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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雪铭……那时雪铭就会陷入两难,是帮助她的妹妹肖澜来对抗我,还是帮助我来反抗肖澜?
“嫁妻随妻~~~”羽熙的声音里透出了一分冷,“既然雪铭深爱秋苒,就该为秋苒着想~~~肖澜肖静如此对我家秋苒,还做什么臣子?”
殇尘摇摇头:“既是夫妻,就该彼此为对方着想,而不是以一方为主,而另一方,就只是一味地牺牲。”
羽熙听了撇开眼冷笑:“难怪你不肯嫁给秋苒,因为你不想一味地牺牲~~~”
殇尘一怔,陷入沉默。他不再反驳羽熙,而是坐下低头喝水。殇尘也变了,若是以前,他定会与羽熙争个高低,分个胜负。或许这次,他真的是因为被羽熙说中而认输。
我没想到羽熙会与殇尘争执起来,而且如此不给殇尘留有情面。羽熙一直说话刻薄,且一语中的,但是在菊府,他却从未与雪铭和寒烟争口舌之快。难道是因为出了后宫,殇尘不是我后宫之人?至少,他对殇尘有些敌意,我是看出来了。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只有我来圆场:“殇尘,既然你出来了,是不是有结果了?”
殇尘点点头,微笑:“你先冷静一下,不然听到我的审问结果,你会激动地晕过去。”
“晕过去?”我挑眉,“我还从没因为激动而晕过去,你说说,让我来晕晕。”
殇尘放下茶杯,笑容越发神秘:“你猜南岸下面有什么?”
“南岸下面?”看殇尘目光炯炯的眼睛,那是只会对钱财放出的光芒。
羽熙懒懒探过身体:“难道是黄金?”
殇尘还是笑着,这两个男人和好地真快,这或许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吧。
见殇尘还是笑,我耐不住性子了:“到底是什么?”
殇尘握住我的手,轻拍:“秋苒,你脚下踩的,是天朝的国家宝藏!”
“啊!”我和羽熙异口同声,我吃惊地半天说不出话来。殇尘很是淡定,继续轻拍我的手:“不过你也别指望那里有什么宝贝。”
立时,凭空泼下一盆冷水,什么一下子国家宝藏,一下子又没什么宝贝的,我立刻说:“你给我说说清楚。”
“是啊,你说说清楚。”羽熙也好奇起来。
殇尘笑道:“根据在刘澜风记忆看到的,南岸当年不是女儿国的国土,而本属于天朝。”
“是吗……”羽熙微露不解。
“之后,八大家族成立天朝,由刘家掌权。可是,他们的感情非常之好,便是秋苒我们儿时看到的天朝野史了。”
“你是说那野史说的都是真的?”我再次兴奋起来,羽熙指尖掠过唇:“没想到野史居然是真的。”看来羽熙也看过野史。
殇尘也有些激动:“他们八人立了一个誓约,就是死要同穴!”
“这——么痴情?”太让人羡慕嫉妒恨了。我身边的羽熙惊讶抽气,轻声而语:“难怪大家都不知道自己的祖坟在何处。”
殇尘点点头:“不错。现在你们知道他们埋在何处了?”
立时,我和羽熙吃惊地异口同声:“南岸!”
