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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公馆里莫少白最大,他决定了的事谁也反驳不了。
于是司徒静现在就躺在莫少白的房间,享受着莫少白的贴心服务。
“乖,再吃一口,我们就不吃了,好不好?”莫少白正拿着一个烫勺耐心的哄着司徒静喝她最不爱喝的烫。
司徒静听他这么说,只能老老实实的把这一口烫喝下去!
莫少白拿出帕子轻轻的为她擦拭嘴角。
司徒静看着他,细细的打量他:“先生,你有没有感觉你的身体哪里有不舒服?”
“嗯,没有呀!怎么了?”莫少白很奇怪,他怎么会这么问。
司徒静抓过他的一只大手,两只小手包着,看着他说:“月姐说,你输了好多的血给我,我是怕你的身体吃不消。”
“我又不是多大年纪了,输那点血算什么?怎么,你是不是嫌我老了?”莫少白轻笑着,这月姐就会夸大其词,哪有那么严重。
“先生!”司徒静倚在床头上,撒着娇般的轻打了一下莫少白。“人家是担心你吗?你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
莫少白笑着想了想,又认真的点点头:“嗯,你这么一说,是感觉有点不舒服?”
“哪里,是什么感觉,要不要看医生?”司徒静瞪大眼睛看着他。
莫少白邪邪的一笑,看着她说:“我呀,就是有些想你的身体了,什么时候你的身体好了,我也好了!”说完还故意的往她的胸*部的位置看。
“老不正经!”司徒静红着脸,笑骂了一句。
莫少白被骂了,却一点也不生气,把手帕放在一边,站起来与司徒静一起斜躺在床上,搂着她的肩说:“宝贝,还记得我对你说的吗?等你身体好了,我就带你回老家,祭奠你的父母!”
司徒静靠在他的怀里轻轻的点点头:“嗯,记得,可是这事情接二连三的出,一直没有时间。我有好久的时间,没去给他们上香了!”说起自己的父母,司徒静总是感觉愧疚。
父母对她报了太大的希望,可是如今自己却是这个光景。要是父母亲都活着是不是被骂死。
还有,虽然她很想回去,可是如果莫少白跟着,被邻居和父亲的朋友看见,会怎么议论她呢。
可是这些话,她都没有对莫少白说,自从知道莫少白为自己输血后,她好像是更能站在莫少白的位置考滤问题了!
莫少白点点头:“嗯,等我把眼前的事解决了,你的身体也允许,我就带你回去!”
司徒静听她这么说,抬头看了他一眼:“先生,您要解决的事情,是不是跟咱们遇袭有关?”
莫少白本来不想对她说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怕吓着她,可如今她问起,这事又和她有关系,所以想了想才对她说:“没错。跃武查出来了。是十多年前的恩怨,没想到竟是等到现在才来找我。本来我都把这件事忘了,才没有防备,害得你也受连累!”
司徒静听这么说,就坐直了身体,回过身看着他有些担心的问他:“先生,他们是不是很厉害,这样做是不是有麻烦?我求求您,这次的事就算了,反正咱们也没有事。我怕,再万一……”
司徒静说到这儿,就不往下说了。可是莫少白懂得她想说什么。
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把司徒静拉回自己的怀中,吻着她的秀发:“傻丫头,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这次的事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要不是你命大,我就永远见不到你了,你知道我看见你倒在血泊中时,我的心有多害怕吗?
再说,如果我不去找他,把他除掉。谁知道他哪天会再找上门来?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样的小虾米看着没多大的能耐,但却是最会来阴的、是暗的。失去你的体验有一次就够了,我不想体会第二次。”
司徒静看着他,眼睛里又出现了嗜血的光芒,知道她是劝不了。可还是不放心的说:“先生,可是我怕,怕您有什么危险!”
“没事的,我身边还有俊生,和大勇呢!不会有事的,再说我也根本不把这样的小人物放在眼里,之所以现在没动他,是想等你的身体好了之后,我亲自动手。这之前我就留在你的身边照顾你!”
莫少白轻拍着司徒静安抚她:他这个样子是不是已经吓到司徒了?
司徒静确实是被吓着了,为什么男人总是靠打打杀杀的解决问题,不光是男人,就连女人比如说吴珍妮也都是用这个方法解决问题。
弄不明白,好好的坐下来谈不好吗?
可是,她毕竟不是莫少白:她知道莫少白能有今天的成就,与这些打杀肯定是分不开的。就算是为了自保,莫少白也不得不这样做。所以,她安慰自己,莫少白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莫少白见她一幅忧心重重的样子,不由得笑笑,想缓解一下屋子里沉闷的气氛。
“宝贝,你呀,快点好起来吧。知不知道,最近曼婷总抱着黑旋风来咱们这儿,没有你看着,那黑旋风都要把小狸欺侮坏了。我看你要是再不好,小狸可就快做妈妈了!”
这话说得太绝了,成功的把司徒静的注意力拉过来。
“什么,曼婷怎么能这样呢,她可答应我的来这里尽量不抱黑族风来的。这,这,”司徒静撅着嘴气呼呼的说,都不知道下面的话要怎么样说好了!
莫少白急忙拍着她的背,哄着她说:“好了,别急呀。还没到那个地步,下面有周嫂和月姐看着呢,一时半会也不会出事的。”想想又笑着说,:“你还别说,想着黑旋风压在小狸的身上,我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司徒静听到这儿,眼珠转了转:“先生,咱们把小狸抱进屋里来行不行,我保护她!”
