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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长柏见自己人缠向我,他则趁机想要追上东方冰,我也没有丝毫想要阻止他的意思仅仅握紧了拳面无表情的迎接十二个小喽罗的到来,可夏长柏越过我的身体还没有跑两步,就听见整齐划一的倒地声,呻吟的叫喊更是此起彼伏,他胆寒的看向我,发现我正把拳头从一个头盔里抽出来,厚厚的塑料面罩在我面前如同薄纸一般丝毫不起任何的保护作用。夏长柏震惊了,上次他为自己的败落找到了诸多的理由,心有不甘才召集了自己的兄弟兼“打友”想要出口气,这些天一直花钱雇人跟踪,今天终于把人凑齐了本想威风一下,随便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谁想到竟会弄成这样,可以说是不堪一击。夏长柏心里明白,这些倒得一地的哥们都是平时和他相互对练跆拳道、截拳道的,他这个全省大学生跆拳道冠军对付他们中的一个绰绰有余,同时招呼两个就比较吃力了,同时对上三个只有落荒而逃的命了,谁知才一个照面十二个就不明不白的全倒了。夏长柏也许很会演戏,他可以骗过所有人的眼睛,让大家以为他是一个好学生、好情人。可是现在他却丝毫不能掩饰他内心的恐慌。
我慢慢的走近他,朝着他的小腹就是一拳说:“不要惹我,我不是可以随便欺负的,不信你就多喊些人来。”接着又是一拳,把夏长柏的黄胆水都打了出来。然后走到那五个相拥在一起的五个女孩面前,笑着说:“不要和他们瞎胡闹了,回家去吧,这样的生活不适合你们。”一个躺在地上的摩托车手还想伸手抓我的脚,我轻易的闪躲过去了,接下来作出了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事情,单手将一辆摩托车举起砸向了那摩托车手,好在他身手还算可以,翻了十几个滚躲过了压顶的车子。“我说过了不要惹我,姓夏的,你记清楚了。”拍拍手离开了那里。
待到我没影了,那五个女孩脱下了自己的头盔扔在地上说:“都说自己有多厉害,多能干,原来只是一群蜡枪头,不中看也不中用,我们没空和你们玩了,拜拜。”甩甩长发,各自消失在夜色中。夏长柏握紧拳头狠狠得砸向地面,仿佛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良久,他们十三人才相互搀扶着起来,垂头丧气的骑车离开了。街道又恢复了宁静,墙角处却探出了一个头,从她长发的影子中可以判断她是一个女孩,女孩走了出来,竟然是早已经离开的东方冰,东方冰在打斗的现场徘徊了几圈,喃喃地说:“周不凡,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东方鸿图通过我借给他的钱终于获得了那份原本不可能实现的合约,当然也保住了公司总裁的位置,不过公司里面也明显的分成了两个阵营,一方东方鸿图,另一方则是夏坚,双方势均力敌,再也无法回复到以前和睦的境地了,不过以东方鸿图久历商场尔虞我诈的经验,应付起来也没有什么的。不过东方鸿图凭借自己的实权,在公司内部肃清了一披夏坚的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人,不是让他们当保安,就是被派去扫厕所好一些的只能做做端茶倒水的活,可以说东方鸿图实力稍占优势。
至于夏长柏,经过我的教训后老实得很,没有找过我的任何麻烦,毕竟他是聪明人,聪明人懂得做聪明事。
