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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孩子白天司徒和馨兰上班,曼婷在家做一些家务,到晚上则是另两个女孩热好饭菜等着曼婷回家。女孩子家在一起虽说没有家人的照顾与疼爱,不过三人互相依靠,日子过得也算是滋润。
三个女孩在一起是有分工的:曼婷的年纪大一些,又是男孩子性格,有时虽说是鲁莽了点,但是比较护着两个女孩,是大姐;司徒虽说与馨兰同岁,但年长了几月,是老二,而且聪慧做事有条理,也算是小军师吧;馨兰最小,性子柔弱,是小妹妹。平时没事的时候,姐妹几个就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一些所见所闻。
“小静,你那个莫先生还没回来吗?他到哪里去出差了,怎么这么久?”曼婷刚下班回来,嘴里吃着东西还有话说。
司徒静拿着一本书坐沙发上,摇摇头不紧不慢地说:“不知道,没有人对我说起过,我也不问。嘿嘿,这样挺好,没有人管我,挺自在的。”
曼婷白了她一眼:“你这个秘书做的可不合格哟,有哪个秘书连老板去啊都不知道的,不称职,小心被辞掉,到时去哪找这么好的工作去?”
司徒静抬头无所谓的笑笑,意思是我不在乎。
金曼婷气得只说:“果真是个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女呀?不过仙女咱们可是掉在凡尘里,是要吃饭的,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好不好?”
馨兰端来一杯水递给还要说话的曼婷,笑着说:“曼婷,你不要说小静了,她都知道,只是在逗着你玩儿呢?”
“我当然知道了,我是要活着的。不过我知道做为一个人的本分,就是不该知道的,就不问。要是想让我知道,上班的第一天不就对我说了吗,是不是?”司徒静接着话说。
曼婷琢摸着也对:“小静,你说这个莫先生这几天不露面,还不对别人说,是不是跟情人出去玩去了?听人说你的这个老板可是很风流的哟!”
司徒静看着她地眨眨眼,俏皮地说:“很可能是哟!”说完三个女孩子便是笑作了一团。
莫公馆里,当家人莫少白坐在自己的书房里,手里拿着一张已经泛黄的照片,照片里的女孩坐在树荫下,微笑着看着前方,眼里一片柔情几乎要溢出来。
高跃武就站在旁边:“少爷,这次出去一切还顺利吗?小姐那边一切都还好吧?”
莫少白轻轻地嗯了一声,头也不抬的说:“堂姐那边有大哥他们照顾一切都好,事情也办得顺利。家里面没有什么事吧?”
“家里一切都好,没什么大事。嗯,那个小姑娘来银行也有几天了,我看着做事倒也不错,是个聪明丫头。”跃武从小就跟着少白一起长大,虽说嘴里叫着少爷,但是在没外人的时候,倒也很随意。
莫公馆里其他的人也是,凡是在莫公馆里的人都是莫少白从老宅里带出来的,都是与他一起同生共死几十年。在没有外人在莫公馆的时候,没有太大的主仆之分,说话都是很随意的。
莫少白听见跃武说起司徒静,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用手指抚摸照片上的女孩:“哦,是吗?够聪明吗?跃武,我记得跟你说过,美貌的女孩子,是没有什么头脑的。那个女孩子资色不错,你又怎么认为她是聪明的呢?”
跃武像是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笑了一下:“少爷说得对,不见得有多聪明,不过懂得恪守本分,只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不该问的不问,算是个懂事的孩子吧。”
莫少白听到他这么说,又是一笑,将手里照片放回到抽屉里,站起身往外走,边走边说:“这么说来,这位秘书小姐倒是不算笨。”
第三节正式见面()
司徒静早早的就来到办公室,先将自己的包放好,然后和每天一样准备打扫总栽办公室。
这几天都不见莫总栽,再说又一大早,所以司徒静根本就没认为里面会有人,于是当没有敲门就进入总栽办公室时,傻眼了,那张大大的办公台后面,分明坐着一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肯定不是高跃武,同样也是考究的服装,穿在这个男人身上却另有着一股王者风范,这显然是一个久居上位的人才有的气势。白晰的脸上胡须比跃武要多一些,一双眼睛被挡在镜片后面,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司徒静觉得被这双眼睛盯的人肯定不会好过。虽说面带微笑,但是却让人不自觉的生出一种敬畏之心。
司徒静不笨,知道此时此刻能够坐在这里的,并且有这样气势的人,只有一个,她的老板——莫少白。
莫少白看着愣在那里的司徒静,微微一笑:“怎么,我的秘书小姐,我不该坐这里吗?”
