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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早已预料汤佳生会有此反应似的,俞飞也不予以反驳的直接分析道:“我不知道外界是否有同样的传言,不过公司内部盛传着小雨是总裁所包养的女人这种传言,确也属事实,而写这封信函的人,就是抓住这点在威胁总裁。
“同样,总裁有没有想过,如果小雨不是你的女儿,而是盛传中被你包养的女人,那总裁会如此紧张的受此威胁吗?
“另外,如果对方真以绑架取财为目的的话,那大可直接定下一个交付赎款的时间,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的定下半个小时时间,让总裁考虑是否交付赎款呢?
“别忘了,一般失联是必须经过二十四小时,才可以请求联邦巡防协寻,可一有具体不利当事人的事证时,都可即刻启动寻人机制,请求联邦巡防协寻,难道对方就不怕多给总裁考虑的这段时间,总裁会直接报予联邦巡防处理,利用腕仪器定位找出小雨吗?
“而我之所以担心这件事若不是小雨自己所编导,那歹徒将是个难以掌握的恐怖分子,理由是歹徒若不是有周详的计划,就是有十足的把握,不怕联邦巡防以腕仪器定位寻人。”
汤佳生听完俞飞的分析后,问道:“你分析的虽然有理,可如果真是雨儿自己所为的话,她难道不怕被联邦巡防以腕仪器定位寻获吗?而且别忘了,你可以联络的职权范围更甚联邦巡防,我相信只要你拨一通影音通讯,包管马上可进行对雨儿的追踪,我就不相信凭雨儿这么聪明的人,不会考虑到这点。
“再说,密谋伪造犯罪事实,可是得求处七年以上有期徒刑之重罪啊!雨儿不会傻到不计后果的开这种玩笑吧!”
俞飞闻言,苦笑反驳道:“这等条例是针对一般人而言,站在小雨的立场来讲,如果这件事真是她所为,到时候,她只要说是在测验我是否受用,那一切应负的责任将完全不受用。”
点了点头,汤佳生道:“这只是你的推测……”
正当汤佳生还想继续说下去时,办公桌上的微电脑萤幕突然传来“叮、叮”
声响。
他们两人同时把目光投向萤幕,只见萤幕上传来一封短讯息,写着:“汤总裁,考虑得如何?”
汤佳生把视线转向俞飞,有着询问他意见的意思。
看见汤佳生投过来的目光,俞飞略作思考后,才道:“总裁可否承诺把待会所见保密?”
汤佳生坚定的点了点头,没有回话。
得到了他的承诺,俞飞二话不说的,直接在桌面上的另一台微电脑进行操作。
在俞飞手指的快速敲动下,他一步步破解防护程式,入侵到联邦政府的主机密系统,并透过主机密系统追查发信来源。
原本汤佳生还对俞飞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可是当他看见俞飞竟是入侵联邦政府主机密系统后,他整个人完全惊愣住了,其震惊程度简直比听闻他女儿被绑架更甚。
就在他惊魂未定的同时,俞飞传来的话语让他更为惊措。
只见俞飞道:“发送讯息地是科技都城七百三十六号。”
言毕,他看向汤佳生,其反应却让他摸不着头绪。
半晌后,才见汤佳生苦笑说道:“讯息发送地就是我家,你赶快退出主机密系统吧!”
言毕,他对着一旁的室内通话器拨了一个号码。
“嘟─嘟─嘟─”连响了三声后,通话器才传来一道非常悦耳的女声道:“汤宅您好。”
“曼芝,我是佳生,雨儿是不是在家?”
汤佳生口气有些不善的说。
“是啊!就在你稍早前打回来过没多久,她就回到家了,不过我有告诉她你在找她啊!怎么,她没有给你回讯吗?”
“碰!”一声,汤佳生怒拍桌面道:“叫你女儿给我乖乖待在家里,我现在马上回去找她。”
说完,他切断了通话。
不过汤佳生的愤怒似乎只针对钟灵雨而发,在关掉微电脑后,他的情绪随即由愤怒转为平和,对着俞飞道:“虽然你是为了我、为了雨儿,才入侵联邦主机密系统,可难道你不怕被联邦政府追查到吗?”
