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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呢,他心里多半又在打主意:“对方棍法练得好,但是拳脚就未必强了!
抱着这一丝侥幸的念头,他心里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场。
终于,韩国人地胆小谨慎的心里还是占据了上风,他没说什么,只是缓缓的退后了一步,摇了摇头。
户也光男眼看自己大好局面变成这样,顿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重重叹了口气,怒道:“雷震!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较量吧!”
说完,他带着人灰溜溜地就要走,我的人却拦在了门口。大师兄皱了皱眉,看着我叹了口气:“让他们走吧。”
我挥了挥手,手下的人才让开了门口的路。只是我心里一动,拉过了小黄,低声道:“找两个兄弟跟着他们,看他们在哪里落脚。”
小黄立刻点头去了。
大师兄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他多半是听见我的话了,只是也没有说什么。
眼看事情结束了,我走近了大师兄,试探着又喊了一声:“师兄,他们……”
大师兄却摇摇头,摆摆手,看了我一眼:“陈阳,你也走吧。”
“我……我还想和师兄说说话。”我还想赖在这里。大师兄却看了我一眼:“你不要以为我刚才在里面的话是不作数的……”
看着我脸色上的沮丧,大师兄地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忍,终于叹了口气,语气稍和:“好了,我今天有些累了。有什么话改日再说……”
说完,他丢下我,径自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我却心情大好!
改日再说?那就是说,大师兄之前说过的以后不再见我,和我一刀两断这种话,算是收回了?
我不由得欣喜起来,然后看了一眼在场的大师兄的那些弟子,一把抓住了今天和我呛了几句的那个大师兄的徒弟,笑道:“你是我大师兄的徒弟么?怎么称呼?”
这个年轻人脸色一窘,面皮惩红,却尴尬的看了:“我叫狄宝……嗯,那个,师叔。”
我笑了:“你不用喊我师叔,我大师兄肯不肯认我这个师弟还两说呢。”我低声道:“嗯,对了,之前是不打不相识,不过今后就是自己人了。如果大师兄这里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明白么?”
我拿出一张写了我电话的纸片给了他,然后拍拍他的肩膀,带着人走了。
今天居然见到了多年没见的大师兄,这真的让我太意外的,虽然还有很多问题没弄清楚,但是至少大师兄没说以后不见我,就是说我还有机会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情大好!
回到了修车场里,我立刻让人出去买了各色的东西,我看见大师兄的那个地方颇为破旧,想必药堂和武馆的收入恐怕并不多吧。我派人出去买了一些家具,还有不少健身器材,运了过去。
可是第二天,那些东西就被大师兄派人给送了回来!送回来的是那个大师兄的徒弟,狄宝。
他上门来见我的时候,一脸苦相:“师叔……你还是别送东西过来了……我知道你的好心,可是师父他不肯收啊,结果这么多东西,还要我们费力气给你搬运回来……还额外的多花了一些租汽车运送货物的钱来……唉,这下这个星期大家恐怕都没肉吃了。”
我听了眉头一皱:“师兄的武馆,经济上这么困难么?”
“原本虽然不宽裕,但是好歹还能持平,只是现在……”他犹豫了一下,看了我一眼。
“现在什么?你说吧。”
“现在……唉……”狄宝苦笑:“那天你的人来和我们打了一场,把师父的儿子打伤了,这医疗费就花去了一笔钱……”
我心里叹了口气,想了想:“狄宝,你想不想帮你师父?那么你告诉我,师父的儿子,他住在哪家医院里?”
狄宝犹豫了一下,终于道:“嗯,住在……XXX医院……这个,师叔,我和你说了,你不能告诉师父是我告诉你的!否则的话,我可就要挨板子了!”
我闻言笑了笑:“挨板子……嘿嘿,我小时候跟着你们师父一起学武艺的时候,被他打的板子还少么……唉,你放心,我不说就是了。”
随后我让人把西罗找来了,西罗还坐着轮椅,我看着他,笑道:“兄弟,我想请你帮我个忙……只怕是委屈你了。”
西罗笑了笑,道:“冬五,我猜到你要干什么……。
就在狄宝告诉我们的那家医院,我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师兄的儿子,雷仁。
这是一家不大的医院,我在一间普通的病房里找到了那个小子。看着粗陋的医疗设备,我立刻吩咐人去给他换病房。
其实在加拿大,社会的各种保障和福利都是相当的好和非常齐全的,一个普通的加拿大公民,如果有医疗保险的话,那么所有的医疗费用,都是自己一分钱不用出的。但是师兄的儿子,就显然没有医疗保险了。
所以,这笔医疗费,就成了原本经济就不宽裕的师兄手里的一个负担!
我让医院的人先给师兄的儿子雷仁换了一个病房。在我的运作之下,换的是一个双人高级病房,并且我聘请了最好的高级看护,还有专业的营养师,同时我找到了院方,表示愿意花一笔钱捐献给医院,要求他们让最优秀的医生负责主治……
最后,我让西罗也搬进了那个病房里!
第九十一章 【兄弟情深】
雷仁坐在轮椅上被推进病房的时候,还一脸的茫然,看见这个病房里的高档舒适的设施,他大概有些晕了,显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院方只是通知他换病房,却没有对他多说什么。
可是一进病房,就看见两张床,一张空着,而另外一张床上,西罗躺在那里……雷仁自然是认得西罗的……两人打了一场,结果雷仁就是被西罗打伤的,哪里有不认识的道理?
他顿时一惊,然后警觉起来,眼神里满是敌意,盯着西罗:“你怎么会在这里?”
随即他喝道:“是你们把我弄到这里来的?你们想耍什么花样?”
