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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将你牵扯进来,让你痛苦,你为何偏偏要跟着我,知道这件事呢!若知今日,我是断不会回天朝的,总比看着你现在痛苦的好。”
“小喜……”
“说句心里话,我真的不想为你母亲说话,但是,她确实不是只为你考虑。而是整个天朝。天朝需要有个人能撑起来,当时除了你,还有谁?”我抬眸看向他,他捏紧了手里的发丝,缓缓扬起了脸,痛苦地闭上了双眸,吞咽着那份我和他**恩怨情仇所给他带来的那份沉重,和巨大的痛苦。
洞外雷声渐轻,雨声却越来越嘈杂。无情的雨水激打着地面,冲刷着一切,已有水映入了石洞,在门口积聚了一滩清水,照出了天上青黑的乌云和时不时划过的闪电。
我沉默地对着他许久,看着他身上已湿的喜服,心中一痛,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
“曦,去洞房吧,别让大家担心。”
“洞房?”他轻笑出口,“呵,又是为了大局吗?”他嗤嗤地问,我撇开了脸,他却慢慢起身:“我刘曦此生,一直都活在大局的控制内,迫于大局,我要继承帝位;迫于大局,母亲就要杀了你;迫于大局,我就要尽快娶妻生子……大局,一切都是为了大局。。。”
一条腰带从我眼前坠落,被弃在我的面前。我惊讶地仰脸,他苦笑着脱下喜服,一件,又一件,随着他无力的步伐,滑落在他的身后:“要洞房,你去洞吧,今日,我不想再被大局控制了!”
他脱下了所有的喜服,身着那红色的内单跌坐在了地毯之上,然后,缓缓躺下,如同濒临死亡之人,没有了生气。
我捡起了地上的腰带,皱紧了双眉,再回头看时,他侧身蜷缩,后背朝我,不让我看到他的神情。
看到他这副萎靡的模样,难道这秘密基地在我和殇尘死后,已经成为他暂时逃避现实的地方?我不由得心痛,但更多的,还是生气。
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再次蹲下:“你此生真是被大局所迫?想登上帝王也是大局所迫吗!”我大声质问他。
他的身形微微一怔,我盘腿坐下,盯着他的后背,“你从小所有事都要跟寒珏比个高下,包括王位。若不是寒珏本无心王位,那么现在,你们哪来这和睦共处!如今,寒珏失忆,你不让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起我,来有助于寒珏恢复记忆,虽然是为大局。但你是被迫这么做的吗!”
他倏然起身,嫣红的后背铺盖着他污黑的长发,他陡然转身,却是一把抱住了我,紧紧地,如同抱住洪水中的原木:“对不起……我……自私了……”
“哎……谁让你和寒珏生在帝王家,而且,还是那么一个复杂的帝王家。若是像鸠摩罗那般家族,或许就没那么多痛苦和烦恼了……”心中感叹,鸠摩罗是独子,又是民族英雄,从不用去担心有人会去篡夺他的王位。
“小喜……小喜……我的小喜……”他哽咽地一遍又一遍呼唤我,紧紧地拥抱我,宛如要将我揉入他的体内。
我抬手抚上他微微颤抖的后背:“要哭就哭吧,但是……只能在今晚……”
“小喜……小喜……”他无声而泣,我静静地抱住他,给他想要的,和我能给的,所有的温暖。
外面的大雨没有停止的迹象,一闪又一闪的无声的闪电中,映出了地上那一件件,他华美的,暗红色的喜袍,而他身上嫣红的丝绸的内单已经因为那湿透的长发而映湿,我轻轻爬梳着他的湿发,将它们分开,分散,希望能干地更快一些。
他渐渐松开了怀抱,从我的肩膀滑落,靠在了我的胸前,我没有推开他,他拉过我整理他长发的手,牢牢握在手中:“小喜……”
“什么?”
