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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下巴往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大眼睛眯成了线:“我们……心灵相……”
“小王爷,你该去睡觉了。”忽然。羽熙将他一把拎走,他笑嘻嘻地朝我挥手,整个人都瘫软下去,羽熙就只有拖他离开。刘澜风一边被羽熙拖地,一边拿出自己的小镜子,自恋地挑眉欣赏自己的俊脸。
抚额。
“呕!”这一声,居然是阿骚发出的。没想到连这只闷骚的驴子都受不了刘澜风的荡漾。肖澜的眼光……果然……独到。。。
没想到兵符在寒珏手里,寒珏为人正直认真,责任心极强,即使到时刘曦答应借兵给我,寒珏这边也未必答应。他是一个及其严谨的人,又怎会因我只是为了救回夫君而借兵给我,使两国邦交陷入危机?
只有本身疯狂的人,才会跟着我一起疯狂,就像鸠摩罗。此刻忽然觉得鸠摩罗的好了。
把肖静的亲卫拖上来后,将其软禁,留下那几个贪生怕死的开船。这船只为遣我出境,所以船上的食物不足以维持我们到天朝,等寒珏抵达后,需要到天朝前面的小镇补给。
本想找刘澜风问雪铭和寒烟在皇宫的情况,哪知他一下子就睡死过去,也知他为了追我x夜兼程,心中自然疼惜这个孩子。
晚上轻抚自己的小腹。雪铭,孩子又大了些,等天朝之行结束后,孩子该有三个月,说不定小耳朵已经长好,能听人声了。听说听莫扎特的音乐能使孩子聪明,可惜,这里没有莫扎特……
“明明白白……我的心……”
忽然之间,宁静的空气中传来了刘澜风的声音。这还是小时候我唱给还是小澜风的他听的。
“渴望……一段……真感情……”
又胸闷了,好好的情歌被刘澜风唱地阴阴森森,像丧礼上放的乐曲。可惜了他那副带着沙的好嗓子。
“明,明,白,白,我,的,心……”
恩?好像是羽熙的声音,怎么他在跟刘澜风学这首歌?摇头,师傅不咋样,这徒弟就更走样了。
忍不住地,在他们那支离破碎的歌声中,自己也清唱起来:“明明白白我的心……渴望一段真感情……”
这首歌,是属于我和殇尘的歌,我们时时一起合唱,在刘曦的面前,在小伍,小林子和小容的面前,后来,唱给了寒珏听,小澜风听,刘雅涵听,之后……还唱给谁听过?没了吧……在殇尘死后,就再也没唱过了……
为何在知道殇尘有妻之后,越发牵挂他了?
第二天,我被一阵奇怪的,难听的声音吵醒。
“啊~~~~~咦~~~~~啊~~咦~~阿姨~~~”
“什么鸟叫?”我揉着酸溜溜的眼睛坐起。
“应该是小王爷在吊嗓子。”羽熙也揉着太阳穴坐起,只有在他不怎么清醒的时候才会正常叫人。
“啊~~~~恩~~~~嗯~~~~嗯~~~~”
头痛,这啊啊恩恩又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这小王爷比我想象的还有趣。”羽熙在一旁拍床大笑,“亲爱的,这小王爷你一定要留住,一定要留住。”
我抽着嘴角看羽熙,他还强调了两遍,他在菊府真那么无聊吗?
一清早被刘澜风鬼叫吵醒,精神不佳。看着刘澜风坐在那里跟没事人一样又拿着小镜子照自己就胸闷。
肖静的侍卫给我们端来了早餐。正想动筷子,就被羽熙拦住:“慢着。”
我看向他,他侧着脸冷笑:“原以为你们是贪生怕死,原来是忍辱负重。这粥还是你们自己吃吧。”透着杀气的话语一出口。那几个女人就迅速逃向门口。
突然,刘澜风出现在了门口,让她们大吃一惊!刘澜风依旧拿着自己的小镜子,靠在门边,一边照一边轻拈自己鬓角的一缕细细的长发,明明唇角带笑,可那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如是死神的微笑。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刘澜风,他总是面无表情,总是睡意朦胧,总是慢慢吞吞,几时他有了这样让人发寒的气场?
