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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女王爷:巧戏残暴君-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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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对郑元善最后一个陌生,也完全放下。

    反应最是强烈的倒是雪神山,还没行事就先言败,这可是自己唯一的弟子,虽然没有正式教导她,他自家心里可是对这个弟子极为溺爱。

    只要郑纱瑜开口,就是违背祖训,雪神山也是会的,却是没想到自己请来的帮手先是说起了昏话,叫他心里不好痛快,当下心里也没掩饰,脸上就闪过了一丝难看,“三师哥,你这个话,我就不爱听,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

    “我要是会说好听话儿,那我还是郑元善吗?”郑元善斜睨了一眼那个正位上歪歪斜斜坐着的家伙。那家伙吃了哪门子的药,他似乎是也没说什么,鱼儿都明白他的意思,这老东西怎么拗起来?

    郑青紧张的看着郑纱瑜,怕她不满。郑纱瑜看着这个大哥着急的样子,好笑的冲他摇了一下头,师尊和老爹斗嘴,就像是两个老小孩。言辞间都是为她辩护,她怎会不满?

    “那你也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你说不吉利就不吉利了?你自己问问瑜儿,我那话是什么意思。”郑元善耻笑了一声,雪神山虽然是阁主,经常他自己都没形,加上他是他这一代弟子中最年少的一个,师兄们见了雪神山这个家伙,早就把礼数忘记了。

    “我可是阁主,你要是在以下犯上,我就送你去历代皇上的陵墓叫你守着老祖的尸身闭关,”雪神山吹胡子瞪眼睛,郑纱瑜知道他的性子。便不在意,倒是在场的几个兄长却是依旧是紧张的看着郑纱瑜。

    郑青原本是是放松了些,后来听小师叔竟然叫他爹去皇陵守骨,又紧张了起来。

    “那是皇帝的老祖,又不是我的。”郑元善冷笑,气势上根本就不示弱,眼见着二人你一言,郑岚拽拽郑郎的袖子,想叫他说几句话,郑郎在自己父亲面前,哪里敢多说,装作蒙混不知,只是看着自己这“妹妹”傻笑,手心里却是有着津津的汗,深怕郑元善怒了,甩手走掉。

    见一向最是大胆的郑郎也不开腔,郑岚也只好作罢,也是看着郑纱瑜,看她如何反应,一时间,郑纱瑜又称为众人目光的焦点,倘若郑纱瑜真的是古代的人,她可能还会介意这些话,可惜她不是。

    见众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郑纱瑜莞尔笑道:“怎么都这么看着我啊?难道我的面上生了花不成?”

    “妹妹,生的恁的好看。呀呀呸呸,你是我们妹妹。怎么被你引了话题。”郑郎反应了过来,自己先把自己啐了。

    “就是,你怎么做哥哥的?”郑岚挤眉弄眼的朝郑郎做了鬼脸,“你都嫁了人了。”

    “难道你没嫁?”郑青压低声音,没好气的把两个弟弟看过,又是低声说道:“我们还从来没见过小师叔和爹这个模样。所以有些担心。”

    “不用担心,师尊故意难为爹呢。”郑纱瑜捂着脸笑了,又是酸,又是欢喜。

    “小师叔为难爹,妹妹为何笑?”郑岚疑惑的看看那大眼瞪小眼的两个老人。又转脸更是疑惑的看着郑纱瑜。

    郑纱瑜笑了一会,便不笑了。“师尊怕我跟爹走了,不肯和他留下在王都学习。”

    “原来如此。”郑青恍然,随即放下心来,低声对郑纱瑜说道:“瑜儿,是同我们回去看看娘亲,还是叫爹爹把娘亲接来?”

