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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桃妃:暴君也温柔-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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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匡胤愣了一下,得,刚才看他俩一前一后出去,还以为是彼此看上眼了,他还和李英眉开眼笑聊了许久的婚事,原来又是空欢喜一场。匡义是被狐狸精迷上了还是疯了?赵匡胤理解不了,拍了拍赵匡义的肩,坐到了一边,琢磨着该怎么和李英解释这事。

    当晚酒兴正浓,赵匡胤也没有提。第二天一早,李英倒是先跑来找他了,见到他忙笑着拱手道:“赵大人,好事,好事!”

第一百一十八章 李家有佳人(下)() 
赵匡胤请李英坐下问道:“什么好事?”

    “昨晚我们聊的小女和令弟的婚事啊。”李英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我这个女儿啊,性格有时像个男孩子。虽说是个庶出的,但全家都捧在手心里一直当掌上明珠地宠着,所以心气高。在乾州媒人的腿都跑断了,她就是一个都瞧不上。这次带她来这里本来是散散心,没想到阴差阳错的,还把这事解决了。昨晚我回去问她觉得少将怎么样,起初我还担心,少将是有夫人的,给人做妾她不一定愿意。谁曾想她脸红地和我说,少将英武霸气,是个难得的英雄。这可不就成了吗?”

    赵匡胤的心一沉,李姑娘看上了匡义,这下可麻烦了。看着李英乐得合不上嘴,他实在也不好把扫兴的话说出口。

    李英捻着胡须笑道:“今后我们结了姻亲,两家合一家,什么事情就更不分里外了,要荣俱荣。更是老夫的幸事。”

    李英嘴上说的客气,但李英手里的兵力并不比赵匡胤兄弟少,乾州是军事要塞,老头麾下的兵都够皇帝柴荣掂量掂量的。要是真的能和李家也联上,那又是一大杯羹啊。想到兵力,赵匡胤更加犹豫。心里不禁埋怨匡义也是个不开窍的,娶个女人又不是要他的命,摆在屋里有什么为难的?非要把这么好的机会拱手相让。

    赵匡胤思来想去,还是舍不得这块肥肉,便对李英笑道:“李大人客气了。这是赵家的幸事才对。只是眼下战事紧迫,一日后又要攻楚州,时间仓促,没法给李姑娘风风光光过个名分。这样,不如等战事结束,我和匡义亲自登门,拜会李大人和李姑娘可好?”赵匡胤想着先应承下来,再去做做赵匡义的工作,这么大的好事,丢了可惜。

    “好!好!”李英看赵匡胤说得诚恳,眼下也确实战事紧急,便朗声说道,“那一言为定。”

    李月娥一早起了床,看到一身玄色袍子的赵匡义从营帐里走了出来,正在和侍从吩咐着什么,李月娥轻手轻脚走了过去,在赵匡义背后朗声笑道:“早啊。”

    赵匡义一扭头,今天李月娥又换了身浅碧色的衣裙,衬得肌肤似雪,难怪大哥说她是乾州第一美人呢。这身襦裙不错,浅碧盈盈,要是桃宜穿了,只怕更好看。赵匡义和侍从交待完,淡淡和李月娥说道:“早。”说着大步向前走去。

    李月娥也快步跟着,看赵匡义不说话,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但又想跟他聊两句,便随口问着:“昨晚休息好了吗?看你喝了不少酒。”

    赵匡义“嗯”了一声,又没了下文。

    话这么少?李月娥绞尽脑汁,又说道:“昨晚我跳舞你也没好好看吧?”那可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可惜赵公子竟然没怎么看就出去了。

    赵匡义随口应着:“看了一点,跳得挺好。”

    李月娥脸上泛起了光彩,声音里也带出了一丝骄傲:“那是自然,我是和我表姐学的,她的舞跳得才好呢,在外教坊行走,封了内人,还赐了三品的鱼袋。”看赵匡义又没了言语,只好又强找着话题,“可惜前几年战事起了,我和她也少了来往。她在金陵也不方便回来。”

    赵匡义顿住了步子:“她是唐人?”

