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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举动吓了少卿和锦妍一跳儿。“少白,你不能再惹祸了,难道你还让大哥为你送命吗!”
而少卿却没像锦妍那产责怪少白,他惹有所思的看着少白:“少白,你有什么打算?”
莫少白看着他大哥;知道他大哥肯定是也报这儿血海深仇的。点点头:“大哥,不瞒你说,我在外面结交两位兄长。那俩位也都是有信有义之人。这三年我们在一起做了些买卖,挣了点钱。
我的事他们也知道,这次回来我只不过先打探孙家和冷家的底,然后再计议如何报仇。可是现在却不知道他们去何处了,大哥,你知道吗?”
少白皱着眉头摇摇头:“不知道,当年他俩家联手把咱们家的产来霸占后不久,孙家就串通镇长和警局局长吞并了冷家的财产。之后,孙家人就举家热搬走了,如今的孙家宅院里识剩下……”
“大哥!”锦妍不等少卿把话说完,就打断他的话并朝他摇摇头。
莫少白看着哥哥姐姐之间的动作,脑袋反映很快的就想到了这事必定与梓涵有关。
冷笑了一声:“大哥,大姐有什么话你们就直说吧,如今的少白再不是当初的少白了。”换言之梓涵的事再不能影响他。
“好吧!”莫少卿点点头看着少白说:“如今的孙家大院只剩下冷梓涵和几个老妈子,再就是几个年纪大的下人。”
莫少白万万没想到梓涵会是这个下场,疑惑的看着他大哥。
这时锦妍准笑着说:“哼,孙诚气她当所与你有染,婚后不久就接连娶了几房姨太太,对她不闻不问。后来,冷家不行了。孙诚更是不拿她当回事了。就把她扔在这儿,自生自灭!”
看得出来,锦妍因为当年的事迁怒准冷梓涵。
莫少白对这儿一点也不奇怪,就连他自己都在怪梓涵:若不是她举棋不定,怕这儿怕那的,现在莫家也不会现在这个模样。对她,莫少白认为只有怨和恨!
“哎,其实,冷梓也不易呀。想想看自已怕婆家把自己的娘毁了,她又遭人遗弃,她的命也是可怜呀!”一旁的少卿不同意他兄妹二人观点。
又看了看莫少白:“其实少白,大哥知道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少白点点头:“大哥,你说吧!”
莫少卿刚想说话,突然间却咳嗽了起来,忙用手捂住口用力咳了咳,把手背到身后,又看着莫少白说:“还记得你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片杏林吗?她每年春天都会去,这些我都是听月姐说的。还有,现在梓涵怕是快不行了!”
“什么,她快不行了?大哥这是什么意思?”莫少白不明白大吃大哥为什么这样说梓涵。
少卿苦笑了下叹了口气:“遇上那样的变故,是个女孩子都会承受不住的,听人说梓涵病得不轻,怕是不行了。现在正值春天,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去那片杏林。”说完莫少卿又咳起来。
莫少白走神了一会儿,只一会儿便摇摇头笑着说:“她的事和我没关系了。对了,大哥这次带着大家跟我走吧。我在外面混得还可以,又有两结拜的弟兄互相照看,日子过得还可了。而且,”
又看看旁边的锦妍,接着说:“现在不知道孙家的下落,我们在外面好过比在这里好打听,你说呢?”
少卿想了想,点点头:“好吧,这里也没有什么可挂念的了。那咱们就带着现在剩下的几个人一起走!”
说着把手放在少白的肩上语重心长的说:“少白,爹和大伯从小就夸你聪明,只是你不误正业。现在家遭变故,你也长大了。大哥愿意帮着你重新打天下,光辉耀祖!”
“嗯!”莫少白拍拍放在自己肩上的大手点点头,坚定的眼神告诉莫少卿:这个弟弟长大了,不再是原来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只知玩乐的小孩子了。
可是莫少白和锦妍都忽略了莫少卿背过去的另一只手,那上面都是血。
初春的杏花开得很好看,莫少白慢慢的走在杏林中,想着他与梓涵在这里的点点滴滴。
“夫人,回去吧,年年来这里,还都是一个样吗,这杏花能开出别的样来?”前面不远处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另一个微弱的声音了跟着响起:“曹妈,你就让我在这儿多呆一会儿吧,我身子越来越差,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明天呢,你就真的忍心让我报憾而终吗?”听这声音怕是这人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际。
莫少白的身子猛的一震,这声音虽是微弱,但他不是能听出来,这是梓涵的声音。
五十九节梓涵梦里来见()
告诉自己不要来这里,可是还是来了。为什么?他不知道,难道是在惦念那个负了自己的女人。
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脚步,还是一步步的走到那人的跟前。
梓涵听见有脚步声,艰难的转过头。看见是他先是一愣后又转为惊喜:“少白,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莫少白怎么也不想到三年没见,她竟然变成这样:原本大的眼睛因为过于削瘦,而陷在里面。原来粉嫩的的脸蛋如今不再光滑,人一下老了那么多。这时的梓涵正坐在一个杏树下,倚在树干上身下垫着一个褥子。
那棵树少白记得,那一年他和梓涵一起刻下俩人的名字。
莫少白冷寞的点点头,又冷眼扫过看过来的那个老妈子。
那老妈子看见莫少白阴狠的眼睛,吓了一跳,向梓涵伏了伏身子,就走到远处。
“少白,你过来!”梓涵现在抬手力气怕是也没有了。看来大哥说得对,她真是快不行了。
少白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没有多看她一眼。
梓涵不在意的笑笑,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莫少白,好像是看了这一眼,下一眼就看不到了一样。
“少白,你没变,还是原来那样。”梓涵现在每说一句话都感觉到气不够用。
莫少白没有任表情的笑笑:“是吗,孙家少奶奶。不过看起来,你过得不算如意呢!怎么,孙少爷对你不好吗?”
