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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对付飞虫的攻击方式,没有理会这些妖蜂的死活,现在我比较在乎的是刚刚这个技巧的名字不够响亮,不够帅气,不够威风。。。嘴巴里面‘嘀嘀咕咕’的都是一些什么‘炎雨’,‘炎舞’这样的名字。。。却总是找不到一个听起来非常顺耳并且威风的。。撇着嘴巴,我的目光溜向了妖蜂出现的方向。妖蜂可是丛林里面最好的酿蜜大师,它们的手艺绝对和它们的智商成反比,而我似乎很久没有品尝到蜂蜜的味道了。。
“那么,我还在等什么?”我这么问自己,然后‘嘿嘿’一笑,利用那些还没有自然散去的风系元素增加了足有两倍的速度向妖蜂出现的方向闪去。。。
既然知道这附近有这样一种生物,我很快的就利用它们的习性找到了它们的蜂巢。。。虽然这里的妖蜂比我印象当中的个头大了些,但是巢穴的位置和样式倒也没有任何的变化。。。我潜伏在一个刚好能将自己全身遮挡住的树枝后面,顶着一块树叶残片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小心探出来仔细的观察着。。
这绝对是一个大型的妖蜂群,仅仅是在外围胡乱的‘嗡嗡’飞舞的就足有几万只。。。黑糊糊的仿佛是一大片拥有独立意识的黑雾。。。在它们这些外围的兵蜂里面盘旋的就是一些稍大一些,但是没有什么攻击力的工蜂了。。这些工蜂也就是真正的能够酝酿出美味的蜂蜜的生物了,还真是天生的美食家呢。。。我突发奇想,什么时候养一些这样的妖蜂该多好,哪个时候想要多少的蜂蜜都行了。。。
我的鼻子微微的抽动着,可惜这里距离那些盛装蜂蜜的巨大蜂巢实在是远了些,即使那个最巨型的蜂巢旁边还有十几个小型的,也没有办法将那种诱人的味道传播到这么远的地方。。我的心里痒痒的,开始盘算怎么将这些蠢笨的妖蜂引走,而偷到美味的蜂蜜。。。‘怎么办呢?以前都是直接把妖蜂全干掉的,但是现在。。。’我看着眼前妖蜂的数量,这个让它们干掉我还比较可能。。猛的,我的眼睛亮了起来,嘴角浮上一抹坏坏的微笑,看来我应该去和刚刚那些巡逻队的妖蜂伙计好好的商量一下了,无论如何,我这个知道妖蜂所有生活习性的人类被这么些蠢笨的昆虫为难也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情吧?
小心的离开了自己潜伏的位置,我飞快的向一百七、八十米外自己的那个小家跳跃着奔了回去,一个卑鄙的难以形容的计划在我的心里成型了,为了我的美味蜂蜜,也只能对即将成为牺牲品的妖蜂伙计说声:“你安心的去吧。。。”笑成一朵花似的我在闪过一个拦路的枝干时一下子愣住了,就是那么一个迟疑没有抓到旁边的蔓藤,而险些直接掉到不知名的地方去。。。
一道绿色的流束迅猛的兜射过来狠狠的捆绑到我的身上,轻松的将我下落的身体重新提起,我也定了下神,借着这股力量稳稳的站到了自己的‘鸟巢’旁边。然后,一个肉光四溢的身体狠狠的扑到我的身上,险些又将我重新撞飞。。。
我坐在树干上面,尴尬的看着坐在自己怀里死死抱着自己腰无声痛哭的月妮,一对儿手怎么也不知道应该放到什么地方去,半响,才老老实实的习惯性落在她的脑袋上面,轻轻的揉着,另一只手则飞快的从空间里面翻出了最后一套衣服给月妮披上,慢慢的安慰道:“好啦,月妮乖,不要哭了。。乖。。。”月妮根本不理我没有半点诚意的安慰,径直哭个不停。。。我心里暗自奇怪,她这是怎么了?在被迫分开之前可是还和我闹脾气的咧。。。
哦。。。我想到了,从发生意外到现在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天的时间,她一定是饿坏了。否则应该不会这么悲愤的。。这么想着,拍着她的脑袋:“月妮乖,自己把衣服穿上,我给你找吃的,你一定饿了吧?我帮你弄点吃的出来。。。不用担心,我们一会儿就有美味的蜂蜜吃了。。”月妮依然没有理会我,拼命的将自己的眼泪和鼻涕涂抹到我的身上,让我暗暗叫苦,现在可就剩这么一套衣服了,弄得脏兮兮的叫人家怎么见人呢?不过么,我心里还是很困惑的,毕竟现在的我已经恢复自己原本的样子了,月妮是绝对没有见过的,为什么她能够确定是我呢?
