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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现在麻烦三位老爹由右至左大声报出自己的姓名。”
“郑鸿钧。”
“丘斯桐。”
“江斯曼。”
待他们三人分别报上姓名后,俞飞露出苦笑把手上的武器丢往一旁角落,高举双手做出投降状,并道:“我现在终于知道方才丘老……军局长为什么会说我以下犯上了。”
虽然,武器是俞飞主动放下的,但一旁趴在地面的士兵,还是机不可失的俐落站起身来,把俞飞高举的左手押解在后,并将其身压制在地。
随着俞飞“以下犯上”的话语一落,丘斯桐等三人随即放下手来,转身面对他,并对着压制他的士兵道:“把他放开,让他站起来。”
待俞飞站起身后,丘斯桐又道:“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我原本还以为在我们报上姓名后,你会有所怀疑,可没想到你非但深信不疑,甚至还主动弃械就伏,我可以不计较你刚才的一切行为,但前提是你必须说明让你深信不疑的原因。”
俞飞闻言微愣,他万万没想到他们竟会不与他计较方才以下犯上的无礼行为,不过愣归愣,他还是坦然道:“我之所以有此反制行动,纯粹是因为所接触到的事情太不合常理。
“毕竟军队中的一切虽属机密,但再机密也绝不会把人召来还蒙上双眼,甚至还对犯人做审问般的进行审理,也才会有此冒犯的举动。
“至于为何会相信各位长官所表之身分,老实讲,从放下武器到被压制在地,我心里还是不相信。
“而做出相信的投降动作,用意是在试探三位长官的反应,只因依军法的正常程序来走,绝对会先审再判,倘若三位长官当时命令士兵直接处置或伤害我,那结果可就大不相同了。”
丘斯桐闻言笑问道:“说得倒是挺有自信的。你倒是说说,被压制在地上的你,还能做出怎么样的反击来。”
“长官应该有看见,这位士兵大哥右胸上所挂的爆破弹吧!”
玩味一笑,俞飞继续道:“虽然左手被反转在后的压制在地,可是长官们只要一下达伤害我的指令,我绝对会冒着损失左手风险,以右手抓下爆破弹,然后弹脚踢向士兵大哥的,同时咬掉爆破弹的插稍,将它丢向三位长官。
“当然,爆破弹的等待引爆时间有三秒,三位长官可利用这短短的三秒闪躲,至于我,则可利用时间捡起故意丢在角落的武器反制。”
经过俞飞的说明,丘斯桐等三人不由心头惊诧的互望了一眼,俞飞的心思竟细腻到这种地步,简直叫人不寒而栗。
郑鸿钧收回惊然之情,正色问道:“计画得相当圆满、周详。但如果我们此时才下达狙杀令呢?”
“那这位士兵大哥可要倒楣了。”
“怎么说?”他们三人异口同声的问。
同时看了他们一眼,俞飞淡笑道:“有了之前被我突袭的经验,这位士兵大哥的警觉性必定会提高,且对我寸步不离,以免再犯下对长官失护的严重过失。
“至于我会如此信心满满的原因,我想三位长官只要看过我的从军记录,应该都很清楚。”
“够谨慎!居然到现在还不完全相信我们的身分。”郑鸿钧喟然一笑。
不等俞飞接口答话,丘斯桐直接道:“能够以一人之力,打败六位特战预备队的武斗教官,我相信你绝对有这个能力让他倒楣。”
虽然,丘斯桐的话,已间接证实他们的确看过俞飞的从军记录,但没有确实的证据,还是让他觉得模棱两可。
所以,俞飞洒然一笑道:“没办法,丘长官与郑长官的大名,虽然是加入军队后就必须熟记,可是从没看过两位长官的长相,就连江长官的名字也是第一次听到,碍于情势所逼,我不得不谨慎一点,有道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丘斯桐摇头垂叹道:“真不知道你是过于谨慎,还是我们太没有说服力。”
郑鸿钧淡然接道:“这么问也许有些突兀,不过我相信眼前看似平和的局面,还是全在你的掌握之中,为了不让你的无知再做出以下犯上的举动,怎样才能让你突破心防,相信我们?”