“爱我……”渐渐轻微的雨声里,带出了他轻如呵气的声音。
我俯下脸注视他,他的脸埋入我的胸口,看不清神情,长发散落在他的耳边。将他彻底覆盖。
“我本来就爱你。”我轻轻地答。
他摇了摇头:“我不要你的母爱,我要的是你对殇尘,对寒珏的爱,只要一个晚上,一个晚上就好……”
我沉默了。
他放开了我,离开了我的怀抱,然后,他转身再次躺在地毯上,将自己抱紧。
他不再说话,也不再祈求我的爱。而是静静地躺着,静静地呼吸。我微微上前,轻轻拨开了他遮盖在脸庞的发丝,触到了他眼角的泪痕。
深吸一口气,沉重地吐出。取来毛毯为他盖上,然后捡起了那一件件被他丢弃的喜服。材质上乘的华袍因为水的浸湿,变得更加沉重,
我将他们一件件挂起,然后拿下了假发,拧干。转身看了看他,他依然背对着我,想了想,脱下了身上的湿衣,一阵风吹来,身上的雨水让我发冷。立刻换上了原先留在洞里的干的衣衫。
然后走到他的身边,轻轻躺下。
他身体一怔,惊讶地转身,神情复杂而疑惑地看着我:“你……不走?”
我转向他,淡淡而笑:“既然爱你,又怎会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去?”
他定定地看着我,神情却依然带着落寞。他再次转过身,将后背对着我。为什么每个男人都会以为我会离去?
还记得前一个晚上,冉羽熙也以为我会离去,但是,我还是留下来劝他治病,陪他到天明。
而今天,刘曦又以为我会离去。我伸出手,从他的身后环抱住他,记得殇尘说过,男人有时也很缺乏安全感,喜欢被女人从身后抱着。所以,我这样抱着他,不再提让他回洞房的话,不想让他再抵触我,对这个婚姻产生极深的厌恶。
他微微怔住了身体,然后慢慢放松,他在我的怀抱中转过了身,仰天而睡,将我揽在怀中。我自然而然地将腿放到了小腹上,抱住他,因为这样很舒服。
可是,渐渐的,有什么东西钻到了我的腿下,顶在了我腿根。他身体一僵,立刻转身,而在转身之间,那硬硬的小东西便擦过我的腿根,留下一窜炽热的温度。他再次背对我,然后传来他带着几分尴尬的,轻轻地一声:“对不起……”
愣愣地看着他的后背,笑了,抬手取下了他束发的发簪,半干的青丝散落,铺盖在我的面前。我抚上他的肩膀,然后微微撑起身体,在他的耳边轻轻一吻,他浑身一紧,转过脸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我便笑着吻上了他的唇。
他依旧怔愣着,我落下一吻后,淡笑地看他,他眸光失措了一会,咬紧下唇撇开脸,紧闭双眸:“我不需要你怜悯。”
我又笑了,吻上他的侧脸,他修长的脖颈,轻轻地,吻着他,手抚上他的胸口,触到了那隐藏在殷红内单之下的茱萸,只是轻轻擦过,它便挺立起来,他立刻捉住了我的手:“小喜……”暗哑的声音里,透着沙,他压抑着自己,就像那些他总是压抑着自己的日子,“你不需要为我……”
“今天是你洞房不是吗?”我吻上他因为紧闭而拉长的眼角,淡淡的咸味映入了我的唇,那是他的泪水。心中的感情开始变得复杂,复杂到我只想去吻他,让他获得快乐。
第七十六章 尴尬的第一次(18+)
第七十六章 尴尬的第一次(18+)
他依然紧绷着身体。牢牢握住我的手,不让我去触碰他,我便轻轻吻着那如同精灵一般的,漂亮的耳朵,然后用舌尖轻触他的耳垂,那一刻,他松开了握住我的手。
获得自由的手便顺势滑入他的衣衫,抚上那片已经热汤的肌肤,他的温度真的很烫手,应是压抑而成。另一边小小的茱萸在我未曾触碰之时,便已经挺立。他的胸膛开始大大的起伏,轻轻的雨声中传来他微微急促的呼吸。
我只是轻轻掰动他的肩膀,他便倾倒而下,仰躺在我的身前,我就此吻上了他的唇,轻轻的,柔柔的。一手撑起自己的身体,伏到他的上方,吻上他紧闭的眼睛,睫毛和眼珠都在我的吻中微微颤动,我顺着他的胸膛抚下。扯开了他的衣结。