“不行,这件事情我早就说过,没得商量。”莫少白那是一口否觉,把小狸抱进屋里来,莫少白是监觉不同意的。
司徒静也知道在这件事,是和莫少白说不同通的,也只能嘟着嘴不说话。
九十一节回到司徒家()
“跃武,你真的查清楚了,孙瞎子就藏在这儿吗?”莫少白坐在车里,看着前面一个有些破败的屋子。
白跃武就坐在他旁边,肯定的说:“少爷,放心吧,不会有错的。弟兄们都跟了他好多天了,差不了。”
莫少白点点头,双问他:“里面有多少人,知道吗?”
“不到二十人,上次让您和大勇、俊生干掉了几个。自打那次之后,这个老小子就藏在这儿不出来了!”跃武把自己的枪拿出来,哈口气又用袖了擦了擦:好长的时间没用这个家伙了,怎么感觉这么兴奋呢!
莫少白也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枪,看看跃武,又民看俊生和大勇,阴冷的说:“告诉弟兄们,那个孙瞎子留给我,谁都不能把他弄死听见吗?”
“放心吧,少爷。早就知会过了!”大勇现在就像一个土匪,拿着俩把枪,叼着一根烟。
莫少白又看了看三个人,呼出一口气说:“一会打起来,大家小心些,这次司徒的事出了之后,我……”莫少白停了下,好像在下什么重大的决定。
“这次做完之后,我们就不再碰这些脏东西,我带着大家好好的过日子。好了,不说了。走吧!”
另外的仨人都很纳闷,他们一向做事狠绝的少爷怎么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其实莫少白也不知道他竟然真的有这个想法:在看到司徒静为了他,而倒在血泊当中这后,一连几个夜晚他都是在这样的噩梦中惊醒的。为了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他似乎真该做一些决定了!
孙瞎子的人根本不堪一击,莫少白的带来的人几下子就把他们消灭干净,只剩下孙瞎子一个人。
孙瞎了之所以叫孙瞎子就是因为他的左眼上一道疤,所以人称孙瞎子。
此时的孙瞎子就站在莫少白的面前,他的右胳膊有一个血窟窿正往外冒着血。
“莫老三,真有你的,我藏在这里你都能找到。事到如今我也不说别的,胜者王败者寇吗!要杀呢你就给个痛快,别像个娘们似的嚰叽!”
“呵呵,孙瞎子别着急,咱们的帐慢慢算!”莫少白冷冷的笑着,拿了一张椅子坐下,斜眼看着孙瞎子,慢慢的抬起手“砰”的一枪,孙瞎子的另一只胳膊顿时又出现一个血窟窿。
孙瞎子一个咧咀差点倒在地上,用怨恨的眼神看着莫少白:“莫老三,你个王八蛋,别他娘的折磨爷,给爷来个痛快!”
这一回莫少白哈哈大笑:“给你来个痛快?那我的司徒那一枪不是白挨了吗,嗯?”说着抬手起又是一枪,这一枪打在孙瞎子的左腿上,这一回孙瞎子就是再坚强也支持不住了,倒在地上。
“孙瞎子,当年你那批烟土,没错是我劫了,还挣了一大笔。但是那也是因为之前你在日本人那摆了我们一道,这叫一报还一报!”
斜眼看着地上的孙瞎子,狠厉的说:“但是这次你却伤了司徒,却是你欠我的。”
“砰”这一枪打在孙瞎子的右腿上。“那一枪打在司徒的后背上,亏得她命大,才逃过一劫。你说我怎么能放过你。”这次说完,莫少白以极慢的速度抬起手,把枪口对准孙瞎子。
满脸狰狞的孙瞎子,看着那个枪口对准自己的胸口时,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莫少白不屑的笑笑:“孬种!”板机扣动,一枪把孙瞎子的贱命结束了!
转身走出这座破屋!
坐在车子上,莫少白沉默了半天。突然间对俊生三个人说:“今天事情的经过,不能对任何人说。尤其是司徒,别吓着她!”
又看看大勇,接着说:“大勇,曼婷那边你一句话都不能说,知道吗?”
“少爷,你放心吧,我有数!”大勇一边开着车,一边答应着!
车子驶进莫公馆,莫少白临进门前,还不忘嘱咐几人一声。他感觉得到:司徒静很反感这打打杀杀的事情!
把大衣递给月姐,走上楼。刚想打开房门又停住,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好像有股血腥味。
看看房门,想了想,转身走入另一间房,走进浴室将自己浑身的血腥味冲洗干净!
这次司徒静伤得太重,身体恢复得很慢。莫少白几乎就是整天就待在家里陪着她,尤其是当看到后背的上伤口时,心里就觉得揪得似的疼!
每当这时,司徒静就嘟着嘴撒着娇:“先生,您看看后面的那个疤,是不是很难看,以后你会不会嫌弃我呀?”
而这时的莫少白就轻轻上的吻上那道疤,搂着司徒静亲呢的说:“不,很好看。就像一枝玫瑰花漂亮极了,我喜欢!”
每当听到这句话,司徒静笑得眼睛都会眯成一道弯月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
当然,这些日子里,莫少白也舍不得碰她,他怕一个不注意碰到他伤口弄疼她。
就在莫少白细心的呵护下,司徒静的身体好转了起来。
而莫少白也兑现他的承诺,带着司徒静回到她的老家,一个远离城市的小镇。
司徒家在这个小镇上是比较有名气的,这些从司徒静踏进小镇时就看得出来。成年人几乎都认识她,称呼她为:“司徒小姐!”
司徒家的小楼在小镇的一角,很僻静,环境清优,适合养生!
司徒静母亲的陪嫁丫环,打开大门时看见是司徒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