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少白就在心里默默念着:老天保佑,司徒她一定会没事的!
不知又等了多长的时间,约翰再次走出来,满脸的疲倦:“莫先生,司徒小姐的子弹已经取出来,现在正缝合伤口,一会儿就会送进病房!”
“那她有没有危险,清醒了吗?”莫少白现在担心是司徒静的安危?
“暂时还没有脱离危险,要先观察几天。只要过了危险期就没事了。不过她很虚弱,所以这几天,怕……”后面的话约翰没说完。
莫少白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对着约翰说:“我知道,约翰你费心了。这些天可都要靠您了!”说着拍拍他的肩。
约翰点点头:“放心吧,莫先生我会尽力。”再次向他点点头走了!
莫少白走进病房时,一眼就看到司徒静苍白的、一点血色也没有的小脸!
抓起他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小手凉凉的,冰得莫少白心里直发冷。
“傻丫头,不知道那是子弹吗,那是不长眼睛的又不是吃的,你干嘛去挡它呢,知不知道这样会出人命的!”
看着病床上的人不说话,莫少白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一滴晶莹的泪掉下来,就掉在司徒静的手背上。
一只手轻轻理着她额前的碎发,嘴里轻喃着:“好像遇到了我,你就一直在受伤,这额头上的伤、手上的、脚上的还有身上的,所有的伤全都因为我。这倒底是为什么呀?难道你真的是梓涵的转世来还我所受的伤害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我不要你还了,你就好好的呆在我身边,只要你好好的,以前的事咱们就一笔勾销,听到了吗?梓涵!”
莫少白嘴里竟然轻念出梓涵的名字,现在在病床上的人在他看来就是梓涵!
这时,白月和跃武走进来,跃武轻叫了一声:“少爷!”
莫少白背对着他们,偷偷的擦去眼泪,才对他说:“跃武,怎么样查出来了吗?到底是谁干的?”
跃武这时收回平时慢条斯理的样子:“少爷,查出来了!是孙瞎子那帮人!”
“孙瞎子?”莫少白重复了一句,这个人怎么好像没什么印像!
“还记得早几年,咱们还有大爷、二爷一起截的那批烟土吗?就是从他的手里弄来的。这些年虽说混不咋的,但却养了一些人,整天干些偷鸡摸狗、打家结社的勾当。想不到竟然敢把主意打在了您的身上!”
白跃武把与孙瞎子的过节又重新细说了一遍,如果不是这样,莫少白还想不起来,哪冒出来的这么号人物,多少年前的事早忘了!
白跃武又冷着笑说:“我就说吗,现在在香港还有哪个不长眼睛的敢打咱们的主意,竟把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家伙给忘了!”
莫少白冷冷的瞅了他一眼:“跃武,这次的事是个教训,而且……”说着又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司徒静,握握拳头接着说:“而且这代价不小,以后不能再大意了。你和俊生都好好想想,这些年咱们还把哪些类似这样的小虾米忘了,最好一个个的都给掏干净,免得再出现这样的事!”
“是的,回去后,我就和俊生哥处理这些事!”跃武低着头,恭敬的说:这回少爷可真是发狠了!
“还有,孙瞎子!尽快的给我找到他的老巢,给我一窝端了。孙瞎子留给我,我要所有的人都知道敢碰我莫少白的人的代价是什么?”莫少白冷冷的、阴狠的看着白跃武,使这个一起跟他打天下的人都禁不住冷汗直流,这个表情也就只有在二十年前见过。
莫少还要吩咐什么,就听到白月喊到:“动了,小姐的手动了!”
莫少白一听急忙跑到近前去看,果然司徒静的一只手动了动了,然后眼睛也跟着睁开了。
司徒静看见莫少白刚想张嘴说话,就被莫少白制止住:“先别说话!你现在虚弱得很,约翰叫你少说话!”
司徒静看看他,又闭了闭眼,又看着他。
莫少白笑了,抓起她的一只手握在手心里说:“你的意思是叫我别担心,你没事是吗?”
司徒静又闭了闭眼,然后眼睛定定的看着他。
莫少白大手摸着她细嫩却没有血色的小脸,亲吻着她的一只小手:“我一切都好,也没有受伤。现在要紧的是你,要养好身体,我们一起回家!”
看着司徒静又是闭了闭眼,然后看着着他。那可怜、乖巧的小模样竟然让他看得流下了眼泪。
“你呀,怎么那傻,不知道那是子弹吗?如果你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要我怎么办?”
司徒静这次没有闭眼睛,而看着莫少白,慢慢的眼里也流出了眼泪!
看见她也哭了,莫少白好像是受了刺激一样,眼泪更是大滴大滴的流下来:“宝贝,以后不许这样了听见吗?不爱遇到什么事你都要把自己保护好!只要你安全了我就心安了!”
说着又是亲吻她的小手。
白月站在一边,看着上眼前的两人心里也在叹着气:少爷这是怎么回事,这感情的事上就没顺利过!原来有个梓涵的小姐,现在呢又是这个司徒小姐,虽说是在一起了,可接二连三的又出这些事,哎!真是老天在捉弄少爷吗?
走上前轻轻的对莫少白说:“少爷,小姐现在醒了,您也放心吧!”
又看看躺在床上的司徒静,又对莫少白说:“您都守在这儿一天了,昨晚又没休息好,我看您还是先回去,小姐这里有我守着!”
