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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成还要跟燕小山罗嗦,刘羽和陈果儿出奇的相信燕小山,一起拎起甄成,下楼,把他仍在沙发上,然后回到楼梯口,守在那里。甄成嘟囔到,你们就这么相信他。
刘羽和陈果儿对视,心里同时想,能不信吗,我们自己的变化,总是知道的。
燕小山的天魂出来,助女鬼和甄歆的精魄融合。甄成感到了天魂的强大威压。心中突然升起了希望。
甄成给他舅舅打电话,小心的通报这个好消息。甄成一直对舅舅比较信服的,心里把他放在了父亲的地位上。舅舅在证实甄成脑袋没毛病后,决定,他马上派个警卫班来,协助警戒,保证燕小山不受打扰。同时,会限制这一区域的车辆,保证没有鸣笛。当然,如果没有出现奇迹,警卫班会直接把燕小山带走。
楚蔚回来时,发现这一片警察很多,路上还停着警车,到了家里,居然有荷枪实弹的警卫。甄成苦笑着解释一下。楚蔚坚持上楼,刘羽和陈果儿不知为什么,没有阻拦。楚蔚这时泥障松动,已有灵识透出。刘羽和陈果儿下意识的相信她。
卧室里,燕小山现出了真身,一个赤裸的黄金人。须发毕现,比例匀称,雕像表面莹光流动。
女鬼已经现形,看了雕像,说:“简直像活的。”
楚蔚进来,痴痴的看着雕像,轻轻抚摸,说:“不对,颜色不对,怎么弹性也没了?”
燕小山说:“受伤以后,一直这样。”
楚蔚很痛苦的皱眉,抱住黄金人,喃喃道:“什么受伤?怎么受伤?我好像知道。”燕小山苦笑,轻抚楚蔚后颈,楚蔚睡了过去。
燕小山把楚蔚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
首先要修补甄歆的肉身。电流由左臂流向右臂,横向击穿。怎么修补?燕小山没了神通,天魂空有强大的威力。最后,从燕小山腋下取下一块,修补了甄歆的肉体。
最艰难的魂魄入体,反而因为有天魂,很容易完成。女鬼和甄歆的精魄合二为一,隐没在甄歆的肉身内。
甄歆和楚蔚并排躺着,甄歆慢慢挣开了眼睛,燕小山俯身看着。黄金人脸上的疤痕非常明显,甄歆伸手,手指在疤痕上轻触着划过。
甄歆的双臂环住燕小山的脖颈,狠狠的吻上他,眼泪留下。良久,甄歆带着泪珠笑着说:“你一定会好的。”燕小山点头。甄歆又说:“我想我妈妈,我先陪她,再回来陪你。”燕小山又点头。
甄歆松开燕小山,跺脚说:“什么丑样子,还不穿上衣服。”燕小山笑嘻嘻的恢复魂体,穿上衣服。
甄歆看着床上的楚蔚,眼珠一转,问燕小山:“你不会硬来吧?”燕小山露出委屈的表情。
甄歆忽然害羞起来,伏在燕小山的怀中,说:“我都答应陪你了。你别忘了,人家也是第一次呢。”
燕小山笑着抚摸甄歆的腰臀,说:“没忘,我会让你不虚此行的。”
甄歆似乎不满自己的害羞,故意不在乎的说:“反正融合完毕,也出不来了,如果不满意,你就一直做到我满意为止。”说完,赶紧脱离燕小山乱摸的带电的大手。
甄歆出来,刘羽和陈果儿虽然有思想准备,还是狠狠的吃了一惊。甄成就更不用说了,盼着成功,成功在眼前,又害怕了。穆铁塔和大牛倒是没什么,他们根本不相信甄歆死了。
叶楠的药效过去了,迷迷糊糊挣开眼睛,就看甄歆扑过来,埋头在怀里哭。叶楠搂住甄歆,怎么觉得甄歆死了呢,一想,是做梦,不过可真伤心呢。忍不住也落泪。
甄成拨电话,总是按错键,好不容易通了,说话又结结巴巴的,好在舅舅从来都不说他,很耐心的等着他说完。听完了,不太相信,又让甄歆说句话。甄歆在老妈的怀里抬头,接过电话,哽咽的说:“舅舅,我想你,还有胖妹儿。”舅舅的声音也发潮了,说道:“行,我让人接你们过来。”
