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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妹,母帝正为战事烦忧,我们姐妹几人可千万不能给母帝平添烦心之事。”
许美伊的话说完,许彩衣和声道:“大皇姐说的不错,我们要是不和,自己私下解决,或是开诚布公的说出来,咱们都是母帝最得意的女儿,不要叫母帝伤心才是。”
“我倒是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穿了一条裤子。总之我才不会理会你们,更不会和你们苟且。”许慧衣说完,站起身朝许晴行了个礼:“母帝,左右现在没有孩儿的事情,孩儿去巡查领地。”
“恩。”许晴点头。巡视领地,不要出那情归无恨的错处,也是对的,本来百姓的徭役就够重了,情归无恨还连续两次增加税收,民无反心,也要被生生逼迫出反叛心思。
“母帝,三妹也太无礼了。”许彩衣故作娇憨,眼神中的复杂却并不是真的娇憨,在母亲的面前,小女儿态度,并不过分。
“有什么无礼的?三妹妹就是这性子。不做伪,真真本我,才是好的。”许美伊无比的大度,似乎许慧衣之前的无礼,不是针对她。
“大皇姐,你就护着她,等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就后悔莫及。”许彩衣说道。
“她是妹妹。我们让着她些。要是真做错了事情,母帝会看着。二妹怎么今天先是不发一言,现在又针对三妹?”许晴不说话。许美伊自是知道母帝其实在关注他们几个姐妹的言行。毕竟她这个太子之位,那几个妹妹都是不服气的。
“大皇姐说的极是。我们也向母帝告辞吧,妹妹还有几句话想私下里和大皇姐说说。”许彩衣站起身,许美伊也站起来,两个人刚要告辞,许晴却是开口:“你们生在帝皇家,想要和睦相处,难也不难。毕竟帝皇只能有一位,你们都是朕的孩儿,朕希望你们做事,手下留三分。别叫自己后悔才是。”略微憔悴的脸上没有别的神情,许美伊此时也看不出她心中所想。
女帝现在心情不好,她倒是能感觉出来。平时她不会专门说这番话,今日特意对周围她们说,怕是以为她们会对自己的姐妹如何吧?
许美伊神色一肃,“母帝放心,孩儿若是无德做不了太子,也不会向妹妹们动手。二妹刀子嘴,豆腐心。也是不会的。我们更不会因为三妹几句话不和,而对三妹不利。”
许彩衣怔住,嘴巴张了张,最后吐出一句话:“母帝,你实在是多心了,我们只想证明谁更有能力。仅此而已。”
听见许彩衣的话,许美伊凝目看向她,却是什么也没说,带头从许晴面前退开。
走出来没有几步,许彩衣追上她:“大皇姐,妹妹在母帝面前那般说,你不会嫉恨我吧,你的位置只要是帝嗣,没有不垂涎的。”
“我倒是没想到你会这么直接,若是你们能力胜过我,我也不会说什么的,我们都是帝嗣,帝位落在姐妹手中,还是北燕国,我只希望不要被人趁虚而入。”
二人说了几句,各自转身。
此时郑纱瑜盼着的来人,也到了。按着郑纱瑜的安排,叫他们进了百炼阁,除了掩饰面目之外,还给于他们合理的身份,只说是郑元善派来服侍爱女的即可。
只要郑纱瑜这里不出问题,任是谁都不能发现他们身份的蹊跷。
郑家人宝贝郑纱瑜还来不及,根本不会出卖郑纱瑜,如花宫本来就是郑纱瑜的,俏如花自然也不会背叛,她更是百炼阁未来的主子,己方都是极为重视她,护着她更是千般小心。