“叫你们回去吃饭,你们没听见吗?”刘澜风的话语一出,我立时陷入惊讶。不再慢慢吞吞的语速,不再死气沉沉的语气,宛如死灰一样的刘澜风瞬间上了色,而且,是让人心存畏惧的深沉的黑色。
那几个女人面带戒备地一步一步退回了屋内,羽熙欲起身,我将他按回了原位,他侧眸看我,我看了看面前的粥:“不愧是肖静带出来的兵!”
“菊秋苒!我们是不会屈服的,要杀就杀!”她们毫无半丝惧色。
心中不得不佩服肖静,她不仅仅用严厉的军规在治兵,更是用心,用情在治兵,否则这些兵不会如此效忠于她。
“秋苒。”羽熙轻唤我,我回神看那些视死如归的女兵:“先关起来,等到了天朝再放她们。”
羽熙点点头。刘澜风拿着镜子转过脸,目光却是分**冷:“真是妇人之仁。不过……”忽然,他的脸骤然发生了变化,转眼之间,那个阴冷又无情的笑容已经消失,换上的,又是我熟悉的那副荡漾的神情。“我……就是喜欢……善良的……小喜……呵呵……”
天哪,寒珏什么时候才到,帮我镇住这个妖孽。
羽熙拿出随身的烟杆,将烟嘴放在我的粥碗上,轻轻一扣,里面洒落一些粉末。我知道是解药。他的烟杆很神奇,我总是弄不明白它的机关在哪里。
“别在那里照镜子了,雪铭见到你有没有什么话?”我一边用筷子搅拌碗里的粥,一边问。
刘澜风慢悠悠回到原位,也开始搅粥:“有……”
等了半天,也未见下文,心知这就是刘澜风的习惯,却也拿他没辙,只有追问:“什么?”
“谁……?”
“谁?”我疑惑抬眸。刘澜风还在低头搅粥:“他……看见我说的……第一个字……”
抚额,捏紧了拳头。羽熙握住了我的拳头,微笑:“淡定,淡定……澜澜,好好说,不然我保不了你。”
“哦……”刘澜风放下了筷子,抬起了脸:“他说……不要管他,快逃……”
什么鬼话!他又想像他做肖云时,所有的事都自己抗?可是,他现在一个人能抗得住吗?!他不会想真的去做肖静的男人吧!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吗?女人怀里男人的孩子,宁可死也不会就范。而男人肚子里不会怀孩子,就可以随意屈服!
第五十七章 再见寒珏
第五十七章 再见寒珏
刘曦再爱菊花,也不会胡乱出兵。寒珏业已失忆,更不会赞同。所以,这次菊花的代价也会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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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同意让雪铭一个人承担。不行!我不能让他自己对付肖静!
我立刻对刘澜风说道:“小王爷,麻烦你再去一趟皇宫,就告诉他我已经在去天朝的路上了,你没追上,口信带不到,叫他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我白走一趟。”
刘澜风抬了抬眼皮:“我……已经猜到你会……这么说……所以……我告诉他……我……”忽的,他捂住了脸,“已经是你的人了……所以,这件事天朝会管……”
我立时气结,原本因为雪铭的话而生气,现在,刘澜风的这句话让我这口气立时闷在了胸口,几欲吐血。
“你,你,你!”
