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蓝毅气急,却也知道自己大意,看着那已经破了的衣袖,愤愤的说了句:“狡猾的女人。”
“狡猾不狡猾,只要胜了你便行。这只能说明,你蓝毅太子太过蠢笨,竟然连你口中所说的小喽啰都打不过。我看,你还是赶紧滚回你蓝域吧,省的出来给你父皇丢人现眼。”郁华铮有恃无恐,伸手用紫色长袖卷来一张小凳子,坐在了上面,好整以暇的看着蓝毅气急败坏的脸色。
看着蓝毅那气恼的神情,她承认,自己的内心里有一阵阵的爽快感觉。就好像看到蓝杰被自己打败之后的欢快感觉是一样的。虽然她不迁怒于蓝毅,可是如果他再敢挑战她的耐心,她就不介意送他上西天,也好解了自己的一腔无处发泄的愤怒。
“你这女人,算是女人吗?”蓝毅对她怒目而视,这女人竟然连那一句小喽啰都记在了心里。“如此小气,本太子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你竟然如此计较。怪不得季平原不喜欢,三年都不碰。”还好没碰,碰了恐怕季平原连命都没有了。
郁华铮凌厉的目光再次射向了蓝毅,那一眼中饱含着各种愤怒在里面。如果是以前的那个郁华铮听到这些话,恐怕会跟蓝毅拼命,可是如今,这个郁华铮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傻姑娘了。
想到这里,郁华铮凌厉的目光收回,最后嗤笑了一声说道:“蓝毅,你这句话似乎是说错了。并不是季平原不喜欢我,不碰我。而是我不喜欢他,为了躲他将自己化成钟馗样子,这便是最好的说明。”
蓝毅收起怒目,而后疑惑的看着郁华铮,目光慢慢的在她的身上游走,最后开口提出自己的质疑。“我一直弄不明白,据说你十几岁时在大禹国对季平原一见钟情,伺候百般设计只为了能嫁给他。按理说,你应该是爱他爱到惨才对,为何突然性情大变,最后竟然搞的休离季平原?”
屈恒眼皮一跳,眸光也同样射了过来,他也一直疑惑不已。难道,真如郁华铮所说,她是死而后生的灵魂吗?这种事情虽然在西疆国真有发生过,可是那也是远古时候的传说。真实的情况,他倒是真没见过。
郁华铮一笑,最后吐出了几个让在场三人大跌眼镜的话来。“因为生活很无聊,所以找个笨蛋解解闷。”
此话一出,三人额头上同时飞过一群乌鸦。屈恒眼皮更是跳个不停,他千想万想,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答应竟然是这样的。
蓝毅脸色铁青,看得出来,他的表情一阵想笑,一阵觉得荒谬,看起来矛盾的很。他心里暗暗想着,如果季平原知道自己只是被郁华铮当成了玩物,该是何等表情,那一定很好笑。
“怎么?”郁华铮看着二人的脸色,不满的说道:“就允许你们这些公子王爷的玩弄我们平民百姓,就不许我们平民百姓玩弄你们啊?你们的阶级观念太重,所以才会觉得我做的事情荒谬。可是在我看来,你们的行为,更荒谬。”对于古代男人的三妻四妾,郁华铮简直嗤之以鼻。她是来自现代的人,所以现代人的观念非常强。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以前便是她活生生的宗旨,虽然爱情遭到背叛,但是在她的骨子里,这样的观念已经深刻烙印上了。即使身在古代,也无法改变骨子里的那些东西。
第61章 天下之主()
屈恒静静的看着她,虽然她一脸的不满,虽然她愤恨。可是在他的眼里看到的却是她的恨。那种恨,究竟是什么?他还不知道,但是这样的郁华铮只是让自己更新心疼而已。男人玩弄女人似乎真的是天经地义,女人,便只能生生承受着,如果有一点反抗,或者是离经叛道的话。不要说其他人,就是自己的家人,也会大家讨伐。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不公平,它给与了男人太多的权利,却在保护女人的方面少之又少。从小,屈恒便这样以为着,男人可以有正妻,可以有侍妾。而女人有的只是臣服,多么的不公平。虽然他身为男人,却也为女人感到不公。
