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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烦了半天,受害者到底气的转过来,才想说什么,却被一根涎皮赖脸的手指竖到嘴边,“有本事别搭腔,搭腔就承认了哦!”
陆涛倒是没搭腔,只是一把把她拖翻过去胳肢而已……
他也没真生气,挠着挠着就掌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万素飞也不甘示弱,反手回去呵他的腋窝,两个人就这样嘻嘻哈哈地闹成一团,好像小时候一个样子。
…
…
“帝君,为什么不留下她呢?”,谢连为青梵帝披上风氅,小心翼翼地问道。
青梵帝翘首目送船队远去,给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回答,“她爱的人恨的人都在海的那一边,等爱和恨都完结,自然就会回来了……”
…
…
泉州。
周荣面前摊开一张军用地图,正与一帐的将军参谋们商议。
“已经派轻兵探查三次,未见敌军重兵,诸位爱卿怎么看?”
他手指的地方正是赵国国都广城,只要拿下它,可以说南征的形势就大局已定,令人既高兴又犹疑的是,前些天据细作消息,此城城防空虚,军备不足,似乎唾手可得的样子。
开始许多人担心是兵不厌诈之术,但随着周荣连接派出三次轻兵探查,发现防守确实松松垮垮,大家开始变得渐渐乐观起来。
以为此乃天赐良机!当挥军一举攻入赵都,大势可定个长须的文臣率先发表了看法。
“臣也赞成参议!”
“参议所言有理,皇上下令吧!”
众臣纷纷附和之际,却有一个声音发出不同意见,语速不快,带着一贯的沉稳与谨慎:“皇上,微臣以为,还可三思。”
周荣回头看去,说话的正是水军都督江轩。
“赵国国主赵胜原是晋国大将,用兵不可轻视,如今两军还未进行一场真正的决战,他就主力尽失,精锐尽丧,连都城也无力守卫,这显然不合常理……”
“都督也太谨慎了!”,一边一位小将发急,打断了他的话,“都说已经派兵探查过数次,若是赵国还有军力,岂会不加抵御?”
“所谓‘不见兔子不撒鹰’,皇上目前所派的都是小股轻兵,如果敌军真是想以都城为凭依做最后决战,自然不会被这样的小利诱惑”,江轩却不发火,还是不紧不慢地说着。
“而如果我军大军冒进”,江轩指着地图继续解释,“众位可以看见,广城是易守难攻之地,通过去的道路仄窄险峻,根本容不了十万人按常例行军,这样,我军在行军途中就会被拉成长线,如果被两侧埋伏的敌军冲击,一定会被截断,首尾不能相顾,到时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周荣沉吟一下,听出江轩话中的道理,可又不甘道,“那怎么办?都督要知道,我军没多少时间可以拖了。”
江轩点头,他知道周荣这句话的意义,这也是这里人私下的共识:在与韩国的同盟中约定,周军进东线,攻打赵国,韩国进西线,攻打魏国,虽然现在还是盟友关系,但撕破脸那天恐怕不远,所以自然要争分夺秒控制尽量多的地方,才能在将来的对峙中占据先机。
“臣以为,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先派出五千人左右的精兵,假使敌军确实兵力不济,足够抢占城池,而如果有伏兵安排,这样就会令他们进退两难,如果不肯现身,便会白白丢失都城,而如果现身攻打,他们的埋伏就会暴露出来,对皇上亲率的大军再无威胁。”
“退一万步说”,江轩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若有什么大的意外,也不过损失五千人,趋利避害,用兵之道当如此。”
众人听见,互相对视一眼,都沉默了。
虽然大部分人都力主进兵,但万一敌军真如江轩所说的有所埋伏,这五千人就处于相当危险的境地,谁也不敢在这时出头,怕被派去带领这支部队。
江轩环视一下,自然明白大家想的什么,缓缓道,“臣仔细想过,臣愿担任这五千人的统帅,假使有一旦被困的情况,防守也是臣的长项,只要皇上见到臣的信使就发兵救援,臣撑到那时不成问题,到时皇上大军亲来,与臣里应外合,必然可得大胜!”
