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秘密基地除了草地,还有一片假山群。而在最偏僻的假山里,竟然还有一处石洞,若是下雨,我们便会进石洞打牌。
我钻入石洞,先是一怔,石洞里的东西,竟然依旧全在。为了打牌舒服,我和殇尘像老鼠一样将地毯,矮桌,茶杯,衣架,甚至最后连毛毯,都一点一点搬入石洞,打累了还可以直接睡觉,所谓完善基地条件。
而今,这一切都在。只是,地毯上多了一套普通太监的衣衫。蹲下,摸了摸地毯,并不潮湿肮脏,似有人经常来此。难道……是刘曦?
心中感慨万千,带出一丝抽痛,眼前浮现出刘曦独自一人卧于此处怀念当年的情景……
“轰隆隆……”闷闷的雷声打断了我的思绪,立刻匆匆套上假发,换上太监服,离开了石洞。
看了看天,黑云密布,这是要下雨啊。
走在宫道之间,我含胸垂首,刻意拉松的衣衫便隐藏了我的身形。钻入太后寝殿后的小林,然后来到窗前,房内此刻一片宁静,黑暗,我翻了进去,就钻到了太后的床下。等她归来。
太后的寝殿离朝阳大殿很远,所以听不到前宫的欢歌笑语,反而因为无人静得了无生气。
一般情况下,太后会先行回转休息,然后留下刘曦在大殿。吉时一到,刘曦也会离开,因为要入洞房,之后估计会由寒珏接替。
正想着,寂静的院子里就传来脚步声,我屏住呼吸,继续等待。
“小心小心,太后有些醉了。”灯光和有些凌乱的脚步声出现在房内,之后,便是宫女太后扶上了床。
我继续等,人多,不好办事。
直到太监宫女全都退出房间,房间熄灯,连贴身宫女都去安睡之时,我才钻出来。然后轻手轻脚地先去把那个睡在房里的宫女用**闷了。我还担心不够,倒了很多,闷了很久,险些以为她被我闷死了,我才放手。
第一次做这些事,难免有些手忙脚乱。
第七十四章 血色雨夜
第七十四章 血色雨夜
惭愧。。。。自觉面壁。。。。。
*****************
我没什么本事。但我胆子大。这种报复的事,雪铭他们或许要深思熟虑,步步为营,而我想干就干了,主要太后也不会武功,皇宫的路我又熟,所以这件事我一人就能搞定。
掀开太后的帐幔,迎面是一股淡淡的酒味,我爬上去,拔出了匕首,一手捂住了熟睡中太后的嘴鼻,一手将匕首放到了她的脖子上,然后,跨坐在了她的身上。
这一刻,我是真有杀她之心!
手被一种邪恶的力量控制,越捂越紧。她本能地开始摇头,想摆脱我阻断她呼吸的手,在她扭动之间,锋利的匕首便割开了她细嫩的肌肤,立时,她被疼痛惊醒。在她睁眼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眸中的惊恐。登时,我竟是欣喜不已,捂住她嘴鼻的手更加大力。
她开始挣扎,双手扣住了我的手臂,想将我扯开。可是,她根本无法将我拉开,此刻的我犹如被恶魔附身,全身有使不完的力量!
而当她的眼珠开始上翻,双手软软地垂落之时,耳边忽然响起了行走大师的声音:“明镜啊……静心……”
我倏然惊醒,从心魔的控制中慢慢恢复了理智,稍稍放开了捂住她嘴鼻的双手,放入空气。
她开始大力呼吸那有限的空气。我冷冷地看着她:“皇后,好久不见。不对,现在您可是太后了?!”
黑暗的床内,隐约可以看清她的眼睛和面容,她上翻的眼珠慢慢回落原位,喘息着看着我。惊恐渐渐被冷静覆盖。
“不愧是阴毒的女人,这么快就恢复冷静了。”
她紧紧盯视我,似在问我是谁。
我用匕首拍打她的脸蛋,她没有丝毫惧色:“今天我是来讨债的。你把我扔下山崖,断了我三分之二的骨头,你说我今天是挖你一只眼睛好呢……还是割你一直耳朵好呢?”
