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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为什么不让我动那个小妞,看她那个样子我就来气,敢拿警察来压我,我呸,不定哪天我就给她点颜色瞧瞧!”刀疤眼还对司徒静耿耿于怀。
那薛玉琴也不明白大儿子这是唱得哪出戏,看着老大问他:“就是,老大,你怎么跟她们说三天后再去,这事就得一鼓作气,把房子要回来是正经。要是等那个小践人真的寻思过味来,这事就不好办了。你没看那个小姑娘一直拿遗书来说事吗?”
杜家老大将吸剩下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看看自己的老妈和沉不住气的弟弟,撇着嘴笑了笑:“妈,老二,这事咱们心里有数,那房子根本是要不回来的,咱们这么闹只是想从那小践人手里弄点钱。
至于那个小丫头不是个善茬,咱们也别惹她,弄不好咱哥俩会赔在里头。”
薛玉琴听她儿子说得有理,可是:“老大,你也说遗书上写得明白,那房子和咱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那个小姑娘口口声声地说要找警察告我们,那我们还能拿回钱来吗?”
现在这个时候,钱是重要的。
“没事,那姑娘厉害,可是杜馨兰确是个胆小怕事的主,和她妈一样。咱们这几天别闲着,天天的给她弄点动静吓吓她,到时还不怕她乖乖地拿出钱来?”老大不慌不忙往前走着,早把以后的道儿想好了。
又斜眼看着自己的弟弟,:“老二,这个动静就看你的了,记住了不能太小,要不吓唬不住她们,但也不能太大,小心给自己惹麻烦,听见了没有?”
“放心吧大哥,你擎好吧!”刀疤眼笑着答应他大哥。看得出来,这一家三口人就以那个老大为中心,那个老二就是个草包。
晚上曼婷回来,馨兰就哭哭啼啼的把白天的事都告诉她,有说不明白的地方,还有司徒静在旁边补充。
“这什么世道呀,啊?亲妹妹的房也抢,这比日本人还可恶呢!这也欺人太甚了吧。我,我……惹毛了我,我就去告他们去!”曼婷听到这个消息后,气得当时就炸了锅。
司徒静边哄着馨兰,一边看着炸了毛的曼婷,无奈的说:“行了,你就先别在那儿大吵大闹的了!你赶快想想办法吧,你没看馨兰这边急得不行了吗?”
曼婷一听这话也愣在那儿,看着床上坐着的俩人愁眉苦脸的说:“我哪有什么办法呀,大不了就是去告他们嘛,谁怕谁呀!”
馨兰一听等了半天,左右还是这个法子,没别的好办法,不由得哭得更伤心了。谁不知道找警察告他们呀,但关键的是她太知道她那二哥的性子,怕是没等警察来呢,他就先把这房点着了。
“哎,曼婷我不是听你说过你认识警察吗,好像是还认了干哥哥呢,你找找他想办法。”这个时候还是司徒静冷静些,知道哭闹都不是办法,想法子解决才是正经。
曼婷也坐床上急急地说:“哎约,我的大小姐,我什么时候说认识警察了,我说的那个是给一个律师做秘书的哥哥。你不要乱说好不好!”
“那也行呀,他好歹也能认识律师吧,让他帮咱们问问律师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不也可以吗?”司徒静这个时候真想很很敲曼婷一顿,都什么时候了,还分不清里外缓急。
曼婷拍拍自己的脑袋傻笑着说:“哎,也是噢。我明早就打电话问问他。馨兰,你别急,总会有办法的。咱们三个是有好运气的,你看小静就知道,那么大的麻烦都能摆平,就知道了是不是?”
曼婷还忘安慰馨兰,杜馨兰看着俩个姐妹都说没事情,也稍策的松了口气。
第二天,曼婷一早就打电话问他那个干哥哥,两人约好了午后碰面将事情说一下。
等午后,三人商量完事情回到自己家时,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了。后来请了开锁的人才打开,开锁的人说了这个锁是被人堵了。
至于被什么人堵的,谁都知道。
馨兰忧心重重的坐在沙发上,刚才谈得很清楚,就是通过法律的途径解决,关键是她那个二哥根本不吃这一套,抓人是要讲证据的,就像今天,她二哥都不用露面,就把事给赶干了。以后真要天天这么闹可怎么办。
可是让她交出自己的房子也不心甘,这左右为难的吃什么、喝什么都没有心思,更别提睡觉了。
第十七节司徒静受伤()
馨兰的父亲在世时经营着一家珠宝店,生活富庶,原配薛玉琴是与他指腹为婚的妻子,在馨兰爸爸十八岁的时候娶进门,薛玉琴说话尖酸刻薄得不到丈夫的喜爱,只不过碍于长辈们面子,馨兰的爸爸才勉强与薛玉琴过下去,并且生下两儿子。
在接替珠宝店的生意不久后,认识了馨兰的妈妈,那是个温柔可人美丽的女人,两人恩爱非常,为了能与相爱的人在一起,馨兰的妈妈心甘情愿的嫁进杜家做了妾室。
自打妾室进门,薛玉琴就再也没得到过丈夫的宠爱,对馨兰的妈妈更是恨之入骨。三天五天的跑到馨兰妈妈的屋里去找茬,当家的杜老爷既要保全当家主母的面子、威严,又要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实在没办法,就在外面买了一间公寓,就是现在的这间。
自从在外面买了房子,杜老爷就再也没回薛玉琴那儿过过夜。一年后杜老爷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馨兰。
馨兰可以说是在父母的手心里长大,要星星不会给月亮。和好俩个哥哥相比,她得到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馨兰的妈妈曾经带着她回到杜家去给女主人请安,可是换来的依旧是冷嘲热讽,与百般刁难。两个男孩对这个唯的妹妹没有疼爱,只有嫉妒与伤害。
小馨兰最害怕的就是回杜家请安,每次回来的时候,小馨兰都会情绪很低落。
后来杜老爷得了重病,没有经力再经营珠宝店薛玉琴就利用家杜家真正女主人的身份,将珠宝店据为已有,杜老爷只能为自已心爱的女人和爱女留下这间房子,和一些体已钱,便撒寰离去。
没想到没过几年,馨兰妈妈也跟着离去,只留下年纪尚小的馨兰一个人孤伶伶的生活,如今不知为什么那三个人却找上门来,不知羞耻地讨要不属于他们的房子。
馨兰捧着自己的脑袋如何,面对这三个在世上仅的有亲人,却不知道是好:馨兰妈妈在过世之前曾对她说过,不管怎样他们都是她的亲人,希望馨兰能尊重那三人。可现在馨兰无论如何对她们都谈不起爱意。
司徒静走过来轻轻地搂过馨兰的肩膀,安慰着说:“馨兰,不要担心了,曼婷的干哥哥不是说了吗,这件事不要紧的,法律会保护你的,嗯!”
