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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轻拍果盘底部,六个苹果一层果皮如盘蛇一般滑开,接着整齐匀称的分开八瓣,我将牙签插在上面,说:“看看我买的苹果怎么样?”
突然雪叫唤了一声,我们赶紧跑了过去,只见大腹便便的雪坐在床上,弯着腰极力的想要捡起掉在地上的一个橘子,可惜就是差一点点,只能用指尖碰到。
见此情形我和烨对视一眼,大笑起来。
雪也嗔道:“笑什么笑,快点过来帮忙。”
“遵命,老婆大人。”我把橘子捡起,并一瓣一瓣剥好小心的放进雪的嘴里。
烨则将刚才削好的苹果叉上牙签,放在雪的面前,雪一边含糊的说着谢谢一边往嘴里填塞着水果。
吃着吃着雪突然痛苦的捂起了肚子,两条秀气的眉毛都快要挤到了一起。
我赶忙凑上前轻轻的抚摸雪圆滚滚的肚子,焦急的问道:“怎么了,吃撑着了?”
雪的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断续的说道:“快~~~~要~~~~生~~~~了。”
“什么,预产期不是还有十天才到吗?”烨惊慌的说道。
“还管什么狗屁预产期,快去开车门。老婆你忍着点,我送你去医院。”我一把抱起雪,急匆匆的就向门外冲去。
产房前,前后左右站了一大群人,我、老爸、老妈、岳父西门远翔、岳母苏婉自是不必说了,东方冰、南宫芸、杨梦、刘烨、高桥优美、田中奈丽、楚君、风铃等等等等一个不少的来了,一时间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我不停的搓着手,焦急的眼瞅着产房里的动静,,可惜那一扇门遮挡住我所有企盼的目光,更将我的一颗提着的心完全的挡在了门外。
我一边来回走动着,心根本静不下来,西门远翔重重的拍了我一下肩膀怒道:“小子你能不能老实一点,晃来晃去的我眼晕,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不然你给我到楼下晃悠去。”
“是是是,对不起爸,我还是去楼梯口转吧,那样还能看到这里的情况。”我讪讪的说道,得罪老爸也得罪不起老丈人。
刚要走过去,突然产房的门打开了,一个护士出来冲着门外喊道:“周不凡在吗?在的话答应一声。”
“在、在、在……”我赶忙跑了过去问道:“我老婆生了吗?”
“你当是母鸡下蛋呀,哪能这么快?”护士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妻子想见你。快到隔壁换一件衣服进来,从来没有看到过生孩子这么麻烦的。”
“好,好。”我换上衣服就钻进了产房,后面的人也想趁机进去却被护士拦住:“你们难道都叫周不凡吗?又不是去动物园看动物,挤什么挤!”
我刚踏进产房门,里面就传来了佛门清音狮子吼巨大声音,整座医院大楼的玻璃都在不停颤动着。
好在雪的狮子吼并没有夹杂任何的内力,否则医院里昏倒的人就会有一大片,至少产房里面不可能有一个站着的。
生孩子弄出那么大的动静除了雪恐怕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尽管我心中焦急万分,但心里还是不得不赞叹:“不愧是我周不凡的老婆,连生孩子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推开产房大门,看到雪躺在洁白的床上,满脸的汗水,俏丽的脸庞显得有些苍白,却无损她的美丽。
