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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将他拥紧,将指甲藏起,深怕弄伤他半寸肌肤。
我知道……三个字,从他的吻中而出,带着他的爱,遍布了他的全身。
直到世界消亡,他都要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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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小番外,所以还会有一更。殇尘刚挂,大家怎么也要缅怀他一下。^_^(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番外之自私的鬼差
番外之自私的鬼差
北宫是我留给大家的第一个遗憾,嘿嘿。大家慢慢伤心吧,我相信大家很快就会被新出来的男人们迷住,把北宫大叔忘地干干净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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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在这个世界里乱喊:“秋苒——秋苒——”
这是个刚刚建立的世界,人很少,他很闲,白天没鸟事,晚上鸟没事。他整天开着他可爱的猫咪跑车就这样转悠,所以,看到一个穿着英伦风格睡衣,不像这个世界的男人乱晃,是件有趣的事情。
他停到他的身边,笑:“喂,你乱喊什么呢?”
他看到他的时候,非常惊讶,尤其是他的猫咪跑车。可是在回神之后,他急急地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女的,这么高,这么胖,长得挺好,就是看上去有些傻乎乎,好像整天没睡醒,梦游一样。”
他挑挑眉,隐隐想起自己的同事:南宫小雷接的一个灵魂。这样倒是有趣了。那个灵魂是记录在侧,由诸神挑选来填充这个世界的。而眼前这个,显然不是。估计是个漏网之鱼。
他笑了:“你回去吧,这个世界没有安排你投胎。”
“这么说你看见她了,她在哪儿?!我要去找她!”
呀,痴情男?!他摸了摸下巴,这辈子他都不知道痴情是怎么回事,而且,对痴情这种事非常不屑。因为他好说也是个神,看多了人间情爱。即使此生爱得死去活来,下辈子灌了孟婆汤,也会成为陌路人。
所以他很好奇,想看看这两个人之前到底有着怎样荡气回肠的爱情,就当看本电影解闷也好。
“你进来。”
猫咪跑车打开了门,他高兴地坐上跑车。
他伸出手,放到他的额前,他立刻一怔,但是,却感觉一股奇异的力量深入他的记忆,他的瞳仁开始慢慢扩散。
原来,他叫韩殇尘,是个……花心太子爷!
他迷惑了,一个花心太子爷居然会追寻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他的秘书!嘿!整件事变得有趣,他收回手,在视线涣散的韩殇尘面前打了一个响指:啪!
“你骗谁呢,还以为你是痴情种,原来是个花心太子。”他调笑地看着他,他慢慢从失神中回神,“回你原来的世界去,你很快就会爱上另一个女人,把这个忘记,别做作了。”
“不!我要一直在她身边!”他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你告诉我,她是不是在这里!”
他微微一怔,捋了捋自己蓝色的短发,大笑起来:“你是想赎罪吧。”他看到了他的一切,看到他因无法控制自己的霸王硬上弓。
愧疚在韩殇尘的脸上浮起:“随便你怎么想,但是,我真的爱她,所以我要守护她,一直在她身边?”
“即使她不爱你?”
“恩!”
他沉默了,他和他一样,也是个情场浪子,所以,他无法理解他突然的长情,他可没觉得那个叫菊秋苒的女人,有什么好。
他带着这个名叫韩殇尘的男人回了家,既然有缘相遇,就帮帮他。
“我告诉你她的情况后,你要回去。”他和他面对面而坐,白色的房子就像高科技的职能舱。
“她怎样?”
“她命很好。”
“真的?!她做了千金小姐?”他十分欣慰。
“比这还要好。”他神秘地笑。
“公主?”
“还要好!”
“女王!”
“远远不止。”
“那是……什么?”他想不出比女王更好的命了。
他哈哈一笑:“太监!”
立刻,他如雷轰顶。
“女王有什么好,又累又烦。公主有什么好,动不动就要被当做和亲对象。小姐有什么好,一生也只能遇到一个男人。她虽然是太监,但会得到帝王之爱……”
“不行!我要去找她!”他担忧地起身,“皇宫太危险,我要陪在她的身边!”
