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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渝想了想道:“有道理。”
桂玲道:“那就加速吧,你老板的车70安全的话,这车至少100。”
周小渝稍微加快了点速度,但依旧只有50,他心想:龟苓膏真是睡觉等不到天黑。
由四环高速开始,至七良县有三十多公里。限速110,但是周小渝甚至将外家拳的“留有余地”引入到了开车上,在脾气急躁的桂玲无数次催促之下,也只是堪堪的开到了70。
这个速度对于这样结构的车,坐在内中几乎感觉不到前进,一丝引擎声和外部摩擦声也听不到,坐得桂玲昏昏欲睡。
她喃喃道:“12个缸的车你只让4个缸工作,你做生意的话一定亏死。人家现在都讲究杠杆知道不。五倍十倍二十倍运作。”
周小渝是练拳的人,对于杠杆效应不陌生,他道:“可同样也得承受你不能承受的风险啊。我听着刚刚你们说,觉得那个日本投资人就是因为这样,才被你们逼成这样的,他只是一倍的杠杆呢。”
在国术中,内家拳几乎最能释义杠杆的。内家理念是天人合一,通过感悟彻底了解结构,在一个酝酿过程之后可以将全部的力量、甚至是透支的力量高度集中爆发,所以冲击比外家恐怖得多,但这也就带来了一个问题,当全力一击的时候,整个身体都是空门,再无任何的防守余地,而且短时间内也无法组织有效力量再进攻。这正是杠杆必需要承担的风险。也因此,内家练意不练力,因为它的运作方式力量已经足够,需要的是天人合一的“感应准确度”。
外家注重练,而内家偏重于悟。
孤注一掷的情况体会,在周小渝打任毅华还不明显,打吴志宇却是尤其突出,所以当吴志宇的杀拳对周小渝无效的时候,吃亏几乎是注定了。
准确的说,周小渝打赢吴志宇,打平任毅华,不是实力上的胜利,而是战术上胜利。
因为阴雨天,到七良的时候天色已微黑。
一线城市的附属县和周小渝认识中的县不同,至少比他们那个江城县大八倍,平安大道和重重楼宇修得冠冕堂皇,但是始终不如主城,人和车要少很多,少了那股喧闹和拥挤的繁华,再漂亮的路和楼宇,都显得华而不实。
之前在车里打过一个电话,到的时候,环城路边停了一辆黑色奥迪在等待,牌照是警察的专段牌照。
下车来客气一番,对方是一男一女。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一脸微笑。女的那个穿着警服,三十出头点,是个性感御姐。
桂玲两个都认识,笑着走前道:“段局等了很久吗?不好意思,今天下雨,高速上出车祸,堵了很久。”
段局随意看看,对周小渝不怎么感冒,以为是桂玲的跟班,倒是特意的在桂玲胸脯上很快的扫了一眼。
“走吧,先去把饭吃了又再说。”
女警察似乎对周小渝很感兴趣,一个劲的盯着。不过因为有段局在旁边,显得刻意的拘谨。
“不是还有事吗?”周小渝多了句嘴。
这才使得那个段局注意到他。段局多看了两眼,留了个心,会当面说话的人,一般就不是打酱油的了。
桂玲轻推周小渝一下,算是提醒。因为她不是杜冰,不敢当面教训小鱼哥的。
六十三、饭局
那个女警察笑道:“不多吃点,看你晚上怎么睡得了。走吧,我的地盘我做主。”
她挑逗意味似乎越来越明显了。
龟苓膏害怕段局不高兴,而且尤其想抽这个女警察,当即打横进来,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催促着上车。
