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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他的老爹砍柴掉到悬崖下摔死以后,他那份心就更盛了,天真的以为,要是爸会轻功就好了。
胡乱的练了一顿,他发现自己所谓的长进只是局限在从高处给低处跳的范围里,先从一米高的地棱子朝下跳,接着就从两米多高的地棱子朝下跳,然后躺在刚犁过的地上,打几个滚,觉得舒服!
但是当他从四米多高的地棱子朝下跳时,就出了事,把右腿摔瘸了,开始瘸的厉害,走起路来像是地不平一样,后来养好了一些。
人真的长大以后,赵贵龙就变成了个很精明的人,三年前去了市里学厨师,到现在有了糊口的本事。
赵贵龙的脑子可不是闹着玩的,非常的聪明,加减乘除样样俱全,就是三位数乘以三位数,不用动笔,脑子一转,答案就出来了,绝不只是100乘以100等于一万那么简单。
此时的赵贵龙是村东头大道边王宝霞饭店里的主厨,虽然赵贵龙炒菜的手艺不错,但附近一带去饭店里吃饭的人本来就少,王宝霞饭店的生意一直也不太景气,赵贵龙身为主厨一个月也就能拿一千多块,离他的目标很远。
“高羽,你可回来了,我一听到你回来的消息,跟宝霞婶子请了假就过来了!”赵贵龙坐到了破旧的沙发上:“我靠,抽上玉溪了,你小子也学会充大头了?”
“充什么大头?哥们有了这个实力才抽这个的。”高羽坐到了赵贵龙身边翘起了二郎腿。
“你不是在上学吗?弄到钱了?你小子总不会是被哪个富婆给包了吧?”赵贵龙疑惑说。
“你的想象力倒是很丰富,我怎么会被富婆包养,我是比武赢了点。”高羽绘声绘色把自己与人比武的场面给赵贵龙说了一遍,赵贵龙听得傻了眼。
“我靠,你真牛!不过你的功夫就是好,我是没法跟你比!”赵贵龙从裤兜里掏出了两千块:“这是哥们接济你的,留着你上学用。”
高羽很感动,却是把钱推了回去:“我刚才跟你说了半天,你都不信啊?”
“你真的……真的赢了那么多钱?十四五万?”
“不假!”
“我靠,那你现在比我富多了。”赵贵龙把钱收了回去:“给我说说,你这个学期是怎么过的?西津可好了吧?”
高羽说了起来,赵贵龙很入神的听着,他整个人好像也飞到了西津,感受着那里的繁华,同在地球上,差距怎么就那么大?
“你这么一说,我都想去西津发展了,你回头帮我打听一下,那边的饭店有没有要厨师的,我炒菜的水平可是越来越高了。”
“你炒菜有天赋,这个我知道,我想你以后有希望成为全国闻名的大厨,不瞒你说,我想在西津开饭店,等饭店开了,你就过去。”高羽心里说,也让刘芳婶子过去。
“行啊,太兴奋了,我都快要坐不住了,真想马上去买火车票,对了,我能带着周红水一起去吗?”赵贵龙嘿嘿笑着说。
“这个……哈哈,等饭店开起来了,当然可以,不过有个前提你小子没想清楚,那就是周红水愿不愿意跟你一起去,那个女孩心太高,本来是生在秀河村,却想一脚踩到天上去,我记得两年以前她就一直嚷嚷着,要找个富豪当老公。”
“我知道周红水有点不踏实,可我喜欢她,我觉得她以后可能会变的。”
“因为你而改变?”