郑纱瑜自己抱着酒坛,自斟自饮,俏如花在对面弹着琴,有一下每一下,曲不在调中,郑纱瑜也不在意。酒水顺着完美的下巴一滴滴的滴落下来。俏如花看见,手里弹琴的动作完全的停下。
“要不要我陪你喝啊?”俏如花笑嘻嘻的丢下琴,扑到郑纱瑜的面前,用他的手帕轻轻擦拭郑纱瑜的下巴。
接触到她光滑有弹性的肌肤,俏如花的眼睛越来越亮,小声的喊了一句,“主子。”
“恩?”郑纱瑜低声嗯了一声,眼中已经渐渐迷离。抱着酒坛的手有些不稳。险些掉落,俏如花赶紧接过,一手揽过郑纱瑜,把她放平,叫她躺的舒服些,“你醉了。”
“我怎么会醉呢?你是无仇嘛。”郑纱瑜朝他展开笑颜,俏如花只觉得那笑容宛若春光和煦,夏花灿烂。他的眼一下就陷进去了,再也拔不出来。
郑纱瑜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好美的男子,等有合适的,我就把你嫁了,不会委屈你。”
闻听此言,俏如花的身子反而一颤,低吼道:“嫁给谁不是委屈?只有你,是我心甘情愿,我的心,我的心……早就没把你当主子。”动了情了,他只把她当做自己的爱侣,哪怕是只能看着。他愿意默默的守护着。
“不就是想和我上床吗?”郑纱瑜嘀咕一声,粉嫩的红唇撅起,朝着俏如花的嘴凑了过来。
只要当下,当下……
俏如花脑中轰的一声炸响。没控制住自己情绪,竟然低下了头。和郑纱瑜唇舌纠缠。他的身上越发颤抖,郑纱瑜不安分的手,滑进了他的衣衫,轻轻捻住他已经逐渐发硬的小红豆。
郑纱瑜触到他的身体的时候,就完全的放任了俏如花的动作。
她也需要……
不知何时,暮色幽暗,室中没有灯光,郑纱瑜伸手在自己身边摸了一下,俏如花在她身边躺着。
“无仇,我可能什么也给不了你。”
郑纱瑜低声说道,肌肤之亲,她不在意,在意的是怕伤害了无仇,他对她的心思,她回报不起。
“我何时要你给什么?你还是主子,我是花花。”俏如花从一边摸过自己的衣衫,一眼穿上,身子酸痛,心里却是喜的。
她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唤了一遍又一遍他的名字,“无仇……”
“无仇……”
这一夜,胜过他无数次寂静深夜的空梦。
郑纱瑜一窒:“傻瓜。”
等俏如花走出门,她才慵懒的起身。俏如花是温柔的,又是狂暴的。一次又一次。许久没被雨露滋润,她的身子都有些酸软。
“该去看师尊了,也不知道他们到了没有?”她这算是酒后乱性吧?可是她明明是清楚的。若是她有天能安定了,或许会给他名分。
这世界的男子都注重名分,她不能不明不白的跟了她,即便这是一夜。
她未必没有自己放纵她心底的情思。对无仇,相处年久,总不可能半分无情,只是那情是男女之情吗?
郑纱瑜一边穿戴,一边在心里质问自己,她也成了那拈花惹草之人,偏偏,她无法回答自己是不是有情,但是绝不会是无情。
心里那个人,她蓦然升起了些许的愧疚,和他有了名分。却是始终无夫妻之实,他想要一个孩子,她也从未实现他的愿望。
室中欢好的****气息,充斥着她的鼻翼。郑纱瑜心神一肃,身上气势凛然一变,仿若之前那个醉酒靡靡的女子并非是她。
俏如花听见门开开合合,知道她已经离去,不由得心下有些黯然。捏着手帕的手轻轻按上自己的腹部,他的脸上露出了古怪又复杂的神色,似有嗔,似有喜,却无怨。
他刚才还没给她说,他们来了……还有无言。
一会郑纱瑜自己就能看见了吧?
