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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邦艺工队,位于“日际都城”,虽是同属军系,不过却是一个表演性质的单位,平时的任务就是到各处驻地表演。
其编制有男有女,大部分都是由民间招募来的知名演艺者,有些则是军队中拥有特殊才艺而被遴选来的。
总体来说,欲进入艺工队者,都必须拥有演艺长才。
不过,俞飞的加入恐怕又是史无前例,因为高层为他编造的从军纪录,就是当他自己!
记录中,只差没有把他受特战预备队教官训练、加入特战队等资料记载而已。
其他像是他吃了科技都城募兵活动经费、在通道口晕倒、整个新训队只有他一人受训……凡是一切出大糗的纪录,全被记载在假的从军记录中。
至于来艺工队的原因,则是体能太差,故而下派来此,以免影响了部队战力。
此时,俞飞穿着新训队的黑色训练服,精神抖擞的走出了通道口,随便找一个人询问报到处后,随即按照对方指示,搭乘电动梯往上。
其实,艺工队的一切,俞飞早已了然于心。
不管是环境分布,还是团员特征、名字、个性……他全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的询问,纯粹只是展现一个新来报到者应有的反应而已。
唯一较让他感到担忧的事,是艺工队有将近三分之二是女性团员,这对于记不起女性长相的他,实在是一件非常困扰之事。
对此,他也毫不讳言的把这个缺点告知了特战队长官,只不过部队长官认为他的缺点并不足以影响到卧底任务,因为,除了特战队是个特例外,所有军方系统人员,右胸前都别有供识别用的姓名牌,所以纵然记不清长相,他还是可以从姓名来认人。
很快的,搭乘着电动梯的俞飞,已来到高只有五个楼层的最顶楼。
这里是艺工队内所有拥有头衔人物的办公楼层,像是艺工队的团长、副团长、演艺长、主任、管理组长……等。
正当俞飞走到团长室前,准备举起手来敲门时,身体后方突然传来一女子声音道:“你找团长吗?团长不在,团长在三楼的演艺厅。”
俞飞闻声转了过去,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位年纪跟他差不多、长相甜美、气质清纯、优雅的美女军官。
不过俞飞的视线,大约只在她脸上停留一秒钟时间,立即把视线转向她左胸前的姓名牌上,脑海中更是随著名牌上的姓名,迅速串起她的资料。
唐娟娟,尉阶少尉,演歌双栖,原是民间知名偶像,后因合约纠纷淡出演艺圈,一年后选择加入艺工队重新出发,还被军中同僚票选为最理想的梦中情人,也因跟媒体关系良好,目前除了表演外,也担任艺工队对外发言人一职。
这时,俞飞脑海中虽是对她资料清楚无疑,但表面上还是不得装作不认识的举手敬礼道:“报告长官,新兵俞飞来自科技都城新训队,照规定来此找团长报到。”
待久了演艺圈,唐娟娟什么样的俊帅男人没见过,唯独从没见过长得如此“平凡”的人,自认不会以貌取人的她,面对俞飞,也不免因他的长相而稍稍愣了一下。
惊愣过后,她随即一脸歉意道:“哦,抱歉,刚刚失礼了。凑巧我也要去三楼演艺厅,请跟我来,我带你去找团长。”说完,她转身往电动梯走去。
至于俞飞,则是在唐娟娟走了几步后,才迈开脚步跟在其后。
边走的同时,俞飞心里想着:“奇怪!怎么最近几个月来遇到的女生,都不像以往那样对我反感呀!?刚才她还相当有礼的跟我说抱歉咧……”
就这样带着不解的心情,俞飞已跟着唐娟娟来到了三楼的演艺厅。
此时,演艺厅里正有一群人在大型舞台上排演舞台剧。
俞飞他们进入演艺厅后,直接走向第一排观众席前,并见唐娟娟对着坐在观众席上的光头中老年人道:“团长,这位要找你报到。”
中老年人闻言,把视线转向俞飞并道:“我是艺工队团长张时建,你是哪个单位来的?”