“啊?你怎么这么顽固不化!”他有些生气,“她身边会有很多男人陪着她,多你一个不多,回去!别再给我添乱了!”
“不,我要在她身边。你不是说她投胎了?她一定不会再记得我,说不定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这次一定小心,她不需要什么帝王之爱,我会爱着她,陪伴她到老!”
他讶然,原来这个男人,还想跟她重新开始……
然后,他和他的同事,负责菊秋苒的领路人:南宫小蕾坐在了一起。
“你说……一个花花公子,忽然痴情地爱上一个女人,这……可能吗?”
南宫小蕾磕着瓜子,懒得看他:“你是在说你自己?”
“……你说到底有没有可能?”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怎么知道你们男人怎么想的。”
“……我这里有个灵魂,他是追着菊秋苒而来。”
“真的?!”她立时双眼放光,“这么好玩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但是他和我是一类人,所以我无法想象我们这种情场王子会有生死相随的事。”
她笑眯了双眼:“那是因为你还没遇到你爱的人,既然追来了,就帮帮他们。”
“不行,我觉得他是在浪费时间,怎能为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他是我的同类,我不想看到他一时的迷失,而陷落。”
她鄙视他:“浪子也会回头,你自己是花花公子,干嘛非要拉着他陪你。不行,我要帮他。”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电光火石间,二人定下了赌约。如果韩殇尘和菊秋苒不会相爱,他就送他回原来的世界,抹去他对菊秋苒的所有记忆,重回花花家族。
如果相爱,她就帮他办理留在这个世界的相关手续,让他们相爱永远。
但是,他始终不想看着他“堕落”,于是,他使了诈,这个诈,让菊秋苒永远不可能会爱上他,因为,他让他……也变成了太监。
她知道后冷笑:“你承认吧,你看上他了。”
他懒得理她:“你别胡说,我对他没兴趣。”
“没有?没有你会让他做太监,有意阻止他和她相爱?”
“反正就是没有!”
“那就是对菊秋苒有了兴趣!”
“我都没跟那个女人说过话,怎么可能有兴趣!”
四目相对,他最终眸中带出了一丝心虚。他真的……心中有了他?还是……那个他爱的她?他第一次,陷入了茫然……
第一章 雪夜访客
第一章 雪夜访客
殇尘,又下雪了……
轻轻扫去他坟前的积雪。仰望依然阴翳的天空,这场雪,下了三天了。春去秋来,转眼又是一年。这一年,我与他们相约,互不相见,只望他们能专心一起扫除内敌,稳固朝纲。
曾经融贯一时,堪比后宫北宫骏琦的喜公公消失了,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被软禁,也有人说他失了宠,被关入了冷宫。呵,不管外界对我的传言如何,我想当我再入京城之时,是绝对不会再做公公了。
收起扫帚,凝视殇尘的坟包。今年开春的时候,他的坟上长出了青草,我本以为是杂草,想要清除。但张伯说那是雏菊,不要摘。张伯就是和我一起打扫皇陵的那个退休老太监。
张伯说只有死者生前有一颗纯洁善良的心。他在死后才会有一团祥和之气产生。这团祥和之气使他的坟包不会阴翳潮湿,反而会引来山雀停留,四季常青。
不管这些雏菊花籽是风吹来的,还是鸟儿落下的,不久之后,殇尘坟包上就盛开了洁白无暇的雏菊花。
终于,我化哀为喜。心里知道对不起殇尘,但是每次看到那些雏菊,我就忍不住想笑。一个跟了我两辈子的堂堂直男,在死后,身上却长满了雏菊,不知他是否投胎,否则看到之后,不知会有什么表情。
张伯说的话也让我很疑惑,殇尘纯洁,善良?倒是北宫大叔,才是真正的纯洁,善良。不然也不会被自己内心的阴暗面折磨地那么痛苦。
刘曦说,北宫骏琦的尸身在天火中彻底烧毁,心中不禁深深内疚。不知北宫蒲玉知道真相后会如何?