好不容易等月妮发泄得够了,她才不情愿的松开搂着我的手臂,然后就那么抬起的自己的脑袋,用那种宠物见到了抛弃自己主人一样的可怜兮兮的眼光看着尴尬的我,然后,她惊奇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左右摇摆着自己的脑袋,最后干脆揽着我的脖子将我的脸拉到了她自己的近前仔细的观看。。。偶尔还将自己的小鼻子凑过来嗅几下,弄得我的衣服被冷汗完全的沁透了。。。尴尬的哼笑起来,我有点不知所措的道:“月妮啊,你不是想把我啃掉吧?仅仅是想确认我的身份没有必要用闻的那么夸张吧?”听到我的抱怨,月妮尴尬的吐了吐舌头,松开了揽在我脖子上的手。。。
松了一口气的我坐直了身体,然后开始把空间里面所有的食物都拿了出来,推给傻愣在那里还不肯穿衣服的月妮身前。。月妮愣了半响,然后从食物里面拿出了一小部分,然后将剩下的推回给我,用手比划起来。。。相处这么长的时间我已经能明白她大概的意思了,让我没有想到的就是她居然知道眼前的我们没有办法尽快的走出危险的丛林以及轻松的获得食物,一切都需要节省。。。我真的有点不明白她了,不知道是因为这次灾难使她成长还是别的什么,总之在她这么表示的时候,我可以看到她身上闪现的那种成熟了一些的光彩。
我没有说什么,默默的收回了那原本就为数不多的食物。。看着她慢慢的,非常贤淑的啃咬着干粮,突然想起了什么的问道:“月妮,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月妮慢慢的咽下嘴巴里的东西,然后用手指在面前的树干上划了一个大圈,然后用手指点了点我,再点了下圈的一边,又点了点她自己,点了点圈的另一边,最后点了点圈再点了下大树的主树干。。。我明白了,原来我们两个就是中间相隔了这么一个树干啊。。难怪她这么快就找到我了。。
不过我明显自以为是了,就在我刚想问她一些比如为什么衣服都没有了之类的问题时,月妮轻轻的挥了下手,然后四周的枝干飞快的纠缠起来形成了一个仿佛是虚浮在空中的碧绿地毯一样的东西。。。充分解释了她是怎么知道我的下落的原因。干吞了吞口水,我白痴似的打了一个‘哈哈’,埋怨自己怎么把月妮拥有的特殊能力给忘了。。森林,不正是她发挥的最佳场所么?我又想起了那些蜂蜜,嘴巴里面的口水分泌明显的增加了许多,但是现在似乎找到其她的人比较重要吧?看来窃取美味蜂蜜的计划只能暂时搁浅了。。可惜。可惜。。。
“月妮,你能找到其他人么?”等月妮吃过了东西之后,我这么问道。月妮很自然的从自己的位置站起来,根本没商量的坐到了我的怀里,然后搂着我的脖子点了点头。。我尴尬极了,茫然不知道月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喜外了。以前的她虽然也粘人,但是都知道自己坐的,最多不过是抓着我的衣襟不松手罢了,现在可好,居然把我当成靠椅来享受了。。。
我有点受不住的推开了她一点,然后在她撅着嘴巴的小脸上刮了一下:“羞不羞?”月妮奇怪的看着,似乎不是很懂我的意思,我的脑袋混乱起来,怎么也不明白月妮究竟是天真呢,还是装傻。。明明有很多事情不用说也知道,却偏偏有许多事情即使说了也不知道。这算什么事儿啊?难道是那个什么什么实验的后遗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正常起来呢?