俞飞举手敬礼后道:“报告长官,新兵俞飞来自科技都城新训队。”
张时建点了点头道:“在艺工队说话不用如此严肃,不须加上报告两个字,更不用敬礼。
“另外,由于艺工队人员大部分是民间征召而来,所以我们这里的称呼也与一般部队有所不同,在这里,我们都是依其头衔来称呼,没有头衔的就直接以学长、学姐、学弟、学妹来相称,并没有所谓的官阶之分,明白吗?”
“是,团长。”
闻言,张时建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对着舞台上人员拍手说道:“各位团员,休息十分钟。”话锋一转,他把视线转向俞飞道:“你上台。”
俞飞愣愣的顿了一下,虽不知被叫上台的用意,还是遵循指示。
当他才一站定位,台下的张时建立刻要他唱歌。
俞飞尴尬的左顾右盼一下,便提起勇气,原地踏步开口唱道:“军威扬扬……士气高涨,奋勇杀向……”
“停、停、停,我是叫你唱歌,不是要你唱军歌。不过凭你方才的歌声,我就可以肯定你的专长不在唱歌,不如秀一段舞蹈来看看吧!哪种舞步你最拿手,就跳吧!”
张时建之所以如此肯定俞飞专长不是唱歌,纯是俞飞的歌声实在不是普通的难听,才短短的唱了几句军歌,就被听出至少有三个地方走音。
实在夸张,亏他唱的还是最没有技巧的军歌。
而俞飞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听张时建要他跳舞,他竟毫不踌躇的翩翩起舞。
没想到,俞飞的舞姿居然跟歌声不相上下,让人不能恭维,明明是卖力表现出来的舞蹈动作,看在众人眼里却像溺水时的垂死挣扎。
当然,下场就同唱歌一样,奋力的手舞足蹈到一半,张时建就看不下去的出声阻止道:“可以了可以了,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那演戏总可以吧!”
“团长,我……”
张时建举起手,阻止俞飞欲出口的话,对着围绕在舞台旁观看的团员道:“有谁愿意跟这位新来的学弟演对手戏。”
闻言,团员不分男女通通你看我,我看你,迟迟没有人表示自己的意愿。
这时,唐娟娟眼看没有人肯跟俞飞演对手戏,出人意料的自动举手道:“团长,我可以吗?”
事实上,她的意愿,多半是为了补偿刚刚自己对俞飞的不礼貌。
“当然,不过我想藉由最能测试演技的感情戏来让他发挥,可以吗?”
张时建之所以如此询问,原因在于唐娟娟这个当家大台柱,她在加入艺工队时就已声明在先,除非是她本身有意愿,否则绝不能勉强她演男女之间的感情戏。
“可以的,团长。”唐娟娟直接走上台去。
虽不知唐娟娟为何会答应,但既然有人愿意配合演出,张时建也乐见其成。
于是,当唐娟娟站在俞飞身旁后,他便开口道:“待会儿你们就饰演一对男女朋友,剧情是男方被人殴打,女方充满不舍的给予慰问,至于台词方面就随你们发挥,结局是以亲吻来圆满收场。
“当然,时间不限,而亲吻也只要借位的点到为止即可。”
张时建还真不愧是公认的鬼才编剧,短时间内就编出如此测验戏码。
唐娟娟闻言,面带笑意的对着俞飞问道:“请问等一下是由我主导、还是让学弟来?”
俞飞像被整似的,傻呼呼被叫上台,做了一连串动作,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就被询问由谁主导,对于什么都不懂的他,当然选择由她来带的回答道:“麻烦学姐主导。”
唐娟娟表示了解的点了点头,略一思索后,便把视线转向台下的张时建道:“团长,可以开始了。”
“好,场边肃静,倒数计时,五、四、三……”
唐娟娟还真不愧是一等一的实力派偶像明星,当张时建倒数到一的时候,她已换上一副心痛与不舍的神情,眼眶更是蓄着盈盈泪水的伸出右手、轻抚着俞飞脸颊道:“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平时文雅的父亲,竟会有如此粗暴的一面,疼吗?”
