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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一对上上官漠的话，冰颜就开始口食起来。 “没关系，你的画全部卖给我好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聊聊好吗？或者，你带我回你家也行。”上官漠提意着，他想去她家应该还可以找点线索。 “这……”他要去她家？这怎么行啊？ “行了行了，我帮你拿画，走吧，带路吧，老人家。”上官烈还没等她回话，马上帮她收拾画架，放上车子。冰颜也只好点了点头，把他们领去她的小泥房。 看见眼前这间小泥房，上官漠和上官烈他们就皱起了眉头，若心也担心起来：这房子大风一吹，会不会倒啊？ “来来来，进来，家里穷，简陋，失礼了。”冰颜一边说，一边搬出三张椅子，然后，为他们倒了三杯白水：“这乡下地方，没有好的茶水，公子小姐就将就下吧。” “老婆婆，您先别忙了，坐下歇会吧。”若心把她拉到自己的椅子上，按她坐下。拉过她的那瞬间，一股清香扑向上官漠：这香气，好熟悉。他猛地转过头，盯着冰颜的侧面：这张脸，明明是老妇人，怎么可能是冰颜呢？如果是易容，天底下不会有这般完美的易容术吧？普通的易容，只要他一眼就可以看出了，所以，她应该不是冰颜。但是，这香气哪里来的？ “好好好，小姑娘真好，娶到你的人有福气啊。”冰颜拍拍她的小手。若心的眼光飘向上官漠，上官漠假装没看见，喝了口水：“老人家，你住在这么简陋的地方，不如随我回去环阳山，我安排你住一间安全些的房子吧。” “是啊是啊，你看你的房子，要是下起雨来，就变鱼塘了。大风一吹，就好像要倒的样子。”上官烈也开始四周观察起来。 “在这里住这么多年了，惯了，惯了。公子的好意，老身心领了。”冰颜向上官漠微笑起来。上官漠望进她乌黑的眼眸，发现她的眼神不像是一个老人家，非常不像。 “不，老人家，我坚持，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可以纪念我妻子的人，所以，我坚持要接你回去。” 妻子？两个字让冰颜眼里掠过一丝惊讶，上官漠看见了，虽然她眼神转换得很快，但是他确定，他是看见了。上官漠不禁有一股兴奋：她，她是冰儿吗？ 妻子？也让若心心里一震：上官大哥已经认定了洛姑娘是他今生的妻子了，看来，自己一点机会也不会有了，也是该死心的时候了。唉…… “烈，去叫个轿子，我们和老人家一同回魔宫。” “好，你等下，我去去就来。”说完，上官烈起身向镇子走去。 “那，那只好打搅了……”冰颜心里一阵臭骂：霸道，固执，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 “那我先去收拾些衣物，你们在这里先坐坐。”冰颜转身走进内室。 “嗯。好。”上官漠的目光还是没有离开过她，心里正在疑惑着：如果她是冰儿，为什么不和他相认呢？她有什么难处吗？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你的，冰儿。 不一会儿，冰颜已经收拾好了，她只有一个小包袱。上官烈也把轿子找来了，让冰颜坐了上去，四个人向魔宫出发了。 一天时间，他们回到了魔宫，宁静也出来迎接他们，看见了老婆婆连忙走过来：“婆婆，你来了。” “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冰颜拍拍她的小手，细心的宁静眼尖，扫了她的手一眼，微笑起来：老人家怎么会有这么嫩白的小手？你一定是冰颜。向着上官漠打了个眼色。