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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长白山:努尔哈赤的诅咒-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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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三更,她早早的把儿子送到了娘家,达尔库还是老样子,起了炕,连脸也不洗一把,穿起还占着血迹的衣服直勾勾的就出了家门。她媳妇儿装作闭着眼睡觉,待他走的稍微远点了,赶紧从被窝里爬起来,背着一个小挎包就跟了上去。

    达尔库走路十分轻巧,蹑手蹑脚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时不时的还会前后左右瞅瞅看是否有人发现。要不是老萨满嘱咐过她媳妇儿早就被发现了。达尔库看左右没人,直接跳进了身旁的一个院落,呼啦屯那个年代民风淳朴,家家户户虽然也怕达尔库来偷鸡,反锁大门,但是,家家户户的小院墙垛还是很矮,一个成年男子双手撑住墙头一使劲儿就过去了。

    她媳妇儿躲在一角,偷偷摸摸的盯着他,想知道是不是事情真发展到老萨满说的那么严重。

    只见达尔库猫着腰,蹑手蹑脚的走到了这户鸡架下边,十分的轻车熟路,好像这个动作已经深入骨髓一样。虽然对他来说这一套动作很平常,但在他媳妇儿眼里,能做出这种动作的,只有黄皮子,她看在眼里,背后已经开始嗖嗖的冒起了凉风。

第235章 乱坟岗子() 
他伸出魔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叨出来一只鸡,然后张开大嘴死死的咬住了那只鸡的喉咙,转身就跑。她媳妇儿瞪大了眼睛用手捂着嘴吓得一点不敢出声,达尔库整个动作太快了,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嘴里衔着那只扑愣着翅膀挣扎着的鸡就纵身一跃跳出了院子,他连头也不回的撒腿就往村西北角跑去。他媳妇儿今天算是真正看到了,达尔库原来每晚做的都是这般骇人的勾当,哪里是偷鸡呀?明明就是黄大仙上身了。

    这户人家也听到了动静,但最近谁都知道达尔库半夜偷鸡的传闻,哪有人家敢开门出来看的?男主人也只是打开灯叫喊了几声想威慑一下他。她媳妇儿一看自己爷们又惹祸了,赶紧掏出十块钱顺着墙缝给人家塞了进去。可再一回头,自己家达尔库已经没了踪影。

    老萨满嘱咐过她,万万不可当场擒住他,如果擒住了他行凶整不好那畜生会还得自己爷们当场毙命,就连她也在所难逃,黄皮子记仇,一直害到你断子绝孙为止。你只需跟着他走,如果跟丢了也不必惊慌,去乱坟岗子肯定能找到他。

    他媳妇儿一边往西北边追,一边心里琢磨着,八成老萨满也糊涂了,就算是黄皮子上身,鸡到了嘴边不赶紧吃了往乱坟岗子还跑啥?追的她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屯子西北角的一处荒废的老房子那,她可再也不敢追了。

    这老房子是个套间院落,听他们爷爷奶奶辈说小时候就在这儿了,光绪年间还有人住,但民国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家绝了户,总之就成了荒宅。这荒宅规模不小,占地有十来亩地,听说早期青砖绿瓦古色古香的。但隔了差不多上百年无人打理,这里早就成了残砖破瓦蛛网灰灰咯。'

    你要问为啥不敢再往前追了?这宅院屯子里人说是凶宅,早期见里边没了人家,那年代也没啥产权不产权的说法,没人家住了,这么大宅院那就搬进去呗?可不是有人家搬进来了?结果睡到半夜就做噩梦,而且每晚连续噩梦,梦到是啥?一只只黄皮子竟往人身上爬,一个个个头大的跟小猫似的。出了一头汗,早上惊醒却发现不知为何已经睡到了院子里。怪事还不止这些,宅院中间有课老桦树,一到晚上就有人看着树上好像吊着个死人,吐着舌头瞪着眼睛,要多吓人有多吓人。而且这宅院北侧可就是那片乱坟岗子。这谁还敢来住?

