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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保安调出当天别墅的出入记录,却意外地发现上午九点多的时候录像居然出现了一阵雪花点,虽然只有短暂的几秒钟时间,但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却很能说明问题。
他想起了平时九点多的时候一般是仁和医院的小护士黄金金过来照看儿子,而那天居然第一个发现儿子死因的不是黄金金而是保安,那天黄金金又在干什么呢?
通过自己强大的网络,他得知黄金金当时居然生病了,有着太多的证人证明她当天在住院了,从而龙天翔的死成了彻底地悬案。
儿子的死处处透露着诡异。可是偏偏又无迹可寻。这让龙云山特别地恼火,脾气本来就不怎么好的他在家里更加暴躁,不是乱摔东西就是打人,几个那天当值的保安更是二话不说就被开除了,顺带的,连仁和医院都受到了牵连。
“龙十七,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龙十七并不姓龙,只是因为世袭的管家,所以他被赐姓龙了,也能够享受龙家子弟的部分待遇。
“老爷。这事情太玄乎了,监控录像看不到任何的痕迹。作案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把柄,看起来少爷就像正常死亡一般。可是,少爷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性兴奋呢,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从来没有性幻想的习惯,而且不见到极品美女,他根本就不可能兴奋得起来,所以……”
龙云山皱了皱眉头。没有再说话。
龙天翔就这样死了,尽管他生前是那样地嚣张,他的死却是无声无息地。因为龙天翔的死,龙云山突然之间苍老了几十岁,也没了任何争执地心,他从一个雄心万丈的老头。突然变成了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父亲。
“白文奇,我哥哥是不是你杀死的?”北大校园中,白文奇刚刚完成补考。就被满脸寒霜的龙天凤堵在了回家的途中。
“丫头,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哥哥是我杀死的?”冷冷地说完这句话,白文奇粗暴地推开了龙天凤,径直走回了家中。
他身后地龙天凤一直目送着他背影的离去,眼中却是冷光连闪。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哥哥的死肯定跟白文奇有关,可是,白文奇漠然的态度又让她疑惑了,假如真的跟他有关,他怎么可以做到那么坦然地面对自己呢?
龙天翔地身死带来的直接结果就是众诚的危机立即被解除了,原先联合起来对付众诚地联盟突然之间少了中间的话语人,再加上来自上面的一些压力,不得不解散。
至于众诚其它的阻力,在孙玉兰的活动下,也一下子烟消云散,仿若原本就不存在一般。
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一切都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柳微回到了北京,至于她的母亲,因为不愿意离开桂林,所以柳微在那里帮她买了一套房子,而对黑道情有独钟的柳江,则利索地加入了黑龙帮广西分帮,有柳微这个大姐大在,没人敢欺负他。
乔玲也再次回到了北京,进入了北影学习。
苏雨宁则忙着帝鸿的管理,孙玉兰每天应付着无休止的学习和会议。
白文奇反倒成为了最闲的一个,每天按时上下课,偶尔听听王涛的唠叨,有时陪他下两盘棋。
这一天,白文奇正在学校的操场上晨练,晨练完了,才发现身边站着一个朝气十足的女孩,一直瞪着眼睛看自己打太极。
“你找我有事么?”白文奇望着仿若变了一个人的李心兰,心里很是不习惯。
李心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让白文奇心里疑惑不已。
擦了擦汗水,白文奇转身离去,而他的身后,李心兰像尾巴一样跟着他。
白文奇没有理会,这样的情景已经持续差不多一周了,每天自己训练的时候,她会围着操场跑步,跑了两圈后,她就静静地看着自己打太极,有时还静静地给自己递上一条毛巾,让白文奇心里有点慌乱。
两人很快到了教学区,靓男美女的,引起了无数人的指指点点。
不过白文奇名声在外,大家少有的没有嫉妒之心,对于李心兰这个北大风云人物之一的变化,大家则是跌破了眼镜,曾几何时,对男人不假以颜色的校花温柔得如一个小妻子一般了?
“我的大小姐,求求你别跟着我了,你这不是坏我名声么?”白文奇拿李心兰没辄了,哀求道。
“我……我很丑么?”李心兰连着一周被白文奇无视,她对自己的相貌有点不自信了。自己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男孩,可是如今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追一个男孩,怎么就那么辛苦呢?