    郑岚撇撇嘴巴:“只怕是娘亲要是知道有了瑜儿妹妹这个女儿,只怕是自己火冲冲的就来了。大哥你就别担心了,只怕……娘亲见了这个妹妹,眼里都没有我们三个兄弟了。”

    “就是,”郑郎语气酸溜溜的说道:“谁叫嫁出去的儿子都是泼出去的水。”

    本来是很好笑的话,郑纱瑜却是笑不出来,从前在现代这话都是给嫁出去的女儿说的。现在这个世界倒是男子用如此幽怨的口气,女儿的地位倒是高。她的心里却不知是什么滋味。

    勉强的朝三个有意逗她说话的哥哥们笑了一下,便不再说话,看着那里两个老人家。

    “三师兄,虽然我们百炼阁是有不参与政事的祖训,可也没说不许帮助门中弟子的,你刚才那话,我可不爱听。”雪神山倒是先转开了话题,似乎之前和郑元善斗嘴的,不是雪神山呢。

    说是祖训,其实在下任阁主郑纱瑜的身上已经完全破坏了。他们几个心里清楚,也只当做是不知。

    “我说的哪里有错?要是成了,做爹的为她高兴,若是败了,有爹和兄长的地方就是我女儿的靠山。此话哪里有错?倒是你这个做师傅的快表态。你到底是如何看的。”郑元善知道自己小师弟乃是千年狐狸的狡猾性子,便不管他脸上神色难看,一味逼问。

    “才认识了一日,就真的以为你是她爹爹了?”雪神山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郑元善能得见郑纱瑜,自然还是要亏了他的介绍。

    “小师叔,别说爹爹是把鱼儿妹妹当做了女儿,我们几个也是把鱼儿当做看嫡亲的妹子。还请师叔别说那句话了。”郑岚侧身行礼,自家老爹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作为儿子自然知晓,要是师叔惹恼了他爹,只怕是他老爹直接携了妹妹就回家去了,哪里管妹妹是不是小师叔的弟子,哪里管她是不是少阁主。

    雪神山和郑元善翻来覆去,总是那几句,郑纱瑜听不下去;“师尊,爹,几位兄长,此事就此不议了,毕竟这是我拜师之前自己就要做的事情,请叫我以煞雪国瑜王身份完成此事,若是不成,便专心只做郑小鱼,在师尊和爹娘膝前行孝。”

    郑纱瑜一番话说得郑元善眉开眼笑,得意的对雪神山说道:“还是我的鱼儿最是贴心。鱼儿可别理你师尊那个老不修,越老越是不像话了,为父都怕这老不修把我的好女儿教坏了。”

    见二人像是无事人一般,又开始之前的话题,郑青却是皱眉道:“爹,师叔,先办妹妹的事情,毕竟她是趁夜出了尚书府的,被发现可不好。”郑纱瑜一身夜行衣,肯定不会是规矩的从正门出了王府。

    “是了,瑜儿,你来是为何?”雪神山这才“恍然大悟”,之前为了戏弄想来不苟言笑的郑元善,倒是把郑纱瑜来的目的给忘了。

    “我来就是取一些东西,现在已经取得,专门来看你们的,不必为瑜儿担心,若是没有全身而退的本事,死了也不足惜。”郑纱瑜说这个话的时候,脸上满是严肃,穿越而来的那个可笑的死法,这一世,便是不会有了,她既然来到这里,就轰轰烈烈的做番事情。

    女尊的世界,出了一个异类,还是和自己有关系的,那她这次的穿越的任务就是把这里的规则还复从前。

    “胡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虽不是你亲生的爹,可也不许你这么消极,难道你想成为不孝不义之人?”郑元善的脸沉了下来,郑纱瑜看的出来,这个新认的爹明明是带了三分的恐吓,五分的担忧,两分的怜爱。

    古代人最是重视礼孝节义。奉纪守距乃是礼,奉亲遵法乃是孝,忠君爱国乃是节,正理严己守信乃是义。

    郑纱瑜说生死由天,却是忘了自己之前说失败则在师尊双亲前行孝之言,不进孝,是为不孝,言而无信是为不义。

    被自己搬起的石头砸了自家的脚面,郑纱瑜顿时无语,郑郎看着她那表情忍不住吃吃的笑了出声,郑元善瞪了过来,“还有脸笑,现在滚回你的妻主那里,我知道她每隔一段时日就要宴请王公贵族家的子女,把你妹妹带去,若是她有中意的,叫你妻主去说和。”