梓涵听得一怔,想想笑了一点也没怪他:“我知道,你在怪我。这几年我又何偿不是在怕悔恨中度过。如果我当年不那么懦弱,和你一走了之。小桃就不会被我爹卖掉,你们家也不会遭遇这变故。还有我家……”
梓涵说完苦笑着摇摇头。
“自作孽不可活!”莫少白冷冷的说出这句话。
梓涵听了,轻轻的闭上眼睛,落下一滴泪,再睁开时依然是淡笑着:“少白,我不求你的原谅,因为我都不会原谅我自己。我只求你一件事!”
莫少白看着她:梓涵现在好像是累了一样,全身都倚在树干上。胸口起伏着,看样子怕是要……
梓涵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那件东西少白认得,那是他送给她的:一个小树笛。
以前就在这杏林里,少白就吹着这个给她听,她则是靠着他哼着歌。想到这儿,莫少白竟然笑了。原来这一切那么美好,可现在!
接过那笛子,莫少白摸索着。
“少白,这个笛子我一直保存着,我忘不掉你。从始自终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梓涵说着激动起来,脸色竟有些泛红。
眼泪像断了线一样往下掉,梓涵颤抖着抓过少白的手恳求他说:“少白,你能为我再吹一次吗。就吹你第一次给吹的那首曲子,这样我就没遗憾了。”
莫少白转过头去,偷偷的擦去眼泪,却嘴硬着说:“你这何是何苦呢!”
“我这在儿等了你三年,终于老天垂怜我,让我能再见到你,这样我就可以安心的走了!”梓涵摇摇头:“你不懂!你是我这辈子一爱过的人,但却被我害得这么惨,我日日夜夜都在忏悔。也时时刻刻都在回忆着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
说着抬头看看头上的杏树:“少白,你还记着这棵树吗,当年我们一起把名字刻在上面。如今他长高了,我都摸不到我们的名字子。”
莫少白也抬头看那棵树:“是的,我记着,那年我就抓着你的手把我俩的名字刻在上面,我还记得那年初在这杏林看见你,真是人比花娇……”莫少白说到这里突然不说了,哽在那里看着梓涵不知该说什么。
梓涵无所谓的笑笑,大口喘着气说:“人比花娇,命比纸薄是吗?”
“梓涵我不是这个意思!”见误会了,少白本能的就想解释。
摇摇头,梓涵虚弱身体像承受不住这里面的灵魂,要倒了一样晃了一下。少白见此急忙扶住她。
梓涵无所谓的笑笑:“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抬头看看少白,还是恳求他:“少白,我求求你了,再为我吹一次行吗,就一次!”
少白看着她因为说了太多的话,而泛红的小脸,不忍拒绝她点点头:“好,我吹你听!”
一首悠扬的曲子在杏林中想起,那么动听。因为不放心,而尾随着少白而来的白月,站在不远处,看着树下的俩人忍不住啊了。
梓涵听着想了这三年曲子,慢慢的靠向少白,这动作对她来说很难,可她还是咬着牙靠在他身上。
“少白,今生,我没有福份做你的妻子,但我来世一定会来找你。少白你记住,这个曲子你不要忘,来世我就寻着这首曲子来找你!到那时你不要拒绝梓涵,哪怕是在你的身边做个侍候丫头也好,我也要陪在你身边!”梓涵说着说着就大口大口的喘起来。
莫少白慌忙的扶住她:“梓涵你不要说了,歇一会儿!”
梓涵倔强的摇摇头:“不,我要说。少白你记着我死后,就把我藏在这片杏林里。不要入冷家、或孙家的祖坟,也不要在我的石碑上刻上孙家的字样。我活着不能为你守身,死后就让我一个人清清静静的等着,等着转世的那天,干干净净的去找你,少白你一定要等我!”
“梓涵你不要说了,求你了不要说了。”少白这时已经是泪流满面,对这个女人他是恨不起来,双手抱着梓涵越来越虚弱的身体,是那么的不舍和自责:为什么,自己到现在才回来!
梓涵靠在少白的怀里感觉那么安心,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少白,你吹曲子给我听好吗?你吹得好好听,我好想听!”
少白点点头,又接着吹凑那着曲子。
梓涵在少白的怀里笑着看树上杏花:“少白,你知道吗,最后能死在你的怀里,我知足!这一生,我冷梓涵没白来!”说着闭上眼睛,还是笑着!
莫少白就这样哭着一遍遍的吹着笛子,吹着!
莫少白最后把梓涵藏在这片杏林下,石碑上刻着:莫少白之妻冷氏梓涵,那只笛子就留在了梓涵的身边!
莫少白眼里有泪,手里拿着梓涵的那张照片:过去的点点滴滴重新涌进脑海,这此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年,却依旧那么清晰。
大哥少卿不顾自己病重的身体,帮着他打理各项生意,却在功成之后撒手人寰。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造成的,当年不是自己一孤行,哪会惹祸端,所有的人都会好好的!
莫少白头倚着沙发,闭着眼睛慢慢的哼起那首曲子:梓涵说过,听到这首曲子,她就会来找她,今夜她会来吗?
“少白,少白!”少白听到叫声睁开眼睛:这哪里,满天桃花!这,这是那片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