转眼间就到了大三的暑假了,我发了一封又一封的E—mail,总是等不到雪的回应,到了七月十号才回了一封过来:“抱歉不凡,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这个暑假不能回来了。雪。”我只能抚摩床前雪的照片了,对雪的思念日益加深……
大四了,这将是我大学生活的最后一年,在就业还是升学的压力下,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两个月,烨告诉我她想要继续升学考研究生,我当然是支持了。烨又问我的打算,我笑着回答她:“理论上的知识对于我来说已经是足够的了,况且我也没有就业的压力,研究生对我也不是那么的重要了,我更需要的是社会上的经验。我以权数来计算,找到好工作的权数是40%可是三年下来工作经验是30%而职位则也可以达到30%,40%+60%=100%,而考研究生后找好工作权数是60%,学习经验30%,60%+30%=90%得不偿失。你就不同,你考研的权数可以达到80%——90%,所以和适合你呀。”于是烨勤奋的看书,几乎没有空余时间陪伴我,我越发显得孤单了。
春节前夕一切的考试结束了,我除了等到了雪祝贺新年快乐的邮件,再也没有她的的消息了。
是四月毕业生找工作的高峰,我们宿舍里面也不例外,我破天荒的召集他们想让他们全部加入我爸的公司,林东智只是问是不是上次去的那家公司,得到肯定答案后举四肢赞成,还成功的说服了其余的所有人,我则毫无隐瞒的把真相告诉了他们:“这公司是我爸开的。”他们更是不停的起哄,要我多照顾他们,当然是薪水方面的。我还抽空带他们看了公司的各个部门。
现在公司已经由单独的大楼,扩展购买了附近的三栋大楼,办公规模扩大了五倍,他们对这样的工作环境非常满意。林东智竖起大拇指说:“比我上次来大了很多。绝对007。”我疑惑的问他什么是007。他神秘的贴耳对我说:“不就是詹姆斯*邦德吗,我们那里读快些就是真是棒,美女多真是棒呀。可惜上次和我一起工作的那个女孩不在了。”怪不得他小子想都不想就答应了我的邀请,还有这一段插曲。林东智又找上刘得华:“你刚才放电摆平几个。”刘得华伸出五个手指头。林东智讥笑说:“才五个,可怜。”刘得华回答:“是十五个,有五个不确定。你小子呢?”林东智得意的说:“除了那个扫地的大妈全部放倒。”小六子插嘴:“我怎么没有发现……”
哎,把一群淫虫引进公司也不知是福还是祸,我想,应该还是福多些吧。
进入六月份,大家离别在即,毕业生宿舍里面产生出一点淡淡的哀愁,毕竟大家相处了四年,四年的时间不短了感情早就培养出来了。不过有一个宿舍例外,就是我们宿舍,林东智鬼点子极多,不知从哪里抱来了音响电脑,还弄出一个“最后疯狂”的活动,为朋友点歌,为某些暗恋别人不敢说出口的同学提供表达的场所,他们还在学校所有的公告栏里张贴广告,我们宿舍4444444的电话号码成为所有同学都知晓的数字,电话铃声从上午九时起就没有停歇过,那哥几个还乐此不疲,赤膊上阵接听每一通电话,然后就会出现“XX级通信工程一班的帅哥XXX,向XX级会计三班的XX美女表露爱意,千言万语只想汇成一句:‘月亮代表我的心’。下面就送上这首歌。”之类的话语,仿佛忘记了三分钟前一个女生才拎着拖把冲过来让他们停止的事情。
我看着嘻嘻哈哈的他们,无奈的收拾着柜子里面的东西,心里想的是雪已经连续几个月没有发邮件给我了。林东智笑闹着说:“不要收拾了,等会把这些都便宜卖给下一代不就行了,还能赚点银子吃饭。”“下一代,你有吗?”刘得华见不得林东智说话横插进来,两人又开始了例行公事般的吵架。学弟学妹竟然成为下一代,真为素未谋面的他们感到悲哀。
依稀间我听见楼下宿管员的叫喊声:“周不凡,有人找。”如果不是我听力过人,恐怕真难在这震耳欲聋的声响中听见有如蚊子般声音的喊声,我应了一声后就下了楼,心中琢磨:“到底是谁喊我?”