随意将这个困扰了自己的问题抛到一边,现在的我也开始学着将暂时弄不明白的问题放置了,或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勉强顾及到那些迫在眉睫急需解决的问题吧?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类,我实在没有太多的精力啊,一切尽在掌握当中应该仅仅是一个理想吧。。。或许那些神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掌握的,否则也就不会出现那么多对立的神殿,对立的信仰了。
眼见着月妮始终不肯离开我的怀抱站起来,无奈的我开始用蛊惑的语言解释为什么需要事先找到那些同伴们,虽然不知道月妮是不是真的明白了,但是无疑的她同意了我的这个计划,并且很卖力的开始实施了。。
通过巨树,她寻找着那些同伴的消息,但是很明显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即便是这个大树能够帮忙在自己的身上翻找那些陌生的生物,可是它的身体实在是太庞大了,想完成这个任务还是需要时间的。。。送出了这些信息之后,她非常自然的趴在我的身上开始休息了,而后,大树上许多的蔓藤自然的缠绕过来,在我们身边形成了一个防护,我哑然看着这个不知所谓的小丫头,认命的选择了随她去这个消极的办法。。反正有了这些蔓藤的守护,即使妖蜂的巡逻队再次出现也没有办法发现我们的,勉强来说,我们现在是安全的。
于是,我们头上的光线越来越昏暗了,渐渐的整个森林进入了夜晚的骚乱时间段。。。这个时候,无论是大型的还是小型的动物都习惯性的走出自己的巢穴,进行和觅食,狩猎有关的活动。。。
月妮睡得够了,自然的清醒过来,她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笑嘻嘻的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而后爬了起来,开始四处搜刮附近一切好看的树叶或者某些树藤的花朵,把它们一股脑的堆积在我的那个‘鸟巢’上面,一时间,我可怜的‘鸟巢’一下子变成了大花篮,倒是没有了住人的空间了。。。
敲打着自己发麻的双腿,我也爬了起来,嘴巴里面喃喃的抱怨起来:“月妮啊,还没有消息么?如果实在没有,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先弄些蜂蜜来吃呢?”月妮眨巴着大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半响,才亲昵的拉着我的手很很的摇头。我苦笑,没有必要连拒绝都要思考这么久吧?猛的,连我都感觉到了树枝的震动,月妮的眼睛也一下子瞪圆了。。而后也不知道大树和她交流了什么,她急切的抓紧了我的手径直向一边出现的蔓藤奔去。看那个方向,赫然是非常非常黑暗的树根附近。。乖乖,究竟是那个倒霉的伙计一下子掉到那里去了?
月妮抓着蔓藤直线的下滑,而我仿佛蚂蚱一样左右踏着树干尾随其后,都是那么迅捷的直接冲向了深邃的不知名的地域,也正是这个时候,我才真正的对这株粗壮的巨树有了一个比较确实的概念,我们两个足足下落了七、八百米的样子时,下面依然看不到大树的根部,而这里的树枝密度足足是上面的十几倍,无数的古怪生物和植物就生活在这种枝繁叶冒的地方,大量的蜘蛛、飞虫,蚂蝗,巨蟒,等东西在默默的繁衍着,各种奇花异草静静的生长着。。。
如果没有大树自己的帮助,我们是绝对没有办法通过这样的地方的,但是现在,无论是什么样的生物都仿佛受到了什么警告一样自动的忽略了我们的存在,偶尔出现在我们附近的也自觉的迅速逃开,让出去路。。。无论纠缠成什么样子的蔓藤,都在我们到达之前就慢慢的分开,使我们完全没有任何阻碍的向下,再向下。。。
越向下,我就越发的奇怪,究竟是谁能够撞穿了这么多层的阻碍掉到这么深的地方去呢?究竟是谁这么倒霉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