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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挣扎,可是心里头却又弥漫着说不清楚的甜蜜,整个身子就像是酥了一般,软软的没有半分力气,所有地感觉中都弥漫着他的气息,那种混着草木香气的她爱的男人气息。她越是想得多,就越是觉得有一种渴求的感觉。
肖亦澄一直在吻她,渐渐嘴巴里哼出一种怪异的声音。那是很玄妙很玄妙的。她的挣扎,在他看来,觉得更加有情趣。他轻轻抚摸着何小箩身上每一寸肌肤,用力吻着何小箩地嘴唇、脖颈。在何小箩的耳垂后面柔柔的吹气。
何小箩不由自主地用手臂圈起了肖亦澄的脖子,两个人就这么紧紧缠绕着,好像前世扯不开地宿命一般。忽然之间。何小箩觉得钻心的疼痛直涌脑际而来,她疼的快要叫出声来。想捶打他,可手指接触到他微湿地背部时却又变成了紧紧的拥抱。
他的眼中掠过一丝疼惜的神色,动作渐渐缓慢柔和下来。在她耳边轻轻问:“疼吗?”何小箩咬着牙,却又羞红了脸颊,他的身体贴着她,很实在很温柔。她摇摇头,对他绽出一个带着情欲的微笑。惹得他又忍不住疯狂起来。
可这一次疼痛减轻了一些。取代之而来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就好像是坠入极乐世界一般,那么令人迷幻,那么令人沉醉。她觉得仿佛被一片汪洋大海淹没了所有地知觉,浪花轻轻打在身上,说不出地痛快和舒适。
激情过后,肖亦澄抱着何小箩,沉沉睡去。
何小箩用纤细的指尖,慢慢划过他地每一寸肌肤,看他额头细密的汗珠和嘴角满足的笑意,和紧紧抱在她腰间的结实的手臂。
她的心里,洋溢着一种无以言说的畅快、幸福、迷醉还有失落的感觉。她的第一次,托付给了自己最爱的人。想起以前的种种心酸和坎坷,现在虽然很不正常的小日子却显得很幸福很温馨。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小箩也睡着了,在梦中,她还梦到肖亦澄满怀柔情的在她身上律动。她只是觉得说不出的羞赧,却又心甘情愿畅意承欢
何小箩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清晨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斜斜映照在她身上。
“亲爱的,你醒过来了?”肖亦澄柔声问,他从来没有此刻这样温柔过。
她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肖亦澄的臂弯里,想起昨晚一夕欢愉,觉得脸都烧红了,忽地把脸埋进被子中,才发现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又窘迫地钻出来……
肖亦澄忍俊不禁,用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凑在她耳边说:“从今天开始,你就完全成为我的女人了。”
何小箩戳了他一下,心里幸福的火焰,又在熊熊燃烧起来。
两个人又温存了一会儿,电话铃响了。
何小箩皱了皱眉头:“谁这么一大早就打电话来,打到别人家里。”
她刚爬出去被子,又回来包上睡袍,才去接起电话,“哪位?找谁?有什么事情吗?”那边问:“请问肖亦澄先生在吗?我们是月岚公司的。他来面试过的一家公司。我们想聘请他担任我们公司的销售主任,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哦?”何小箩有些不高兴:“他以前是做总经理的,去你们公司做销售主任,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
肖亦澄听到,立刻一个箭步跃下床来,把电话抢了过来:“喂,你好,我是肖亦澄。你们要请销售主任?我愿意去做。”
何小箩瞪着眼睛使劲摇头,示意他不要答应这个工作。肖亦澄对着她的“越权”视若惘闻,确定了报到时间就把电话放下了。
“拜托,老婆大人,请不要在我刚刚有一点成就感的时候,打击我可怜的自尊心好不好?你要知道你老公我其实是一个外表坚强,心灵脆弱的男人。”肖亦澄说着,竟然像一个孩子无赖地撒娇一般,顽皮地对何小箩眨眼睛,一边穿衣服。