馨兰知道这司徒静的在安慰她,可是:“小静,这件事说起容易,可是,今天你也看到了,这还没怎么样呢,他们就来堵锁,这要是我真不把房子给他,还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呢?”
小时候的事情真的给馨兰造成了阴影,一提起那三个人就害怕。
“那有什么,他们敢乱来,咱们就报警,不必要怕他们。”估计司徒静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的底气也不足,可是现在最要紧是要稳住馨兰,不能自乱阵脚。
馨兰皱着眉头看着她的好朋友,心里头明白司徒静和曼婷在安慰她,都是为她好,她也不想让他们着急,可是:“小静,报警没用的,像今天这样偷偷摸摸的,我们没有证据也没办法去告他们呀!而且……”
馨兰说到这里重重叹了口气,那表情像是在回忆什么痛苦的事情:“而且,你不了解他们,可是我了解他们,我那俩个哥哥在我大妈的调教下,什么恶毒的事都能做出来,我真怕,真怕他们做出什么事来,会伤害到你和曼婷的。”说着着,馨兰就掉下来眼泪。
司徒静看着这样馨兰,心疼的把她的头扶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的拍着她,无声的给她安慰。心里也在叹息:她们三个已经是够苦的了,为么命运还要这样捉弄她们。先是她,现在又是馨兰,她那次还算是有惊无险,那这次呢,也会是一场虚惊吗?
真像馨兰说的那样,堵锁只能算是一个小插曲,接下来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许多事情:先是曼婷深夜下班的时候,有人向她的身上扔炮竹,再就是有人到馨兰的学校去捣乱,使馨兰不能安心的给学生们上课。更可气的是半夜三更的玻璃被人打碎,还将弄来老鼠等女短孩子最怕的东西,或是放在门口,或是邮寄到女孩子的单位去。
短短的三天,三个女孩子却像是过了一世,每天都是在胆战心惊中度过。
那三个人还真是守约,第三天真的是如约来到馨兰家,进门时的那个样子,不知情的人不以为这三人真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呢。
这次先说话的是老大:“怎么样,馨兰你们想的怎么样了,这房子你是乖乖交出来呢,还是让我们兄弟俩再费点事呢?看在咱们是兄妹的份上,大哥还是劝你一句,何必呢,乖乖的交来呢,也省着断了咱们兄妹间的情份。”
馨兰三个女孩看着恬不知耻的三人:真让人奇怪这三人的脸皮是什么做的,怎么会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明明就是他不顾血缘亲情关系,现在反而说的像是他们很顾忌着他们与馨兰之间的情份似的。
“我们想好了,这个房子我们是不会交来来,如果你们再无理取闹的话,我们就真的报警了。”
曼婷是几人的老大,这种时候当然是挺身而出保护两个妹妹。
杜家老大斜着眼睛看着曼婷,很蔑视的笑笑:“报警,真是笑话。大爷我还真不吃这一套。怎么着这几天过得还算舒坦是吧,还想再加加料,啊?”后面这一句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曼婷也是个暴脾气,一听这话再想想这两天受得窝囊气,这脾气也上来了,上前一步挡在另两个孩前面,一点也不害怕的大声的说:“我也警告你,如果你们再不停手的话,我就报警!”
“啪”的一声,曼婷及另两个女孩子没反映过来,曼婷的脸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馨兰看见“啊”地叫了一声,和司徒静俩上前检查曼婷的脸,看见曼婷脸上伍个红红的指印,都哭出了声。
曼婷的脾气也够倔的,被打不但没有哭,还上前与打她的杜家老大撒打起来。
可想而知,一个女孩子怎么是男人的对手,几下就被推倒在地还被踹上好几脚。馨兰与司徒静在劝架的过程中也被打了几个,司徒静就被被推倒在茶几上,被桌角碰伤了头,流出了血。
第十八节出一半的房钱()
司徒静在拉架与撕扯中被杜家老二推倒在地,头正好碰在茶几的一个角上,司徒静感觉到前额一疼,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一下,觉得手上湿湿的,用眼睛一看:竟然是血。
司徒静的眼泪此时也眼框里打转:从小到大父母都没舍打她一下,没让她受半点委屈。而这短短的几个月,自己先是差点遭到莫少白侮辱,现在又被弄伤,一时间这几个月压抑在心里的委屈一股恼全涌出来,眼泪再也忍不住,颗颗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下来。
抬头看看还在撕扯中的四人,看着只能处在被动挨打份上的曼婷与馨兰。司徒静抹抹脸上不知是血呀还是泪的液体,站起来猛地扑向正抬手想打馨兰的杜家老大,因为用力过猛收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