站在局外,方知棋局的残酷。还有我的寒珏殿下,也还一直不知北宫骏琦其实是他的生父。
每年清明,鬼节(七月半),冬至,都无人给这位北宫大叔焚香祭奠,想来多少有些揪心。待刘曦他们稳固天朝后,还是将北宫骏琦对他们所做的一切的真正告诉他们吧。现在他们对他的芥蒂。是一时无法相信我说的话的。
细细的白雪又从天空飘散下来,遥望京城的方向,再过两天就是刘曦十七岁生辰,在去年的这天,他正式登基,封刘寒珏为明阳王,封刘箫莫为喜乐王,从此刘寒珏和刘箫莫搬出了后宫,搬入了那间有着梅林,和我房间的王府大宅。
箫莫殿下终于有了自由,他也开始振作,帮助刘寒珏和刘曦,一时间,天朝的几位皇子殿下团结一心。
听说他从离宫后,也从未进过戏园,在国家忧患面前,连箫莫殿下,也成长起来。只是,他真的会就此放下他对戏曲和舞蹈的追求?
“簌簌。”身后传来轻轻的踩踏积雪的脚步声,难道是张伯?
转身间,却在茫茫飘雪中。看到一席银灰的狐裘,和一顶毛茸茸的与狐裘同色的狐皮帽,还有一根短短的狐狸尾巴垂挂在他左侧的肩膀。
他微微垂着脸,小心看路,显然走得很小心。然后,他抬了抬头,立时,箫莫殿下秀美微尖的瓜子脸,浮现在我的面前。
“箫莫……殿下……”
“小喜。”他薄而性感的唇微笑扬起,露出洁白整齐的四颗牙齿。他带着卷的睫毛上,还沾染着细细的雪花,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在雪花中闪闪发亮。
怎么也没想到一年后第一个访客会是箫莫殿下,有朋自京城来,不亦乐乎。他跟在我的身后入了皇陵,满是积雪的小路上,留下我们两排整齐的脚印。
张伯给我煮上了酒,放上了菜,笑着离开。张伯在京城也有亲戚,他该下山过年了。
我为箫莫殿下脱下了沾满白雪的狐裘,他开始环顾我的小屋。
小屋在皇陵的东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与宫里无法相比,但也是冬暖夏凉。
我将狐裘上的白雪掸去,挂在衣架之上,箫莫殿下一身暗红色的棉袍,带着紫红的芙蓉花纹。领口,袖口处。都有黑亮亮的水貂围边,不仅称出了他一位王爷的贵气,更称出了他肤色的白皙。
唇红齿白的他与一年前也已经大不相同。都说女大十八变,男孩亦是如此。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他时,他总是躲在刘寒珏或是刘曦的身后,柔柔弱弱,鬓角两个红色的蝴蝶结,垂挂的丝带在他跑跳时轻轻飞扬。
但是,他却又是那样顽皮,喜欢捉弄小雅涵,欺负她,追打她。所以,他其实是一个怕生,而且是欺软怕硬的孩子。
直到后来他毅然决然地拜小六为师,才从他的身上看到了男子汉的气概。尽管他腰如柳枝,声若流水,但从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却是男儿的阳刚。他就是一个如柳的男子,外柔内刚。
如今,只比刘曦大几个月的他已然是一位十七岁的少年郎,站在屋中,虽是纤瘦,却挺拔如柳。过腰的长发被那狐皮小帽压住,顺直服帖。
“箫莫殿下,您怎么来了?”看了他许久,我走到桌边问,他再次环顾我的房间,露出放心地笑容:“不错,挺暖和。”他笑着坐下,随手摘下狐狸小帽放到桌边。一个小小的金冠便从帽中露出,扣在他的发髻的顶端。
清酒微热,小小的酒炉给整间屋子又带来几分暖意。
他微笑着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