    李月娥点点头:“她是庐州人,庐州后来归了唐地,中间发生了许多变故,她便进了教坊。我们也很少来往,只是偶尔通通书信。”

    赵匡义正在发愁如今两国战事这么浩大,他连金陵城都接近不了,不知道怎么打听小桃的下落,这下让他来了精神,再看向李月娥的眸子里也全是神采:“那能不能麻烦姑娘帮我在金陵教坊打听个人?”

    “可以啊。”李月娥大包大揽下来,赵匡义让她帮的忙,她不会推辞。

    “她叫叶小桃,或者桃宜,原先是何家的下人。”赵匡义答道。

    “她是公子的?”李月娥看赵匡义说得挂心,不由问道。

    赵匡义顿了顿,答着:“一个亲戚,失散了。”

    “哦。”李月娥放下心来,盈盈笑道,“包在我身上,待会儿就给我表姐写信。”

    “多谢姑娘!”赵匡义一抱拳,诚恳地对李月娥道了声谢。正好前面到了赵匡胤的大营,赵匡义走了进去。李月娥不好继续跟着,便返回了李英的营帐,但心里却是满满的欢喜,立即提笔开始写信。

    这年的除夕来得有些清冷,战事绵绵,金陵城里也少了往年的奢华铺张。祁正修的别院里,已经换上了崭新的桃符,院子里也为了喜庆挂起了几串灯笼。

    陈述和徐锴前半夜过来陪祁正修喝酒。陈述对徐锴说道:“明天初一,你做什么去?要是闲着,再叫几个人玩曲水流觞。子介这里的竹林当初建了就为了玩这个热闹的,但一直也没凑齐人。”

    徐锴叹口气道:“工部侍郎夏大人明天请客,在花月坊开了两桌,还说要看看打头春的姑娘。”

    祁正修的脸突然微微变了神色。这几个惯常风月的人都知道,花月坊每年的正月初一是大日子。为了给一年博个好彩头,也为了趁着官爷们心情最放松的时候敛银子,花月坊会在正月初一这天新推出几个姑娘,上三堂有,下三堂也有。叫“打头春”。

    这几个姑娘有的擅歌,有的擅舞,有的擅乐,有的擅书画,各不相同。而花月坊也不是随随便便推的,往往正月初一推的姑娘是极好的成色,走红的可能性极大。尤其上三堂,出名是最要紧的。一旦有了名气,那就真的有了“姑娘”的范儿。可以自主排期,可以做清倌人,也可以招入幕之宾。所以花月坊的姑娘在正月初一这天也是卯足了劲儿,要争个脸面出来。

    而宾客也不闲着。这天也是他们斗富的机会。平日里有多少银子没人知道,这天甩在花月坊,整个金陵城都会知道。

第一百一十九章 抢春斗富宴() 
花月坊打头春这天,谁谁谁花了多少银子买了哪个姑娘的“春月”。所谓的春月,也是花月坊的招数。平日里的姑娘只能一次次地点,而正月初一的姑娘可以一次包一个月,这一个月里这个姑娘可以只接这一个客人,弹琴唱曲儿、带出去走春,要是姑娘愿意也可以入了春门,成就那种好事。也是一年里难得的脸面。

    所以初一这天的打头春,宾客和姑娘们都是竭力出挑。花月坊便又出了新的法子——“抢春”。有的姑娘争的宾客多,便从低喊价,底价一般二十两银子,上不封顶,谁出的银子多,姑娘的“春月”便归了谁。

    陈述“嗤”了一声:“夏大人也真行,五十多的身子骨了,还在花月坊办宴席,打算抢春啊?他消受得了吗?”