立时,她双眸圆睁,喉咙里发出了声:“恩!恩!”她无力的手抬起指向我,可是却在下一刻又无力地跌落。
“你当初为何不问问我怎么想的?如果你对我说明。我自会离开刘曦和寒珏殿下,你何必要下此毒手?难道就是因为我是一个太监,死不足惜?”
她的视线开始变得凌乱,眨眼之间,竟是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滴落,我冷笑地用匕首接起:“你这算是鳄鱼的眼泪吗?你太小看身边的人了。别忘了,你儿子坐上王位,也有我的功劳!”
泪水从她的眼中开始源源不断地流出,我感觉很奇怪,因为那好像不是害怕的泪水。但是,我不会放开手听她什么鬼话。到时她一喊,我就逃不了了。
“你放心,既然这天朝也有我的份,我就不会出现在你儿子面前,勾起寒珏的记忆,来搅乱现在微稳的局面。”
她眨了眨眼睛,眼中竟是带出了我无法相信的感激。
“但是,你的命我还是要的。”说着,我举起了匕首,而她,却是闭上了双眼。靠。是以为我真不会杀吗!举了半天,我还真下不了手。啐,我真没用,居然连毁容的勇气都没有。
而她的呼吸倒是一副准备领死地平稳。我拿出了倒有**的帕巾,然后闷在了她的脸上,她便昏迷过去。眼角依然挂着泪水。可是,我不能真的什么都不做啊。于是,我用匕首把她头发全割了。
在这里,有时发是头颅的代表。在特殊情况之下,割发便是已经取你首级的含义,顺便饶你一命。同样的,这里长发对一个女人也很重要,有些女人爱发甚于生命,若是乌丝脱落,还会自杀。不过太后应该不会吧。
拿着长发,卷了卷,揣在怀里,离开这个房间,老太婆,我们的恩怨清了,希望你以后好好辅助刘曦,别让小喜白白牺牲。若是让我知道你再使出什么阴毒伎俩,我便会隔三岔五来给你剃头。
翻窗之时,竟是闻到了酒味。好奇怪,太后床内的酒味是太后身上的,那这里又是谁的?戒备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无人,一阵夜风飘过,那酒味便随风吹散。难道它是随风而来?
不去多想,离开要紧。我便速速赶回秘密基地,希望能赶上鸠摩罗出宫。
“轰隆隆!”在我回到秘密基地时,雷声竟是清晰了,宛如就在头顶。我解开太监服,衣衫褪落一半时,忽的,一道无声的闪电照亮了天地,我怔立在石洞之中,下意识地抬头,想起了殇尘离开的那个晚上。
“小喜……你告诉我,我还能信任谁……”一阵狂风卷入了石洞,同时带来了刘曦无力的声音。
我惊然穿起半褪的衣衫转身,洞**暗不见五指,未见刘曦,难道,是我的幻觉?
“垮察!”忽然一道炸雷带出了雷电,瞬间照出了一个立在洞外的身影,那刹那间的红色,映入我的眼底。而再次隐没黑暗的他,让我的心被揪紧。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突然,笑声混入风声在黑暗中扬起,空气里开始弥漫浓浓的酒味。
“哗!”陡然间。暴雨便倾盆而下。在那一闪又一闪的银光中,他撑开双臂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透着痛苦的,绝望的,让人心痛的笑声,被隆隆的雷声覆盖,他在雨中旋转,如同嘲笑苍天,雨水淋在他那件暗红的喜服上,挂落的雨水如有丝丝鲜血从他的衣衫中渗出,宛如下的不是雨,而是刀。这些刀无情地割裂了他的全身,痛苦的血汩汩流出。
“刘曦……”我轻喃出口,在雷声中恍然惊醒,赶紧冲出了石洞,跑入大雨之中,捉住了他旋转的身体:“刘曦!冷静!刘曦!”
