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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
完全出人意料的结果,使我和月妮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骇。
翼人们是怎么知道改造人的存在的?的确,这些所谓的三次改造之后的改造人的真实实力也就和高级魔法师加上中级武士的能力相当,但是凭借着他们各种古怪的能力和技巧,在实战的时候绝对比常规的魔法师、武士更有优势。换了任何人在第一次见到他们诡异的攻击方式的时候都要吃亏的啊?怎么可能会出现事先防御,还这么恰倒好处呢?
两个改造人也被吓的不轻,水锈被迫显出本体,老实的缩成一团。沙丘无奈之余从没有冰的地方冒出来,再也不敢造次。
翼人们并没有近一步攻击,她们小心谨慎的下降到地面上,数把长枪顶到我和月妮的不远处。我不能不说话了,用翼人通用语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的族长呢?波利莱卡呢?你们究竟有没有得到通知?我们可不是你们的敌人。”
听到我讲的是翼人的语言,所有的翼人先是愣了下,而后眼睛冒火的把武器收了起来,其中一个比较冲动的窜出来,让开了植物的封锁,就那么抓着我的脖子狠狠的摇晃,恶狠狠的叫道:“你就是盗贼卜丁?枉费我们族长她们是那么的信任你,你居然和改造人混到了一起,还拖延到现在才出现。真不知道波利莱卡大人怎么可能把你当作自己最好的朋友的。”
我根本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身体扭动一下脱离了她的抓扯,向后退了几步:“请你冷静一点,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改造人存在的,但是我们第一次到这里来的时候,波利莱卡和你们的族长就已经知道月妮是改造人的身份了,我和改造人找就混在一起了。另外,你说我拖延?那么请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拖延的?你又凭什么说我在拖延的?我回来晚了自然有我的原因。波利莱卡是不是把我当作朋友,也不用你费心。”
她被我的话咽的说不出话来,其它的翼人露出愤怒的神色,死死的盯着我,我不耐烦的看着她们:“我要见波利莱卡,她现在在那里?”另一个相对稳重一点的翼人悲愤的道:“波利莱卡大人一直在这里等待你的到来,被突然出现的改造人偷袭给打伤了……”“什么?”我险些一下子跳起来:“你说什么?改造人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冲动的翼人愤怒的‘哼’道:“这已经是事实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一瞬间冷静下来,改造人出现在这里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他们不可能做那些多余的事情的,那么是什么驱使他们出现在这里呢?打伤了翼人高手的目的是什么呢?
慢慢的,他们的计划慢慢的在我的脑子里面成型。是了,只有一个原因会让他们出现在这里行刺翼人高手,那就是尽量的使双方的实力变的均衡,让这次战争长久的进行下去,为他们某些阴谋争取时间。那么……
我看着翼人战士们:“波利莱卡伤的怎么样?那个改造人抓住了还是杀死了?”性子急的翼人反倒是不急了,幽幽的道:“你看到波利莱卡大人就什么都知道了,跟我们来吧。”顿了一下,然后道:“至于这两个改造人,必须留在这里。”
我当然没有任何意见,扫了沙丘和水锈一眼:“你们两个在这里老实点,知道吗?”两个人没有回应我,但是,沙丘原地坐下,用行动表示服从。水锈默默的将下半身化成水雾漂浮在半空,也没有任何意见。
几个翼人惊异的看了一眼听话的改造人和我,面面相觑,开始胡乱的猜测我们之间的关系。性子急的翼人当先站了出来:“既然如此,跟我来吧,波利莱卡就在这附近。”说完当先就走,我微微一愣,拉着月妮紧紧跟上,月妮一直莫名其妙,见着如此,将植物散却。其它的翼人并没有尾随上来,似乎依然不放心两个改造人的分散在四周,小心的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走了一段路之后,我们已经接近了一边的商业区,这个时候,太阳终于慢慢的爬升出地平线,给‘翼神枫’笼罩上一层迷人的光彩。眼见着离开了刚刚人多嘴杂的地方,我忍不住开口问道:“改造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波利莱卡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被他们打伤?即使是偷袭也实在不大对劲儿吧?”那翼人迟疑了一下子,终于还是说道:“这个传送魔法阵完全就是为了你们而建造的,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麻烦,但是波利莱卡大人自从你们离开之后,就一直在这里等待。”
我心里微微一颤,连带着表现在身体上,月妮敏感的发现了我的异常,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我反手紧紧的握住。
翼人似乎是在回忆似的,慢慢的开口道:“事实上,这种魔法阵因为跨越幅度过远的关系,是非常不稳定的。那些空间裂缝有很大的几率会把敌人传送到这里来,结果事情就那么突兀的发生了。改造人的出现是我们根本没有想过的,他们本身的实力根本没有什么,但是却凭借着诡异的身手把波利莱卡大人用自爆的形势炸伤了,当然,我们抓住了他们这些狡猾的家伙,并研究出了应对的方法。但是,但是我们的医疗手段实在很差,对于波利莱卡大人受到的伤害,根本无能为力。”
我眉头紧紧的皱起来,究竟是什么样的伤连波利莱卡都没有办法凭借自身的能力恢复呢?难道说改造人又出现了什么新花样了么?这些该死的家伙。月妮悄悄的拉了我下:“究竟怎么了?为什么翼人都是紧张的样子?”