何小萝越来越惊讶地发现,实际上他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在跌出象牙塔后的沮丧和无助,反而有一种迅速适应生活的能力。她其实早应该想到樊东篱说过,肖亦澄小时候吃过苦,并不是娇惯坏了的纨绔……这样想着,何小萝对他充满了信心。
可是某人把衣服穿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把袜子又脱下来扔给何小萝说:“老婆大人,我的袜子穿了一天了,你要帮我洗干净!还有啊,你赶快去帮我做早餐,我今天要吃鲜虾卷。”
倒塌,何小箩的嘴巴顿时张成了“O”型,这……这就算是正式将我收为奴隶了啊?嘿嘿……)
*
第九十六章 千层底的回忆
吃过可口的早餐,何小箩带着满满的幸福走向那座名叫“黄金大厦”的烂尾楼,突然觉得这座楼也一夜之间雄伟了好多。
她走进设计室的时候,同事们基本上都到齐了,但几乎没有人说话。尤其是平时话最多的赝品版芙蓉,坐在那里呆呆的,一句话也不说,跟何小萝一大早的飞扬天差地别。她马上收敛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走进办公室,生怕再被芙蓉说她纵欲过度……
何小箩悄悄拍了芙蓉哥哥肩膀一下,问道:”芙蓉老大,你今天怎么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
芙蓉白了她一眼,用兰花指戳了她一下:“茄子能有人家这么好的皮肤吗?真是不会欣赏。”
何小箩压着笑意,问道:“怎么回事嘛,说正事。”
芙蓉说道:“是这样,咱们公司好不容易接了个设计美体内衣的活儿,这可是一笔大生意。要是能把这个业务发展起来,我们公司以后又多了一个发展领域。你说,这是多好的事呀。”
“当然是好事。那你为什么还在这里蔫不垃几的。”何小箩瞪大了眼睛问,她一直以为自己瞪大眼睛的时候很漂亮:
芙蓉摇摇头,说:“何小箩,人家都说智慧和美貌是成反比的,我看你既没有美貌,怎么智商也这么低呢。要是光这件事儿,当然是好事。问题是现在我们要设计开发这美体内衣,没有足够的资金,光是美体内衣的里衬就需要价格不菲的材料。你说怎么办?这不是眼睁睁地看着好活计从我们眼前溜走吗?你说我能不蔫吗?”
,他还真会打击人。何小箩也皱起来眉头。美体内衣她也知道,现在市面上还不多见,一般就是在电视广告什么的出现,要是真的可以做这个活。那可真是一个不小的开拓创新。对这家山寨小公司地发展壮大,简直是具有里程碑地意义。不过以公司设计内裤的实力,就算是抄袭别人的设计,内衣里衬的材料依然得不到解决。(3Z中文网';首';发)
吃午饭的时候,何小箩还在思索着可以设计出美体内衣,开源节流的问题。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哇,你们快看,王臻!”
公司的小食堂里有几台壁挂式电视机。供给员工们吃饭时候轻松一下所用。但是,那几台电视机都是常年只有一个频道,就那仅有的一个频道不是星星点点地模糊,就是横横杠杠的看不清楚。
何小箩平时根本看也不看,她听到有人喊叫“王臻”后,抬头往电视上看去。不需要怎么辨认,确实是王臻。他正在举止优雅的接受一群记者的采访。他还是俊美一如往昔,在电视镜头大特写的时候。何小箩还能清晰地看到他好看的蓝色眼眸。他当了肖氏国际的总经理后,在气质上多了很多强势硬朗,似乎比肖亦澄那个时侯还要看起来有霸气,但在那种硬朗背后。依然有何小萝熟悉的清泉一样地温柔,还有淡淡的忧郁。
公司的女员工们简直要沸腾起来了。七嘴八舌的花痴语此起彼伏:“哇,我要是可以嫁给王臻那么多金又帅气地男人。就是少活十年也心满意足了。”
有一个尖锐的女声说:“这可是梦想中的金龟婿。我周末一定去他们公司门外头等着,假装与他不期而遇,然后发展一段王子与灰姑娘地美丽恋情。”
何小萝收拾饭盒离开了那个吵吵闹闹的小饭厅,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王臻心里会依然有异样的感觉,虽然早已经把他从自己生活中摘请,但毕竟有过故事,不是过客那么简单。她现在已经是肖亦澄的女人,一定要从心底跟他隔开。哪怕是这个可笑的逃离行为。
结果刚刚走出饭厅。就碰上了芙蓉哥哥,他一脸诡异的笑容。“怎么,看到肖氏国际的总经理为什么要跑?人家在电视上又不是在现实中。还不如你那个男朋友帅啊?”