“你的人都来了,又把我这里当你的庇护所。也不见你把阵法和武艺好好研习。”雪神山看见郑纱瑜进来,就直翘胡子。语气含着不满,却是没有责怪之意。
他上次就是随便给郑纱瑜随便讲解了一番,郑纱瑜就能初窥门径。这番话也只是怒其不争而已,若是郑纱瑜肯把心思全用在研习阁中典籍之上,不知道能取得何种的成绩。
“你是我师尊,本来就该庇护我。怎么?不想要你这个弟子啦?那我领了我的人,我就再不来啦。”郑纱瑜探头开始找那几个从长圣国来的家伙。
“老亢,出来。”
郑纱瑜气定神闲的大喊了一声,雪神山气的胡子乱抖,用手指着郑纱瑜,“孽徒,孽徒,你不好好给我练功,我真的要用鸡毛掸子照顾你了。”
喊了一声,也没人出来,郑纱瑜坐在雪神山的身边,晃着他的肩膀,“师尊啊,就知道欺负你的弟子,我可是你唯一的弟子。”郑纱瑜竖起一根手指,在雪神山面前晃了晃。“快把我的人叫出来,我都好久没见他们了。”
“唯一的弟子,你还知道你是我弟子,先说,什么时候把典籍全学会?”雪神山板着脸。眼中却是冒着精光,竟是威胁郑纱瑜答应他好好练功。
“快速背下来,还是可以,想要研习通透,一时还不行。”郑纱瑜耍赖的摇着雪神山,“快把我的人给我,不给我,我就不学习。反正我不着急,不着急啊不着急。”
“死丫头。”雪神山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脸上浮现出溺爱的神色,之前伪装的生气和责怪早就烟消云散。
“童子,去把人给你师姐领出来。”雪神山摆摆手,叫那个小童子把人给郑纱瑜领出来。
“是,阁主。”
没一会,童子把几个人领到了郑纱瑜的面前。“主子。”亢远凉站到郑纱瑜的面前,高大的身躯微微弯着腰,好叫自己在郑纱瑜的面前能矮一点。
面容是一个陌生的男子,这动作和身形,郑纱瑜却是认不错。“老亢,你来了?”
“恩,主子,这是我兄弟,亢龙。”亢远凉拉过一个面容消瘦的男子,男子眼神阴郁,面上道道伤疤,却是不难看出曾经也是英俊过。
“亢龙,”亢龙有悔?这名字古怪,叫她不由得想起了降龙十八掌的最后一招,郑纱瑜轻声说道:“听说你伤了喉咙,不想说话。那就不说,没事,既然你是老亢的兄弟,想必他给你说了,我这里没有什么规矩。不必那么拘束。”
亢龙点点头,站在了一边,身子隐在墙边的阴影处,郑纱瑜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气质沉静,看似淡漠,其实……应该是内里如火吧?
“小南,小北,这是兄弟两个,是我的弟子,来,叫主子,以后也是你们的主子。”亢远凉大手一挥,把两个少年叫到了郑纱瑜的面前,才是十三四岁的样子,却都是一脸冷冰冰,倒是有些那个人的影子。
可能是她过于思念那个已经不在了的人,看着别人有着相似的表情,就想起来。
“主子。”干净利索的叫了主子,没有一句废话,少年的目中满是坚毅,郑纱瑜看了心里就是一阵欢喜,“好孩子。你们很不错。”现在虽然还小,以后会是很好的帮手,她一定会好好照看他们,不叫他们再走之前暗卫的老路。
再也不!
郑纱瑜心里想着,再次看向那叫小南和小北的少年,有着这样眼神的孩子,肯定是经历了什么,已经脱去了少年的稚气,却是带了些不属于少年的凛然和杀气。
身上有更是有了些杀手的气质,她这个前世的特工,看了都要点头,是两个可造之材,看来他们是特意选的这两个少年。
“孩子就是孩子,你怎么训练成杀手了?”郑纱瑜确认小南和小北身上的气质,本来有些欣喜,最后想到了杀手的危险生涯,不由得皱眉,他们知道自己将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吗?
一旦走上了那条路,几乎就是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