“有可能。”
看到赵贵龙对周红水如此的情有独钟,高羽也没什么办法,爱情这个东西本身就是很操蛋的玩意。
凌晨两点多,高羽还没有睡着,他已经连续抽了几根烟,有了赵贵龙和刘芳的因素,高羽更想在西津开饭店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先在西津大学附近开一个,如果经营的好,多少都是能赚一些的,兴许规模还能越来越大。
越想越是兴奋,高羽强迫自己平静了下来,渐渐的,高羽进入了梦乡,一个个妩媚多姿的女人从他的梦里滑过,夏真的娇美风情、魏敏的风韵典雅、刘芳的狂野知性,每个女人都是一道迷醉的风景……
接下来的几日里,不少人请高羽吃饭,大老马、村长还有平日里玩的不错的人,不过高羽在赵贵龙和刘芳家吃的次数更多一些。
春节在喜庆之中过去了,虽然秀河村的经济水平不行,但这里很有年味,家家户户都会贴春联,挂灯笼,放鞭炮,小小的村子里火红的一片,让人的心很暖和。
时间像是村东头的河水,不回头的流走,留下的东西沉淀了下来,带走的东西没了踪影。
再有三天就该是开学报到的日子,而高羽好像还没有在秀河村呆够,晚上八点多,他正看着电视,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是刘芳,高羽笑了。
“刘婶子,怎么了?大晚上给我打电话?”
“有人欺负我,你快过来!”刘芳急声说。
手机那头隐约传来了咆哮声,像是一个被憋坏了的禽兽――你给高羽打电话也没用,他在我李东江面前连个屁都不是……
高羽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快步跑了出去。
高羽年前才了解到李东江这个人,他是外村落户过来的,跟老爹学了一身硬功夫,是个打架油子,虽然才三十多岁,但已经先后三次坐过监狱,他在原来的村里混不下去了才落户到了秀河村,村长李永年是他表叔。
第040章 做豆腐西施的后盾
当高羽到院子时刘芳和李东江都出来了,刘芳快步跑到了高羽身边:“这个狗东西想调戏我!我赶都赶不走。”
“你找死!刘婶子不愿意跟你好,你就趁早滚远点!”高羽冷声说。
“你就是秀河村那个考上名牌大学的人啊?你以为考上了大学就能在我眼前狂?我两拳下去,你就找不到北了,还上大学?上个鸟!”
高羽慢步朝他靠了过去,双眼之中放射出了寒光,让这个冬天更冷了。
“他很厉害的,你小心。”刘芳曾听说李东江一个人打倒过五六个手持凶器的人,所以很担心。
“你想跟我练练?”李东江不屑说着,拳头攥紧了,打算一拳干高羽个五眼青。
高羽没有回应他,右手撑开撩了起来,啪的一声,手背倒扇在了李东江的脸上。
李东江啊的叫了一声,歪将着身子踉跄几步,还没站稳胸口又吃了高羽一脚,身体飞将起来重重摔到了地上。
“我草……我草尼玛的,你打了我……你还想不想在秀河村混了?”李东江双手捂着胸口在地上打滚,连连咳嗽几声之后喘息连连,刚才那口气没接上,像是咽气咽了一半又缓了过来。
“打你又怎么了?”高羽冲上前去,一脚接着一脚踢到李东江的脸上,身上,一直踢得李东江这个三进三出监狱的家伙惨叫着喊起了救命,比挨了刀的猪都夸张。
“高羽,不能打了,他会死的!”
刘芳从身后抱住了高羽,高羽朝后伸手的瞬间抚摸到了刘芳的臀部,够绵的,仅仅是轻轻一捏之后,高羽的手就移开了,但刘芳的感觉却很真切。
这次刘芳没觉得高羽是赚她的便宜,而是不小心碰到的。
不如就打到这里,李东江这点本事根本不能称之为对手,如果继续打下去估计他真跑到阎王老子那里窜门去了,阎王老子那么好客,去了就休想回来了。
“你还能起来吗?”高羽冷笑说。
“我……我起不来了。”
“你还想用鼻子出气吗?”
“我……想……想,我求你了,别再打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刘芳的心快从肚子里跳出来了:“快给村长打电话。”
高羽迟疑片刻,还是拨通了村长李永年的电话。
“高羽,是你啊,哈哈,快开学了呀,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虽然村里穷,咱也尽量帮你解决。”
听着村长热情的声音,高羽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老村长,对不起,我把李东江打伤了!”