第236章 布谷鸟的叫声() 
不过很多人对它的习性却一无所知,布谷鸟又名“鸠”,这第一个字挺渗得慌是吧?那可不光是渗得慌,布谷鸟喜阴,这个阴可不是阴天的阴,而是……东北的一些荒坟头子附近就经常出现这种大鸟,你看那坟头子露出的枯骨,那就都是布谷鸟刨出来的。

    在东北你要是在乱坟岗子能听见布谷鸟叫,那就还会看到它的另一个捆绑式的好哥们,黄皮子。老人们都说成精的黄皮子食尸,迷住了布谷鸟,让布谷鸟把坟头刨开为其残食。这都是传说,我从未看到过,也对此传言不敢苟同。所以各位看客以后出去野炊的时候听到布谷鸟叫那可千万别以为是到了什么世外桃源,赶紧四外找找吧,指不定那是个什么地界儿。

    微风吹散了遮住月亮的云朵,达尔库跪在坟堆里低着头,他媳妇儿在这个角度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几只布谷鸟在四周鸣叫着,叫的人心里发荒。

    老萨满嘱咐过她,黄皮子生性多疑胆小,附近有生人的气息定是不敢出没的,给了她一道符,黄表纸上画着的都是老满文,她也不识字看不懂,按照老萨满的嘱托用打火机点着了,然后把这些纸灰撒在自己身旁。待她做完了这些,发现这乱坟岗子里的布谷鸟竟然不叫了。

    她心想,哦,原来这些布谷鸟的叫声是在给那成了精的黄皮子警报。她一边压低了身子,静静的等着那东西露头,一边从身上拿出个线团,线团很大,鼓鼓囊囊的被她揣在胸前,如果是白天被村里的男人看到,肯定要说这娘们是个大□□了。'

    这也是她按照老萨满的嘱咐特意准备的大线团子,她几乎把屯子里家家户户的红绳红线全都要了过来缠在了一起。之所以她不紧不慢的追着达尔库,是因为红线团的一端就系在达尔库的脚脖子上,达尔库一边走,他媳妇儿在后边就跟着放线,不管走到哪,都能找着。老萨满说,这样也是为了捆住她爷们最后剩下的一丝魂魄不被黄皮子迷走。她手里攥着这咕噜红绳就像拽着自己爷们的命一样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脱手。

    四周也不知何时就突然变得死一般的寂静,连蛐蛐那悉悉索索的鸣叫也消失了。这要搁一般人,别说吓的尿裤子吧,恐怕也是两脚打颤再也动弹不得了,这一个老娘们家的能不害怕嘛,只是对于一个家的责任和救丈夫的急迫已经战胜了她的胆颤。这是救丈夫的唯一希望,她并不想放弃。

    达尔库那边有了动静,就见他跪在一个墓碑前,墓碑底下突然探出来一个小脑袋瓜子,这小脑袋瓜子尖尖的的,两只小绿豆眼睛贼溜溜的直转,在这夜色中发出幽绿的光。这小家伙左右打量了下,见除了达尔库以外并无旁人从藏身的坟里钻了出来。

第237章 白毛黄仙() 
黄皮子学名就是黄鼬,黄鼬黄鼬,自然是浑身黄毛。东北的老辈人说要是看到有长白毛的黄皮子那就别去招惹,这种黄皮子堪称黄仙了,是成了精的。

    他媳妇儿一看,怪不得达尔库举止反常无人能救,原来真是被黄仙上身了。瞅这黄皮子的个头和毛色,最起码是在这乱坟岗子修行了几百年有余了。

    黄皮子看四周安全,又看到了达尔库带来的鸡,嘴里的口水也留起了出来,砸吧着嘴,就想吃鸡。可它犹犹豫豫的见头顶月光皎洁,竟也没有急着吃鸡。老萨满跟她说过,今日是阴历十六,月儿最圆,月光最亮,成精的黄仙如何修行?就是靠吸日月之精华,那片乱坟岗子其实起初并不是什么凶地,相反还是处风水宝地,也不知何时被这群黄皮子钻了进去偷了风水。黄皮子平时住在地穴之中,这就是接了风水宝穴的地气,阴历十五十六,还要出来借月光吐纳。它吐纳的东西就是胸中内丹,内丹就是宝珠,说白了牛有牛黄,犬有狗宝,也就是哺乳动物体内的一种结石。老萨满还说,黄皮子别看平时邪乎,但吐纳之时全是全神贯注,犹如武林高手闭关修行,这时被人打断必将是走火入魔了。