他一口气说出这些,周密而恳切,听得众臣都无言以对。
周荣反复想了一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点头应允,照此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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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轩发兵的当日,周荣亲自为他牵来一匹白马。
“这是朕的‘夺云’,日行千里,最通人性,跟着朕南征北战,已有五年”,周荣有些不舍地轻拍爱马,将缰绳递到江轩手中,“若将军当真不幸被围,可使人乘它突围求援,朕一定见到信使即刻发兵!”
江轩谢恩领命,自去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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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六章 苦甜
第一二六章 苦甜 这什么呀?”,建业的宫殿里,韩笑警惕地看着万素的 色球状物,问。
“吃的,我从南鲛带回来的。”
“跟碳球一样!”
“真是吃的”,万素飞自己丢到嘴里一个,“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于是韩笑抱着好像要冲锋陷阵的决心从她手里拈出一个,放进嘴里嚼起来。
两三秒后,他突然“啊”地一声大叫,吓得万素飞一个激灵,忙问“怎么了?”
“好吃!”,小东西自作主张地去扒她的手指,把剩下的都撬出来,塞得满嘴满手,然后噌噌地跑到屋子的另一个角落去,生怕万素飞过来抢他似的。
万素飞却哪有心思去抢,她已经被逗得笑岔了气,心想小孩子就是好啊,就算孤身一人在这样四面刀锋的地方,只是这么容易就开心起来。
那东西是她在南鲛用两把玳瑁梳子跟一个大胡子商人换的,名字她也没听清,总之一尝之下她就喜欢那个味道,初入口似乎有点苦味,可慢慢品又透出带有一种特别香气的甜,甜苦交缠在舌尖,便像是在品尝人生似的。
韩笑吃完了,舔着手指又过来,“素飞姐姐,还有吗?”
“还有一盒”,万素飞拍拍他的头,“留着下个月二十三给你。”
韩笑突然怔住了。但那表情只一闪而过,随即又笑起来,“姐姐你还记得我生日呢?”
“怎么不记得,小时你总在这天偷偷哭!”
“是吗?我忘记了”,小孩子一脸地没心没肺,张开手,递给她最后一个“碳球”,“给你留着一个呢!”
“我不要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要!”,韩笑只是执着地伸着手,发出一个音节。
“我还能买呢,你先吃吧。”
“吃!”,单音节的执拗无与伦比。
万素飞到底犟不过他,拿过来放在手上。
正这时。外头有人来通报,“万大人,皇上来了。”
“是么?哦,韩笑你先回去吧”,万素飞站起身,笑容如常,可韩笑能感到她的手轻微发抖。
都这么长时间了,每次一想起他就把念头掐灭,为什么一听到他来了,心脏还是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呢?
真没出息!
万素飞送走韩笑。整理衣衫,将嘴角扯到脸的两边。做成一个完美的笑脸,心里狠狠给自己下了评语。
很快。周荣进来了,后面跟着小喜子,他是听说万素飞和陆涛回来,特地从比较前线的泉州赶回建业的。
两人对视一眼,有三四个月不见了,都觉得对方稍有变化,然而谁也没有说什么。
有些滞涩的气氛中,还是周荣首先开口。“回来了?”
“恩,见过皇上”。万素飞生疏地行礼,“皇上也见过陆大人了?”
“见过了”,短暂地沉默后,周荣好像怕冷场似的,补充说了一堆话,“折子也看了,货物也看了,你们这次做的很好,简直可以说是大成功,之前有所反对的朝臣,现在嘴都堵得严严实实的。”
“火炮的事情可能还要皇上最后拍板,那东西造价不菲。”
“朕知道,朕打算只装在一支舰队上,这就是我们地精锐之师。”
“皇上打算给谁来带呢?”