李永年顿时就沉默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李东江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又去骚扰刘芳,结果落到了高羽的手里。
李东江曾经对李永年说过他被刘芳迷住了,想让李永年出面说合一下,李永年最清楚李东江是什么玩意,如果让刘芳跟了他不是掉进了火坑吗?所以就没答应去说合。
李永年心里明白可还是问了一声:“在哪里?”
“刘芳家。”高羽说。
“我马上就过去。”李永年风风火火赶了过来,看到李东江已经被打得没了人样子,一脸的血,躺在那里快不能动弹了。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我都说过你多少次了,人家刘芳不愿意跟你好,别总是为难人家,现在好了,吃苦头了吧?你以为全天下就你最能打?”李永年的咆哮声像是铜钟。
不出多久,就有十来个人跑了进来,指手画脚,议论纷纷。
“这是为什么?”
“还用问?肯定是李东江这个狗东西又来骚扰刘芳了,然后刘芳向高羽求救。”
“以前我就说过,高羽肯定比李东江能打,你们还不信。”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没有一个说李东江好话的,村长李永年都有些后悔让李东江来秀河村落户了,当初他答应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可到头来却成了这个球样子。
李东江被抬回了家,高羽、李永年和刘芳都在场。
“老村长,你对我一直都很好,对村里人都好,我这么做也是没办法。”高羽无奈说。
“你这是为民除害,我不怪你!这小子就是欠揍,可一般人揍不过他,多亏有你!”李永年说。
“你是一村之长,以后监督李东江的责任就是你的了,如果我在西津听到李东江又怎么了,我会坐着火车回来干死他!”
李永年连连点头,恶狠狠朝炕上躺着的李东江看去:“你个狗东西听到了没有?你再操蛋一次,就该死了!”
李东江那张脸简直被打得不像人脸了,慌张的点着头,双眼里满是恐惧,以前总是打别人,这次终于尝到了挨打的滋味,原来自己的功夫根本就不算什么。
高羽把刘芳送回了家。
在里屋的炕边上,刘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忽的一下抱住了高羽,痛哭了起来。
刘芳本就是一个波涛汹涌的女人,随着她的抽泣,丰满的胸不停地颤抖,摩擦着高羽的身体,让高羽爽的要死。
“刘婶子,你如果想哭,就大声哭吧。”
刘芳的哭声果然是更大了,哭了十来分钟才渐渐平息了下来,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松开高羽:“对不住了,婶子不是曾经想赚你的便宜,也不是……也不是调戏你,就是……就是心里太难受了。”
“刘婶子,你不用解释,我心里明白。”
刘芳哽咽着点了点头,饱满的胸又颤抖了起来,高羽在心里给刘芳的胸打着节拍,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高羽,你一定要在西津开起饭店来,到时候婶子就过去帮你,离开这个破地方,咱也去大城市见见世面。”刘芳哽咽说。
“刘婶子,你放心,会有这么一天的。”高羽说。
三天之后。
高羽坐上了开往西津的火车,晚上十点多到了西津,打上车朝西津大学去了,这几天高羽没联系三个舍友,也不知道他们都来了没有。
高羽还没有从秀河村的情绪中挣脱出来,透过车窗看风景,西津繁华的一塌糊涂,繁华中有**,有纯情也有罪恶。
西津大学到了,高羽提着行李走进了校园,人已经很多,情侣们相拥说着悄悄话,也有哭天喊地闹分手的。
宿舍里,朱晓东和张平到了,他们两个正议论着高羽什么时候来,宿舍门就被推开了。
看到高羽,他们两个欢天喜地的冲了过来,朱晓东哈哈笑着说:“兄弟,你终于来了,我给你拿行李。”
高羽坐到了椅子上,点着了一根烟:“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到的?”
“我昨天到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