白色的无袖衬衣,白色的超短裙,配上黑色的腰带,红色的皮靴蹬在脚上,米黄色的太阳帽加上蓝色的太阳镜遮住了她大半个脸,却给我说不出的熟悉感。
她看到我的表情先是缓缓的摘下太阳镜,接着脱下了太阳帽,并甩了甩乌黑飘逸的长发,脸颊现出浅浅的酒窝,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眨着,我忍不住惊呼出来:“雪。”我最想见又最怕面对的人。
我愣愣的走上前,,我将雪一把拥入怀里,不在乎旁边经过同学诧异的眼光,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她的影子。雪也动情的紧紧拥抱着我,三年多的思念全部融化在这温馨的片刻,时间犹如停止一般。不知过了多久,雪轻轻的推开我,但仍旧娇羞的挽起我的胳膊没有松开,说道:“都是你害的,我来介绍,这是我的老师皮艾尔*普拉蒂尼,是我的巴黎美术学院的老师,因为和艺术学院进行学术交流来我国,等会我还要带他过去。”听到雪这么说才看见她的身后不远处还站了一个三十岁左右金发碧眼的帅气年轻人。雪用熟练的法语向普拉蒂尼介绍我,我主动伸出手用丝毫不逊色于雪的法语介绍自己并说:“欢迎光临我国。”雪惊异的看着我,我则得意的翘起了嘴角说:“暑假无聊学着玩的,还不赖吧,至少不会输给你。”
雪接着告诉我为什么来这里,原来她爸又出差了不在家,所以无法叫她爸派车出来接,闲聊中普拉蒂尼老师得知我的情况,便要求先来我学校,看看我们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学。我这才注意到不远处还摆放了几个大皮箱。
将普拉蒂尼送到艺术学院后,我拎着雪的皮箱和雪并排走在艺术学院的林荫道上,雪宿舍的那几个好姐妹早已各奔东西,让雪着实遗憾了许久,一时间我们都沉静了下来,雪紧紧的抱着我的臂膀,头轻靠在我的肩膀,和四年前的情形如出一辙。还是我主动打破了这份沉寂:“雪,你变了。”雪疑惑的皱起了可爱的眉头,“你越变越漂亮了。”我继续着我的话题。雪抬起头狡黠的笑了笑:“不凡,你也变了。”“不会吧,还不是那样。”我想想自己的相貌,再怎么变也成不了汤姆*克鲁斯那样的外形,再差也最多是沙僧变成猪八戒,其实两个人互相变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呀。雪看到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说道:“你变得越来越油嘴滑舌,越来越会骗女孩子了。”“好你个丫头,竟然敢变了法子来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笑骂着作势要打雪,雪却把手上的另一个皮箱塞进我的怀抱,笑嘻嘻的跑开了,还在我身边转起了圈。“有种你别跑,小丫头。”我将皮箱交到一只手上想要抓住这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她却向前跑了。“嘻嘻,有种你也别追呀。”
拦了一辆出租车将雪的行李送回了她家,其间我还发了一条短信息给烨:“雪,回来了。”烨回复:“好好的陪着雪。我今天回去住。”我知道烨为了不影响我们,她要暂时搬回到自己的家里,虽然我并没有说过什么,她却如此的善解人意,让我默默的感动。
整个下午我都陪伴在雪的身边,几乎逛遍她所熟悉的角落,虽然只是故地重游,但心境却大不相同,以前只是纯粹的游玩,现在还多了一份感情的回忆在里面。
雪和我来到了江边码头,雪张开双臂闭上眼睛任由江风抚摸她的面颊,夕阳下她的面容泛起了迷人的红光。雪睁开眼睛忽然小女孩般的跳起指着有着夕阳倒影的江面叫道:“不凡,快看那里,祖国的夕阳真美呀。”我从身后环抱起雪的小腹说道:“我不觉得日落可以这样美丽,也不信夕阳可以飘溢香气,只有你才是我心中的美景。我真的很幸运,有你陪伴我连夕阳也梦寐,旁边每双眼睛都在妒忌,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雪将头靠在我的胸口说:“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我微微一惊问道:“那你的课程怎么办,你不是说过一共要学五年的,而且画画不是你的生命吗?难道就这样放弃了?”雪的笑容更盛:“画画是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