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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太多了。”屈恒顺手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你为大禹国的皇帝是傻瓜吗?那老头聪明着呢,凡是重要的地方都是自己人,就连奴才都不让进入。他可谨慎的很。”话说着,眸中多了一抹讽刺。
“如果真的谨慎,会让细作到皇后宫里来吗?”郁华铮凝眉,提出自己的疑问。
“哼。”屈恒淡淡一哼,不屑的说道:“你以为这东西是蓝寒给你下的吗?他又不知道你会在皇后宫里,更不知道你会状晕进而必须入睡。在我看来,蓝寒只是误打误撞,才会成功将你引到梦中。而真正给你下药的,恐怕是季皇了。”
“皇帝,他为何给我下药。”郁华铮挑眉,声音都有些扬高。但是只是转瞬间,她便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皇帝在就看穿我是装的,所以才会想迷昏我,好让外面那些大臣都相信,李太傅确实殴打公主至昏倒?”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过来。原来皇帝竟然如此彻底的地利用她。
屈恒点了点头。“刚刚那些大臣已经来看过你了,虽然你还未曾晋封,可是毕竟也算是公主,多少薄面还是给的。”
“呵,他倒是利用的彻底,将我当猴耍了。”郁华铮眸中现出一抹冰寒,嘴上嘲弄的说着。
“做到他那个高度的时候,任何人都是可以利用的。包括皇后。”屈恒眸中闪过一抹心寒,似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
“如果可以,我真不想做到那样的地步。”他转头看着郁华铮。“我只想和你在这世间谋得一个空间,唯有我们二人。不去理会这世间的繁琐事情,不去在意这诸多的烦恼。只有我们两个人,携手看天下。”看过自己的父王因为政权而不得不放弃自己心爱的女人的事,他便开始有些担忧。
“怎么,你不想要这锦绣江山了吗?”郁华铮心中一荡,看着他的眸中带了一丝丝的感动。
第217章 天生是冤家()
“没有遇到你之前,我心中志向宽广,想上天揽月,手可摘星。”屈恒的眸中放着溢彩,煞是迷人。
“可是遇到你之后,我只想与你同游山川,傲视天下。谋得自己的一块地方,任你我肆意而活。”屈恒恬淡的眸子依旧放着溢彩,只是多了一抹成熟的感悟魅力。
郁华铮为之动容,肆意而活,这是多么渴望的一件事。不必理会世间的任何人事物,只为自己而活。可是哪个男人没有理想。如果让屈恒为了自己放弃那豪情壮志,此生,她定不会原谅自己。
“好,既然这样,那我们便约定,等到这世间一切纷乱告一段落,我们便扬鞭远走,到一处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郁华铮微微一笑。
屈恒点了点头,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过。”郁华铮顿了顿,“既然要远走,那么在这些事情未解决之前,我们要在这天下间好好活一回。就将这天下当做我们以后的退隐的筹码,如何?”
“正合我意。”屈恒也似有动容,脸上惊喜好不掩盖,笑意连连。“当我们有能力掌控全局的时候,便也是我们退隐之时。”他伸手拉住她的手,紧紧的握住。
二人似乎在这皇后的寝室里达成了某种约定,互相看着对方相视而笑。既了了他的愿,也随了她的心。
“好了,我已经好了,再也不要喝着苦的要命的草药。”郁府的最里间的那栋房子里面传来郁华铮怒斥的声音。
郁华铮声音冰冷,不带一丝丝的温度,强势的语气更不允许别人反驳一句半句。
“这是最后一帖,我保证你喝完之后,便再也没有了。”屈恒的声音随之响起,同样有着不容反驳的坚定。
郁华铮冷眼看着屈恒。“都跟你说过了,我风寒已经好了。半个月来,你每日都给我喝这种苦死人的药,屈恒,你够了。我是风寒,不是癌症。”她已经受够了,从来不知道这男人竟然如此小心翼翼。好像紧张的她快要死了一样。
“癌症?那是什么病?”屈恒眉心一皱,端着药的手往前送了送。“我不管那是什么病症,如今,你的病是我看的,就必须要遵我的规定。”
“那我换个大夫来总可以吧。”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更啰嗦的大夫。
“那怎么行。”屈恒缓缓而作,凤眸中出现一抹占有的亮光。“你的身子,你的手,岂能让别人占了便宜。”如果不是怕郁华铮说自己小题大做,他这半个月来几乎都不会让她出门。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还不够吗?如果她再这样被别人不知道是带到哪里去,他真的会发疯的。
“你倒是会说,如果让你喝半个月的药,你来看看自己会不会发疯。”郁华铮眼睛嫌恶的看了那碗汤药一眼,随即便拧着鼻子扭过了头去。
“铮儿,你公平一点,你只是喝了五日的风寒药而已,这并不是药啊。”屈恒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汤水水就觉得可爱多了。
“不是药?”郁华铮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屈恒。最后在屈恒无害的笑容下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也对,在你眼里,这哪里是药,这简直是神水。能让我长命百岁的神水。”
补药和药,有何区别。她只是一个小小的风寒,他竟然如此紧张。
“呵呵,哪有那么夸张。”屈恒轻声一笑。“好了,我不是说过了,这是最后一帖了,真的是最后一帖。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保证说道做到。”
他就差拍着胸脯,然后在举手对天发誓了。
郁华铮哀叹了一声,转头凄凄然的看着他。“真的是最后一帖吗?”