闻言,俞飞轻笑道:“虽然不是完全不相信三位长官的身分,但却也信了一大半,只不过在特战队还没来援之前,这种看似平和的局面,恐怕得继续僵持下去,长官如果想改变这种情况,请恢复我腕仪器的通讯功能。”
“哦!你什么时候发现的?”郑鸿钧又问。
“早在我要长官们站到自动门前时,我就发现了,因为我向特战队发出求救讯号,却得不到回应;在你们以背对着我时,我又试了两次,结果却还是一样。”
丘斯桐疑惑问道:“说到腕仪器,不禁让我联想到你刚才的抽搐,我问你,你究竟是动了什么手脚,为什么腕仪器上的身体机能灯,会呈现为黄色警告灯?”
“报告长官,是憋气。”
听到解答,丘斯桐等三人不由露出恍然大悟样。
满意的微微颔首,丘斯桐对着侦视电眼道:“让他与林冲通讯。”
随着丘斯桐话语一毕,俞飞的腕仪器立即传来通讯的哔哔声响,然后,一道红色光芒从中射出,落在白色的墙面上,形成一面投射大萤幕。
萤幕上显现的,是身穿红色特战队服的林冲,以及其身后一群身穿黑衣、手持重武器的士兵。
这是门外的景象,早在俞飞做出反压制时,军研所里的战情局,就透过电眼侦视,把军情室内的影音同步传讯给人在特战队的林冲。
当林冲看见联邦军系的三位最高层长官被俞飞挟持的画面时,简直吓傻了,赶忙搭乘以速度见长的“光音战机”即刻前来。
视讯一经连线,林冲对着投射在自动门上的内部影像道:“俞少尉,我现在人在门外,我命令你不可轻举妄动。”
“请问大队长,你最后一次与我谈话,是什么时候?”俞飞欲确认身分的询问。
“是在你来此之前,我递了一张飞行卡给你,要你即刻前往设定地点报到。”
经过求证,俞飞举了一个敬手礼道:“是,大队长!”手一放、视线一转,他又对着丘斯桐等三人举手敬礼道:“对不起,三位长官。”
丘斯桐点了点头,对着萤幕道:“结束通讯,把门打开吧!”
随着丘斯桐话一落,军情室的门便开了,随后,黑压压的重装士兵立即冲了进来压制俞飞,林冲则跟在其后走进来。
“这儿没事了,所有人回原单位执行任务,留下两人把俞少尉带出去等候。”
丘斯桐对着一干重装士兵说道。
随着丘斯桐的命令一毕,重装士兵们顿时井然有序的走了出去,只留下两位士兵把俞飞带出去。
待所有士兵离开后,林冲顿时面露苦笑,对丘斯桐等三人道:“抱歉!我愿意承担这一切后续责任。”
丘斯桐问道:“你认为俞少尉的所作所为有错吗?”
“从战情局给我的初时简报,以及俞少尉的对应情形来看,我不觉得俞少尉犯有任何过错。”
点了点头,丘斯桐又道:“没错,如你所言,俞少尉的一切反应不但没错,而且还表现得可圈可点,虽然他的行为可算是以下犯上,不过我却相当欣赏,你教得好。”
话锋一转,丘斯桐把视线转向江斯曼道:“江院长,你认为他适合吗?”
“从他的机智反应及身手来看,绝对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不过我担心,俞英豪夫妇不肯让自己的儿子卷入这场风暴之中。”
郑鸿钧叹气接口道:“我也有此顾忌,毕竟他们夫妻俩已因此事消失多年,如今,要他们把自己儿子也卷进来,恐怕他们不肯答应。”
闻言,丘斯桐对着震撼不已的林冲道:“很震惊吧!你一定没想到俞英豪夫妻俩也在此事件的名单中。”
毫不掩饰的,林冲道:“是很震惊,我虽猜测到,军局长可能从郑局长的调查报告中,了解到俞飞的父母是谁,但没想到失踪的俞英豪夫妇俩,竟也有参与此事件。”
丘斯桐道:“我知道你与俞家的关系匪浅,而且,从俞英豪夫妇失踪后,你就一直利用各种关系探听其下落,更甚是利用这次机会推荐俞飞,也应该是别有居心吧?”
