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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星羽低声安慰了他一阵子,齐星翼才惊恐的告诉我们,撒旦教是基督教的反教义,信徒崇拜基督的敌人——魔鬼撒旦,所以该教又称魔鬼教。
撒旦教的宗教仪式便是黑弥撒。仪式以13人为一组,象征基督遇难前“最后的晚餐”中十三个参与者。所用的标记是倒悬的十字架和两个尖端垂直向下的五芒星,表示指向地狱。燃黑色蜡烛,用的“圣餐饼”是由腐尸、人粪和女人的经血做成,念的祷文是按拉丁文本的祈祷文倒转来念。
最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教徒在崇拜仪式中常常举行献祭仪式。比较〃客气〃的,只宰杀猫、狗等动物。至于更可怖的,则是“活人祭”。
这种宰杀活人向撒旦表示忠诚的事件,自有撒旦教以来便从未间断过,到上个世纪末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特别是一些年轻的教徒习惯在黑弥撒仪式中吸毒,并且播放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一旦他们堕入癫狂状态之后,会变得跟禽兽没什么两样。
第五章 偷窥。。。
第五章偷窥群交
自16世纪始,巴黎就是撒旦教的中心,特别是上流社会,平时无所事事,追求刺激、猎奇的公子、贵妇,常常受到引诱加入撒旦教,还以“另类”而沾沾自喜。齐星翼出入各式高消费场所,本人又从事油画创作,在艺术沙龙和该教的外围人士有过接触,从他们口中听到无数黑暗的传说。
据说许多撒旦教神父,在他们的罪恶神坛上,割断了数不清的儿童的喉咙,把无辜的纯洁灵魂,充当黑弥撒的恐怖祭礼!
燥热的夏季,我们心头却泛起阵阵寒意。原本我认为,就算袋子里装的是小孩,也不过是拐卖人口,往坏了想最坏也就是摘取人体器官的犯罪团伙,没想到居然是流传几百上千年的邪教组织!
我低声问王星羽:“带没带保镖?”
“我们本来只打算逛逛香榭丽舍,再说今天飞了十多个小时,我看他们都累了……”
我打断了她:“别说这些没用的,快报警!报警”
齐星翼掏出手机一看,郁闷的说:“没信号。”
啊,我赶紧掏出手机,也没有信号,于是把探询的目光转向王星羽,她也失望的摇摇头。
怎么回事儿?这全球通通全球到了法国就不通了?
忽然想起,这全球通的手机,出国了也是漫游接入所在国的通讯网络,没有信号,只能说法国通讯运营商的信号没有覆盖这一地区,倒不关全球通的事儿。
平等博爱的法兰西,你的自由之光吝于照射的贫民区,连手机信号也不屑于光顾吗?
我问他们是不是先回去,走到有信号的地方再报警?
齐星翼很想开路,他那胆大包天的姐姐却摇摇头,坚决要求留下来。我说铃铛你一个女生,还是先回安全的地方去报警,我和小舅子留下来就行了。王大小姐把嘴撅得可以挂油瓶:“你这是歧视女性!凭什么你们可以留下我就不行?我看小白你的胆子不一定比我大!”
好嘛,你一女生都这么说了我们两个大男人还能咋的?现在没有保镖也没有警察,更没有救世主,要解救被抓的儿童,全靠我们自己。
我们又趴在窗台上向里面窥视。
有人从小门进入大厅!这些人穿着灰色的长袍,头戴尖顶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只有从体型上看,是七男六女。果然是十三个人!
他们的脚隐藏在长袍下面,走路没有声音,像一群古墓中飘出的幽灵,列队鱼贯而行。走到教堂大厅正中,领头的走上圣坛,其余12个人分男女排成两列。破败的教堂里,一群幽灵默默矗立,气氛诡异到极点。王星羽挨着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观察她的神色,估计有三分害怕七分兴奋。我捏捏她的小手,让她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还有我呢!
领头的取下尖顶帽,原来是个秃顶中年男子,他的发型颇有点地中海风情,这人眼窝深陷,是标准的“鹞子眼”,一看就不是个好人。他在圣坛上叽里咕噜的讲了一大篇,王星羽给我翻译。
“撒旦教的信众,我们在此膜拜伟大的恶魔君主撒旦陛下,感谢他赐予我们黑暗的灵魂。我,撒旦卑微的仆人——牧师沙比尔,在此举行黑暗弥撒,以颂扬地狱君主的强大、邪恶、血腥和暴虐!”