可怜的甄国庆,还在医院闹腾呢。医院是部队医院,甄国庆不敢大闹,只是要人。
幸好甄成想起来,给甄国庆打电话说了一声,甄国庆听完,差点把舌头咬了。大舅哥不待见他,但为了看到甄歆,甄国庆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看着甄国庆的车呼啸着过去,坐在出租车里的孟繁章,肾上腺分泌激增,想着跑出去,也许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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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忙乱,把惯常的更新忘了。等猛然想起,已经是差三分零点了。急忙操作下来,还是过了零点,可怜我从未断更的记录啊。我的不败金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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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线索(手打版/文字版)
甄歆虽然没有死,不等于事情没有发生,案件的追查是雷厉风行的。嫌疑人很快就被锁定了,接着,嫌疑人的尸体就出现在火车的卫生间里。顺藤摸瓜,嫌疑人常去的酒吧进入了警方的视线,但很快,孟繁章的出境记录传了过来。线索断了。
警方去酒吧搜查,临时的代班经理石老三,一问三不知,很配合的接受警方检查。
石老三,京市人,现年三十三岁,曾经因为打架斗殴,被判三缓三。自称对孟繁章的去向不清楚,酒吧目前是半停业状态。据他说,老板走时交待,酒吧兑给了明珠的张友。不过手续尚未办理。
警方找到张友,张友虽然吃惊,但也有问必答。张友说,他常去那个酒吧,他喜欢那里的气氛,一起看看球什么的,喜欢看球的都明白,自己一个人看没意思。前段时间,老板说手头紧,跟张友借了笔钱,前天,又说要把酒吧兑给他,他答应考虑。因为忙,一直没考虑呢。没想到,警察来问酒吧的事儿。张友还找出借据,给警察看了。
警察问张友,这两天和孟繁章联系没,张友说没有。
警察找了几个酒吧的熟客,熟客都认识张友,说张友豪爽,人缘好。其他的,就说不出什么了。
石老三笑嘻嘻的趴在那里,看服务小妹擦着酒杯。一点也不担心以后的生活问题。服务小妹忧心忡忡,老板跑了,马上就要失业了。
石老三家庭的详细情况:
石老三的爷爷,就是京市人,非常贫穷,穷工人,娶不起媳妇,没法子,娶了个农村媳妇,媳妇是京市郊区的一个菜农。那年月,城市户口和农村户口,差别可老大了。就以吃粮来说,要凭粮证的。城市户口,是蓝皮的粮证,农村的,是红皮的粮证。红皮嫁给蓝皮,跟现在傍个大款差不多。要是能嫁给城市干部,那得多水灵、聪明、能干的女人哪,户口说不定都能转成城市的,比嫁给大款难多了。
石老三爷爷的老丈人家,是欢天喜地了,石老三爷爷的日子,却越发艰难了。那时候,买粮要去粮站,和粮证对应,粮站还有档案卡,每个人应得的粮食,记载的详详细细:几斤米,几斤面,几十斤粗粮,几两油。乃至过年过节时的几斤肉,一条鱼,半只鸡,几个鸡蛋。这是蓝皮的。红皮的就少的多啦,很多东西,几近于无。
(话说,如果你现在去北棒子,还能看到这东西,不过更损,酱油都要凭票买。可是呢,据说他们的慈父般的头目出行,仅菜系就要准备四大类备选,法式、俄式的等等,还要有歌舞助兴,方能用膳。过太阳节,即他们已逝老头目、现任头目的父亲的生日,是隆重的太阳节,如此隆重的节日,他们夸张的福利是:每家分两块豆腐。真希望他们头目,撞豆腐死了算了。或者,为百姓计,归了南棒子吧。苦熬的百姓也有偷跑Z国的,Z国是要遣送的。北棒子来人接,不用铐子,直接用粗铁线,拧了人的手腕,过江就处理了。小说家言,不必当真。)
