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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算不算是入了黑社会呢?要是扫黑打非,千万别打扫到我身上才好。
樊东篱拍着胸脯,很义气的说:“这些都是我可以信任的好朋友好兄弟,小箩,你以后要是受了什么委屈。我这些兄弟和朋友随便一个都可以帮你。”
何小箩忙摆手说:“不用不用,我没受什么委屈的。不用给我名片了。”何小箩想起上次收到的那个写着“专业打击报复”地名片,就觉得又好玩又有点吓人。
不知道是谁对问樊东篱:“老刀呢?今天怎么没见到老
“阿刀?”樊东篱脸色有点变化说:“我也不知道。好几天没有和阿刀联系上了。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我倒是有点害怕。”
肖亦澄看樊东篱说话的语气很凝重,忙安慰他说:“大哥,你别这么想了。阿刀那么机灵能干。不会出什么事的。”
“希望吧。”樊东篱脸上仍旧是深深的担忧。
他们正在说阿刀,忽然听到有人声嘶力竭地喊:“大哥、大哥。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一船人地眼睛都往那个声音传来地地方望去。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往这边跑了过来。他地脚步跌跌撞撞的,看起来随时都有摔倒在地上地危险。
“快去扶着他。”樊东篱命令道。就有两个人去把那个人扶了过来。
那个人是何小箩不认识的,看起来很年轻,有二十三四岁,和小灯差不多。不过这个人一看就是一个狠角色,脸上有好几个伤疤。他被架到樊东篱面前,扑通跪在樊东篱面前,声嘶力竭喊道:“大哥,我对不起你,我我没有保护好刀子,他被人杀死了,我也受了重伤。大哥,我我也活不成了。你一定要为我和刀子报仇。大哥我没脸见你。支撑着一口气就是回来和你通风报信”那个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头栽倒在地上。竟是死了。
“小罗!小罗!”樊东篱蹲下去,拼命摇着那个人的身子。不过那个人却是死透了。他身上有十多处伤疤,能挨到现在,实在算是不容易了。
何小箩听到樊东篱喊那个人“小罗”,觉得浑身颤抖,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肖亦澄,肖亦澄轻轻抚着她的肩头安慰她说:“没事的,小箩。大哥的那个兄弟姓罗。阿刀死了,大哥很难过。”
何小箩听到肖亦澄说到“阿刀死了”四个字,一时间像被敲击了头一下,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亦澄,我妈妈我妈妈她”何小箩说到这里,有些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了。
肖亦澄压低声音继续安慰她说:“小箩,阿刀出事多半是帮派仇杀,你妈妈只是住在他的房子里,你不要担心。”
何小箩这才平静下来。
樊东篱的朋友们见出了大事情,都纷纷告辞了。他遣散了他大多数的兄弟,只留下几个最信任的。
一个人愤然说:“大哥,阿刀不能就这么死了,你一定要为他报仇!”
“是啊,大哥,一定要查出是谁杀地阿刀,为他报仇,不能就让他这么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死了。”
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在嚷着要为阿刀和小罗报仇。
樊东篱摇了摇手,示意大家安静。他深思了一会儿,说:“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觉得想要阿刀命地人,并不仅仅是想要杀死阿刀,他最终的目标说不定根本就是我。这件事不管冲着谁来的都好,我樊东篱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我现在就带着几个人赶到现场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来。”
“大哥,我跟着你一起去!”那个嚷着要为阿刀报仇嚷的最大声的人嚷道。
“我也要去,大哥!”“我也要去!”一时之间,这些人又要嚷着跟樊东篱去案发现场了。
樊东篱想了想,说:“你们还是都别去了。你们每个人几乎都有案件在身,出去很容易引起别人注意,对你们不好。我一个人去看就行了。”他说完,又转过身来对肖亦澄和何小箩说:“亦澄,小箩,今天有点对不住。本来是想请你们过来玩的,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不但没能让你们玩好,还惊吓到了小箩。我很抱歉。以后有时间我再请你们玩。现在你们自己回去吧。我去案发现场察看阿刀的死因。”
*
第一百二十三章 连环案
“大哥,我陪你去吧,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肖亦澄斟酌了一会说。
“你?”樊东篱有些犹豫的说:“还是不要了,亦澄。这是黑道上你事,你还是不掺和的好。你陪着小箩回去。”
“大哥,不行,我一定要陪着你去,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肖亦澄坚决说。
何小箩也说:“大哥,你就让亦澄陪着你去吧,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你要是不放心,就找个小弟送我回去。亦澄要是不陪着你去,他就是回家也不会安心的。请你不要拒绝他的好意。”何小箩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很懂事的模样,不禁让肖亦澄和樊东篱刮目相看。
何小箩很彪悍地瞪了他们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樊东篱和肖亦澄几乎晕倒。
肖亦澄小声说:“不是没见过美女,是没见过像你这么懂事的美女。”
几个人虽然说了几句玩笑话,阿刀被杀的事情仍旧如同巨大的阴影一般蒙在他们心头上。樊东篱和肖亦澄安排好何小箩,两个人就驾车直奔阿刀被杀的地方。
由于是晚上,阿刀被杀的地方又比较偏僻,他的尸首还没有被发现。樊东篱和肖亦澄才可以顺利的找到阿刀的尸首。
“阿刀!”樊东篱见到阿刀的尸首,跑了过去,叫道:“阿刀!”