我眼睛一亮,虽然说翼人用植物疗伤的历史更悠久一些,但是和平以久的她们实在没有怎么发展这种东西,如果让月妮得到翼人们对植物方面的了解,那么,绝对可以找到治疗波利莱卡的方法。我终于放下心来,将已经知道的东西源源本本的告诉给了月妮,其中还夹杂了我对改造人这种行动的推测。
月妮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我的看法和你差不多,真不知道这些改造人究竟想干什么,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在玩火吗?”
我无奈的摇头叹息:“或许这个就是所谓的‘富贵险中求’吧……我根本没有办法理解这些阴谋家究竟在想些什么。”
月妮也是一脸闷闷的样子:“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无论他们的阴谋是不是成功,这些家伙也绝对不会甘心永远的雌伏,一旦他们浮上水面,我们自然可以得到很多方面的‘援助’,但是同样的,危险也更加的大了,别忘了,现在的我们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类了。”我哑然,自己居然将这么重要的问题忽略了,还真是。。。
摇着头将这种恼人的事情甩到一边,我努力的使自己的精力集中到眼前紧迫的事情上来。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进入了林区,各种各样的丛林生物在天亮之后缩回了自己的巢穴,不再活动,鸟类却活跃起来,各种各样清脆的鸣叫悦耳动听,在我们的四周出现,一点都没有被我们惊扰的意思,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和谐。
波利莱卡的临时住所终于出现在眼前,那是一吊在一棵大树枝杈间的‘房屋’,面积不大,似乎只有一张睡塌。几个翼人侍从正忙碌的喂横卧在床上的波利莱卡吃药。再近一点,波利莱卡那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样子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月妮轻轻的掩住了自己的嘴巴,她险些就惊呼出声了。
一个侍从发现我们的到来,扑打着翅膀从上面飞了下来,压低了声音呵斥道:“你们不知道波利莱卡大人现在需要静养吗?快点离开。”我皱起了眉头,这个翼人侍从根本没有看我和月妮一眼就这么不屑的开口了,真让人反感。不过我自然不会因此和她计较,直接拦下了性急翼人的解释,开口道:“我们是和波利莱卡约定过的朋友,她一定会见我们的。”
那侍从眼睛一瞪,刚想说话,已经被我刚刚送到耳边的声音吸引的波利莱卡兴奋的召唤起来:“丁丁?是丁丁回来啦?快点过来,快点……想死我了。你们也真是,这么长时间才回来。过来啊……现在我的行动不方便。”
翼人侍从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让开了道路,我拉着月妮从原地窜起,在一边的树干上借了下力,落到了波利莱卡旁边,将憔悴的波利莱卡抱在了怀里。波利莱卡挥手将所有的侍从都赶的远远的,然后才从我怀里露出满是泪水的如花俏脸,勉强忍耐着没有大声的哭出来的埋怨道:“我还以为你们把我忘了呢……”月妮虽然和她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也感性的哭了出来,和高大的翼人相比要娇小很多的她,干脆趴在波利莱卡的肩膀上,用眼泪和鼻涕弄脏了她的衣服和羽毛。
我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你是被改造人打伤的,应该知道他们的身手是多么的诡异吧?我们这么长时间都是和这些家伙在战斗,不但是我们九死一生,还连累了我的父母。使他们……”顿了下然后道:“这次我们抽空回来,就是想看看你。也是连带着把族长拜托我的东西送回来。之后,我们就要寻找那些改造人的线索,希望能在他们羽翼未丰之前,把他们一网打尽。”
波利莱卡怜惜的抚摩着我的脸:“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我没想到她居然说这个,微微的摇了下头:“没有,和他们对我精神支柱的摧残相比,那一点点苦头,根本可以忽略不计。”
波利莱卡微笑着点头:“看来你现在已经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即使是‘复仇’也比处于精神的茫然漂流好的多。”
我苦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的话了,翼人思考问题的方式到底和我们人类不太一样。
在我搀扶下,波利莱卡慢慢的坐了起来,反手把月妮抱在怀里:“月月呢?南他们呢?现在还好吗?”
我点头,在一边坐了下来:“月月出了点意外,现在拒绝出来。北已经回家去了,南现在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波利莱卡眨动着眼睛,奇怪的看着我:“外面的改造人很厉害吗?怎么把你们弄成这样呢?”
我笑了下,解释道:“其实改造人厉害的不是实力,而是那种诡异的能力,不过现在我已经发现它们的弱点了。绝对不会像以前那么狼狈的。倒是你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人类和兽人他们,是不是开始进攻了?”
波利莱卡苦笑起来:“就是没有才让人担心,就是因为我们仅仅是和那些人类发生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冲突,所以长老会根本就不相信在我们的忍让下会出现战争,长久的和平让她们的脑子都僵化了,根本没有正视人类和兽人囤积力量建造补给的计划,一切正如你所说的,情况绝对不容乐观。”
我看着仅仅是说话,就已经有点承受不住的她,慢慢的把她按倒在床上:“你休息一下吧,能不能把医用植物的知识教给月妮呢?她应该可以找到更快的治疗方法的。至于我,可能得先见见族长。”
波利莱卡微微一笑:“当然可以啊。我可以叫莱儿帮忙翻译,她已经快无聊疯了呢。。这下,会兴奋一阵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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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见到波利莱娅的时候,我就被她的憔悴吓了一跳,简直比受伤的波利莱卡还颓废的样子完全没有了曾经的领袖气质。见到我的时候,她的眼睛猛的亮了起来,仿佛抓到了救生草似的接待了我。看着她殷勤的样子,我知道,绝对又有什么不好的麻烦的事情会委托给我了。果然,几乎是我刚刚开口表示‘东西’已经带来之后,她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她先是狠狠的抹了抹眼睛,然后道:“首先,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