    黄皮子也是一样的道理,听布谷鸟没有报警声,那就说明四周别说没有外人了,就连蛇,鹰之类的天敌也没有,可以放心吐纳。借着月光,只见老黄皮子两只前爪微微前伸,有点像运气的意思,然后张开长嘴,从嘴中吐出一颗闪着暗黄色光芒的珠子,这珠子不大,感觉也就是小时候玩的玻璃珠那么大。

    达尔库媳妇儿一看,老萨满嘱咐的时机到了,不敢犹豫,手里猛的就是一拽那红绳,她爷们在坟前跪的扎实,淬不及防,外力牵绊着着脚腕直接大头朝下就载歪了下去,倒了以后竟一动不动了。'

    这老娘们也顾不上害怕了,撒丫子就冲了过去,从怀中掏出自己家的菜刀,奔着那正在吐纳的红皮子就要砍。那老黄皮子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可此时却不敢动弹分毫,据说这个时候它的修行与魂魄全系在这内丹之上,稍微一分神别说是几百年的修行了,就算是这条老命都得交代了。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发了疯的娘们冲过来。

    可也不知道是这一家上辈子造孽,还是命中注定躲不过此劫,她眼看着就要到了老黄皮子近前了,可能是冲的猛了,脚下没留神,绊到一块死人骨头,直接来了个狗啃屎趴在了地上,菜刀也不知道扔到了哪。她跑的太猛了,浑身一摔就像散了架子一样疼痛万分。当她费劲巴拉爬起来再去找那黄皮子,人家早都收了内丹跑的不知所踪了。

第238章 夜深,莫回头() 
这老娘们虽然是个妇人没有什么文化,但也深知家人的性命全系一己之身,不敢有违。做完这些拽着自己爷们转身就往屯子里边走,达尔库体壮如牛,此时完全没有意识,她媳妇儿是连托带拽呀,也只是把他拽出了这乱坟岗子就气喘吁吁实在是走不动了。刚刚差点砍死那老黄皮子,料想它也不会这么快追上来吧?想到这儿她坐在那闹鬼的宅院石阶上小歇了会儿。

    这宅院的大门本是关着的,屯子里从前还怕出事,专门给这儿上了一把大铁索。她正好背对着大门坐,还没等歇过来了,就听身后吱嘎一声,那大铁门竟然像被什么东西从里边推开了,这宅院可是荒了好几十个年头了,没人敢住,而且上边还挂着大锁头,那里边出来的是个啥东西?她吞了口口水,心中升起惧意,忽觉一双手搭在了自己后肩头,那双手离自己的脸颊有些近,那竟然是只毛茸茸的手爪,指尖还留着锋利的指甲。

    吓的这娘们哪里还敢歇息,扶起达尔库死命的往前跑,也不管身后那东西跟没跟上来,当时脑袋里都蒙圈了,一门心思低着头就剩下潜意识顺着荒草往南头的屯子里。好在老宅子里的那东西也没跟上来,不大会儿就没了动静。

    了大概几分钟经过一片苞米地,她就见苞米地深处苞米梗子晃了晃,从里边钻出来一个男人,这男人大概20出头,高高瘦瘦的,虽然算得上清秀,但这张瓜子脸却出奇的长,怎么看怎么怪,瓜子脸上是一双斗鸡眼,正贼溜溜的打量着她。

    这男人自己肯定是没见过,绝对不是附近屯子里的。深更半夜从人家苞米地里突然钻出这么号人,那不是劫财就是劫色了,可她一个农村老娘们,干粗活出身的,现在又是弄的灰头土脸,还有啥美色可言。而且眼看着这两口子破衣楼搜的,更谈不上劫财。'

    那小伙子就拦在路中间盯着他俩看,她真希望达尔库现在赶紧睁开眼睛,如果是平时,别说有个陌生男子色迷迷的打量着自己媳妇儿了,就算有谁敢跟自己媳妇儿稍微大点嗓门说话,那达尔库就得冲上去跟人家抡拳头,可现在瘫软着却像头死猪,也不知道拖回去还有没有救。

    “这位娘子,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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