上官漠点了点头。 “来来，进去慢慢谈。”宁静扶着她走了进魔宫。 上官烈看着他们的背影，来到哥哥身边，轻声说：“哥，静儿向你打什么眼色啊？” “静儿比你聪明得多，她已经发现那个老人家的秘密了。看来，我先接她回来，是没错的。”上官漠就是想把她带回来魔宫，一步步要她和自己相认。 “她？不就是一个老太婆吗？”上官烈好奇地说。 “她是你嫂子，笨蛋。”上官漠没有理他，走进了魔宫。 “啊？大哥，你你……你不是想冰颜想疯了吧，想娶个老太婆做我嫂子啊，大哥，你听我说啊，大哥，你等等我……” 5
另一种结局 第八章 爱相随6
大家都进了正堂，冰颜四处张望了下，这里还是一点都没有变，但是眼睛里净是惊讶：“哇，这里好漂亮啊，像皇宫一样富丽堂皇呢。” “喜欢就好，婆婆以后可以和我们一起生活呢。”宁静亲切地拉着她的手：好柔软的手，骗得了脸蛋，却忘记了伪装小手，嘻嘻。 “有这么漂亮的小姐陪着我这个老太婆，我真是三生有福的，哈哈哈……”冰颜坐下了。 “老人家赶了一天的路，晚上早点休息吧。”上官漠还是盯着冰颜的脸，嘴角轻轻地勾起弧度，轻笑着，带点邪恶，让冰颜心里有点毛毛的。 “那好吧，不知，我的房间在哪里呢？”冰颜眼睛转过来看向宁静。 “你就睡……” “睡我的房间好了。”上官漠已经安排了她的容身之处。大家惊讶地望着他，冰颜也眨了眨眼睛：我睡他的房间？他睡哪里啊？对个老人家也这么热情？ “我的意思是，我的房间比较优雅，最合适老人家。”上官漠也感觉好像过分了一点，连忙解释说。然后大家才点了点头。 “那好吧，有劳公子了。”冰颜站了起来。 “我带你去吧，请……”上官漠在前面带路，冰颜在后面跟着。 来到上官漠的房间，一打开门，冰颜迈步走了进去。这里，是他们一起最快乐的地方，好怀念，好温馨。冰颜垂下了头，进入她和他的回忆里。上官漠轻轻地靠近她，闭上眼睛，在她的颈间轻轻地呼吸着，就是这种味道，她是他的冰儿，一定没错。但是，她为什么不肯用正面目与他相认呢？她知不知道，他是多么的想她？ 冰颜感觉到颈间的凉气，连忙转过头来，上官漠也迅速把自己的身子退后一步，连忙说：“老人家，你先休息吧，我先出去了。”冰颜微笑地点了点头。上官漠转身出去，顺手把门关上。 上官漠回到正堂，上官烈和宁静在等着他，宁静一看他来，就迎上去，说：“大哥，你有发现吗？” 上官漠来到正堂，在椅子上坐下，拿起一杯茶，喝一口，慵懒地说：“她的体香，很像冰儿。我直觉告诉我，她就是冰颜。” “我碰过她的手，不像是老人家的手。虽然手上有很明显的茧子，皮肤却很嫩滑。”宁静也向上官漠汇报她的发现。 “今天不是月圆吗？我们半夜就知道了。”上官烈拿起杯茶，顺口说了出来。 “对啊，今天是月圆，冰颜寒气应该会发作的。我们等……”上官漠一手拍在上官烈的肩膀，上官烈把茶杯都扔了出去。 “哇……你想吓死我啊。”上官烈整个人跳了起来。 “嗯，我们等……”宁静抬头看着门外的月光，现在也只好等了。 半夜，他们两兄弟守在冰颜门口，感受里面的变化，宁静被上官烈赶了回房间睡觉，说是怕她身子挨不住。宁静只好嘟起嘴巴，乖乖回去了。 一整晚下来，两兄弟在门外吃了一晚的西北风，并没有发现冰颜的房间里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也没有见到有温度下降的情况。这时，让上官漠皱起了眉头，轻声对上官烈说：“难道她不是冰儿？” “也许她不是冰颜，而是认识冰颜的一个女人吧。”上官烈也觉得奇怪。 “也许吧，算了。我们走吧，明天还是直接问她关于冰儿的事情吧。”上官漠怀着失望的心情离开了，也许他不应该再奢想冰颜会回到自己的身边来。上官烈的手搭着大哥的肩膀，陪他离开了冰颜的房间。 里面的冰颜一直坐在门口，陪他们等。