    徐锴笑道:“那些人哪个肯服老,即便是没法身体力行,也少不了手脚毛躁。再说,有的是捧姑娘,有的是去斗富,什么人都有。”

    祁正修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陈述眸子一转,对祁正修笑道:“子介,你还不行动?听说桃姑娘可去了上三堂。搞不好明天就被推出去,让人抢了,你可别后悔。”

    徐锴张嘴道:“桃姑娘不是去了上三堂吗?上三堂推姑娘要本事大的,桃姑娘有什么…………”话没说完,就看陈述冲他只眨眼,便住了嘴。

    陈述一直想帮着撮合小桃祁正修,便故意说道:“反正我是听说,桃姑娘最近的舞技了得,都能在天上飞着跳了,上三堂的红姑竭力要捧她早点出来。子介你要是真狠得下心,就别管。到时候被那个猥琐的夏老头包一个月洗脚…………”

    祁正修脸色有些青白,半晌才说道:“你明天不是要曲水流觞吗?我吩咐下人准备。”

    陈述被噎在了那儿:“你………谁和你曲水流觞?!徐锴有事,我也有事,你自己喝去吧。”

    徐锴想笑又不敢笑,对陈述说道:“我赌五十两银子明天他不去。”

    陈述脖子一梗:“我偏赌他会去!”

    正月初一的花月坊,一大早就已经把五彩的灯笼和火红的绸缎,挂出了十里街外。噼里啪啦的爆竹震得满街都是喜庆的味道。门口气派地摆出了九面花鼓,每个花鼓上是不同的花形,都用红绸包裹着。这次上三堂要推出九个新的姑娘,今天的打头春也格外隆重。不仅是附近,整个金陵都知道今年花月坊的阵仗是历年最大的。

    到了傍晚,笙歌夜上,进入花月坊的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徐锴拿着帖子,在月上初梢的时候走了进去。夏大人的厢房是在一楼靠窗,请了两桌十五六个人,都是朝廷里些微有些瓜葛的。徐锴本来是太子何之训一党的,但由于哥哥徐铉和夏大人关系甚密,所以也偶尔有些来往。

    徐锴进去的时候,人已经到的差不多,酒还没上,聊得却酣。都在猜测今天推出来的会是些什么人。年前除了何家,还有陆家也犯了事,只是不知道这些家眷都在哪里充着官妓,朝廷对这些人的去向又极为保密,除了大理寺经手的官员和教坊的人,其他人很难打听到她们的去向。

    阁楼上的房间里,各个姑娘都在做着准备。今年被推出的九个人里,何家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原先瑶台阁的舞姬,一个便是何之棠。何之棠的琵琶本就弹得极好,再加上这些日子的训练,更是曲调含情,乐声铮铮。红姑笃定何之棠的琵琶一放出去,必然四座皆惊。为此还特意找了几个舞姬给何之棠伴舞,在情境和气氛的烘托上再造些势头。小桃的舞技还远不到能推出去的地步,只在何之棠的伴舞中领舞做一个莲花仙子的造型。

    何之棠换上茜色的衣裙,镜子里的自己,美得出尘。今天是每个姑娘都想珍惜的机会,可她不这么想。方才静静把所有的客人扫了一眼,没一个入眼的。不是大腹便便就是形容猥琐。想着那些客人何之棠心里就烦。

    而且还有不少在朝廷里位高权重的大人,和父亲原先熟识,自己也曾见过,如今让她去向这些叔叔伯伯屈意承欢,无疑是对她的折辱。再者,虽说这些位高权重的一般还是要体面的,但万一遇到那强横霸道的,自己怎么抵抗?还是整整一个月,风险太高。

    何之棠想了想,从阁楼上向下走的时候和迎面来的侍婢迎头一撞,脚下一扑棱,顺着台阶滚了下去。眼看要撞到台阶边的栏杆,何之棠用力把右胳膊狠狠转了过去,直撞得栏杆都折了一根。周围的姑娘赶紧把她扶了上去,红姑闻讯赶了过来,看到何之棠头发乱着,额头也擦破了皮,血直往外渗,不由一拍大腿:“这可怎么办?破了相可不能出去见客人啊,触霉头,客人会骂的。”

    何之棠虚弱地笑笑:“对不起,我只是想到楼下取个东西,没曾想…………”

    红姑气得直骂:“把那个贱婢拖出去打上三十板子,走路不长眼睛的?”已经有狎司走了过来,把方才那个发呆的侍婢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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