司徒静是随着她母亲长大的,亲王府格格调教出来的女儿,自然
是从容不迫、应对得体,只见司徒静早已收回刚才的惊讶,换上得体的笑容,向莫少白低头行了一礼:“您好,莫先生,我叫司徒静,是您的秘书,我以为您会晚些时候才到,所以想为您打扫下房间。”
接下来司徒静并没有再说什么,她在等着莫少白发话,她的意思已经说明白了:自己并不是一个莽撞的人,而是在做份内的事,就是在她的老板到来之前打理这间屋里的一切。而这个老板今天是来早了,和她没多大的关系。
莫少白看着眼前的这个妙齡少女,心想:跃武果然没说错,是个聪明的丫头,几句话就把自己的责任撇清了。不过不知道,这聪明是一时的呢,还是一世的呢。
莫少白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司徒小姐请您继续吧!”说着手上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你可收拾房间了。
司徒静暗地里吐了个舌头,这个老板看着挺绅士,蛮好说话的样子,可她怎么觉得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呢。具体哪里怪她也不知道。
司徒静并没有因为这次“突兀”的见面而扰乱心绪,莫少白看着依然是有条不紊工作着的司徒静,不禁勾动嘴角笑了笑。
莫少白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对这个不卑不亢的小姑娘倒真有点刮目相看,真像是跃武所说的那样:恪守本分、做事有条理,而且凡事一点就透,交待的事情不用多做解释,便能按您的意图办理得很好。
而莫少白想,明明她学的是化学专业,却怎么还写得一篇好文章,写作的公文思路清晰且言简意骇。字写得也很漂亮,再加上她平时的谈吐,莫少白确定这个女孩子一定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对司徒静也就高看一眼,有意无意的让她参与一些经营上的事情。
司徒静对她老板的印像,也从最初的直觉“老狐狸”,变为一个和蔼的长辈和智者,称呼也从最初的“莫总栽”改为“先生”,这一一声“先生”饱含着敬意,也让莫少白打消最初的念头。
晚饭过后,莫公馆里的几个主要人物都坐在客厅里,莫少白手里还是拿着那张老照片,看着那个眼含秋水的女孩。
莫家的管家,跃武的亲姐姐白月将新泡好的茶端到莫少白面前,看看了那张照片,叹了口气说:“少爷还是忘不了梓涵小姐,快二十年了,这张照片摸得都旧了!”
白月与白跃武都是生在莫家、长在莫家的人,尤其是姐姐白月比莫少白大五岁,从十几岁时就照顾莫少白,在她的眼里这个三少爷就和自己的亲弟弟差不多,所以莫少白的事情,别人说不得的她都能说得。
“忘不了,恐怕这辈子都忘不了啊!”莫少白抬起头看了一眼“月姐”,苦笑了一下,拿起茶水轻轻地喝了一口接着说:“月姐,我和她的事情你都知道,你说我怎么能忘了,二十年前的那一幕现在想起都还会心疼!”
月姐坐在他的旁边,无奈的点点头:“是呀,就连我都忘不掉,更何况是你呢?”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我听跃武说,新来的那个女秘书,长得和当年的梓涵小姐很像,是真的么?”
说起那个小姑娘,莫少白就笑了将茶杯放在茶几上笑着说:“嗯,不错是很像,尤其是眉眼处,我当时见的第一眼都还以为是她,可细看下就不是了。还有她说话的时候也很像她,但骨子里比她多了份倔强。也是呀,现在的小姑娘怎么能跟那个时候的女孩比呢?”
白月也笑了:“是呀,过去的小姐、太太们几乎都是不怎么出门的,说话时也温柔。哪像现在的小姐们,说话一个比一个大胆,还有那眼神,像是能把人吃了一样。”
“噗嗤”一声,一直坐在旁边吃水果的莫少白的司机,也是他奶娘的儿子大勇笑出了声,跃武笑着拍了下他的头,笑骂道:“你小子,吃个东西都不好好的,笑什么?”
大勇,揉揉脑袋扭头看着跃武说:“武哥,我是听月姐说那帮女人的眼神能吃人,就想起汇通商会的吴会长的女儿看咱少爷的那眼神,那可真像是要把咱少爷活吞了一样啊!”
众人听他这他这么一说,想起那们吴小姐看自家少爷的样子不由得也是一乐,就连莫少白自己也是乐。
白跃武看着莫少白,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事似的,试探着说:“是呀,谁让少爷长得俊俏,有风度,又有钱有地位,如果我是女孩保不其也是天天追着少爷跑呢!”
“行了,别拿我开心了啊,我都是四十多的老头子了,还什么俊俏,我这脸皮都有点发红了。”莫少白摇头笑着说,不过看得出来,白跃武的这几句话是还比较受用的。
白跃武称热打铁接着说:“少爷,你说咱那位新来的司徒秘书,会不会也和那些小姑娘一样,一门心思的想进咱们莫公馆来?”
莫少白听他又说起司徒静,看了看跃武,心下便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过:“司徒静与她们不同,你看她的言谈举止,便知道是好人家教出来的女儿,这样的女孩子自有她的高洁之气,不是那种趋言符势,看重名利的女孩子。你呀就别瞎想了啊!”
跃武见他这样刚要再说些什么,却被莫少白制止:“好了,明天还要早起呢,都睡吧!”说着起身就回卧室,手上还拿着那张照片。
躺在床上的莫少白,依旧拿着那张照片在看,这张照片前段时间已经被月姐收起来了,自己也想忘掉她,二十年的时间都在想念一个不在人世的人,是何其的痛苦,更何况对这个人有爱有怨亦有恨。
莫少白在这二十年里拼命打造自己的商业王国外,在外面拈花惹草,甚至有了风流多情的名号,其中的原因就是想竭力忘掉这个早该忘掉的女人。
可事与愿违,就在自认为已经谈忘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司徒静。这个女孩竟和梓涵长得出其相像,特别是当这个女孩沉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致时,那相同的神态让他以为梓涵一直活在这世上,只是没被找到而已。
所以,莫少白才会走到她身后,“碰巧地”让她撞到自己,借机看清楚这个女孩的容貌,知道她的名字,并且将她安排在自己身边。甚至想把这个少女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让她做那个被自己怨着、恨着、却依然爱着的人的替身。
第四节这糖真酸()
可是,一段时间的接触下来,莫少白觉得司徒静这个女孩,单纯、可爱、善良,就像他对跃武说的那样:是个好人家教养出来的好女孩。
他莫少白虽说风流成性的名声在外,但是他碰过的女人却也是场合上的交际花,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