沙比尔打开一个广口瓶,向破烂的圣杯中倾倒了大半杯绿色、粘稠的液体。
“被侵蚀的羔羊,来吧,饮下恶魔的血浆,放纵你们的灵魂!”
信徒们依次走上圣坛,饮用绿色的液体。奇怪的是,他们故意用力亲吻圣杯边沿破碎的部分,嘴唇被锋利的缺口割破,流出鲜血,他们不但不感觉痛苦,反而把自己的鲜血混合着杯中绿色的液体一起喝下去。摇曳的烛火,惨白的面容,妖异的绿色液体混合着鲜红的血从嘴角流下,他们简直就是地狱的魔鬼!
饮下“恶魔的血液”后,沉默的信徒们开始骚动。沙比尔淫笑着说:“黑暗的信徒们,放纵你们的欲望,用沸腾的肉欲向撒旦献礼!”
队列最前面的一个男信徒,刷的一下扯开了旁边女信徒的袍子,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肉体。那女信徒样子楚楚可怜,瑟缩成一团。
齐星翼按捺不住就要向里面冲,我一把拉住他:“别慌,要玩英雄救美也得看看是不是时候嘛。”
女信徒半推半就的抵抗了几下,便被剥成了只光光的大白羊。她身材丰腴,肌肉匀称、健美,样子虽不算绝色也属中上之选,特别是外国女人那白花花的大腿、丰满的臀部和硕大的乳房,看得我这个初哥起了反应。
瑟缩的女信徒露出淫荡的笑容,假装抵抗实际上却是勾引。男信徒脱得赤条条的,胯下之物雄伟得令我咂舌:本钱雄厚啊!
王星羽羞恼的转过头,不敢再看。
男信徒三下五除二便化解了不坚强的抵抗,将她按到在地,两人赤裸裸的身体在地上翻滚,终于,硕大的胯下之物找准了位置尽根没入,“啊~~~”女信徒发出满足的呻吟。
我被刺激的场面吸引,只觉得喉头发干,咕咚一声,咽下一大口口水。王星羽发现我的异状,狠狠的掐了我一把,好奇的转过头向里面窥视。
只见两条白花花的人体上下耸动,王星羽低呼一声,脸蛋烧得绯红,却再也不肯转过头了,美女目不转睛的盯着活春宫,看得津津有味。
齐星翼趴在旁边的一个窗台,聚精会神的望着里面,眼睛冒着绿光,口水顺着嘴角花花的流。
这时候,大厅里的信徒们齐声欢呼,纷纷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光溜溜的,开始了无遮大会。他们有的是一对一单挑,有的是二龙戏珠,有的是三英战吕布;姿势更是花样百出,老汉推车、古树盘根、玉女背剑……看的外面三位血脉贲涨,我感觉紧贴着的美女呼吸逐渐粗重,身体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第六章 高潮。。。
第六章高潮时的剧痛
这么好的机会不能错过!我一把将王星羽搂入怀中,左手从腰间抚上她平坦柔软的小腹,右手架开她的双臂,隔着薄薄的罩杯,攻陷了胸前的高峰。
王星羽一时不防,被我肉贴肉的紧紧抱在怀中,玉臂又被我的右手隔开,难以抵抗我的侵略。再加上教堂里的邪教徒、三米外的齐星翼,她害怕被别人发现,不敢用力挣扎,我自然如鱼得水,强吻上娇艳的红唇,舌头顶开两列贝齿,深入檀口感受那异样的馨香。
觉得有罩杯的阻隔,还是不够深入,我干脆把魔爪从领口伸进去,抚过嫩滑的香肩,翻越精致的锁骨,挑开罩杯,一把握住了那朝思暮想的丰盈!美女还没有停止挣扎,我促狭的用大拇指拨弄她丰胸上的突起,怀中的人儿一阵战栗,全身瘫软停止了软弱的抵抗。
左手从小腹移到了修长、嫩滑的大腿,并且不断的向关键的地方挤去。美女全身火热,仅剩下最后一丝清明,察觉到我的意图,她努力夹紧双腿试图阻拦我的侵袭。放弃不是我的风格,右手轻捻峰峦上的蓓蕾,王星羽浑身一震,大腿随之放松。我的魔手向上、向内侧进军,逐渐靠近那神秘的溪谷。
触手一片泥泞,我深入的魔手感觉一股热流,美人儿像触电一样剧烈的痉挛。我继续深入!
