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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答她,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僵尸的步伐,仔细数着,一圈,两圈,三圈,四圈。这颗云里松应该是公的,正时针转了四圈后,又朝着对面那颗母云里松跳了过去,然后又开始逆时针围着跳,一共是五圈。随后一闪身就没了踪影,包括佟解放和几位长老在内,他们都跟着那僵尸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君别亭里只留下那十个随从看守着。
“我去……人呢?”我也按耐不住了,从树后站了起来,可怎么找也找不到这几个人了,好像瞬间就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突然了,我揉了揉眼睛,发现美惠也跟我一样,瞪大了眼睛张着嘴根本不敢相信刚才那一幕诡异。
“哥,你觉不觉得仔细看,那两颗云里松一左一右戳在那就像天门的门柱一样?”美惠提醒我。
虽然她这么形容有点狂想症的嫌疑,但却一语点醒梦中人。对,我怎么没想到呢,如果自己的思想再活跃一点,这可不就是一道无形的门嘛?而那白衣僵尸便是这堵巨大天门的钥匙,云里松,云里松,莫不是通向另一个空间?可那白衣僵尸又跟佟佳氏一族有什么关系?这道天门是谁布下来的?
“哥,去看看不?”
“必须去呀!不过那群爷们是个事,得想办法引开他们的注意!”
“小意思!干掉他们!”说着,这丫头竟然抽出了闪着寒光的藏刀,蹬着眼珠就要拼命。
我赶紧把她拽住,道:“我的姑奶奶呀!你干啥?谁让你跟人家玩命了?人家又没惹你,去,引开他们!”
“且,是你没说明白好不好?行了,姐明白了!你等着!”
第465章 生与死的界碑()
我见机会来了,赶紧跑了上去。可刚一进君别亭,就闻到一股奇异的幽香之气,双眉紧皱,捂住口鼻,退后几步。怪不得这群人都要用黑金遮脸了,原来这些蜡烛里含曼陀罗草的成份,可为何要烧曼陀罗草?满族萨满应该都知道这东西可以让人产生幻觉才是,难道这道无形的天门只有在人产生幻觉之时才能看见嘛?或者是这曼陀罗草的味道对那僵尸而言又另一种意味?看来萨满教神奇的法术还真有它奇异之处,不足外人道也。
“哥,搞定了,那几个爷们在瞎子岭地下转圈呢,一时间爬不上来,你就……”我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拽到了一旁的逆风处。
“是曼陀罗草!别闻!”
“那咋办?我看你刚才数那僵尸转圈了,咱要不要学着它的模样,试试能不能打开这道无形的门?”
我摇摇头:“这东西恐怕不是给活人闻的,算了,他们爱去哪去哪吧,趁今夜阳光明媚,今夜多云转晴,咱去黑龙庙看看!”'
正所谓是月黑风高杀人夜,伊勒呼里山中一片死寂,密林中魅影重重,我与美惠绕过那两株云里松直奔山顶,按照兰子的描述,君别亭上应该就是黑龙庙。可绕过两株云里松后却发现山中仿佛一下子变了一副景象,东北的四季十分分明,尤其是冬日里,西北风卷着小青雪吹地你骨头缝生疼。可不知为何绕过了云里松,四周的风竟然停了,就连地上本该有的白雪皑皑也只剩下了一小层。
从君别亭里向东看去,明明是一条土道直通山顶,但走到这里却发现到处都是苍松古柏,哪里还有什么路?我们只是从侧面绕过了几十米而已,然后就是这几十米的距离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回头望去,那两株云里松已经不见了踪影,却变成了两口界碑戳在原地。界碑是凉快青石,青石上写着几个满文。
美惠说,一左一右的界碑上是一副对联。左边是,天佑祈福,山泽浩气。右边是,地阁咒术,水幽阴冥。
“哥,这什么意思?挺有意境啊!”
