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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很胆小,看到血就有点晕,可是还是手抖着帮他处理伤口,样子看上去很紧张。那副样子哪里还有刚刚行凶的气势,反倒将慕少隽逗笑了,他问:“妞儿,我好心帮你,你却对我下毒手,这说不过去吧?”
陆弯弯本来想反驳,若不是他轻薄自己,她也不至于动手。可是目光触及他淬满笑意的眸子,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准没好话等着自己,所以选择避而不答。
慕少隽看着她故作冷漠的脸,却笑了笑,趁她弯腰去剪纱布,唇凑到她的耳廓上边,问:“那么作为补偿,今晚留下来?”
陆弯弯的心刚刚放松下来,闻言紧张的手一抖,转眸便撞上慕少隽带笑发亮的眸子,恶作剧的因子仿佛要溢出,她就是再傻也知道这男人分明就是在逗弄自己。
紧绷的心放松之后,瞬间就涌起一股恼意,她搁了剪刀,想也没想就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便朝他抽过去:“耍我很好玩是不是?你们男人天天将这种事挂在嘴边不觉得无聊吗?欺负女人就真的可以满足你们自大的心理?还是欺负我就能让你们高兴是不是?”
慕少隽是真没想到她这么不禁逗,被打得懵了一下,然后一下子扼住她的腕子,问:“至于吗?”从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这么野蛮?
陆弯弯的手被他捏在掌心里,瞪着他的眼睛赤红,胸部因为生气而起伏着。
她那样子像跟自己有仇似的,边打边喊,明明出手狠,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因为慕少隽明明看到她眼眶慢慢红起来,让他怔住,以为真捏痛了她便松了力道。
陆弯弯别过头去,不想自己在他面前哭。
慕少隽捂着伤口不由苦笑,明明自己现在头晕的厉害,她这样子好像自己欺负了她似的。
陆弯弯也看出他的情况是真的已经不好,也没有心情再帮他处理,决定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保险。于是拿了条毛巾让他捂着,然后回房三两下将手机扔进包里,确定钱包在里面才开车送他去了医院。
慕少隽在诊室里包扎伤口,陆弯弯拿了交费的单子往回走,身上的手机又响起来。当时开机时匆忙,还没来得及查看,这会儿掏出来一看有几十个未接电话,此时震动中的来电显示是家里司机的。
透过门缝见护士正在给慕少隽包扎,她便没有进去,站在门口点了接通键。
“陆小姐,你在哪?”电话接通,便传来那个司机焦急的问话。
“我没事。”陆弯弯安抚。
“那昨晚……”那么晚了还要他去接,他便觉得她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可是他没接着,今天又听说陆弯弯没正常上班,他心里就更加忐忑不安。
“昨晚也没事,一个朋友路过就把我带走了,本来想打电话给你的,手机却没电了,后来就忘了这茬,抱歉。”她轻描淡写地将昨晚带过,然后状似不经意地又问:“你没告诉我爸吧?”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没有。陆先生身体不好,我怕他担心……”司机回答,后面说了什么陆弯弯也不太在意。只听到父亲还不知道,这才松了口气。
慕少隽从诊室里出来,正好听到电话内容,以及她整个过程中的神情变化。
刚刚他的秘书已经过来了,见慕少隽与陆弯弯在一起,趁着她离开便跟自己报备了一件事。今天公安局经济犯罪科的刘成因涉嫌受贿,且被怀疑患有心理疾病,已经被停职扣押,只差进一步确认被送到精神病院了。
其实这事远不到特意通知他的地步,只是这事出的蹊跷,他的秘书听闻到这事是容晔的指示,具体虽然没说,却因为关联到陆弯弯所以才及时告诉他。刘成为人在这个圈子里他们都是知道的,因为有点背影,又没出过大纰漏,所以至今没人动他。这会儿犯到容晔手里,自然有人千方百计地打听。
慕少隽听了这些,则结合自己遇到陆弯弯的情况,也大约有些明白个中缘由。他看着这个女孩微微扬起的唇角,与在他看到她从方向盘上抬起来的神情重叠。明明是受了伤害不是吗,此时却要故作坚强。
转念想想,她不过才二十多岁而已,写意这么个烂摊子,对她来说,肩上的担子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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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她是我养大的()
“包扎好了?”陆弯弯挂了电话,侧目看到慕少隽站在门口。
“是啊,不过别高兴太早,本少可是破相了,找不到老婆会找你负责。”他手插进裤兜里,说着往外走。
陆弯弯已经多少了解他脾性,虽然花哨了点,不过还算大度。所以并不把他的玩笑当回事,唇角扬了扬跟过去。
进了电梯,慕少隽侧头不知道在他秘书耳边吩咐了什么,那秘书点头又出去了。
陆弯弯按了地下一层。
电梯关闭,封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个人。陆弯弯站在数字键前,慕少隽背倚在后面的墙壁上。银色的金属墙映着两人模糊的影子,陆弯弯看到他抚额摸到自己的包了纱布的伤口,看起来很不舒服。
愧疚顿生,她走近他说:“对不起。”
不管怎么样,今天他算是帮了自己。如果没有最后的轻薄,她会感激他的。
慕少隽闻言苦笑,看着她问:“那我能不能问问,我这到底是替谁挨的打?”