看到我的到来雪无力的抓着我的脖子说道:“周不凡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老婆你怎么样了?”尽管雪是躺着的,也依旧不妨碍她发挥惊人的力量,我被抓着一口气差点没有上来,不过我还是腾出手来帮雪擦拭着脸上的汗珠。
“好疼呀!周不凡,我要杀了你。我不生了!”雪渐渐松开手,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不行呀,老婆,革命尚未成功,你还要继续努力。而且我暂时还不能死,能不能先打折,把我打个半死行不行?”看雪挣扎着想要起来,我赶忙把她摁回病床上。
“你竟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就是死,你以后也休想再碰我一下了。”雪有些无力的撇开头。
“先生,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我们要开始了。”医生使劲摇了摇被吼得七荤八素的脑袋对我说道,“这种产前暴力倾向虽然以前从医书上看到过,不过今天总算真正见识到威力了。”
“医生,我妻子就拜托你们了。”我握了握医生的手,留恋的看了一眼雪,才缓缓的走出产房。
“老公,好疼呀……”背后雪的虚弱的声音再次响起,产房门却随着我的离开渐渐关闭。
半个小时后,在婴儿的啼哭声后,走廊里所有的喧哗声就此消失,我再次被喊了进去,医生抹了抹头上的汗水说:“恭喜了小伙子。”
“是儿子还是女儿?”我带着颤抖着声音问道。
“呵呵,都对,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医生拍拍我的肩膀离开了。
我隔着玻璃看着熟睡的雪以及躺在她左右两侧的一双宝贝儿女,一股股温馨而又幸福的感觉涌上心头,老婆你辛苦了…………
雪躺在病床上,瞪大了美丽的眼睛惊异的看着从外面进来的我,长长的睫毛不停的上下抖动,小巧的嘴巴形成了迷人的“O”型。
我手中拎了四个瓦罐,嘴上叼着两个,脖子上还挂着四个就这么大剌剌的走了过来,进门后还不忘用脚踢上病房的门。
我放下手中的瓦罐,然后取下身上所有的瓦罐,接着挨个说明:“这里是你最喜欢吃的银耳莲子汤,这个是小仔鸡鸡汤,这里是鲫鱼汤,这是老妈烧的排骨藕汤…………”停了停接着说道:“要不是前面路口堵车,我还能跑得更快些,老婆你没有饿着吧。”
说完后,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将床头柜上的一杯凉水灌进肚子里。
“你从家跑过来的?”雪问道。
我点头道:“反正又不远,跑一跑活动一下,来医院的这一条路每天在中午都要堵车半个小时,我怕时间赶不急,而且冷了就不好了。再说车里也放不下这些,颠簸打翻了就浪费了。”
雪心疼的帮我擦着汗珠,埋怨的说:“你不会让烨她们帮忙拿点,看你累成这样。”
我正色道:“你是我老婆,为老婆做事难道还要假人之手?况且她们都还有事,我的事就是陪你,趁热喝了吧。”我打开一个瓦罐,倒出里面的鸡汤和我精心挑选出来的鸡肉,将碗小心翼翼的捧到雪的面前。
“人家又不是猪,哪里能吃掉那么多?你帮我吃。”雪看着满桌满地的罐子娇嗔道。
我摇头道:“你虽然练了几天武功,可是生孩子毕竟是大伤元气的事情,一定要补充回来,至少每样都要吃一点,吃完后我再用内力帮你活血。”
雪只好答应,默默的喝着鸡汤,突然抬头问道:“咱们的宝贝儿女还没有起名字呢?”