言毕,一颗晶莹剔透的泪水,就这样顺着她细致的脸颊滑落。
虽然对演戏相当外行,可是俞飞此时却真实感受到她那种伤痛与不舍,就连唐娟娟轻抚着他的脸颊时,他感觉就仿佛自己真挨了揍似的,让他不禁入戏的顺着道:“别哭,你的眼泪让我连心都疼了。”
捧着她的脸,俞飞轻柔的伸出右手,擦拭着唐娟娟脸上的泪水。
一切动作看起来是那么自然真实,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对情侣般。
握着俞飞擦拭的手,唐娟娟柔声道:“你为何总是这么温厚,难道你心中一点都不怨恨我父亲吗?”
“不恨!”他表情相当坚定。
她柔情似水的凝望着俞飞三秒,才道:“为什么?”
“因为他是你的父亲。”
俞飞说完,目光便与她交会,两人四目相交后,唐娟娟缓缓闭上双眼道:“吻我。”
出人意料的,俞飞竟真的给她吻了下去……
台下众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全都愣住了!
而唐娟娟是闭着眼睛的,等她感触到俞飞双嘴的温热时,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她受惊般的睁大双眼,慌然的推开俞飞身躯,怒视道:“没想到你是这么轻浮的人,你根本就不配待在艺工队!”
唐娟娟反应之所以如此大,只因俞飞这小子破坏了她长久以来的坚持。
她不演感情戏,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初吻,葬送在毫无感情的人身上,没想到,自己一时心软,竟赔上了珍惜的初吻,对象还是初次见面的人,这怎能叫她不恨呢!
见场面僵化,张时建突然发飙了。
“我方才说的很清楚,最后的吻戏只要借位即可,你耳朵有问题是不是?”他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尽全力吼出来的。
俞飞一脸委屈道:“团长……不是说……点到为止吗?”
“我说的是借位,借位你懂不懂?”
俞飞双唇一嘟,无辜的摇着头。
俞飞的反应,简直让张时建气炸了,只见他二话不说的冲上台去,狠狠抓着他衣领道:“不要把我惹毛了,否则你准备被移送军法局,哼!身为一个演员竟不懂得借位,你骗谁啊!”
“团长,不要与这家伙废话了,先揍他一顿再说。”
“是啊!团长,对于这种无耻之人,根本就无须跟他客气,直接以违背军令、伤害他人身体这两条罪名,移送军法局算了!”
俞飞眼看真的有人怒气冲冲的向他走来,连忙挥舞着双手,为自己澄清道:“大家别这样,我当真不懂借位的意思,你们要揍我,好歹也先让我搞清楚吧!”
其实,若是真要与这些人起冲突,俞飞自信让个一手一脚,也可以把这些人打趴在地上,不过碍于自身的任务就是留在艺工队卧底探查,加上他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借位,所以不得不赶紧为自己澄清一下。
当他话语才一落,一颗硕大拳头已朝他的脸部袭击而来。
“碰!”一记拳肉相撞声清晰可闻。
可以轻松躲过的俞飞,竟毫不闪躲的承受袭来的拳头,整个身躯更是应声而倒的伏趴在地,嘴角也溢出了一丝鲜血。
表面上,俞飞看似伤的不轻,但实际上,他所受到的伤害,却只是轻微疼痛而已,因为在拳头来袭时,他早已顺着拳头之势快速转动脸颊,化解了大部分力道顺势而倒。
至于他会选择以此方式承受这一拳的原因,只因他知道如果闪过这一拳,将面对的恐怕是更多愤怒的拳头,基于任务在身,他这一拳头可是不得不挨。
这时,愤怒挥拳的张时建看俞飞倒地后,丝毫不减怒气的对着他道:“事到如今你还不认错,简直就是毫无人格的垃圾。”
正当俞飞被骂的满腹委屈,准备再次开口解释自己真的不懂之时,突然有一位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匆匆跑上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