这下才知道,中年男人叫段有德,正职局长,县常委。女警察是许丽,局办公室主任,其实叫助理更准确点。桂玲是这么解释的。
在车内的时候周小渝道:“真是的,我们又不是来开会的,吃什么饭。孔姨自己不会吃饭,还等着我呢。”
桂玲听到那个女人就生气,不怀好意的瞅着他:“哼哼,你今天你别想走了,把钱给了,把饭吃了,就洗洗睡吧。”
到此,周小渝才知道这饭不是那么好吃的,虽然消息压着还没有外出,但是县内依然有两家报纸和电台的人在饭桌上等着拿钱。是段有德牵的头。
还是由周小渝开车,缓缓跟着前面的奥迪,至县郊区的观水潭。
这边是个不大的湖,天晴的时候风景尤其不错,做的只是常规特色菜,不如映江楼的地方在于,映江楼可以拿得出中国大多数的大菜,跨越各个菜系。
这样的地方还好处是人少,一般人不会来,多是公务用餐,也形成了一个小的利益链。
很冷清的场面,加上段有得周小渝等人在内不过七人,没有想象中的热闹。
只有许丽和桂玲是女人。算是亮点。
在一种特定气氛下,所有人都闭口不谈正事,仿佛已经有了默契,围绕的话题莫不是在逗笑席中的两个美女。
周小渝很不善于这样的场面,始终默不说话,也不喝酒。却又相反让段有得在内的许多人摸不到他底细了。
这在无形中,得到了桂玲希望的结果。因为木然的周小渝在坐,男人们拿桂玲开玩笑就会有个分寸。否则万一把五粮液喝高了,散席的时候段有德酒后吐真言:我们去打炮吧。
那才是麻烦大了。
酒精的刺激下,气氛越来越松弛下来。
桂玲跟杜冰较长时间了,基本应付的还是周到的。
许丽抓住机会,乘桂玲和段有德说的高兴,挪一下凳子靠近周小渝些,询问了几句常规废话。
桂玲眼光八方就发现了。她不想许丽得逞。所以在他们深入交谈之前,桂玲从提包里拿出一个信封,由下面塞到了段有德的手里。这是走前杜冰交给的。
拿到信封段有德酒醒了点,起身看表:“时间也不早了。那就散了吧,都回家休息。”
桂玲赶紧带着周小渝起身离开。别人分钱如果当着给钱人的面,会很尴尬的。
从包间出来,走过走道至前台结账,打出来的单子七千多,当酒就四千多。桂玲喃喃低声骂着,仿佛念咒一般。
出来停车场的时候,大奔被一辆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本田从后面拦住了。这个角度勉强可以出来,不过周小渝可没这技术。
桂玲懒得动手,从早先就被压制的情绪终于释放了,扯着嗓子吼道:“谁他妈的本田车!”
她声音响彻整个清净的湖边,就连周小渝都被吓了一跳。。。
开车离开观水潭的时候,车内周小渝很泄气的道:“你能不能嗓门别那么大,会吓到很多人的。”
桂玲道:“先前要不是我吼那么一嗓子,他会乖乖来挪车?会那样停车的,说明人家就欺负你外地牌照了,故意给你难堪。知道不。”
周小渝不说话,心想,要学的东西真是太多了呀。
现在的周小渝开车越来越熟练了,注意力就相对分散了。也由此,莫名其妙的感应来了,有点不自然。
他仔细想想,似乎是才到七良县的时候就有了。周小渝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那是一种直觉。
桂玲借助酒意,侧头看着小菜鸟好一阵子,伸手过去他脸上捏了一把:“想什么呢。等会我们弄一下就不用想了。”
周小渝思路被打断,又好奇的道:“弄什么?”
龟苓膏道:“开个房间,洗白了,然后上床打仗。”
周小渝有点听懂了。作为少年人,还是不免被她生猛的语言说得心猿意马的。
他仰头意淫了一番还是摇头道:“我们先去看那个小女孩。”
桂玲早把这些扔脑后了,极力怂恿道:“别不好意思嘛,人在江湖漂,哪有不失身的?”