我笑着说:“你随便起一个名字好了。”
“起什么名字都行吗?不姓周也行?”雪偏着脑袋笑着问道。
“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随不随我姓都是一样的,姓西门也可以呀,最重要的他们是咱们的儿女。”看到我如此的宠爱她,雪勾着我的脖子就送上一记香吻。
“这样吧,儿子还是姓周好了,名字你来起,女儿就由我起名字吧。”雪靠在我的怀里啃着我削好的水晶梨,一边说道。
“这样呀,也行,儿子就叫周恋雪,周不凡永永远远爱恋西门雪。”我想都不想就说道。
“那么咱们的宝贝女儿就叫~~~~~~剑圣~~西~门~吹~雪。”雪笑盈盈的看着我的脸说道。
“砰”,一个人重重的摔倒在病床底下……
几天后,雪就出院了,在家坐月子。
又过了两个月,雪的身体基本恢复了,每当我要进房和她温存,就被她关在门外,然后用她说过的话堵我:“还是找你的亲亲刘烨或者甜甜芸芸吧。我说过就是死也不让你再碰我了。”
对此,我只能苦笑不已。
就这样雪和我又“对抗”了一个月,一天下午,我正在房间收拾,而芸和烨都还没有回来,雪却悄悄的探进了一个头,含羞说道:“老公我们……”
“怎么了?”我看着欲言又止雪疑惑的问道,“是不舒服吗?还是想吃东西了?”我拉着雪的手坐了下来。
雪咬了咬嘴唇,面若挑花眼角含春,将诱人的红唇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说道:“一个不怕死的人来找你了。”我一愣,雪的香吻已经如雨点般的落在了我的脸上,我一个翻身将雪压在身下,不久,房间里就响起了诱人的断断续续的单音节交响曲…………
“你们两个太过分了,就算大白天做那事也不知道收敛一些,尤其是你更过分,竟然把所有的门反锁,害得我在门外喝了一个半小时的西北风。”芸“气愤”的瞪着雪骂道。
带着激情余韵的雪,满脸晕红浑身散发出慵懒的气息,更有让人无法抵御的诱惑力,连同是女人的烨看呆了。
雪满足的伸了伸懒腰坐在芸的身边撒娇的说道:“不要生气了小芸芸,大不了呆会烧几个好菜算是赔罪。”说着雪搂着芸的香肩,还顺势在她白嫩的脸上亲了一下,弄得芸满脸通红的不知所措,“你、你、你……”半天说不出其他的语句,雪则“格格”笑个不停。
真拿雪没有办法,都是做妈的人了,还像一个小孩。
“别闹了,我在信箱里看到一封信,顺道取了回来,信封上只有地址并没有署名,不知是谁的信?”烨从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我,我接过信看了看上面的地址,是澳门的邮戳,澳门我认识的人只有赌王何爷爷了,难道……
我迫不及待的撕开信封,里面又是一封信,不过上面的邮件地址竟然是美国。
我急忙拆开信中信,一张黑白照片从里面的信封中掉落出来,雪、芸、烨、风铃好奇的围了上来,我捡起照片只见上面有两个小孩一男一女,约莫四、五岁,其中那个普普通通的男孩正在聚精会神的搭着积木,而他身边的那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则满脸笑意亲热的搂着男孩的脖子,小嘴亲在他的脸上。
看到这张照片我的心突然一震,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升,我翻过照片的背面,一个用红笔画出的图案映入眼帘,两颗大大的红心被一支丘比特之箭穿过,其他的就再也没有只言片语了。
“这是谁送来的呢?你知道这上面是谁吗?”雪拿起老照片翻来覆去的看着,得到我摇头的回答后雪更加纳闷,“一个字也没有,而且连署名也没有,莫名其妙的。”
芸也拿起照片看着,心细的她突然说道:“光明路幼儿园。”
“什么?在哪里?”我赶紧坐到芸的身边问道。
芸指了指男孩衣服胸前的字说道:“制服上不是写着吗?虽然看起来小了一点,不过还是能看清楚的。有什么不对吗?”
“难道我没有和你们说过我以前就是光明路幼儿园的吗?”我吃惊的看着这张照片。
“我现在发现这小孩和你有些相似了,尤其是眼睛和鼻子部分。”雪凑上来捧起我的脸仔细对照着说。
“其实我们很早就认识了,也许你早已把我忘记了,不过没有关系了。”熟悉的话语重新萦绕在我的耳边,我走出大门抬头看向遥远的星际,想着遥远的大洋彼岸的另一个她,动情的说出她的名字:“晨曦。”
一颗流星划过天际,思念之情充满心田,晨曦,你究竟在哪里?
以后几年中,每当六月四日这一天我都能收到同样的信,同样的照片,照片后同样的图画,引起我同样的思念。
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了澳门的长途电话,是何厚淼何爷爷的电话:“小伙子最近怎么样了?”
“托您的福一切都好。您身体还好吧?”
“除了老毛病一切都好,呵呵。”看起来老赌王身体确实不错,“是不是觉得我今天打电话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