我朝他大吼,他嗤笑着停下,无力地站立在我的面前,发丝被冰冷的雨水彻底打湿,粘附在了他苍白的脸上,双目无神而充满了自嘲:“小喜……我最后得到了什么……你说……我得到了什么……”
雨水打湿了我的眼睛,我匆匆将他拉向石洞,他趔趄地任由我拉着,不断地呓语:“我只得到了一个冰冷冷的王位……而我失去了殇尘……你……快乐……温暖……太多……太多了……现在……连母亲也要失去……”
我将他拉进石洞,急急地捧住他的脸:“没有,你谁都没失去!你的母亲还在,我也还在!”
“母亲……呵……那还是我的母亲吗……她只是为了这个王位,是她想要天朝这个天下,呵,呵,哈哈哈。我不过是个工具……是个工具……”他靠在了石壁上,哽咽滑落。
“不是的,不是的……”我蹲在他的身前,陷入混乱,刘曦怎会不在前宫而跟上了我?
“不是?”他扯了扯唇角,“她为了这个王位都能对你下手,那她下一个要杀的人是不是就是我?是不是?”
忽明忽暗的闪电,带出了他痴然的神情,那双曾经阴沉而精锐的眼睛,瞬间崩塌,陷入无尽的黑暗。
我因为心乱而一时无法回答,他靠在墙上嗤笑摇头:“一定是的……一定是的……她明明知道你是我最爱的人啊……明明知道……她想要王位……就来拿好了……我给她……什么都给她……这个王位……这个天下……我好累……真的……很累……”
“刘曦!”我急得捧住他的脸,在闪电中看到了他已经彻底涣散的眼睛,他继续呓语:“我是她所出……现在把命还给她也是应当……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都没有了……”
“刘曦!刘曦!”任由我无论如何地呼唤,他都无法从黑暗中拔出,情急之下,我吻住了他的唇。不再让他说出那些近乎绝望的话,让自己在这些话的催眠下越陷越深。
****************
好吧,你们揍我吧,我又估算错误了。明天我会早早跪送上爱爱的。。。。。。。。
第七十五章 夺人洞房
第七十五章 夺人洞房
以后再也不预告爱爱了。太失败了。
****************
我狠狠地吻住他。用力地吮吻他,进入他总是抿起的双唇,扫尽里面所有的酒液,他的身体开始陷入怔愣,我深深吸入他的气息,与他的唇齿相撞,摩擦,直到自己无法呼吸之时,我缓缓放开了他,发麻的唇间,残留着他的酒香。
我抵在他的额头上,深吸了一口气,才拉开与他的距离,他怔怔地看着我,那双原本涣散的双眸,聚焦在了我的脸上,里面有惊诧,压抑,和哀伤。
“曦。”我再次捧住他的脸,“虽然有句话我说出了很违心,也很虚伪。但还是要说,就是:不要记恨你的母亲。”
他垂下了痛苦的脸,摇了摇头,我轻轻拨开那些因为雨水黏在他脸上的,凌乱的发丝:“当时,我只是消失了七天,寒珏就放下一切政务去西山等我,而你,也放开国事,只为寻我。你们一个作为王爷,一个一国之君,却为一个女人,放下正事,只为找她,这是王爷和国君应该做的事吗!”
电闪雷鸣中,他撇开了脸,沉沉的呼吸。
“你母亲杀我,是为大局,只是,她用错了方法!而她瞒你,是不想让你仇恨她,因为她知道,一旦对我下手,你会恨她。母亲最痛苦的莫过于被自己的孩子憎恨着。就像我现在找你母亲报仇,也不想让你知道一样!那么,如果你恨你的母亲,是不是也该恨我?”
他倏然扬起了脸。扣住了我的手臂:“不,你不会的,你不会像她那么残忍!”
“不,我和她一样,她对我也是无法下手,所以她雇了刺客。而我也是,所以我取了她的头发。”
他的双目立时透出了惊讶,我从怀中取出太后的长发:“看。”
“母亲……”他惊诧地轻喃出口,便从我手中颤抖地接过了长发,我垂下了脸:“曦,结束了,这是我和你母亲的恩怨,我们都不想将你牵扯进来,让你痛苦,你为何偏偏要跟着我,知道这件事呢!若知今日,我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