刘成?还是容晔?
这话出口,陆弯弯有种被人看穿心思的尴尬,只好别过头去不说话。
其实她不说,慕少隽也隐约猜得到,自己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将这句话问出了口。
唇扬了扬,根本也没期待有答案。
电梯在静默中抵达地下一层,秘书不久后便剩了另一部电梯下来。陆弯弯没让他送,只看着他的秘书将他载走。临走时慕少隽还状似对她警告:“记住,今天你可是欠我的。”那样子好像日后会讨债一样。
陆弯弯倒没放在心上,在街边拦了辆出租车,先往公司打了通电话,确定没有十万火急的事需要处理,便直接回家去了。
因为她很累,需要休息!
——分隔线——
彼时
容晔的别墅客房里,为楚暮晚检查的医生已经离去。
“我当时看到那位陆小姐推开楚小姐,开着车就走了。我跑过去时,楚小姐已经晕了。”楚暮晚缓缓苏醒,睁开眼睛时,正听到保姆跟站在窗边的容晔叙述当时的情景。
“晔。”她喊,声音微弱。
容晔听到声音走过来,对她说:“别动乱,医生说你需要静养。”话虽然貌似是关心的,却并不温柔。脚步也仅止于床边,并没有再靠近的意思。
楚暮晚看着两人之间相隔的那点距离,心里不免失落。视线压低,目光落在他夹着烟卷的手上,虎口往里的位置上带着牙印子。眸色微微彼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很乖顺地点头。
“去给楚小姐倒杯水过来。”容晔转头对保姆吩咐。
“是。”那保姆应了声便出去了。
楚暮晚看着那保姆身影消失在门外,她伸手拽住容晔的手,说:“晔,你别听保姆乱说,是我自己不小心,不管弯弯的事。”
容晔闻言这才正视她,楚暮晚看着他的眸子无辜,脸色苍白,带着微喘,样子那般楚楚可怜。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就在楚幕晚被他盯得心里发紧时,却见他顺势坐到了床边。他被握的手抬起,手掌在她的脸颊上摩擦。他漠然地看着楚暮晚的眸子闪过欣喜,然后脸色渐渐染上红晕。指尖慢慢下移,流连在她纤细的颈子,他说:“暮晚,弯弯是我养大的。”
楚暮晚本来沉迷于这种反常的亲昵,却因为这样模梭两可的一句话而怔住。抬眸,撞进他讳莫如深的眸子里,里面黑洞洞的,并无波澜,却又仿佛能洞察一切般。
两人离得那样近,他的气息萦绕在鼻翼间。明明他也没有别的动作,可是她却觉得一股凉意由他搁在自己脖子的掌心间透出来,散至四肢百骇,浑身开始冰冷。
“什么意思?”她不太确定他看出什么,但是还是强稳住自己的心神反问。
“什么意思你不懂?”他反问,眸色带着某种了然的嘲弄。
意思是陆弯弯自己比她了解,所以容不得她来嚼舌根。
楚暮晚自然是懂的,所以脸色仿佛瞬间又白了一分,就连搁在床单上的手都微微地抖着。她喊:“晔……”那样子竟是无语凝噎,带着无限委屈。
容晔却没有施舍她一眼,手插进裤兜里,看着保姆已经端着水杯走过来,便说:“以后我妈再让你带那些没用的东西过来,你只管收着便好,不用再给我送来。”
他撂下这句话便走了,根本没看楚暮晚含泪的眸子。
保姆走过来时与容晔擦肩,身子侧了侧,只看到他略显冷漠的脸,再转头就见楚暮晚低头伏在床上,好像在流泪。
“楚小姐?”那保姆踌躇地喊。
楚暮晚眼见容晔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目光犀利地朝着保姆扫过去。明明那眸子里还带着泪光,却映得眸子里的阴狠更浓。她嗓音低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027 回电话!()
陆弯弯回到家催眠自己什么也不想,吃了颗安眠药躺在床上一晚上睡得都很沉,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早晨,看看时间已经快来不及,匆匆梳洗完后准备换衣服去上班。
对着镜子糸上最后一颗扣子时,昨晚的某个画面突然跳出来,她赶紧甩甩头,拒绝深思,调试过心态后便如常进了公司。
“陆小姐早。”
“早。”
她在一路上打招呼声中走近自己的办公室,手握上门板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格子间的职员都在偷瞟着她,唇角带着贼贼的笑,好像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发生了。
陆弯弯微微蹙起眉,毕竟这种被偷窥,亦或都该说仿若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并不好。
恰巧这时候肖助理抱着文件经过,被她叫住:“肖助理,你跟我进来一下。”
肖助理看了一眼那群偷偷瞟陆弯弯的女人,皱了皱眉,应了声:“是。”便跟了进去。
陆弯弯一边将手袋挂起一边问:“我只有昨天一天没上班而已,难道公司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喜事吗?”不然她为什么一路走来,跟她打招呼的每个人都精神奕奕,只是那笑有点古怪。
“那要问陆小姐您哪?”肖助理闻言又笑,目光睇向她桌上的折叠好的报纸。
陆弯弯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