“不错。”殇尘喝口水,继续,“这是他们选的地方,因为他们一直觉得亏欠了他们的妻子们,所以来到南岸,与她们隔岸相对,想在最后的日子再看看她们。并且,他们带来了巨额的财物想对她们有所补偿,但当时他们的妻子们并不接受他们的好意,于是这笔财富成了他们的陪葬品。”
“也就是说南岸下面埋了很多钱?”可是那是陪葬品,我不能占为己有,虽然我很缺钱。
“原来我们的祖先在那里……”羽熙感叹不已。
殇尘点了点头:“不过,我认为刘曦要的不是钱,而是里面一样更重要的东西。”
“什么?”我和羽熙异口同声地问。
殇尘右手放到下巴之下,神情带出几分严肃:“与八位祖先一起陪葬的,还有他们曾经的誓言。这份誓言非常重要,是七个家族效忠天朝的誓言。只是因为当时八个家族的子孙都不齿他们父辈这种非常感情,故而大家达成共识,封印这段记忆,并将那块地送给女儿国。”
“怎么……会这样?为何无端端送地?”羽熙变得困惑。
殇尘笑了笑,揭示了谜底:“当时八位祖先对他们的妻子都有所愧疚,所以他们选择的继承人,皆是他们妻子的子女,这也就是为何八大家族第二代继承人,都不齿于他们父亲的行径,都不愿提及这段隐晦的恋情,反而都心向于他们女儿国的母亲们。
在他们看来,他们父亲带去的钱理应归他们的母亲,这是他们亏欠他们母亲的。所以,干脆将那一整块地送给女儿国,成为女儿国永久的钱箱。反之,也体现了他们对自己父亲的厌恶。”
这点我倒是可以理解,就如当年的北宫蒲玉,整日生活在自己母亲哀怨的氛围中,久而久之,也开始厌恶自己的父亲,痛恨自己的父亲。
那么说……刘曦想把那誓言挖出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各大家族早已忘记当年的誓言,更不知自己的祖仙身葬何处。”殇尘继续慢慢说着,“但是,当年有一人记录了这段故事,她就是当年没有立刻天朝的皇后,她将一切都记了下来,埋在自己寝宫的床下。不久之前,这个秘密被刘澜风无意间发现,刘曦才有以尸挟众家族,以那誓言号令各大家族的想法。”
我讶然。刘澜风从小就喜欢挖地埋东西,这次,真被他挖出大秘密了。如此说来,南岸相对于刘曦来说,确实是国家宝藏。对于我来说,基本毫无作用。我不能为了钱去刨人家祖坟呐。
“秋苒,我们要保护那块地。”殇尘忽然正经地说,我迷路疑惑,看身边神情恢复自然的羽熙说:“人家子孙都没说要保护,你为何要那么说?”
殇尘微微拧眉:“或许是不想有人去打扰他们吧。你既是腐女,你希望看到他们的坟被刨?”
我不再说话,感动于死要同穴的誓言。世间夫妻都未必能做到,他们,却做到了。抬眸看看羽熙,他的神情稍稍有些凝重,他从未喜欢过自己的家族,所以听到刘曦想刨祖坟才会无动于衷,现在,或许他也被他祖先的痴情感动了。
第八十四章 菊府规矩
第八十四章 菊府规矩
房间因为这段天朝野史的续集而陷入寂静,八位祖先的故事因那块地逐渐被人遗忘而遗忘,就如同各大家族当年对刘家效忠的誓言,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忘记。
如今,我们再提之时感动于他们的痴情,可是若想起他们的妻子,又心生叹息。这是一件多么矛盾的事情。就好像羽熙和殇尘忽然相爱了,我应该道喜?还是羡慕嫉妒恨?如此纠结的心情只怕也只有他们的妻子才能体会。
人,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
殇尘扶桌起身:“而且,我是韩老当家的孩子,虽然我对他没有太深的感情,但是他救活了我,并想把韩家给我,所以,作为韩家的子孙,我也不会允许刘曦去打扰韩家的祖先。”
“你将成为韩家下一任当家?”羽熙有些吃惊。不止是他,我也很惊讶。殇尘认真地点点头,微微垂眸淡淡道:“为了报答老当家,也就是我父亲的恩情,我要娶妻生子,给韩家延续香火。”
他没有看我,但我知道他是在对我解释。他平常的语气表示他并未被迫这么做,而是自愿。老当家不知殇尘和我一样,是从异世而来,所以为了他的儿子全心全意地付出。他有其他的子女,但他依然选择殇尘继承家业。殇尘感动于此,想做好一个称职的儿子。
殇尘在说完后走了,我目送他的背影,尊重他的决定。如果我不是夫郎满堂,他会娶我,我们就能彼此相守到老。
“我……是不是错怪他了?”羽熙和我一起站在窗边,遥望渐渐被月色覆盖的殇尘,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忽的,他靠上我的肩膀,懒懒地说,“好吧~~看在他追了你两生两世的份上,下辈子我就不来打扰你们~~~不过,只有下辈子哦,下下辈子我还来缠着你~~~”他环住我的身体随着夜风轻轻摆动。
我姑且把他的话当作誓言吧,殇尘说夫妻双方应该为彼此着想,而不是一方一味地牺牲,可是羽熙,不就是为我牺牲的那个?殇尘今日没有与羽熙争吵,我也不会发觉,心中因为感动而温暖,握住他的手,靠在他的胸膛上,闭上眼睛:“谢谢……”
羽熙将我环抱地更紧。
静静地,我和他一起看了一会儿空中的明月,谁也没有说话,抑或谁也不想说话,直到腹中的宝宝动了。我抚上圆鼓鼓的小腹:“宝宝想回家了。”
羽熙的双手也覆盖在了我的小腹上:“圆的,或许真如雪铭所愿,是个女儿。”
我笑了,现在才四个月,大家都是圆的,听说六个月之后才会分圆的或是尖的。只要想到孩子,浑身的疲累就会被幸福冲散。
“我们怎么处理里面那个?”羽熙问。
我扭头坏笑:“想不想玩玩?”