周小渝纠正道:“是哪有不挨刀。”
“切。”
桂玲觉得十分扫兴,不理会他了。但是依旧策划着,等夜黑风高的时候,找个什么借口把他推倒。
不过想来想去她觉得有点复杂。如果用武力的话,人家可以打平华哥,如果使用下九流的卑鄙手段的话,杜冰姐要砍人的@#…
东京路上是这个县城人流最密集的地方,虽然已经比较晚,还是能看到许多车和一对对的小情人在穿梭谈笑。
县中医院就在这条街上。
注视着车窗外的桂玲喃喃道:“来不少次,只是我始终也想不明白这里为什么叫东京路。哪怕叫个南京路或者北京路也好不是?”
周小渝心想:这个家伙一定是喝醉了。
车转进中医院大门,在楼前停好。
下车前,桂玲却忽然道:“要不你一个人上去?我不太喜欢医院。”
周小渝好奇的道:“为什么?”
桂玲道:“别提了,上次被捅了一刀,在医院的时间是我最难受的了。又冷,又是消毒水味,身边又没个帅哥。可把我郁闷坏了。”
她一边说着,不知脸红的把衬衫解开,但是此举不含挑逗。她此时露出只留有大型罩杯遮掩的白肚皮,然后指指左边肋下的一个口子。
周小渝有点脸红的看看,担心的道:“好险啊,再往上一点就是心脏了,刺中你就完蛋了。”
桂玲扣好衬衫纽扣,摆摆手道:“你去吧,病房外有警察,不过许丽已经打过招呼了,你就说是来调查,其余什么也不说。他们也不会问。”
周小渝到不关心自己能否应付的问题。而是看到伤口后,隐隐有点要保护龟苓膏的意思了,想到始终徘徊的那股怪异感觉,他道:“你还是跟我上去,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六十四、柴崎信子
桂玲愣了愣,也不知道这小子搞什么鬼,但是觉得开始有转机了。如此推导的话,那么晚上他也一定不放心自己一个人睡,如此说来。。。
下车的时候,周小渝拿了一个干净的袋子,把车载冰箱里的少量几个水果打包了。他觉得看望病人是要有点东西的。
桂玲看得一阵头晕:“你也太装了吧?搞这一套?要搞也专门多买一点,像个样子。”
周小渝一边拖着她走,一边道:“很晚了,买不到了,有总比没有好。”
晚间的医院,显得更冷清,周小渝两人走在二楼空旷的走到上,脚步声响彻了整个楼层。
走道间一半的节能灯亮着,尽头一间独立病房,外面一个年轻的警察在吸烟。看警衔他是个刚来的小警察,桂玲连话也懒得说,直接去推门。
那个警察起身欲询问的时候,周小渝赶紧道:“我们来调查。”
“哦,知道了,局办的人交代过了。”那个年轻警察显得很客气。
房间里灯光倒是很亮,只是设施太过陈旧一点。中医院,加上又是县城中医院,经费相对紧张。
病床上的是个9岁的小女孩。她似乎不愿意睡,打着针水,卷成一团靠在床头。
除此外一个人没有。周小渝和桂玲面面相视起来,他们这才发现一个问题,要是没人的话,谁也不懂日语。
晚间的环境,简陋寂静的医院,让一个小女孩就这么的缩在这里?这似乎是之前任何人也没有引起注意的一个问题?
院方是不明白,公安局是有意这样。而宣称已经报案的日本人,也是小女孩的父亲,已经被扣下了,或者说软禁更为准确。
给杜冰两天正是这个意思,可以把日本人扣两天。两天之后日本人要上访,要捅到媒体,要去找领事馆,那段有德就无能为力了。
“你们是警察吗?”
那个小女孩好奇的看着周小渝两人。让人想不到,小孩在中国几年,中文说的很溜,只是发音稍微有点别扭。
周小渝不及回答,桂玲道:“我们类似于警察。你叫什么?”
“我是柴崎信子。”
她看起来其他地方完好,就是额头以上的脑壳部分,纱布裹得似乎个粽子似的。
桂玲上前一些,轻轻在她侧边脑袋上摸了一下:“疼吗?”
柴崎信子道:“现在不怎么疼,中午的时候很疼,被打中脑袋的时候我流了好多鼻血。我爸爸气愤极了。后来警察把我送到医院来,医生给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