“大哥,人死不能复生,阿刀他”肖亦澄知道阿刀是樊东篱最得力的手下之一。他明白这个时候樊东篱的心里特别难受,就试图劝说樊东篱。
樊东篱站了起来,拍拍肖亦澄地肩膀说:“亦澄,我没事。你帮我一起看看周围有什么证据没有,我一定要查出是谁杀了阿刀。我要为阿刀报仇!”樊东篱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刚毅果敢的。肖亦澄认识樊东篱很多年了,从来没见过樊东篱露出那样的表情。
肖亦澄和樊东篱绕着周围找了一圈。却什么证据都没有找到。对方地作案手法实在是太高明了,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大哥。对方杀阿刀是蓄谋已久地,我们在周围根本一点证据也找不到。唯一有用的,就是阿刀地尸体。尸体上只有寻常的刀伤,这样我们根本就不能查出是谁干地。依我看,我们还是先离开吧。等回去后从长计议。我觉得警察应该很快就来了。”
肖亦澄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有警车呼啸的声音。
“快走!”樊东篱拉着肖亦澄,一起跳进车里,开着车走远了。
“大哥,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你先去我们家吧。”肖亦澄开着车,不由分说,拉着樊东篱往他家里去。
樊东篱坐在后座上,吸着烟。对肖亦澄的话闻所未闻。他一直在思索着什么。眉头都拧成一起了。可以看得出来:这次阿刀被杀的事情,对他而言是一件很棘手地事。肖亦澄从后视镜里看到樊东篱的样子。知道他在思考事情,也很了解他现在的心情,就没有再说什么,开着车一路朝着自己家里去。
到了家门口,肖亦澄喊道:“大哥,到家了,下车吧。”樊东篱这才惊觉被肖亦澄带到他家来了。
“怎么载我来了这里,亦澄?”樊东篱问道。
“大哥,先不要说那么多了。你先进去我们再说吧。”肖亦澄说。
樊东篱想了想;掐灭了烟头,说:”好吧。就听你的。”
此时,何小箩正惴惴不安的在家里等着。她记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停的走来走去,心里很乱很乱的,不知道做什么好。她一次又一次的看表,稍微一听到有风吹草动,就以为肖亦澄回来了。就这样一直等了好久,忽然听到门想,她惊地几乎跳了起来。
她跑到门口,肖亦澄正好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樊东篱。何小箩看了看两个人地表情,已经差不多知道事情怎么样了。她还是上前去,拉着肖亦澄的衣服问:“亦澄,到底怎么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刀怎么死地?现在有结果了吗?”
肖亦澄有些无奈的看着她:“小箩,你有这么多问题来问我,叫我怎么回答你才好。”
何小箩忙去倒了两杯水,端到他们两个人面前,说:“你们坐下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樊东篱默不作声,只是摇了摇头。肖亦澄有些失望的说:“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现,对方的作案手法,实在是太高明了。我和大哥在现场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就是发现了阿刀的尸体。我们本来想把阿刀的尸首也带走的,后来警察来了,我们只好先走了。”
何小箩心里有些难过,她想起昔日阿刀对她的照顾,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发了半天呆,才说:“既然你们都查不出来,依我看,还是报警吧。你们不是说警察已经介入这件事了吗?我和亦澄就说是阿刀的朋友,去警察局一趟。”
“不行!”樊东篱斩钉截铁的说。他目光冷峻:“这件事情警察介入,也只会当成一般的凶杀案来处理,不会查出什么的。你们两个也不能介入到这件事里去,我不想牵连你们。总之,我知道是谁杀了阿刀,我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杀阿刀只是他想给我一个下马威,他的最终目标是我,不是别人!”
“大哥,你知道是谁做的?”肖亦澄睁大了眼睛:“那些人在暗,你在明处,他们的目标是你,你岂不是很危险?大哥,最近几天,你还是住在我这里,哪里都不要去了,避避风头再说。君子报仇,三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真要为阿刀报仇,也不急在这一时,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生命安全。大哥,你就听我一句吧。”
“好兄弟。”樊东篱说:“亦澄,我知道你是我的好兄弟,是为了我好,不过这件事是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的。我就是躲在你这里,也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我还有那么多兄弟要照顾,我要是不出去,受害的就是他们了。我也有一件事和你们说,亦澄、小箩,这件事情不管怎么说,你们一定要听我的,知道吗?”
何小箩和肖亦澄见樊东篱说的很郑重,他们就一o(╯□╰)o了点头。
樊东篱说:“我那个对头,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他心狠手辣,心肠歹毒,没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都不能再和我见面。不只是见面,你们都不能和我联系。要是一不小心被他们盯上,我怕会出什么事情。亦澄,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想你遇到什么危险,你能明白吗?”
“不!”肖亦澄断然说:“大哥,我不能明白。你也说了,我们两个是好兄弟。好兄弟就应该是有难同当,不畏生死的。怎么可以你有难的时候,我就丢下你不管呢?则有还算什么狗屁兄弟!”肖亦澄说这话的时候,也有些上火了。
“亦澄,你对大哥的心意,我明白。可是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你是有家有老婆的人。你有小箩,难道你就不担心小箩的安全吗?再说,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让小箩怎么办?亦澄,这是作为丈夫,基本的责任感,你明白吗?”樊东篱语重心长的说。
肖亦澄看了何小箩一样,刚要说什么,何小箩已经抢着说:“大哥,你是亦澄的大哥,也就是我何小箩的大哥。我何小箩什么都不怕!”
樊东篱看着肖亦澄和何小箩,一时有些感动。他握着肖亦澄的手说:”好兄弟!”
肖亦澄刚要说话,何小箩的手机响了。何小箩接了起来,打电话过来的不是别人,是她妈妈何洁汝:“喂,小箩,你睡了吗?”
“是妈妈呀,没有,现在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