我说:“左边的上联说的就是这伊勒呼里山的风水宝地了,地气充裕,福泽一方。右边下联说的是山上的风水以这君别亭为界限,上边可是凶险万分的人间地狱了。如果让我给这对联出个横批那就是:生人勿进!”
“唬人的吧?”
说实话,此刻我有些退缩了,并不是我胆量小,经历了这么多次探险,阴穴取宝,什么怪事,邪乎事没遇到过。可这次也不知道咋了,穿过云里松以后,心就开始跳个不停,而且胸前的黄玉扳指渐渐地温度也在上升,我的胸膛虽然暖洋洋地,此处又没有寒风作作,但心里却升起一股莫名的邪风,吹的凉飕飕的。
第466章 山中野合()
四周林子茂密,也不知这孩子到底在何方啼哭,我有心想退回来,回头一看,两个石碑后却已不见君别亭的影子,被一层厚厚的黑雾所彻底掩盖,一丝光亮也没有。刚才还能听到额真带的几个随从从瞎子岭上来的叫骂声,可就是几分钟的功夫,仿佛我俩已经与世隔绝来到了另一处意境,这里的一切与外界根本不相通。
我下意识看了下手表,还好,这里不像昆仑虚的那个神秘空间那样连时间都静止了。
“大半夜的谁家孩子不睡觉?”我努力让自己不去往鬼神方面想。
美惠紧张地左顾右盼,生怕这鬼魅从林子里窜出来。我虽然嘴上不说心中已生畏惧,可手里的德国造弹夹已经上满,扣上了扳机。
“我去把这鬼东西抓出来!”'
“别管它,咱们走,上山,记住,不管什么声音就当没听见,别分神。箭头无明火一灭咱俩就再也下不去山了。”
二人穿过一颗颗苍松古柏直奔山上而去,那婴儿的啼哭还是没有停止,已久从四面八方不停的涌入我们的耳朵,我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眼前马上出现一个白衣女子抱着孩子背对着我们,可能我会毫不犹豫扣动扳机,绝不退缩!
伊勒呼里山,路险难行,穿越在颗颗古松之间刮地我俩衣服到处是口子。虽然听着那婴儿的啼哭有些人,但一直却也不见它的踪影,我俩的心紧紧地皱着,说不出的难受,只是一种无形的压力,那啼哭让我心神难以平静,根本无心去分析我俩此刻是否深处险境。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路上不遇见人熊那便不用怕。
美惠走在我前边,突然停住了脚步,伸手挡住了我。“前边有人,小心!”
我俩靠在一颗老树后,不时探出头向林中望去。只见夜色中前方几十米外,一男一女面对着面坐在两块大石头上一句话也不说,就是这么对视着,欣赏着爱上的玉容,眼神中满是含情脉脉。
“野鸳鸯?”美惠问我。
“不知道,伊勒呼里山入夜后极其凶险,谁家狗男女没事上这儿来野合?再说你瞅瞅这俩人的打扮,分明就是前朝的,男的梳着大辫子,女人还是裹的小脚。”
诸位一直有个误区,都认为封建社会女人裹小脚,其实不然,只有清朝女人才裹小脚,而且是满洲八旗,贵族女人才裹小脚,因为只有这样女人的脚才能穿进去花盆底儿鞋,脚丫大穿也不好看。当然汉族人你愿意裹小脚也没人拦着你,只是当时花盆底儿鞋价格不菲,不是普通民间手艺人就能做的,大多出自有名工匠之手,普通人家的女子你裹了小脚受那么多罪,最后也穿不起这贵族女人的花盆儿底鞋,可是有些活受罪了,大可不必。
第467章 不男不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这一男一女始终没有任何动作,仿佛连呼吸都是静止的,就这么暧昧的对视着。起初的时候我还有点忌讳,不管遇到这二人是凶是吉,你总不能冲过去让人家让道吧?但林子里的树木几百年无人砍伐,长的一个挨一个,也之后他们俩那块有条空隙够过人的。本想等着俩人情绪酝酿好了,再咳嗽几声,可现在看来,就算等一宿,他俩也会这么看着不会让路。
