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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将军有什么好,我喜欢年轻英俊的少将。”
“我谁都不喜欢,我还是喜欢王。内侍官大人,王几时举办宴会?”三号妃子问。我一下子懵住了:“宴会,什么宴会?”
妃子们都咯咯笑了起来,三号开始跟我解释:“每次王要将自己的妃子下嫁,就会举办宴会,召集自己的将士,然后想出嫁的姐妹就会出席宴会。”
哦~~~相当于相亲大会。我好久才回过神:“那……我去问问。”
“好好好,快去快去。”女人们推着我前进。我来到傲鹰国半年,居然还没习惯这里的风俗文化。难怪那些出国的游子,就算留洋三五年,也还要回国。巨大的文化差异,真的让人无法久居。
慢着,我去哪里找鸠摩罗?这小子跟野马一样。谁知道他现在跑哪儿去了?
“王在哪儿?”我一路问过去,都是摇头的。
找了半天,终于有人说看到王往浴殿去了。
然后赶到浴殿,门口正站着侍卫,这说明鸠摩罗在里面。
圆顶白墙的浴殿,如同古希腊神话中的神殿。身穿轻甲的侍卫守护在浴殿门口,看见我便立刻大声招呼:“内侍官大人好啊。”
“好,好。王……在里面?”
“是的,王在里面,内侍官大人要见王吗?”
开始犹豫,鸠摩罗在浴殿里,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洗澡。我看向浴殿小路对面的大理石石长凳:“我还是在外面等王吧。”
侍卫看看太阳,笑了笑:“好。现在的太阳,晒着舒服。”
太阳并不猛烈,所以大理石凳坐上去暖洋洋的,还很舒服。坐了一会,就打起了瞌睡。主要昨晚没有睡好。
“内侍官大人?内侍官大人?”有人轻轻推了我一把,我睁开眼睛,是一个侍婢,她对着我一礼:“内侍官大人,王叫你进去。”
“啊?我就坐这里等好了,太阳晒着舒服。”
“内侍官大人,王叫你进去。”侍婢又说了一遍。可见无法推脱。只有起身跟在她的身后走近浴殿。
进入浴殿大门后,是一条用白玉石铺的通道。每隔一米,便有一个白裙侍婢站立。尽头是一副漂亮的蓝宝石珠帘。掀开珠帘,里面便是宽敞的浴殿。当中是一个翡翠的浴池,浴池边,有一张青玉石床。石床精雕细琢,上面铺着上好的纯白的羊毛毯。
四根雕工精美的石柱立在石床四脚,金丝的纱帐飘摇。手捧水瓶的侍女站立在一边,打着赤脚,戴着发冠,美丽的姿容如同侍奉神明的仙女。
进入浴殿。便要脱鞋。
侍婢为我脱去了鞋袜,我便入内。对于浴殿我并不陌生,因为鸠摩罗有时候会让我把妃子送到此处。
举目看去,鸠摩罗正趴在那张大大的石床上,左右两边分别跪坐着两名侍女,正在为他擦油抹背。全身赤luo裸的他,正享受着舒服的按摩。这就是鸠摩罗的生活,让人羡慕。
低着头走到床边,不小心瞟到了他高高翘起的臀部,原来那里比其他地方都要白。也对,晒不到。
“王,刚才王妃们问,什么时候办宴会?”我直接问他。
他的头依然对着内侧,双臂枕在脸下,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看着他的后脑勺许久,他都没有出声,难道睡着了?
我看向他右侧的侍婢,她可以看到鸠摩罗的脸:“王睡着了?”
“你们都退下。”忽然,鸠摩罗出声了,但是,他依旧一动不动,“把精油给内侍官大人,他比较适合做这些。”
侍婢纷纷退下了床,其中一个手托装有稀释好的精油的金盆站到我的身边。
我冷冷瞪着鸠摩罗后脑勺,他带着一丝红的褐发长及他的后颈:“我不干女人的活!”
他懒洋洋地转过脸,我立刻收回自己“阴冷的”的目光,可是,他却露出了冷冷的目光,沉沉命令:“给我擦油!”