或者他们还不知道，她已经舍弃了千年道行，没有了寒气，也不会对天气有任何影响了，她现在只是一个会武功的普通人，只会一点点小小的易容术。冰颜伸了伸可爱的粉舌，见他们离开了，自己也上床睡觉去了。 一大早，宁静就来到冰颜的房间，来欣赏她的画。冰颜把她带过来的画，全部都铺在桌子上，宁静大开眼界。全部都是冰颜的一笑一眸，每一张都画得很神似，画得很深情，让宁静不觉也有股悲伤，眼泪也流了下来。 冰颜看见她伤心，不禁伸出手，帮她擦掉脸上的泪水：“姑娘，别伤心，只是画而已。” “不，老婆婆，她不只是画，她是一个奇女子，是大哥心里的爱，是他心里的情。”宁静的水眸盯着冰颜：“如果你见到这个女子，请你告诉她，有位为她一生守候的痴情男子在等着她。” 冰颜这一刻，也为上官漠而感动了，但是，她不可以告诉他，只可以让他自己慢慢领悟。不论多久，她都等他，一辈子，永生永世都等他。 “会的，我会告诉他的。”冰颜把宁静拥入怀里，宁静依靠着她，好温柔的身体，“冰颜，是你吗？”宁静静静地问着，让冰颜的身子一震，轻声地回答：“……我不知道……” 一句我不知道，让宁静露出了微笑，她没有否认，就有机会是冰颜。她一定有苦衷的，不可以和大哥相认。也只有等，等机会吧。 “笃笃笃……”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吧。” 上官漠和上官烈走了进来，宁静看了看他身后，奇怪地问：“怎么不见若心公主？你们不是三个人一起练功的吗？” “她说想一个人在房间里静静。”上官漠淡淡地回道，目光停在桌子上那几副冰颜的画像。 “为什么？她不是很喜欢黏着你吗？大哥。”宁静有些担心起来，那丫头一定有心事。 “我一直当她妹妹，不可能有其他感情。”上官漠的嗓音毫无温度，他不会去在乎冰颜以外的其他女人。 “我去看看她吧，你们聊。”宁静摇了摇头，离开了房间。 “我也去，等等我，静儿。”上官烈也追了上去，留下上官漠和冰颜在房间里。气氛好像有点僵硬。或者上官漠已经不再抱有希望，所以，没有看过她一眼，目光只是停留在冰颜那一笑一眸的画像里。 5
另一种结局 第八章 爱相随7
冰颜在魔宫里没什么事做，便到处在魔宫逛来逛去。当她逛到以前练功的院子里，看见董氏兄弟和上官漠一起，在训练着一大群人。大家都赤裸着上身，用力地打在拳法，还没靠近已经听见呼呼拳风，看来这群人武功也不错。 冰颜选择了一个离他们比较近的地方，想看看他们练功。董氏兄弟和上官漠都看见了她，向她点了点头，冰颜也向他们摇了摇手，他们就继续练起来。突然，大家都起哄，好像在叫上官漠耍套剑法，上官漠很爽快地答应了。大家都分散坐在地上，可以看宫主舞剑，是一种享受。突然，上官漠在远处向她飘来一眼，他在看她，眼睛闪过一丝奇怪的神情，邪恶地向她笑了下，让冰颜心头一震：他想干什么？ 上官漠拿起放在一边的胭脂剑，走到她面前，大家都好奇地望着宫主：不是舞剑吗？怎么向个老婆婆走过去？ 冰颜注视着他手上的胭脂剑，感觉到有股力量在呼唤着她，上官漠曾经说过：剑，是有灵气的，跟它相处久了，它会认主人的。难道，难道他要用胭脂剑来试探她？冰颜有点惊慌，立刻站了起来，转身想逃开。 “冰儿……”上官漠脱口而去。冰颜正在转动的身子突然定住了，本能地开口回答他：“呃……”冰颜意识到自己的错，捂住口，立刻垂下了头：还好，他没听见，。这个动作让上官漠更加肯定了她就是冰颜。一个人对自己名字反应，是不会错的。 “等等……”上官漠快步来到她面前，拦住了她。 “宫主有事吗？” “有，老人家，你看看这把剑，是你画的那个女孩心爱的宝剑。给你，你仔细瞧瞧，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