他挑挑眉:“真的可以?”
“可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摸了摸下巴,舔舔唇:“那我可就不客气罗~~”
我和他一起奸笑阵阵。
当刘澜风那双与刘曦相似的眼睛睁开之时,他清澈明亮的眸子里映入的是我的倒影,我笑着抚上他的额头:“你怎么在浴桶里睡着了?这太危险了。”
他呆呆地看了我一会,眸中忽然划过一抹慌张,低头看自己的身体,见依旧赤身**地躺在水中,他几乎反射性地抓起水面上漂浮的毛巾遮盖。原来这小子也只是嘴皮子厉害,真的赤身相对时也会害羞。
他遮了一会似是回过了神,微微抬起眼皮鬼鬼祟祟向我瞄来,又恢复成我认识的那个刘澜风?
“都快是我的人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微笑地去取他遮住身体的毛巾。他的手却是紧抓不放。
“好吧,我在外面等你。”说完我走出了隔间,回到床边,对着床上已经躺好的羽熙一笑,便上床像平日一般,躺在他的身边。
羽熙笑眯眯地脱衣服,我也跟着一起脱,当我们脱去外衣时,刘澜风只着内单地走了出来,看到床上的羽熙愣在了原地。
我招呼他:“澜澜,快过来,床都已经暖好了。”
他依旧定在原地,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这是……什么……情况……”
我和羽熙对视一眼都故作迷惑,羽熙伸出柔柔的手臂:“澜澜~~~快来呀~~”
“你……”他抬起手面无表情地指羽熙,“怎么在这儿……”
羽熙娇笑:“我在这儿不好吗~~~”
“不好。”刘澜风的脸变得阴沉。
我和羽熙都笑了,羽熙靠上我的肩膀,我笑道:“澜澜,既然你就要入菊府了,那就要适应我们菊府的习惯。”
“什么……习惯……”他继续阴着脸。
“就是大家一起睡啊。”
他的眼睛慢慢睁圆,露出片刻惊讶的神色:“一起……睡……”似有兴奋即将溢出他的双眸,可是又被某种失落掩盖,他慢慢低头,自语,“那不是……没**了……?”
我张开手臂,“快过来,别在那儿磨蹭了。你不是最喜欢羽熙哥哥的吗?上次还偷偷跑来和我们睡在一起,现在你不用偷偷摸摸了,不好吗?”
“我这么好的身材……”他还在那里自语,“怎么能给……别人看了去……我这么好的技术……怎么能给别人……学了去……”
“澜澜,别站着了,过来吧。”羽熙也热情地欢迎他,“秋苒每个新的夫郎都要我先试~~~”
“什么——————”自言自语的刘澜风终于有了反映,惊语抬头,“你先——试?”
羽熙笑眯眯地点头:“就算你技术再好,有些姿势还是不适合秋苒的,到时反而弄巧成拙。所以,我先试,她在一旁看。”
“她——在一旁看?”刘澜风更惊讶了,完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