林冲据实回应道:“不可否认的,我确实一直在探听俞英豪夫妻俩的消息,而经过多年的探听下来,我也得到了结果,他们夫妻俩表面上是在外星探测任务中失联,但真正情形,却是被联邦高层以莫须有之罪名给拘禁起来。
“撇除自己的私心不谈,特战队中确实就属俞飞实力、智力兼俱,所以我才会趁此机会推荐他,好让他可以藉由这次机会接触高层,因为我知道思亲心切的他在进入高层核心后,一定会想办法探听自己父母亲下落的。”
郑鸿钧插口问道:“俞飞知道你与他们俞家的关系吗?”
“从俞英豪夫妻俩失踪后,我就与俞家断绝来往没再联络,不过从俞飞面对我时的情形来看,我认为他并不了解我与他家的关系。”
微微一笑,郑鸿钧道:“这点我相信,因为从侦调局的情报网中发现,在俞飞加入特战队后,他叔叔俞英杰一直透过管道想与你联系,很庆幸的,你并没有因私心而逾越了该有的界线,而这也是总军局长肯向你坦白的原因。”
没给林冲答话机会,丘斯桐点了点头道:“事实上,早在俞飞无意的从军后,我们就把他锁定为重要关照对象。
“更甚,我们知道他的体力与武技不行,还下达命令的把他列为永不退训人物,为的就是方便以军方力量照顾他,好让他可以少受三年的社会排挤。
“只是我们没想到他的可塑性竟是如此之大,非但可以习惯新训队的严苛训练,甚至武技方面更是进步得出人意料,这等结果,我们也乐于见他继续发展下去,只是没想到,你竟把他纳入特战队。
“你也知道,近期的异元本星正值非常时期,加入特战队只会让他更添凶险,不过,事情既然已成定局,我们也无法改变,只好寻求变通之道的下达命令,派他前往艺工队探查妖兽卵一事。
“没想到,原本性质属于轻松、无危险性的任务,竟会发生奇幻星的坠机事件,搞得他差点丧命,不过就因如此,才让我们了解他的真正实力。
“再加上后来追查妖兽卵的成果,以及方才面对事情的慎微处理态度来看,他的确是个人才,也不禁让我改变原本不让他涉入此事件的决定。”
感叹的略微一顿,丘斯桐又道:“原本我们还对于你探听俞英豪夫妇一事之目的持保留态度,直到方才听你愿意替俞飞承担一切责任,才让我决定告知你详情。
“现在话既已说得如此明白,而且你也了解这次甄选的目的,我相信你应该知道其重要性,那么,依你对俞英豪夫妇的了解来看,你认为他们夫妻俩会让自己的儿子参与吗?”
林冲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是惑然问道:“既然俞英豪夫妇俩是为丘局长所用,那大可直接下达命令,何必有此顾虑?”
“看来俞飞的谨慎是源自于特战队,不过你这样的态度,却也让我更加相信你的立场。”
丘斯桐叹然一笑,又道:“俞英豪夫妇已经为我们牺牲太多了,这次,要把他儿子也牵扯进来,叫他们情何以堪?我实在很难不顾及他们的感受啊!”
“他们夫妇俩可知道俞飞从军一事?”林冲问道。
“知道!当初俞飞身受重伤时,就是他们夫妇交代,将他送至他叔叔所开设的医疗院。”
闻言,林冲询问道:“方便让我与他们夫妇当面对谈吗?毕竟我与他们已多年未见,他们现在的想法,也不是我能猜测的。”
丘斯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听此话语就知道,你并未完全信任我们,不过也好,他们夫妻俩早念着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