自从两周前白文奇突然之间给了父亲一笔资金后,父亲的公司就转危为安,也是从那个时候起,自己就在父亲的“暗示”下多跟白文奇接近,可惜的是,接近的效果似乎不是很理想。
“你要是丑,估计这世界上就没几个漂亮的了。”白文奇心里嘀咕道,同时加速朝教室走去,身后跟着一条漂亮的小尾巴。
李心兰的倔强白文奇终于是见识到了。他也懒得再上课了,而是直接牵着她的手一顿猛跑,走到教室外面,因为要是真的让她跟到了自己上课的教室里,自己这堂课肯定是没法上的。—————————— 手打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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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文奇牵着手,李心兰感觉到自己的心不争气地跳了起来,而且越来越急,他想干什么,不会对自己非礼吧,不会揍自己吧……
李心兰就这样胡思乱想的,丝毫没注意到脚下的路。
“啊……”地一声尖叫,原来李心兰一脚踏空了,猝不及防之下叫出了声音。
“啊……”又是一声尖叫,却是白文奇发现李心兰的身体开始往前倒,他不得不转过身子,迅速地搂着了她前倾的身体,所以李心兰突然就腾空了。处于一种本能的反应,李心兰紧紧地抱住了白文奇,毫无预兆的,两张年轻的嘴唇就印到了一块,还从来没有与任何男子有过亲密接触的李心兰自然又叫出了声音。
白文奇愣住了,他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可是,紧急情况之下,他又没得选择。
李心兰也愣住了,她没想到自己的吻在这种情况下失去了,尽管是自己心上人,可是,自己还没来得及品尝其中的甜蜜就分开了,而导致分开的原因,竟然是自己的尖叫。
“对不起。”白文奇轻轻地说道,看着眼前这张红彤彤的脸蛋,白文奇的内心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嗯?”李心兰鼻子里面轻轻地哼了一声,却发现对方没有放开自己身体的意图,她的脸上羞得都快滴出水来,可是她偏偏又很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她也没提醒白文奇。
怀中的玉人身体越来越烫,脸上似乎也不对劲,白文奇关心地把手放到了李心兰的额头上,嗯,有点烫,看样子可能感冒了,得立即送她去医院。
“我送你去医院?”白文奇征求意见道。
“为什么……你放开我!”想起刚刚白文奇摸自己额头后才这个反应,李心兰终于明白过来到底怎么回事,心中暗恼他不谙风情,没好气地说道。
白文奇很纳闷好好的为什么对方会生气,疑惑地放开了李心兰的身体。
李心兰失望地看了他一眼,狠狠地跺了跺脚,然后离开了,走路的姿势让白文奇心神都被吸引去了。
“呵呵,她不会喜欢上自己了吧,可惜,自己是不可能喜欢上她的了,即使她再漂亮,自己的心也装不下了。”白文奇默默地说完这句话,很果断地朝家走去。
5
第二四四章 迷雾重重, 凶手到底是谁?
“将军!”“啪”地一声脆响,落子声音在屋子里面荡漾。
“架相。”白文奇轻飘飘地拿起一个相飞了起来,架在自己的老将前面。
“将军!”伴随着王涛的喝声,又是一声脆响。
“支士。”白文奇无精打采地又移动了一个士,躲过了必死的一劫。
“龙天翔是不是你杀的?”毫无征兆的,王涛的嘴里突然蹦出了这句话。
“不是!”白文奇回答完了才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干爹,“怎么,你也怀疑龙天翔是我杀的?”
王涛停止了走棋,定定地看着白文奇,“现在全天下都怀疑是你杀的……既然不是你杀的,怎么这几天你总是神情恍惚?”
“假如我告诉你,我也很想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凶手,你信么?”白文奇问道。
王涛点了点头,“我信,我一直以为你是最聪明的了,没想到有人连你都能算计,看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对于白文奇的话,王涛是毫无条件地相信,姑且不说自己在他失神之下的试探中白文奇的反应,就是白文奇真的干了,只要白文奇自己没承认,王涛依然不会相信是他干的。
“虚者实之,实者虚之,这世界上的事,又有几人能够完全看得透呢。表面上看来,我跟龙天翔之间有矛盾和冲突,我杀他的可能性最大,可是。杀了他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在把他弄废后,我对他就没了恨。”白文奇叹了一口气说道。
“文奇,你应该为自己感到幸运,毕竟还是有人相信你不是凶手,不然你现在就不会安然坐在这里了?”王涛微笑着说道。
白文奇有点疑惑王涛为什么说这句话,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因为有一个人影从里屋走了出来,而那个人影自己看起来是那么地眼熟。
“龙……龙老?”看着龙云山慢慢地朝自己靠近,白文奇的嘴巴成了鸡蛋型。龙云山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
“闻名不如见面,果然是少年出英雄啊。白文奇,你比我想象中要稳重得多!”龙云山看了白文奇半响。突然放声大笑道。
白文奇尴尬地笑了笑,此时他还没反应过来龙云山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房屋中呢。
“文奇,用不着那么惊讶,其实老龙跟我以前也算得上是半个战友了,我们之间除了政治上地分歧,并没有别的矛盾,他出现在这里很正常。老龙。现在你对文奇满意了吧?”王涛见白文奇张大着嘴,连忙在一边解释道。
龙云山朝王涛点了点头,然后把脸转向白文奇。
“白文奇,我们来做一笔交易怎么样?”
“我们,交易?你先说来听听。”
见白文奇并没有立即答应跟自己做交易,而是圆滑地让自己先把交易的内容说出来。龙云山对白文奇更加满意了。
“你帮我找出杀害我儿子的真凶,我全力帮助孙玉兰登上你心中的高度!”龙云山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白文奇听得直瞪眼睛。
龙云山在这种场合说出这种话。充分地表示了他的诚意,同时也表达了他为儿子报仇的迫切心愿。因为他的这种话,严重地违反了党纪党规,被人听到是要受到处分的。
白文奇瞪着龙云山看了几分钟,从他的眼睛里找不到丝毫地虚伪。
“你不恨我?”白文奇反问道,毕竟自己也是间接造成他儿子死亡的凶手。
“怎么不恨你?正如你说地那般,在你把我儿子弄伤了后你就不再恨我儿子了,而我也是在使众诚元气大伤后,便没了继续整你的心思,不然你以为凭你现在地能量,可能这么快就让众诚摆脱困境?”龙云山说道,“其实,当所有的人都怀疑你是杀人凶手时,唯有我头脑清醒得很,你绝对不可能是凶手,凶手之所以选择这个时机动手,就是故意让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你的身上,让他可以轻松地消除痕迹。”
听到龙云山的分析,白文奇是发自内心地佩服这位老人了,居然在失去唯一的儿子后,并没有陷入疯狂,而是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坚决不放过真正的凶手。
“龙老,我还有一事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