我抑郁,身边的侍婢将金盆放到我的面前:“内侍官大人请。”
请他XX!我忍!就当给模特儿上油。
鸠摩罗收回目光,又将脑袋转回内侧,一副等着我伺候的模样。
我跪到他身边,侍婢送上精油。金盆边有一个小嘴,精油就从那小嘴倒上鸠摩罗的后背,然后我开始抹开。
触手间,发现鸠摩罗的皮肤分外紧致。并不粗糙,而且肉感非常结实,肌理极为鲜明。尝试着按了按,果然普通的力气无法触到他的胫骨。
因为心里郁闷,便胡乱地将精油抹开。
“你。”鸠摩罗指向另一边站着一个侍婢,“教内侍官大人怎么擦油。”
“是。”侍婢提裙上床,跪坐在了我的对面,“内侍官大人,要这样擦油。”
然后,她漂亮的双手开始从中心一点点向外推送,看似蜡黄色的精油被涂抹开来,便给鸠摩罗古铜色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性感的金漆。
第九章 踩踩踩
第九章 踩踩踩
跟着鸠摩罗半年。我对他的一些喜好,还是了解的。比如他喜欢玫瑰的香味,所以王妃们都用玫瑰香水。讲起香水和精油,这应该算是傲鹰国的特色产业,到时候通商,这两样东西说不定会带来很大的利润。
“你发完呆了没。”忽然,鸠摩罗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下意识朝他看去的时候,他正转过头看着我,虽然他此刻是半垂眼帘,但那锐利和直接的视线,依然可以让你因此产生敬畏。
双手放到他的后背,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散发淡淡的玫瑰花香,从医学角度讲,玫瑰精油有着强壮和收缩血管的作用,是肌肤最好的回*药,是女人护肤的佳品哦。还可以抚平各种负面情绪,让人保持一份好心情。嘿嘿,加入特定的配方,还能**,和**。
将精油一层一层推开。自己的手心也渐渐开始发热,此时是按摩的最佳时机。不知道是不是在天朝养成的习惯,现在只要一开始,就会忍不住想继续,有种按摩强迫症的感觉。尽管鸠摩罗的身体要花费我两倍的力气,但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找寻那些藏在他肌理之下的穴位。
“恩——没想到你会按摩。”他发出了一声舒服的感叹,“力道还可以再大点,别像个女人。”
本来他不说话,我就处于按摩强迫症中,当他一说话,我就清醒了,看着自己的双手,还真是奴才命。在傲鹰国,抹精油是女人干的事,给男人按摩反倒是男人。因为傲鹰国的男人觉得女人的力道不够大。
好,我就给你好好按按。
我指向床边两个侍婢:“你们两个上来。”
她们互看一眼,见鸠摩罗没有说话,便垂首走了上来,然后我就起身,让她们也不要跪坐,而是一边站一个。
我挽起裤腿,扶着其中一个肩膀就踩上了鸠摩罗的后背,当即,把两个侍婢惊坏了,确切地说,是把在场的所有侍婢都惊坏了。两边的侍婢小声惊呼:“内侍官大人。”
“王,这样力道会大点。”我若无其事地对着身下的人说,“这种方法是我从天朝学来的。”
他没有动,只是将身体更加放松:“恩——”
哈!我踩,我踩,我踩踩踩!估计整个傲鹰国都不会有第二个人,会像我那么堂而皇之地踩在鸠摩罗的身上。
“王,怎么样?”
“恩——舒服——”他被我踩得声音都快发不出了,带着沙哑,按摩这种事情,就是痛并快乐着,“你……总算做出点……像男人的事了……恩——啊——”
我抬起脚,真想一脚踩在他头上。当然,我不敢,所以只有偏离方向,轻轻落在他的后劲。我怎么就没长脚气呢?其实应该隔着浴巾给他踩的,但是我故意这样直接踩上去,把我半天的脚汗趁他现在爽地忘记讲究干净的时候,全擦他香喷喷的身上。
然后,我走下他的后背,他已经舒服地双手平伸。毫无半丝死声响。后面,就痛死你。
从侍婢手中拿过浴巾,盖住他挺翘的臀部,我看着扎眼。然后坐到他脚后,抬起他的右脚,开始给他按脚。将食指曲起,用食指中间的关节狠狠摁了下去。
“啊!”他忽然叫了起来,撑起身体扭过头冷冷看向我。
我隔着他的屁股,气定神闲地说:“这是天朝里穴位按摩。王,你昨天没有睡好,所以我按在这里你就会很痛。比如这里就不会痛。”我想鸠摩罗每晚两个女人,肾功能应该不错,于是我对着脚心的涌泉穴狠狠摁了下去。
“啊!!”一下子,鸠摩罗从我手中收回了右脚,翻身坐起揉脚心,总是拉长的脸扭曲地对着我:“你这次又是什么?!”
