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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类,比如说投资,参股,等等。”
我凝神想了想:“能告诉我,为什么您这么看中方楠的这家公司?深蓝娱乐虽然规模不小,也颇有影响力,但是似乎还没有重要到让您势在必得的程度吧?我虽然对您的生意不太了解,但是我也知道,在这之前,您的产业里似乎并不涉及娱乐业。”
乔乔的父亲想了想,然后缓缓的吐露出了两个字:“传媒。”
“什么?”
“深蓝娱乐如果在别人的手里,比如说被你拿到了,你最多利用它赚钱,或者跟你的美国电影公司合作,投资影视或者国内的娱乐圈,做娱乐公司……即使发展得好了,你最多能建立一个国内的娱乐大公司。但是如果我得到了这家公司,就不同了……这么说吧,我准备投资做传媒。”
我愣住了。
乔乔的父亲冷笑一声:“怎么,吃惊么?”
“有一点。”我苦笑道:“根据我知道了,国内的法律是新闻管制的,媒体平台很少开放给个人。无论是报纸,电视,甚至是电台,都绝对没有私人的!现在国内的所谓的一些传媒公司,其实都是制作了自己的电视节目,然后寻找一些电视台去卖节目。也就是说,平台是属于国家的,无论是报纸还是电视,这些都是国家的,绝对不会对私人开放!那些私人的传媒公司都是小打小闹,自己制作的节目如果被电视台否决掉了,那就是血本无归,而且受的限制很多……所以,在中国开传媒公司,根本就是一个笑话!国家不允许私人拥有电视台或者报纸这样的平台。而没有平台,就不能称为真正意义上的‘传媒公司’!”
乔乔的父亲不说话,只是轻轻笑了笑。
他笑得仿佛高深莫测,让我不由得心里一动……难道,这个老狐狸,居然能神通广大到打破舆论平台被国家垄断的的步了?
不过我再一想,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在中国,国家绝对不可能允许有私人电视台和电台或者报纸的存在!我们国家的法律明确写的很清楚:新闻媒体是作为国家的口舌存在的!
即使这些年来经济开放了,但是舆论的控制,是不可能轻易放权给私人经营的!
这些年倒是弄了一些传媒机构的公司化,比如说国内的很多省都成立的“XX省广电集团”,但是这些传媒公司也是属于国有的,其实就是把该省下面所管辖的电视台和电台等等组合在了一个公司的名义下,但是公司还是属于国家。
乔乔的父亲就算再有背景,也应该没有神通广大到能打破这种坚冰的那一步!
“小子,别想了。”乔乔的父亲缓缓道:“这样吧,具体的事情,在我们没有谈好公司的所属问题之前。我不可能告诉你的。不过这件事情,我们可以好好谈谈。方楠的这家公司是我看中的最佳的一个‘壳’,方楠这丫头能力算不错,经营了这么多年,这家公司现在在人脉还有公司的渠道上都已经比较完善了,非常符合我的要求。所以,我还是很希望……”
我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听见了包厢的外面,隐隐的传来了远处的说话的声音。
隐约的,似乎有男人和女人的对话,然后还伴随着嘈杂的脚步声音。
原本还算安静的这个商务休闲场所,一下就被这些吵闹的人破坏了气氛。
我和乔乔的父亲同时皱眉,都感觉气氛被人打断了,有些不快。
包厢是敞开式的,坐在我的这个位置,正好是侧对着外面,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外面发生了什么。
在距离我们大约二十米的一个包厢门口,站着一个大汉,这个大汉穿着西装。但是很清楚的看见他的脖子上露出了一块纹身来,从身影看来,此人身材雄壮,非常彪捍,身后还跟着一帮小弟模样的人,虽然一个个都是穿着西装,但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善类。
这个大汉领着一批人堵在了一个包厢的门口,却听见了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带着怒意的声音:“沈山,你当真撕破了脸,居然真的一点情面都不顾了!”
这个女人的声音落入我的耳朵里,顿时让我心里一动!因为这个声音很熟悉!
即使是在几分怒意之中,似乎说话的人还带着几分从容和沉着的味道……
嗯,怎么说呢。这样的怒气,绝对不是那种和人争执得脸红脖子粗一样的仓惶……而是……这样的人即使是发火,也仿佛是一个主人在对着不听话的奴才发火一样。即使是生气,也带着几分上位者的架子和姿态。
门口的那个大汉侧对着我们,仅仅从侧面看来,他的表情很冷漠:“情面这两个字也不用说了……还是那句话,现在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什么情分了。天下也没有什么情分值得我沈山为它拼上身价性命的!你不行,你背后的那位更不值得!念在大家从前是一脉,我只是送你回去,如果你还能明白这里面的意思,就赶紧走吧!”
女人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质问:“沈山,你敢对我动手了,嗯,你带这么多人来,是威胁我?”
“不敢。”那个叫沈山的汉子面不改色:“我沈山出来混,面子是朋友给的,地位是兄弟们帮我拼出来的!现在面临的不是什么小问题,而是身家性命!我当然要顾着兄弟们!我带这么多人来,就是要让大家都知道我沈山的态度!”
女人不说话了。
眼看包厢内外正在对峙,商务中心的服务人员早就呆住了,这么一帮一看就不像好人的汉子堵在这里,商务中心的人哪里敢阻拦?酒店的保安也来了,却站在外面,迟迟不敢进来……看那些保安畏缩的目光,似乎是对这个名字叫沈山的汉子很忌惮的模样。
我和乔乔的父亲看到这里,我心里固然是一团疑惑,只因为我听见了里面的那个女人的声音,隐隐有三分耳熟。
我印象中,即使是发火的时候还能保持这样的架子和沉着气势的,自然首推就是冷静理智的杨微了。但是这个女人显然不是杨微,她的声音听上去比杨微要沙哑了一些,而且似乎也远远没有杨微的那种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势,还欠缺了几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乔乔的父亲已经挥了挥手,站在门外包厢的一个手下立刻走了过来弯下腰:“老板。”
乔乔的父亲淡淡道:“你过去,和沈山说,我在这里和朋友谈事情。让他有什么事情,外面去解决!”