她是真的吃怕了,从小到大,真的没什么能难倒她。可是她偏偏从小怕虫子,奈何屈恒就是玩虫子的高手。她偏偏怕苦的东西,可屈恒偏偏让她吃了大半个月的苦药。
她有时候就怀疑,她这次穿越而来,真的是为他吗?怎么二人之间如此相悖,好似天生是仇家一样。也许冤家才合乎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心底里突然冒出这句话,让她为之一振。
她看了一眼那碗黑乎乎的汤药,不自然的扭过了头去。然后说道:“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便翻脸。”
她一向淡然惯了,突然有人如此胁迫,倒是真的不习惯起来。
“好。”他答应的痛快,而后眼神热烈的看着她,又看了看那样药。好似真的是一碗救命的汤药一般。
看着他期许的目光,郁华铮眼眸不由得一暗。而后伸手端起那碗药凑到了嘴边。刚刚一靠近,那浓烈的苦涩味道便包围住了自己。
她拧着眉,瞪着眼,如秋水一般的眸子嫌恶的看着那碗药。声音很低的嘀咕着:“生活已经够苦了,却还要喝这苦死人的东西。”
“铮儿和我在一起,很苦吗?”屈恒内力深厚,耳力自然不是一般人所能比,再小的声音也能听得到。何况二人只是紧紧隔着一张桌子。
郁华铮猛地抬头,看着屈恒神伤心碎的表情,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看着郁华铮的笑,屈恒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
“傻瓜,我只是在安慰我自己。”郁华铮哀戚的说着,眸中的笑意瞬间被隐藏,想起以前在组织的时候,她的眸中不自觉的多了一抹哀丝。“以前的日子苦,无论如何努力,如何出色,能庆祝的唯有自己。不管我是生病,还是被罚,能安慰的也唯有我自己。一想到这些,我就发现,其实这碗药,并非那么苦涩了。”
虽然距离以前的日子只有短短三个月的时候,可是在她的心里,却好似那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就算是上辈子的事,只要一想到,心,还是会隐隐作痛着。
“铮儿。”看到她的心伤,屈恒心疼的唤了她一声,宽厚的大手不自觉的慢慢收紧了她的莹白柔荑。
他曾经看过她的过去,在她的内心深处,记忆最深刻的竟然是在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面。那里面寒冷的能冻死人,而郁华铮那个时候却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穿着一件单衣瑟瑟发抖的在角落里面。她浑身冻得通红,额头上冒着一股股的冷汗。一看便知是受了风寒。
她白色的几乎要干裂的嘴唇,艰难的开启,喃喃的嗓音几乎听不到声音。可是他却清楚的看到了她要说的话。“救我。”
只有这两个字,可是在那黑漆漆而有冰冷的地方,没有任何人伸出援手。只是这一幕,他便再也看不下去。关了映像,他脸上心疼的流下了眼泪。终于知道,为何郁华铮会如此残忍,为何她会如此淡漠。
第218章 何错之有?()
那样的环境,造就出她这样的性格,也是在所难免。可是难得的是,她竟然还能坚持做自己。对恶人疾恶如仇,就好比平原王府的几位夫人和郁府的方巧娘和王氏。对好人宽容相待,就好比一直跟在她身边忠心耿耿的柳儿。
只是在一起开始的时候,她过于保护自己。这也是人之常情,一个被自己认为最亲密的人背叛,任何人都会发疯。
所以他看到的是最真是的那个郁华铮,而不是那个被冷艳外表所装甲后的郁华铮。
“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相信我。那些苦已经过去了,今后能苦到你的,恐怕就只有这些补药了。”本应该是一句很煽情的话,说在屈恒的嘴里,听到郁华铮的耳里,便觉得这话变了味道。
“你还要让我喝这些东西吗?”郁华铮眉眼一皱,看着屈恒的脸色就要发火。老虎不发威真的当她病猫了吗?
屈恒眉眼一笑,将眼底那抹心疼抹去,春风得意的说道:“铮儿,我自然希望你健健康康再无无需这些东西,可是我是一名大夫,也明白头疼脑热是常人所常见的病症。有了病症,自然要对症下药才行。如果连这些都没有,那我可真的要将你当作一个怪物来看。”
他双手一摊,看着眼前气鼓鼓的郁华铮,眼角的笑意更浓。他最不喜的便是郁华铮的眉眼中染上刚刚的那抹哀丝之情。既然他无法参与她的过去,也无法将那些伤痕从她的心里剔除,那么他便尽力不要让她想起。
苦着一张两,郁华铮轻轻叹口气。“为何这药这般苦?”
西药就不会这样,中药的苦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她能忍受枪伤刀伤,可是却无法接受这苦涩的药汁,滑进她喉咙那霎那所带给她的那股痉挛。
“良药苦口,只因为它苦,所以才会让你记得,以前千万不要轻易生病。”屈恒似是高人一样,指点着她的谜团。
郁华铮听了他的话,又好气又好笑。原来苦药还有威胁病症的作用,刚刚知道。
“好了,铮儿,你再顾左右而言他,这药效可就没了。你想我再去熬一碗吗?”屈恒眼看那冒着热气的药已经快没了热气,不再跟她闲扯,催促着。
郁华铮低头看了看上面依旧有几片叶子渣滓飘荡的黑药,直想作呕。
“我要去怡红院。”郁华铮轻声吐口,盯着药汁的眼眸抬起,看了看屈恒。
屈恒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铮儿,你去怡红院做什么?”
“自然去寻欢啊。”她说的理所当然,好似很豪放的感觉。
“铮儿,你……”屈恒脸色一黑,顿时气愤沉冷了下来。
“你昨天晚上去了怡红院,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怎么,只有你屈恒太子能去,我便不能去吗?”她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