“秋苒,冷静,淡定,淡定。”羽熙立刻给我顺气,“呼吸,慢慢呼吸……”
“呼——吸——呼——吸——”
“澜澜,秋苒身体不好,你好好说话。”羽熙的语气终于出现了一丝严肃。
刘澜风低下了头,不再说话,委屈的神情像是我们欺侮了他。
我这边气得拍桌子:“有他这么说的吗?万一雪铭当了真,生我的气,反而去迎合那肖静,我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
“我看不见得。”羽熙一边帮我顺背一边说,“小王爷的话定然会惹怒雪铭,而且雪铭会非常生夫人的气,我看他反而不会赌气去迎合肖静,换作寒烟倒有这个可能,他反而会沉住气来配合夫人,然后等大功告成,再想办法收拾澜澜。”
“也就是他想先利用小王爷?然后利用完再想办法对付小王爷?”这样说的话,倒是很有可能。
“恩。”羽熙点点头。
抬眸看刘澜风,他的下巴低得更低了,一副已经被人抛弃的可怜神情。就像是被大夫人迫害许久的偏房小妾。
“可是……天朝不同于女儿国,让刘曦他们知道小王爷是下嫁于我,他们为了顾全皇室颜面,就更不会借兵给我了。”天朝是男人的天下,这面子不能丢,里子更不能丢。
羽熙一笑:“所以这只是激怒雪铭用的。雪铭只要一听夫人又娶了夫郎,这心就会乱,心一乱,也就一时没有功夫去判断小王爷话的真假了。可以说,小王爷用这个方法打消了雪铭准备独自面对肖静的念头,而是一心一意要配合你,早日一家团聚了。”
我恍然大悟,刘澜风这招激将法用得妙啊。
“所以……”刘澜风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出声,“要借兵……别说出我俩那不可告人的关系……”他再次捂脸,羞臊地扭动身体。
如果不是看在他帮了我,我真的会上去揍他。
“呵呵,有小王爷相助,何愁大事不成?”笑呵呵的话语从羽熙口中而来,他轻松的表情宛如大局已定。
而我,却没有那么大的把握。要从寒珏和刘曦手上拿到兵,就要有足够的交换条件。他们现在最缺什么,就要给他们什么。
钱?不,天朝不缺钱。他们缺势力,而且只缺势力。在我在天朝时如此,在我离开时依旧如此,而今,还是如此!吞并那八大家族的势力,岂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刘曦和寒珏最想要什么?”我问低头捂脸的刘澜风。
他抬起下巴,分开自己的手指,从指缝间瞄了羽熙一眼,再次低头:“大皇兄……就快来了……你……自己问他……”
果然还是其余家族的势力吗?一个皇帝最忌讳的就是国家的经济命脉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还要靠联姻来拉拢这些家族,这样做皇帝,有什么意思?
刘澜风之后再不透露半点讯息,并且以打猎为由躲着我。这小子精得很,只要与天朝政事相关的事情,他都会躲得老远,或是顾左右而言他,休想从他嘴里套地半点口风。
这是要逼着我面对寒珏。
不由得,心情变得莫名地焦躁起来。寒珏,寒珏!寒珏!!你我已同路人,我究竟该如何跟你开口,说服你来宠溺我的疯狂,借兵给我营救夫郎?
船停在天朝与女儿国边境两日,也未见寒珏的马车,而我,却被刘澜风那鬼哭狼嚎的歌声整整折磨了两日。
心急如坟,如今时间对我来说极为重要,可谓是分秒必争,若不是因为寒珏手上有兵符,我不会听刘澜风的话在这里等他。因为我想借着路上的时间来说动他,说服他比说服刘曦更有难度。
“小喜……你可以唤醒大皇兄的记忆……”刘澜风给我出馊主意。我不理他,他非但不肯透露刘寒珏和刘曦现金的软肋,还给我出这样的主意。
“秋苒,澜澜的方法不如你……”
“我是不会那么做的。”我打断了羽熙,我了解寒珏,即使唤醒他的记忆,唤回他的爱,他也不会置国家利益不顾而来奉迎我的无理要求,不然他当初就不会在他的母妃和我之间,抉择地那么痛苦。
归根究底,他和刘曦都不是那个为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
“你……真固执……”刘澜风忽然说,我只说了句:“做饭去。”
肖静的兵太忠,被关起来后,做饭的重任就落到刘澜风的身上。要做好小侍郎,就要从做饭开始。
刘澜风垮着脸出去,阿骚却随后晃了进来。它走到羽熙的身边,蹭了蹭他的腿,羽熙挑眉,对着我勾唇一笑:“秋苒,他来了。”
我一怔,他终于来了?可是,为何我反而突然迈不开脚步?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两年的时间可以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