渐渐地我也失去了耐心,顾弄着手里的枪有些烦躁了。
“哥你发现没有,自从咱见到这小两口,那婴儿的夜啼声就消失了,难道那孩子怕他俩?”美惠提醒我。
她说的没错,不过这么耗下去始终不是个事,我还是决定先礼后兵,打扰一下他们的兴致。
“二位,麻烦让一下好嘛?深更半夜的咱回家暧昧多好,大冷的天别玩情调了,借过!”我终于忍不住了。'
一男一女听到我的声音后齐齐的向这边看了过来,他们一转头我和美惠猛地身体一怔。刚才侧面的角度瞅着不是特别真切,现在只见这二人的脸蛋长的竟然出奇的相似,那樱桃口,尖下巴,杏核眼,还有那惨白惨白的肤色。如果不是见那女人凸凹有致的身材我甚至分不清他们哪一个是男人哪一个是女人。
二人站起身来,冲我俩笑了笑,这笑容不知为何,看的我浑身不舒服,好像是硬生生挤出来的,冰冷至极,没有夹杂一丝情感在里边,完全是机械式的。我俩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一步,也许是这二人的气场的影响吧,四周的温度本就不低,又没有西北风,却觉得后背的汗毛都扎了起来,心脏也猛地一哆嗦。
我勉强还了一记微笑,估计当时笑的比哭还难看。“二位,我们只是路过此地,无意中扰了你们的雅兴,要不,我俩过去了你们再继续?”我已经做出了让步。
这二人的步伐一致,慢慢地向我俩这边挪了过来,可当他们站起身之时我才注意到,这一男一女简直太高了,而且是又高又瘦,男的比我高出两头来,足有两米多,而那女人也得有耗子那般高矮,二人虽高,但身形却出奇的消瘦,仿佛一阵风就能刮跑一样。尤其是那女人的胳膊,我觉得我稍一用力都能给她掰折了。
我吞了口唾沫,右手已经压在了扳机上,时刻准备开枪。美惠一只眼睛瞟着这二人,另一只眼睛张望着四周的地势,准备选条后路。
“先别冲动,还不知这二人是敌是友呢。”
“哥,你的黄玉扳指不是碰到这些脏东西就会变热嘛?现在就没什么反应?”她问我,其实现在美惠也有些依赖我那万邪不侵的宝贝了,毕竟这些东西都是非人力可敌的。
第468章 提示?()
这时,这一男一女已经距离我二人只有十来米的距离了,我俩已无处可退。这俩高个儿还是那样怪怪地笑着,也不知道看了我俩为啥这么高兴。我恍然想起山中横死的野鬼一直有抓替身的说法,莫不是他们看上了我俩的躯壳?
我再也无法按捺住胸中的情绪,终于掏出了枪指着那男人露出了凶相。“别过来!再过来开枪了!老子子弹不长眼!我警告你们,最好别……”
还未等我说完话,突然感到一股巨力猛地掐住了我的手腕子,手腕吃疼,德国造二十响应声落地。我再一看,那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我的面前,一只手抓住我的腕部,看似并未用力,但我的骨头却已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
“你妈的!放开我哥!老娘要你命!”美惠暴起,挥起小藏刀冲着那男人修长的胳膊就跺了下来。
我暗想,哥们,这可不怪我,已经提醒过你了,是你们不知好歹,美惠这把小藏刀可是开过刃的,几次在野外与野兽搏斗均是所向披靡无坚不摧,她这一刀下来你这条胳膊就得被砍断。'
“呀!放手!放开我!”只听得美惠嗷的一嗓子划破长空,我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再一看,那女人不知何时已出现在美惠的身后,她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