何小萝满脸怒色,白了他一眼,“别胡扯啊,小心我叫人打你!”
“哟呵呵,小萝你是黑社会呀……”
何小萝突然想起了什么,戳了他一下说:“对了,我想起了一个好材料,可以做美体内衣的支撑材料。=3Z中文网…首…发=”
“呃……?”芙蓉哥哥还傻在那里。
“千层底?”芙蓉差点笑翻到地上去,一面点着何小萝地脑瓜,“你有没有搞错啊,小萝,我们公司就算再不济,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吧?”
何小萝冷冷地说:“你看不起千层底是可以理解地,但你不会知道它能够让一个大公司丢失整个秋季市场的作用!”
芙蓉翻了个白眼,当然不知道何小萝是什么意思,想了半天终于说:“小箩,人家不是故意打击你。可是这个创意应该跟老板报告一下,可行性……”
“我去说!”何小萝丢开目瞪口呆地芙蓉哥哥和其他设计师,找老板报告了这个创意。没有想到的是:老板果然精明睿智,立刻就同意试生产用千层底做支撑材料的美体内衣。
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纸鹤公司生产出来的第一批千层底做支撑材料的美体内衣发给销售公司后,竟然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好评和金钱,源源不断涌进纸鹤公司。
何小箩每次见到那一向以冷若冰霜著称的女老板,都是面带春风,笑得嘴巴都合不上。
也是,有谁会和钱过不去,和钱过不去的那是疯子!
这天正好是周五,快下班的时候,那女老板在芙蓉的“搀扶”下,慈禧太后一般气派地走了进来。她先巡视完车间,看工人的工作情况,又来到设计室。设计师们见了她,无一不恭恭敬敬地致敬。喊“老板”。没办法,谁叫这是衣食父母呢。
女老板很淡漠地点头,算是答应着。她坐在芙蓉的位子上,忽然叫道:“何小箩!”
何小箩下意识地竟然回答了一声:“到!”她想,干嘛点我名啊,我又没做什么十恶不赦、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坏事。
出乎意料,女老板很和善地看了何小箩一眼,问:“小萝。你这么年轻就这么能干,为公司赢地这么多利润。我很欣赏你。”
“谢谢。”何小箩挤出了一个微笑,代表自己不卑不亢。
女老板笑了笑:“何小箩,这是公司奖励给你地一万元奖金,代表这次的美体内衣系列成功面市对你的奖励。你一定要戒骄戒躁,再为公司想出更多更好的利润。希望大家都学习何小箩,也为公司多做贡献,公司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女老板说完。就把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芙蓉,芙蓉又转递何小箩。何小箩有些发愣,没有想到一次偶然的在电视上看见王臻,如法炮制了他当年的伎俩。竟然换取了奖金。何小萝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但不好表露出来,只好礼貌性质地向老板致谢。
公司为了庆祝美体内衣地成功。三点钟就给员工放假了。何小箩拿着厚厚的信封,想到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便给肖亦澄打了个电话,想回去看看妈妈。边看报纸,何小箩给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出声。她自己蹑手蹑脚走上楼去,想给妈妈一个惊喜。
妈妈没在卧房里,也没在阳台上。何小箩就走进了厨房。
何洁汝正在厨房里炸着韭菜盒子。何小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