— —!!!拔会吧。感情外强中干啊。
白色的浴巾正好遮盖住了他的重要部位,前胸和大腿都尚未抹上精油,即使少了那层金色,依然肤色诱人。这是太阳的颜色,是男人本该有的健康色。
我一下子不知该怎么说,难道告诉他肾功能不好,应该节欲?我想他会砍了我。于是我只有说:“我刚才摁的地方,如果是刺痛,就说明王一个晚上的女人太多了,可以减少到一个,或是隔一天两个。”
他左腿曲起,右腿盘在身前,白色的浴巾正好搭在左腿曲起的膝盖上,将他的重要部位遮挡地若隐若现。
他紧拧双眉盯视我许久。然后揉了揉眉心仰面缓缓躺下:“你的油还没擦完。”
得,降格了,又从男人降回女人。
侍婢端上了一盆洒有花瓣的清水,让我洗手。别看鸠摩罗喜欢打仗,好像不拘小节,其实,他非常注重小节和个人卫生。女人有腋毛,他都要那女人剃干净再来服侍他。更别说指甲里有污垢了。
将带着玫瑰色的精油顺着鸠摩罗的胸线滴落,那精油便缓缓流入他凹凸有致的肌理曲线。深吸一口气,即使再清心寡欲,也受不了此刻的诱惑。好吧,他只是个雕像。
可是,雕像的皮肤是热的,手感又充满了质感,让人那面心猿意马。将精油从他胸线推开之时,便抚过了他结实的前胸。他即使呼吸再平稳,那有型的胸膛,还是在我的手心下轻轻起伏。
刻意避开他胸口两朵挺立,缓缓向下,止于肚脐。我是个女人,不是男人。更不是每天给鸠摩罗擦油的侍女,努力控制这一切带来的羞窘,但心跳。依然开始慢慢加速。
忽的,一只手扣住了我的下巴,我微微一惊,停手落眸之时,他锐利的视线透过那长长的褐色的睫毛正盯着我的脸:“都下去。”
“是。”浴殿里的侍婢纷纷退出了浴殿,他依然扣着我的下巴,与我对视,“你没长过胡子。”等浴殿里只剩下我和他之时,他平平淡淡地说出了这句话。
“恩?”
“六个月零三天,你没长过一根。”他继续说,然后抚上了我的脸。我立刻闪避,迎视他可以洞悉一切的目光:“你想说明什么?”
“哼!”他忽然扬唇一笑,竟是闭上了眼睛,“别停下,你的手很软,让我很舒服。”
他双手枕在了脑后,唇角挂着一丝如同赢得回合胜利的淡笑。
“后天举办宴会,你去安排。”他闭着眼睛给我下了命令。我霍然起身:“我不会再做这些女人的事了!”愤然起身准备下床。
可是,我的脚甚至都没有离开床沿,一只手就扣住了我的手臂,紧接着,一股巨大的拉力,就将我的身体拽下。
我跌坐下去,摔在柔软的羊毛毯上,等我回神之时,他已经撑在我的上方,硬朗俊美的脸撑满我整个视线,他一手扣着我的下巴,深邃而锐利的视线正落在我的脸上:“你有事瞒着我。”性感的薄唇开启,就是一句深沉的话语。
“我没有。”我被他牢牢扣着下巴,无法躲避他的目光,他想看穿我,看入我的心,找到他想知道的答案。
“没有?”他微微抛高了脸,用他平日那种高高在上的目光俯视我,“想知道结果,可以只在顷刻间。但那样就失去了乐趣。我喜欢把自己的猎物一层一层剥开,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