    大事未定,这个爹竟然想到了她的终生大事,郑纱瑜只想逃之夭夭。

    趁着郑郎还没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师尊,爹,时间不早了,还请早些休息,我还要回到尚书府去,要是被发现不在府中可不好。”说完,朝面色古怪的几个兄长看了一眼,逃一般的离去了。

    “我看你的意思,似乎是想要帮助瑜儿。我们姬家不是要守护情归家的吗?”无言坐在东侧其的身边,嘴里自然的说出我们姬家,他自己还犹未所觉。

    东侧其欣慰的点头,脸上现出了一丝隐约的笑意,“我们姬家和情归家关系自然是匪浅,但是祖先的承诺是守护长恨国。如今长恨变成长圣国,也就不必我姬家硬要遵循什么祖训。你是那郑纱瑜的王夫,自然是要助她几分。若是她自家没本事收回属于她的东西,姬家也不必站在她身后。”东侧其最后补充道,“若是她没本事,即使你是我孙儿,我也不会为你破例。”

    “我知道,你肯为她做这些,我已经很是感激了,剩下的事情,我们自己来做。”无言垂下头,心里对姬家的怨怼,因为东侧其为郑纱瑜做的那些事情,完全抛却。

    逝者已逝,他也不能叫这遗憾再继续,毕竟是血亲,东侧其如今年老,若是因为过去父辈和祖辈的固执,导致出憾事,那将是终身难以弥合。

    “我不会再给你任何姬家的力量,你只能靠自己。”东侧其优雅颀长的身形,带着三分慵懒,那高贵大方的气质,却是在举手投足间不经意的散发,这种高贵,叫无言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起来。

    “祖父,那我就走了,最近可能不过来看你了。”

    “唔,”东侧其挥挥肥大的袖子,自己走到了窗前,看向了远处,无言离去,他也没回头看,此时他看的方向却是情归无恨的书房。

    皇帝最近的脾气见长,比皇后消失的初始几天,现在更是严重。

    “废物,兵卒数量超过对方,还能吃败仗?”情归无恨浑身散发着阴冷,整个人像从千年寒冰雕刻而成的冰雕。

    兵部侍郎和兵部尚书面面相觑,被皇帝这番话训斥的却是无从辩驳。之前五十万军力几乎是全军覆没。领兵之将领更是尸骨无存,还是皇上亲自点的将,她两个平白被皇上训斥一番,顿时觉得有苦说不出。

    许蝶衣坐在一边,手里把玩着一块尚未用过的墨。像是这样议政之处,许蝶衣作为外人是不能进来的,现在皇后不在,这既然是来联姻的,皇上又没说具体怎么安排这北燕贤王。朝廷上下便默认了她是皇帝的女人,许蝶衣被朝廷里的反应就合了她的心意。

    “皇上,”兵部侍郎朝情归无恨躬身行礼,唯唯诺诺的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上次那事情,是皇上的决断,要是带兵的将领返回,还能找个罪魁祸首,现在却是无人可问罪,总不能指责皇上的错处。

    “说,朕倒是要看看你们给朕说出什么来。”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落在听的人耳中,只觉得遍体生寒,唯一不受影响的也只有北燕贤王了。

    暗暗的叹了一声倒霉,兵部尚书知道兵部侍郎哪里有下文,他站直身子说道:“皇上,对北燕开战一事,微臣认为这次失利不是侍郎大人的错。”

    兵部侍郎把尚书暗骂,这个事情本就不是他的错,怎么好似听的尚书在为他开罪一般。

    情归无恨冷笑一声,“此事是朕做主,和侍郎什么关系?尚书,你倒是说说,现在怎么做?”

    “不敢,微臣惶恐,惶恐……”兵部尚书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本来他以为皇上是故意拿着他们二人出来说项,他就假拿兵部侍郎先出来叫皇上散散火气,谁料想到皇上竟然直接的说出他才是罪魁祸首。

    这倒是叫兵部尚书难说话,情归无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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