跃武也走前说:“是呀,少爷,这一天您也没吃什么东西,总是这样身体受不了的。还是听我姐的,先回去歇歇,把身体养好,才能照顾小姐!”
“你们不又劝我了,我就守在这儿,直到司徒静脱离危险期!跃武你先回去,把孙瞎子的那件事情办了。月姐也回去吧,给司徒熬些烫过来!”
“这?”白月不肯刚要再劝莫少白,被自己的弟弟拦下,对她摇摇头。
白月想想也确实没法劝动莫少白离开,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吧,少爷我和您一起守着小姐。跃武回去告诉周嫂多熬些参烫来,不光是小姐,您也得要补补,昨天输了那么多的血给小姐,身休也吃不消呀!”
九十节你的身体好,我就好了()
司徒静一直睁着眼睛看着莫少白,在他提要在这儿照顾她的时候,就显出很着急的样子,现在又听说昨在是莫少白输血救了她,更是急了,一个劲的在那儿摇头,
莫少白看着她,温和笑笑:“没关系的,我只输了一点的血给你,相比你为了救我而受伤,这点血不算什么!不要紧的,今天我就在儿守着你!”
司徒静现在无法说话,只得看着月姐,希望她能劝劝莫少白。
白月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也想劝莫少白回去休息,可莫少白的脾气她清楚,根本是劝不动的!
白月也笑着说:“小姐,您就让少爷在这儿守着你吧,要不然他不会心安的!”
司徒静听她这么说,也知道莫少白脾气是样,也就不再心急,只是眼睛还是一眨不延的看着莫少白。
莫少白笑了,两只大手握住一只小手说:“你不要再这样看着我了,我没事的。倒是你,现在身子虚弱得很,闭上眼睛好好的休息一会儿吧,我就在这里守着你,哪儿也不去!”
莫少白还记得,那次在公寓里遇到劫匪的时候,司徒静就不让他走,很粘他!还说有他在身边,她就能睡得安稳。现在他就在她的身边守着,让她好好的、安稳的睡个觉!
司徒静看看他,闭上眼睛又睁开,然后又闭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着了!
就这样,莫少白在医院不眠不休的守在司徒静病的病床边三天,三天后约翰宣布司徒静也顺利过了危险期!
莫少白、曼婷、馨兰和莫公馆的人都很高兴,周嫂还说司徒静大难不死有后福!
莫少白一连在医院呆了几天,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胡子拉茬的哪有原来风度翩翩的样子。
这个时候司徒静已经能说话了,就劝她回去。起先他不肯,还是秦妈亲自来了,才把他弄回去!
这些白月也是日夜的守在她身边,所以也让她回去了。现在病床边只乖剩下曼婷和馨兰俩人。
“小静,你这次吓死我们了,你傻不傻呀,那可是子弹,是要人命的,你怎么就能冲去去呢,你真的不要命了?”曼婷一开始就埋怨她。
馨兰帮着司徒静擦干净手,也开始埋怨她:“小静,以后这样的事你可千万不要做了,好吓人的知不知道。那天我们听勇哥说你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的时候,我们都吓傻了知不知道?如果你下次再敢这样,我们就不理你了!”司徒静躺在病床上看着两个好姐妹,叹了口气,用很微弱的声音对她们说:“现在没有外人了,我跟你们说说心里话吧!”
曼婷和馨兰对看了一眼:难道还有什么隐情?会是什么呢?
曼婷的脑袋瓜比馨兰活,她意然能想到:“小静,是不是莫先生把推出去的,替他挡子弹呀!要真是这样,他太混蛋了!”
馨兰也看看曼婷:莫先生不会这样的人吧?
司徒静摇摇头,看着曼婷说:“曼婷你不要乱说,不是那样的!”
曼婷抻抻舌头,又看着司徒静好奇的说:“那你说要说心理话,是要说什么呀!”
司徒静看着天花板想了想,又看着她们说:“曼婷、馨兰,如果我说我在冲上去的那一刻所有的行动都不是受我支配的,那个动作是下意识的,就好像……”说到这儿,司徒静好像在回忆当时的情况,表情有些痛苦!
“就好像有个声音告诉我,我必须救他,他不能死!”司徒静终于把这个问题说完。
曼婷与馨兰又是互牙看看,这回是馨兰问的:“小静,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司徒静轻轻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那样!我就是条件反射的冲上去,没有时间思考,也没有思考。好像是先生是我很重要的人!我以前从没这样想过,那一次拿枪打他,他受伤了我很着急,我想那是因为内疚吧,可是这一次不是,这完全就是至亲的人才会有的反应!我现在都有些糊涂了,我对先生倒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哎约,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体。至于是什么的事情,这个一点也不重要,反正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对不对!先生又这样疼你,你还苦恼什么呀!”曼婷看似大大咧咧的,不过这次说出来的话倒有几分道理!
司徒静想想也对,和人家已经睡了快一年了,还记较这些做什么!好好地养伤才是正经!
在医院住了几天,司徒静感觉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就要求回莫公馆去住,理由是:莫少白天天的往医院跑,怕他身体吃不消。
莫少白征求了约翰的意见,说是可以,只要把一些设备和护士人员配备齐全,应该没有问题。所以在司徒静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后,终于搬回莫公馆来住。
原本,月姐是把司徒静按排到她原来的房间,因为这样可以不打挠到莫少白的休息。
可是莫少白不同意,他说让司徒静睡在他的身边他才会安心。
莫公馆里莫少白最大,他决定了的事谁也反驳不了。
于是司徒静现在就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