“是!”
乔乔父亲的这个手下立刻走了过去,还没靠近那个叫沈山的汉子,就被他身后的一帮小弟拦住了。交谈了一下,几个小弟带着狐疑的目光让这个手下走到了沈山的身边,然后和沈山耳语了两句。
那个叫沈山的大汉似乎愣了一下,随着耳语,他转过身来,朝着我们这里看来。当他的目光看见了这里的包厢里,看清了我和乔乔的父亲面对面坐着,他立刻就笑了一下,然后立刻丢下包厢里的人不管了,大步朝着我们这里走来了。
沈山走到了我们包厢的门口,却连进都不敢进来,站在外面就欠了欠身子:“乔老先生……对不起,小山不知道您也在这里。打扰了您和您的朋友谈事情了,我马上带人离开!”
近距离看这个叫沈山的大汉,却看出他不过四十岁的模样,一张四方脸,相貌普通,只是眼神里透出几分彪捍的气息,一身西装倒都是名牌,只是衬衫领子里面露出来的纹身实在有些扎眼。他对乔乔父亲的态度倒是毕恭毕敬的,乔乔的父亲只是靠在沙发上。目光随意的扫了他一眼,鼻子里“嗯”了一声,才缓缓道:“好了,就这么办吧。”
顿了一下,才又加了一句:“你沈山也混到一定地位了,以后记住,这种高档场所里,还是收敛一些为好。今后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你先让你的人出去,然后你回来,我有话问你。”
这句不轻不重的责备话,这个叫沈山的汉子却连一丝反驳的意思都不敢有,连连点头,然后出去之后,什么事情也不顾了,立刻就带着人出去了。
趁着沈山离开,我充满疑惑的看了一眼刚才远处那个被这帮人堵住了大门的包厢,皱眉道:“这个沈山是什么人?”
“什么人?”乔乔的父亲笑了笑:“和你算是同行了,黑社会呗。”
“哦?”
“嗯。”乔乔的父亲笑了笑,带着一丝深意的目光看着我:“青洪的势力,在上海这一片的,这个沈山至少能当三分家。算是青洪在上海的区的一个头目。只不过我和青洪的一些老人关系不错,他对我很尊敬。”
青洪?
我轻轻皱了一下眉头!
不过忽然的,我心里一动!忍不住再次看向了那个包厢!这次,我终于想起了那个包厢里的说话的女人是谁了!
几分钟之后,那个沈山才回来了,不过看样子他似乎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仪表,把衬衫的扣子扣上了,西装也整齐了很多,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我们的包厢里,看了乔乔的父亲一眼,等到乔乔的父亲抬了抬手指着面前的一张空椅子,他才小心翼翼的坐下了半个屁股。
“刚才到底怎么回事?”乔乔的父亲淡淡道:“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做事情也这么没分寸?这里是五星级酒店!能在这种场合里的人,说不定就会遇到一些你惹不起的角色!你居然敢带着一帮人到这里摆排场!如果遇到一些身份背景硬的人看你不顺眼,想整整你,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你以为这里是路边的小酒楼,可以让你在这里随便逞威风的?”
“不敢!不敢!”沈山连连擦汉点头。
“出了什么事情?把你沈老板都惊动到这里亲自带人来了?”乔乔的父亲若无其事一般的问了一句,我却注意到他仿佛是有意无意一般的,扫了我一眼。
我心里忽然明白了!
乔乔的父亲,这其实是帮我问的!
他是乔乔大小姐的亲爹,当然知道我和青洪的恩怨!
“您可别这么叫我!乔先生,您还是喊我小山好了。”这个汉子苦笑:“什么沈老板,那是外面人叫的。您这么喊我,可是叫我折寿了。”他说道这里,叹了口气:“唉,原本好好的,都是叫这个女人来差点害了老子!哼……”他本待说下去,却看了我一眼,闭上了嘴巴。
“没事,这是我的一个自家子侄。”乔乔的父亲一句话就打消了他的顾虑。
“是是!本来么,事情也没什么可隐瞒的,现在都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沈山叹了口气,忍不住露出几分粗豪的气质来,一个下意识的举动似乎想翘起腿来,却猛然看见了乔乔父亲的眼神,赶紧把腿放平了,才继续道:“最近青洪门下闹出来的乱子,您也有耳闻吧?”
“嗯。听说了一点。”
“唉!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邪。”沈山摇头,一脸的苦相:“我现在是夹在门缝里,处境有些不好。原本我们青洪的势力,您是知道的,大家脑袋都顶着祖宗传下来的这个大招牌。但是这么多年来,都是三个字头,三个大东家。原本呢。咱们江苏浙江一片儿,都是归人字头大东家的。原本呢,江苏浙江靠得近,偏偏中间夹了一个上海市,按理上海的地理位置在江苏浙江中间,应该是归于人字头的大东家手下的。但是您也知道,上海这地方,这么大一块肥肉,这么大一个繁华的大上海。岂能轻易的让一家坐了?所以咱们上海的青洪,一向都是分了三块,天地人,三个字头的大东家都派了人在这里打理生意。原本这么些年来,虽然偶尔互相之间也争争斗斗,但好歹都是青洪一脉下来的,互相之间就算有个小摩擦,都还存了点情分。大家一门兄弟,自己不过是左手打右手,没什么打头,也算是相安无事了。”
“不错,上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