他努力支撑就要站起来。
而我原本一直站在西罗床边的,赶紧上去按住了他,不让他乱动,否则的话,伤上加伤就不好了。
“你叫雷仁?你的小名是不是叫雷小虎?”我按着他,不让他动弹,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你是谁!”他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我笑了笑,仔细打量面前的这个小子。
他大约只有十七八岁,从眉眼的轮廓上看,倒的确有几分像我师兄,看上去很是健壮,一看就是一个很棒的小伙子。浓眉大眼,一脸的英气。
“你知道不知道,你父亲在国内的时候,有几个师弟?”我指着自己地鼻子:“我就是你父亲的一个师弟。”
雷仁依然一脸警惕的看着我:“你是我父亲的师弟?可是你才多大岁数?!”
我笑了笑。用眼神示意身后地护士离开,然后亲手推着轮椅到了边上,我也坐了下来,叹了口气。大概把事情简短的说了一遍。
雷仁的脾气虽然难免带着几分年轻人的急躁,但是也同时,也带着年轻人的那种特有的好奇心。开始的时候虽然有些怀疑和警惕我,但是等我说到后来,他渐渐的眉头就松开了。
“事情就是这样了。”我笑道:“喏,这是我的兄弟,他把你打伤的,不过这只是一场误会。而且他也被我师兄打伤了。大家都是自己人,这些梁子,就揭过了吧。”
只是雷仁依然瞪着我:“你真地是我父亲的师弟……嗯。也就是说你是我师叔?”
“是。”我苦笑道,“不过我的功夫是几个师兄弟里最差地。”
“可你说你是……你是现在温哥华大名鼎鼎的五爷?”雷仁依然一脸惊诧的表情:“你就是大圈的老大?”
“我是。”
“唉,想不到你这么年轻。”雷仁摇摇头,叹了口气。又深深看了我一眼,依然还是摇头:“我原来以为那个五爷,至少也应该是和我父亲差不多年纪……而你,看上去也太年轻了。”
这个雷仁显然是一个很聪明的小子,他忽然笑了一下:“我明白了。你是想借我来和我父亲缓和关系吧……不过这恐怕有些难。我父亲这个人,脾气最是古板了,他很执着地。你现在是黑道的人,他多半是不肯认你的。”
我拍拍他地肩膀:“事在人为。况且,就算师兄不认我,也没关系。我只是想力所能及的帮帮师兄……唉,你父亲现在的境地不宽裕,你也明白的吧,你受伤是因为我们,这笔医疗费也给你父亲增加了不少负担。所以,还请你不要拒绝我的好意。至少也是能帮你父亲减低一些压力吧。”
年轻人毕竟就是观念很先进,没有师兄那种年纪人的古板,他只是想了想,就答应了。
随后我对西罗使了个眼色,西罗立刻会意,我寻了个借口,就先出去了,留下两个年轻人在房间里。
我在走廊上坐了会儿,然后干脆跑到楼下去抽了根香烟,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这个时候师兄也应该会到医院来了。
果然,片刻之后,我看见大师兄走了过来,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额头上略微还有些汗水,老远看见我在医院门口,大师兄一皱眉,走了过来:“你怎么在这里?”
我苦笑着没说话。大师兄狐疑的看了我两眼,终于明白了什么,叹了口气:“你……”
他摇头,大步走进了医院里,我只好在后面跟着。
大师兄很快就问清楚了医院里,知道了我把他的儿子转了个高等病房,他没说什么,只是皱眉一路上了楼,我始终在后面跟着。
等到了病房门前,刚推开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欢笑的声音,看来西罗和雷仁两人已经聊得颇为投机了。
原本两人年纪相差不大,而且大家都没什么深仇大恨,比武受伤,乃是难免地。再加上我挑明了大家的关系,两人在里面聊了会儿,就把话说开了。
西罗是一个武痴,雷仁则是家传绝学,两人聊了会儿,大概就是聊到了那天两人比武的事情了,就看见西罗躺在床上,雷仁坐在床头,两人都是眉飞色舞,而雷仁还两手在比划着什么,显然是在讲什么动作和招数之类的。
我和大师兄进来的时候,雷仁正在笑道:“你那天那拳打得我好苦,不过我没想到,你居然还会这种重手……嘿嘿,不过我是促不及防,其实这种重手,我也会。如果我开始就使出来,你就打不过了……
他说的一点都不错。他是师兄的儿子,被师兄亲手教了这么多年,功夫自然不俗!哪里是西罗这个跟着我练了才一年的儿半调子能比的?当时西罗能打赢他,只是占了一个出其不意。
而且,之前两人打的时候,雷仁一直都是保存了实力,在和西罗游斗,没有用真功夫!
西罗也明白自己的本事的确要差人家不少,听了也不着恼,两人都是说说笑笑,丝毫没有一丝芥蒂的样子。
不过大师兄推门进来,立刻房间里的笑谈就断住了。雷仁看着自己的父亲进来,脸色一下就变了,带着几分畏惧的样子,赶紧放下了双臂来。
大师兄原本隐隐有些火气,但是看见自己的儿子身上穿着病服,带着伤,还一脸畏惧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心就软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看见这样的场面,我赶紧进来道:“师兄,你不要怪小虎……他转病房的时候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是我把他骗过来的。”
大师兄眉毛一挑,转头看着我:“陈阳,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也知道你现在有钱了,这种高级病房对你来说,花的钱根本不算什么……他冷笑一声:“但是,你的钱是哪里来的?是收保护费来的?还是做违法犯罪的勾当来的?”
床上的雷仁脸色也变了,他脸色苍白,看了自己父亲一眼,挣扎着就要从床上下来。
我心里憋了好久的一股气,终于按耐不住了,我对着雷仁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