丝绸的红色内单就此滑落他白皙的肌肤,然后再次抚上他胸口的茱萸,轻轻擦过,他的双唇中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恩。”
同时,他在我的吻下睁开了眼睛,那充满火焰的,**的眼睛,灼灼的目光紧紧盯着我的脸庞。我停止了抚触,静静地撑在他的上方。
“喜儿……”突然,他扣住了我的后脑,将我重重摁到了他的唇上。热烫的吻侵占了我的唇,他重重吮吸,急躁地啃咬,发出一声又一声不满足的闷哼。
我再次抚摸他的身体,他在一声叹息中放开了我,我便顺着他的颈项而下,留下自己轻柔的吻,他抚上我的后背,掀起我的衣衫,将它从我的头顶脱下,然后闭上眼睛细细触摸着我的身体。不再是昨日的粗暴,而是仔细地,一点一点抚过我的后背,每一寸肌肤。
吻过他的胸口,他竟是本能地微微挺起,绽放的粉色的花蕊映入眼帘,缓缓俯下身。含入口中,立刻,他的身体变得有些紧绷。
温柔地吮吻那小小的东西,听着从它主人口中而出的带着**的叹息,那轻轻地,属于男人的呻吟飘荡在石洞之中,在雨声中若隐若现。
“喜儿……呃……恩……喜儿……”
伸手向下,抚过他已经绷紧的小腹,留恋徘徊,在他的身体不安的扭动之时,我伸入了他的腰带,握住了那早已饱胀的挺立。
绸裤在我的手背上滑落,它便暴露在空气之中。刘曦顺着我的后背抚上我的脖颈,然后插入我的短发,紧紧地揪住了我的发根:“喜儿……恩……我的喜……儿……”
盈盈一握的小东西在他的哽语中又胀大了一分,我继续吻着他胸口的蓓蕾,他开始焦躁地挺起身体,那炽热烫手的硬挺就在我的圈握中移动了一下,立时,他如同被抽尽了所有的力气再次躺回地面,急促地喘息。
微微扬起脸。看上他的面颊,他微闭双眸,白皙的脸已经一片潮红,薄唇微微开合,红如血染。而嫣红的内单依然挂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手已经无措地不知放在何处,右手无力地弯起,放在脸边。而左臂,正急躁地抓取我的短发。
青丝散乱,和那嫣红的内单混在了一起,眼前的场景是那么地熟悉。在很多年前,在那张艳丽的红床之上。身穿红色浴衣的他,不就像今日,陷入深深的**之中?
再次俯下脸,吻上他开合的红唇,他急急地吸取我口中的氧气,我开始爱抚他已经蓄势待发的饱胀,呻吟从他的口中而出,让他已经无法回应我的吻,随着我抚弄地加快,他只剩下了喘息。
“呼呼呼呼。喜,喜儿,快给我。”他睁开了迷蒙的深陷**的双眼,近乎命令对我低吼,他急不可待地用手捉紧我的腰身,昂起脖子看向下面,想将我摁下。我握住他硬挺的手立刻一紧,瞬间,他便再次倒回。双手也从我腰上滑落。
“曦,不要急。”我抚上他的脸庞,他双手握住了我的丰盈,开始用力揉捏,将自己的**发泄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力气在他的揉捏中被一点一点抽空,一只手险些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下意识地开始加快对他下身的抚弄,立刻,他再次呻吟出口,双手也垂落两旁。
“啊,喜儿!啊!呼!呼!呼!呼!喜,喜儿,呃!”
快速的抚弄让他身体紧绷,当蜜液潺潺流出,我想放手给他真正的快乐之时。突然,手中猛然一涨,他的呻吟也嘎然而止。
之后,便是热流缓缓流出,我陷入了尴尬,有点……快了……
他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潮红的脸上,也带出了尴尬和一丝羞愧。他又一次转身,将尚未息鼓的小东西从我的手中抽离。拉过毛毯,蜷缩起来。
我怔怔地撑在他的上方,他却如一只斗败的公鸡蜷缩在我的身下,长发将他的脸彻底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