如今听到郁华铮的话,他突然间便觉得,在郁华铮愤怒的背后,定藏着一颗男女平等的心。这样的心态在这样的世代,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说的好。”屈恒往前踏了几步,在郁华铮的面前站定,看着她的目光炯炯有神,随即说道:“铮儿,你的想法虽然在这个世代会被唾弃,可是在我看来,这正是天下大同首先要做的事情。天下间人人平等,等级观念尤为重要。最先要做的,便是消除什么男人的三妻四妾。男女一样要平等。凭什么他季平原可以娶十一位夫人,而你郁华铮却不能戏弄他一下。虽然这个世代皇权最为威严,可是在我看来。人民的民意才应该是最为重要。没有人民的拥戴,你的皇权再盛,便也是镇压一时之效。推崇大同,人人得到尊重才是最为重要的,也是巩固皇权的规则。”
这些话早在他的心里酝酿了很久,如今见到铮儿的叛逆才都说了出来。他就知道,郁华铮是与众不同的。这样的思想,这样的思维,这样的性格,她身上每一个发现都让他惊奇不已。看着她轻描淡写的说着是为了戏耍季平原而嫁给他,他心里便一阵悸动。那种潋滟风华,也只有郁华铮这样的人儿才能散发出来。
郁华铮转眸看着他,心里一阵惊讶。屈恒是古代皇室里的人,可是他的思想却如此前卫。她明白古人的顽固思想,几千年来行成的个性并不是她一两句话可以改变的。像屈恒这样传统的古人,更甚至是在皇室里长大的太子,对于百姓的统治和对皇权的巩固应该是极力推崇的。如今这番话,无疑是在对皇权的质疑。大同世界,这简直就是在打皇权的脸面。还有那句民意最为重要,这是怎样通透的人才能说的出来的话语。这句话便无异于那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可是千古一帝的唐太宗时期常说的话。那也是经过了无数朝代,无数年的丰富阅历才得出来的结论。如今屈恒说出来,倒让她惊讶的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也许,她从开始便小看了屈恒。那个在第一次见面便用痞痞的话语和她说话的屈恒,并不是如她所想,肚里毫无东西。他的功夫让她大吃一惊,他无赖手段让她深感无力,而今,他的高谈阔论又让她刮目相看。看来,她真的要对他重新审视了。
蓝毅在一旁听的同样目瞪口呆,这些话语不要是说出来,就是想也不曾想过。天下大同,这便是屈恒所想吗?在他的认知里,是如何将其他两个国家归并在蓝域国中,至于归顺之后便是巩固皇权,打压住百姓。做这天下之主。这便是他的所想。
想到这些,蓝毅的眸中坚毅更胜,他突然觉得屈恒的话语有些可笑。人人平等,这个社会生来便会分成三六九等,怎么平等。如果要他和一个平头百姓平等,那他情愿去死。
“屈恒太子的高论实在无法为蓝毅所能接受,这论调也忒是大胆了点,还请屈恒太子不要出去宣扬,以免造成三国的动荡。”蓝毅开口说道,转头又看向了阮香云,说道:“你也不许说,不然你知道后果。”
那目光如同毒蛇,圈住了阮香云的脖颈,一圈圈的再绕紧,直勒的她喘不上气来。
阮香云赶紧回话道:“蓝毅太子放心,香云知道的。”这样的论调如果传出去的话,势必会引起轩然大波。百姓必定动荡,质疑皇权,质疑自己的地位。那些卑微到泥土里的人们,便会心神不宁。
就是她这样的女人听了这样的话,便也觉得心驰荡漾的很。如果人人平等的话,那么她便不是低贱的妓子。对于高高在上的屈恒太子,她也不会感到自己配不上他。
屈恒听到蓝毅的吩咐,无所谓的说道:“三国动荡又怎么样,这样的世代,这样的阶级,本就应该动荡一下。你看外面那些受苦受难的百姓,每日饥不果腹,妻离子散。哪一个是他们自己的意愿,还不是被那些所谓的上层阶级给剥削的。如果你投胎到这样的家庭,你便应该知道这样的疾苦。如果是你,你会不会想要反抗?”