略一思索,俞飞才道:“在回答总裁这个问题之前,总裁是否可以先告诉我,为何你知道我入侵的是联邦主机密系统?”
汤佳生闻言一笑道:“在两年多以前,联邦主机密系统曾被一位自称”我来了“的人入侵。
“事后,联邦政府为了挽救人民对政府失去的信心,曾大动作的加密、改版了主机密系统,并找了各界龙头参观这个新系统,而我就是商界的代表之一。
“虽然当时我是参观了这系统,不过对于联邦政府新程式的解说,我却是有听没有懂,只知道新主机密系统的页面是红底绿字,且每天进入的密码都是由主席决定,所以刚刚看见页面颜色,以及看你没有设定任何密码、就进入联邦主机密系统时,我才断定你是以入侵的方式进入。”
顿了顿,他眼露孤疑的看向俞飞,并道:“那个”我来了“,该不会就是你吧?”
“不是,我哪有那么厉害。”
俞飞的心虚只有自己知道。
两人互看了一眼后,什么也没说。
而后,才听汤佳生语气沉重的道:“走,回我家找雨儿算帐去。”
言毕,他直接走了出去,俞飞撇了撇嘴,跟在其后。
第七章 插手家务事
第七章插手家务事
科技都城七百三十六号,离市中心约二公里距离。
是一栋占地相当广阔的城堡型建筑,高有三层楼。
其主体建筑周围并没有任何建筑,离它最近的建筑少说也有五、六百公尺。
从这些朴素的外观主体看来,它们几乎跟汤家的豪华搭不上关系,就像是一般居民所有。
俞飞驾驶着汤佳生那价值约一、两亿联币的飞行车,依着卫星导行系统自动行驶,直接来到了汤家大门前。
下车后,即见城堡型建筑的门口,站着一位气质高雅的女人,说真的,光凭外表,俞飞还看不出她的年纪,直到汤佳生不避讳的为他介绍后,他才惊叹在心的叫了句:“总裁夫人好!”
她是钟曼芝,也就是钟灵雨的母亲,对外身分,她则是汤家的住宅管理者。
面对俞飞招呼,钟曼芝虽是面带微笑的点了点头,不过却可明显看出她微笑中带着不安,而这分不安感就是来自于汤佳生。
她在对着俞飞点头过后,竟一副小心翼翼的低声对着汤佳生问道:“佳生,雨儿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不然你……怎么这么生气?”
“你没问她吗?”
“问了,不过她没说,只是要我帮她求情。”
汤佳生板着一张脸道:“哼!搞出这么大的事情,还敢找人帮她求情,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人呢!该不会给她溜出去了吧?”
似乎越说越气的,汤佳生一听钟曼芝回答“人在客厅”这几个字后,随即向俞飞投了一个“走”的眼神,大步走进门去。
看汤佳生都已经走进门了,俞飞却还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钟曼芝不禁问道:“你不进来吗?”
微一鞠礼,俞飞回道:“谢谢总裁夫人,我在这里等着就可以了。”
“可是佳生刚才不是以眼神示意要你跟着进去吗?”
“是的,不过我如果跟进去的话,只会让小雨更加难堪而已,毕竟我未到公司上班前就已与小雨熟识。”
对于俞飞,钟曼芝这几天可是时有所闻,不过了解的并不是很深,只知道他的长相与一般人相较,略有所差,且颇有机智。
甚至刚才在见到他时,她还对他的长相感到排斥,可没想到他丑陋的外表下,却有如此细腻的心,这也不禁让她的主观印象稍稍改变。
钟曼芝闻言,赞赏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委屈你暂时站在外边等待了,谢谢你的体谅。”
面对钟曼芝的称谢,俞飞有的只是尴尬笑应。
这时,他搔了搔头,转移话题道:“总裁夫人赶快进去吧!我怕气头上的总裁会对小雨发飙。”
看着俞飞如此不自在的反应,钟曼芝淡淡一笑,随即往屋内走去。
气冲冲的进到了客厅,汤佳生却对眼前的景象傻了眼。
只见客厅里坐有他的双亲,以及另外两个老婆,简单来讲,就是对他有影响力的人都被请来了。
至于引起他愤怒的钟灵雨,则是一副等候裁决般的无辜坐在她爷爷、奶奶的中间,头抬也不敢抬。
看见这种情形,汤佳生一开口就对着钟灵雨挖苦道:“怎么!知道自己犯大错了,找这么多人来替你说情啊!”