言归正传,石爷爷被亲戚打秋风,穷的是雪上加霜啊。石爷爷就一个孩子,也许是不敢生。就是石爹爹。眼看石爹爹也要娶亲了,石爷爷咬牙切齿,说什么也不娶农村的了。可没人肯嫁啊。熬啊熬,把石爹爹熬成高龄了。终于讨了一房老婆。整年病仄仄的。
病老婆,更是一无底洞。尤其让石爷爷捶胸顿足的是,菜农有钱了,大把大把的。吃粮也不用证了,吃肉不用票了。
石爷爷活着,还能帮衬石爹爹一二。等石爷爷老夫妻相继离世,石爹爹的日子更不好过了。石爷爷和石爹爹都有好手艺,号称‘一把刀’。不是手术刀,是瓦刀。砌墙不用吊线,笔直的。用尺子卡,砖与砖之间的砂浆,厚度基本一致。
那时节,大大小小的包工头,已经起来了,一个个牛皮烘烘的。石爹爹看着家境窘迫,在大伙的鼓动下,也扯旗单干了。可是,如果头班车你不敢上,末班车就不那么容易上了。包工头想揽到活,里面藏了无数的猫腻。
石爹爹顺利的在外地揽到活了,辛辛苦苦的干了一年,不曾想,这个开发商,就是*吞包工头的钱,滚动开发的。别的包工头,遇到这种情况,大不了,吞了民工的钱,少损失一点,回家还能过小康日子。石爹爹不能啊,原本就是啃咸菜过日子的主儿。再加上,一些老伙计,可都是冲他的面子来的。
石爹爹走投无路之下,从他盖好的楼上,蹦下来了。别说,没白摔成肉饼。开发商挤出来点钱,总算把那些老伙计打发了。石爹爹在天之灵,良心可以安了。
石爹爹只有一个儿子,就是石老三。石爹爹一死,石妈妈缺医少药的,很快也驾鹤西归了。石老三可就撒了欢喽。
从石家的家世看,憨厚,没有眼光,是他们的传统。可石老三是个怪胎,那叫一个精乖。很像后世穿越来的。
燕小山和甄歆两人,来到酒吧。燕小山拉开座椅,甄歆嫣然一笑,坐下。这时候酒吧还没有营业,但石老三半句废话没有,还亲自端来两杯酒。心里琢磨,这两人是谁呢?没必要告诉张友吧。
孟繁章当时嘱咐石老三,以后张友是老板了。石老三可没当回事儿。孟繁章跟张友说,石老三好冲动,没调教好,真实情况是,石老三滑不留手,没法掌控。孟繁章跟石老三交待时,石老三肚子里就嘀咕,这张友看上去不像白痴,居然敢用我。莫非老子要时来运转了。
燕小山和甄歆若有若无的目光,给石老三无处遁形的感觉,这两人不是来喝酒的,石老三小心翼翼,不敢远离,以备咨询。
甄歆和燕小山低声谈笑,不理石老三。甄歆对酒吧正放着的一个老片子,感兴趣。看了一会儿,却摇摇头,微笑喝酒。
燕小山也看,片子里,好像是民国时期,一个女子,身世坎坷,不得不做妓女。后来避难,回到偏远的老家。老家村子的孩子大人指指点点的骂,女子含泪离开。
燕小山笑着说:“这个时期,你熟悉啊。”
甄歆露出当仁不让的神色,说,那个时候,稍微偏远的地方,根本不知道妓女是怎么回事儿。就算那些爷们,逛了窑子,回头跟女人说了,女人也不可能跟孩子说啊。女人难道能教育孩子:来,娘告诉你们,以后可不能当妓女啊。或者,来,今天娘给你们讲讲,什么是妓女。
燕小山大笑。
甄歆回忆道,有一次,陪同军官姨太太,回到了姨太太的老家。村子是知道姨太太是小老婆的,可也都非常羡慕。恰好,一个在城市做妓女的女人也回村了。甄歆看到,村子的大姑娘、小媳妇,看那女人穿着漂亮,都围着看,或者在家门口,伸着脖子看。尤其是羡慕妓女油黑水亮的大辫子。不要误会,那辫子是假的。那时候,很时兴买个假辫子,给自己编上的。也是首饰的一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