“先做起来再说吧”,周荣含糊地应答了这个问题,因为它不容易回答。
他心里是倾向于陆涛,一来陆涛相对熟悉这种武器,二来去南鲛的事情主要也是他负责,这支舰队不给他有些说不过去,然而江轩作为水军的最高统帅,最精锐的一支舰队却交给陆涛率领,只怕也不是那么好。
不知万素飞是否也想到这一点,突然问,“听说江大人去进攻广城了?”
周荣嗯一声,将那天会议的内容简单解释一遍,最后笑道,“不用担心,朕的马都给他了,若要求援,不会出不来的。”
两人就不咸不淡地说着这些公事,直到天色渐晚。
“晚上有你们的庆功宴,喝醉一点”,最后周荣落下这句,笑着告辞,万素飞也站起身来去送他出门。
他转过去的时候,龙袍背后赫然现出不知哪里沾的一根草杆,她不由一时发笑,脱口而出,“你插草标卖身哩?”
“啊?”,周荣拧着脖子来看,也笑起来,“你帮我掸掉就是,白挖苦人!”
万素飞却一愣,片刻,向一旁地小喜子比划,“你们怎么当差的!”
“奴婢该死”,小喜子忙从后头上来,越过周万二人间不到一条胳膊长度地距离,摘掉了那根草杆。
周荣回过头去盯着万素飞看,足有四五秒的时间,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大踏步走出门去。
“恭送皇上”,万素飞说完这句,在门口僵立了许久。
然后她将手掌摊开,那颗一直攥着“碳球”不知何时有些融化,满手都是黏糊糊地棕色。
她将它扑地丢到口中,又像韩笑那样不顾仪态地把手指舔干净,嘴里立刻充满又苦又甜的味道,于是笑了。
…
…
与此同时,广城。
“驾!驾!!”,急切的鞭声划破长夜,以一匹白色骏马为首的十余骑死命从密不透风的包围中突出。
果然被江轩料中,赵国都城的空虚是一个陷阱,待他们到达城门之时,敌方大军陆续杀出,将他们四面围困。
虽然江轩早有准备,还是吃了一惊,敌军的实力比他所预料的还要强大,只好且战且退,至附近地一座小山之上,一面凭借坚固的阵列防守,一面火速派出信使向泉州求援。
这批信使中领头地小将名叫倪捷,是江轩身边武艺最高强的卫士之一,所骑乘的正是周荣特地借给江轩的夺云驹,凭着良马钢枪,硬是杀出一条血路,突出重围,绝尘而去,赵军追之不及,而山坡上的江轩望见,亦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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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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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在笑的时候,往往是另一个人,正在受到伤害……聪明的人,不一定真的聪明……
愚钝的人,也不一定愚钝……
一样的人生,不一样的,只是选择的态度……凶手也好,警察也好,上演的是一幕幕人间悲欢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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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也是现代文,作为难得是写推理出身的写手,我跟作者比较熟,看着她改了几遍开头,蛮用心的文文,文案我很喜欢,开头受害者自陈的创意也不错。
第一二七章 冷箭!
第一二七章 冷箭! 什么人!”,暴喝声在空中炸裂,吓得倪捷一个冷战 奔驰一夜,还未离开敌军的势力范围?
好在,很快,借着微微的晓色,他看清,对方是韩军的装扮,差点跳出去的心才回到胸膛里。也许是夜里不辨,跑到韩国占领的地界上了吧。
于是他高声喊起来,“我等是大周水军都督江大人的部下,围攻广城受困,欲往泉州求我主援助,请各位盟友放我等过去!”
巡逻的韩军叽喳商议一阵,有一个头领模样的出来说话,“天色昏暗,辨认不清,万一你们话中有假,我等要掉脑袋的,还请各位与我等走一趟,将来龙去脉分辨清楚,再行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