汤以南见平时对自己一向尊重的儿子,竟出奇的没有向他打招呼,就直接挖苦找他来救火的宝贝孙女,不禁觉得不对劲,对着钟灵雨问道:“小雨啊!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父亲这么生气呢!你不是说等爷爷来了后,就要告诉爷爷的吗?”
钟灵雨头也不敢抬的偷偷瞄了汤佳生一眼,没有说话。
汤佳生见状,冷哼接口道:“我来替她说吧!她只不过假装失踪的没去上班,然后又写一封信函制造自己被绑架的假象,还斗胆向我这个老子勒索三亿联币。”
“有这回事。”汤以南蹙着眉头,看向钟灵雨,并道:“小雨,抬起头来,告诉爷爷这是不是真的?”
钟灵雨虽是听话的抬起了头,不过却没有说话,有的只是顺着她脸颊滑落的泪水。
原本汤佳生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气冲冲模样,可当他看见钟灵雨脸上的泪水时,他心里的气焰仿佛被她的泪水给迅速淹灭似的,全消了。
他这个宝贝女儿自小个性就很坚强,而且从不在他人面前显示软弱一面,包括面对他们这些亲人也一样。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宝贝女儿上次流泪,好像是在她十三岁的时候。
当时,是因为自己送她给的宠物鸟死了,所以才让她不舍地哭了好几天。
就在那次过后,大家就都非常有默契的不再送她有生命的宠物。
这时,汤佳生毫不掩饰的长叹了一口气,满脸不舍地蹲在钟灵雨的身前,拿出手帕擦拭着她脸颊上泪水道:“好了,别哭了,爸不气你就是,不过你总要告诉爸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对爸爸有所不满吗?”
“不是的……爸。”钟灵雨吸着鼻水,红着眼眶道:“是因为小飞都已到公司上班好几天了,却一直没有跟我联系,所以我才会一时气愤的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来。爸,对不起!”
“再气愤也不能不考虑后果的为所欲为啊!难道你不怕爸爸报予联邦巡防处理吗?”
汤以南拥着她的肩道:“是啊!伪造犯罪事实可是重罪啊,你怎么可以为了公司一个员工,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来?”
钟灵雨哽咽回道:“我知道爸爸不会上报联邦巡防,因为有小飞在,而且不管小飞最后是动用什么关系找到我,我都可以以测试小飞能力为借口,替自己脱罪。
“本来我打算在第二次联络时,就透露出这件事是我设计的,谁知道你们这么快就找到我了。”
汤佳生站了起来,边转身边道:“小飞,果真和你推测的一样……”四处看了看,他又道:“咦,小飞人呢?”
这时,刚进来不久的钟曼芝回应道:“他说他不太方便进来,因为他与雨儿早已认识,怕雨儿面子会挂不住。”
钟灵雨听到母亲这么转述,一扫愁容的抬头问向父亲道:“爸,小飞真的猜中我的计划了吗?”稍微一顿,她又道:“那你们又是如何确定发信人就是我的?”
点了点头,汤佳生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并道:“当然是经过一些繁杂的手续才找出结果的,不过我答应小飞不把事情经过说出来,你要是想知道,就自己去问他吧!”
汤以南插入他们的谈话道:“等等,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我听得一头雾水啊?”
坐在钟灵雨另一侧的奶奶徐秀真,也不解的开口问道:“对啊!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