“没有如果,我生来便是蓝域国的太子殿下,尊贵无比。为何要将自己比作低微的下等人。你也是太子,何必作践自己。”蓝毅不甘示弱,势必要赢得这场皇权平民之争的阵仗。
“如果你这样想的话,那我无话可说。你蓝域国想做大,那便是做梦。有我屈恒在的一天,你们便是统统想统一三国,也不会得逞。”屈恒衣袖一拂,也卷来一张圆凳,轻轻坐了下来。
蓝毅气愤的看着他,随即讥讽一声道:“你倒是能说大话,你以为凭着你的万蛊之王和菩提天下便能称霸三国?这才是做梦。”
“是不是做梦,咱们拭目以待便是。”屈恒挑眉看着他说道。
郁华铮在旁边听的入神,只觉得二人皆是人中之龙,但是似乎屈恒更胜一筹。屈恒这思想绝对不是一日两日,没准从他幼时这思想便已经存在了。可是她很好奇,他这思想到底是如何形成的。按理说,皇室长大的孩子,思想应该同蓝毅一样才对啊。
“好了,你们二人不要再争斗了,没准你们这天下之主的位置不是你们二人之一呢。如今争来有何用?”郁华铮打断了两个人的论断,如果今日之争散播出去,那才是有好戏看呢。只是她也很好奇,在这样的时代里,到底是谁的论断更加符合潮流。
屈恒僵硬的脸色缓和下来,本想是为郁华铮据理力争,没想到却在这里和蓝毅针锋相对。今日一天,他似乎对蓝毅是越来越看不顺眼了。瞪了蓝毅一眼,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看着郁华铮的脸色说道:“铮儿说的对,我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他这是老古董的想法,怎么配懂得咱们年轻人的思想。”他的口气里带着一抹不屑。
蓝毅不以为意,也卷来一张凳子坐下,却并不说什么。今日屈恒这些话虽然他据理力争,可是却似也在他的心里投进一颗巨石。回去之后,他要好好想想今日所见所闻了。
转眸看着郁华铮清冷的小脸,和屈恒不屑的表情,他忽然觉得,这二人便真是不似这个世代的人物。
第62章 生人最好勿近()
三人最终坐了下来,却是没有了桌子。屈恒高声一呼,便有人来又换了一张新的。
屈恒看着那两个抬桌子的小厮说道:“今日的器皿损赔尽数跪在蓝毅太子的身上。”那种无赖到极点的表情又回来了,和刚刚的认真行成了鲜明的对比。
蓝毅深思的脸抬起,眉心紧皱,说道:“明明是郁华铮损坏的,为何又算在我的头上。”这二人,莫不是把他当成了土财主了。
“还不是你先招惹铮儿,铮儿才追打你的。只是弄破你的衣袖算是便宜你了。如果是我的话,穿破的将会是你的手掌。”他眉毛挑的很高,一副狂傲到天下无人能及的表情
“你?”蓝毅学屈恒,眉毛挑的老高,而后同样狂傲的说道:“如果是你屈恒,那么本太子便不会这般让你。”
言下之意便是蓝毅这次失力郁华铮是因为相让,并不是因为蓝毅的实力不够。
郁华铮转头看了看蓝毅,眸子里写满了对他的不屑一顾,而后转过头来看着一直站在一旁的阮香云说道:“阮姑娘,可否为我们弹奏一曲。”
她的脸上淡淡的,好似刚刚才看到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