啊~好痛!————
嗯,读者大大们,你们别乱想啊,痛的不是王星羽,是我。美女第一次在男人怀中高潮,情不自禁的咬紧牙关,当然,这时候我的舌头还在她的香香小嘴里,于是——我痛!
半分钟后,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的王大小姐,指着我流血的舌头,捂住嘴巴发出一阵无声的狂笑。
我本已受创的心灵,再次遭到无情的践踏……
我们趴在窗台上,身体都酸痛了,大厅里终于结束了狂欢派对。筋疲力尽的信徒们陆续穿上长袍,戴上尖顶兜帽,并从墙角取出很多中世纪的古旧武器,我认得的有连枷、双手大剑、雕花骑士剑、土耳其弯刀、强弩、苏格兰长弓,每人一件执在手中。
沙比尔走出大厅,信徒们开始大声的议论:
“多亏了沙比尔牧师找到这个破烂的教堂,三年多了,没有一个外人知道我们的存在。”
“谁会想到我们这些上流社会的绅士淑女,会在这充满了贫穷的臭味儿的地方,举行献祭的黑弥撒?”
“而且我们的祭品都是些偷渡客和异族的杂种,他们消失在巴黎的1200万人口中,就像英吉利海峡消逝了一朵水花,不会激起一丝波澜。”
“这个肮脏的贫民窟,连警察都不会踏入一步,更别说那些浑身上下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天主教神父、修女了,这是被上帝遗弃的地方,也是我主撒旦的乐土!”
几分钟后,沙比尔提着一大一小两条口袋回来了。他先解开小口袋,提出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
底下有个油腔滑调的信徒说:“兔子?兔子那弱小的灵魂可不够撒旦大人塞牙缝的。”信徒们哄笑起来。
沙比尔两眼一瞪:“这只是给我主撒旦的额外供奉,真正的祭品还在后面。”他将兔子放到圣坛后面的石台上,用皮索固定。这石台和皮索子上斑斑驳驳的暗红、乌黑,新老血印交叠,也不知道多少无辜的小动物死在上面了。
沙比尔拿起一把锋利的尖刀,大声念道:“邪恶之君,罪恶之主,魔界至尊,地狱的主宰——我主撒旦,请接受您卑微的仆人,牧师沙比尔的献祭!”
雪亮的尖刀一下子刺入兔子的身躯,可怜的小动物四肢抽搐几下,便不再动弹。尖刀拔出,鲜血顺着石台上的沟槽,滴入下方的圣杯,渐渐接了大半杯。
沙比尔说:“黑暗的信徒们,请上来饮用这祭品的鲜血。”
这些人居然杀生之后喝鲜血,真恶心!
又是那个油腔滑调的信徒,似乎故意在和牧师开玩笑,又说:“黑暗牧师大人,我们对兔子没兴趣,您还是让我们留点胃口,对付那真正的祭品吧!”
看来这个信徒很有点号召力,其他信徒纷纷出言附和。沙比尔无奈,转身解开了绑缚那个大袋子的绳索。
这次不是动物,而是个十岁左右的黑人小男孩!
小黑人眼睛被蒙着,嘴巴也堵了起来,身上缠着几根麻绳。虽然他不断的挣扎,但是怎么可能敌得过成年男子的力量?没几下就被捆在了石台上。
沙比尔又开始念诵:“伟大的撒旦啊,您的信徒献上丰美的祭品——未经洗礼的异族杂种……”
“你妈才是杂种!”伴随着一声怒吼,两个高大的身影屹立在教堂门口,电光闪耀,映照着他们脸上刀砍斧削般坚毅的线条——呃,我承认我们是用衣服包着头,只露出两只眼睛,所谓线条都是自我安慰啦。
信徒们一惊,纷纷用武器对准我们。沙比尔走下圣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