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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的倒下了。
我冷哼一声,说:“我说话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插嘴或者打断,当然了除了我老婆。”
看到一群人并没有离开的迹象,看来又要麻烦我了,我小声问了问身后的北野菁:“你有没有腰带之类的东西,类似绳索的。”
北野菁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可是穿着皮衣的她并没有我说的东西,只能摇头。
我不耐烦的说:“里面还有没有?”
北野菁忽然红着脸说:“内衣的行不行?”
我哭笑不得:“太细了,也不够长,算了算了,看来我的双手无法再用了,真伤脑筋。那你把皮衣脱了趴到我背上,不然太重了,呆会一定要抱紧我,否则松手掉下来我就没有能力再救你了。”北野菁依言脱掉皮衣扔在地上,外面仅穿着一件薄薄的毛杉,热乎乎的丰满娇躯紧紧的贴在我的背上,一双小手则牢牢的抱着我的脖子。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六合阵配合的再好也不可能天衣无缝,而他们轮换的刹那时间就是他们的破绽,只要我更快就可以抓住他们的破绽,我托起北野菁,悄声说:“那我们并肩冲出去,只要我们安全离开,老雷就会安全的。”
北野菁点了点头。
我对雷诺传声:“我要冲了,我们如果散了就去札幌车站会合。”
雷诺大声喊道:“小姐就交给你了。”雷诺再次发起攻击,看起来华丽却运用了大量的虚招,因为他知道他那里吸引、牵制的人越多,我这里的压力就会越小。
“谢了老雷。”我会心的笑了笑,估计这个时间只有我才能笑得出来,生活嘛还是快乐点好,即便是苦中作乐。
我眯起了眼睛,睥睨的望着下面的人群,一种舍我其谁的气势涌上心头,久违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庞斑大战武林所有门派高手时的场景,那一战天地变色,更确立了庞斑武林第一的绝世地位。
我向前跨了一步,这一步却有差不多二十米的距离,简直可以用“飘”字形容,我把自己完全的陷入六合大阵的阵中心。
我知道对方越强的地方反而越弱,刚才我的几个动作已经把外面的绝对高手全部引到了中间,现在他们外围的人全都是一般身手的人,只要我突破了中心的人,外面的人根本留不住我的人。
我被六人围在中心,六人的所有气势全部锁定在我的身上,而北野菁受此压力的影响难受的喘着粗气。
我的衣衫则无风自动,顽强抵御着对手无形的压力,可是我的脸上平静如昔,一点不受对方的影响。
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滞,除了北野菁的呼吸声竟然没有其他的任何声音。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们还要僵持的时候,我的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打破了平衡,我将北野菁向半空重重一抛,就在他们愣神的短短零点零几秒,我迅速跳跃踢腿。
他们的反应和动作也不能说不够快了,在我出腿的一刹那全部用刀挡在身前,就听见“叮叮当当”的一阵脆响。
我已经在眨眼间踢出二百一十六腿,每人送了三十六腿,而他们每人也准确的挡了三十六下。
可惜他们万万料想不到,我就是让他们用刀挡的,同时我踢在他们刀上的都是同一个部位,钢刀禁不起如此大力道的折腾,在他们六个后退的同时齐刷刷的折断。
而我的第二轮飞腿再次驾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我想对方充分展示着这个道理,他们六个已经算是不错的了,硬是用手挡下了我的第二轮腿攻,不过他们快速后退身体却如我计算的那样挡住了后面所有补位的人的路线。
我身体不停接下来就是第三波攻击,先前六人的断刀尚未落地,我抡起大腿就是一脚,断刀碎成片片倒飞向那些想要阻止我的人,可是六合大针早已无法形成有效的阵型了。
我接住在半空中转得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北野菁,狂笑着朝着街道的尽头跑去。
现在阻挡我的只是一个个的单兵作战的忍者,和我的级数差别太大了,我只是随便的闪身,抽手补上一拳就放倒了。
不消五分钟,我的眼前一片开朗,我没有回头只是对背后大声喊了一句:“老雷,我已经安了,呆会见。”
我两个起伏,带着北野菁消失在一片居民楼后。
将自己完全的浸泡在温泉的热水中,只留出个脑袋在水面,脑门上搭着毛巾,我就这么静静的躺着,享受着一天以来难得的宁静。
抱着北野菁离开了危险的空地,依靠着城市的建筑物终于甩开了一帮紧追不舍家伙,本来想坐火车离开旭川直接到札幌,可是我细细一想,说不定火车站、飞机场等交通要道都是他们的眼线,我们去那里简直就是自投罗网,最后决定还是暂时留在旭川稳妥些,至少也要让我身上的伤口舒服一点。
于是我又和北野菁来到了旭川远郊的一家温泉旅馆打发又一个寒冷的夜晚。
夜已经深了,进来泡温泉的人陆陆续续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我还是将自己泡在温泉里不肯挪动,回想着早晨的那一幕可真够惊险的,如果那个白痴忍者不浪费时间摆一个无聊的下砍的Pose,动作像那些杀我的那些忍者的动作一样迅速,我就是超人恐怕也难以挽救北野菁的小命了。
我将毛巾铺在脸上,缓缓释放出一丝内力探察身体受伤的程度,除了那二十五道刀伤外,我的部分筋脉也有些不通畅,那是我强提气的结果,休息一天应该没有大碍。
忽然,一双柔软的而又带着丝丝凉意的双手缓缓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在我有点酸疼的肌肉上轻轻的揉捏着,我感觉到那是女性特有的双手,想到我还在男浴室心中一惊,急忙拿开盖在脸上的毛巾,就看见一张既羞又喜的俏丽脸蛋。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没有打扰你吧?”北野菁裹着一条薄薄的白色浴巾蹲在温泉池边。
“你怎么会进来的?这里可是男浴区。”我皱了皱眉头。
北野菁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用赤裸的玉足试探了一下池水的温度,然后整个人走下池子坐在我的身边:“我担心会有人打搅你,于是让老板暂停开放温泉浴池,所以你就不要担心了。”
我没有答话裹着浴巾站了起来,起身向外走去。
北野菁赶忙拉住我的手,急急问道:“我就这么讨厌吗?为什么要这样躲着我?我还有话要和你说。”
“这和你无关,我不习惯和别的女人同一个浴池而已。如果你觉得泡得差不多,就赶紧回去休息吧,今天你也累了而且惊吓的也不轻,明天说不定还会遇到新的情况,休息是非常重要的。”我说完后就往外走去。
“你的伤口?这样吧,我帮你擦药,就算是熟人之间的关心,你总不该拒绝吧!”北野菁紧跟着我的脚步追了出来。
“不用麻烦你了,我早就习惯了,到了明天伤口就会好的。还有,你呆在这我怎么换衣服?”我打开自己的更衣柜,发现北野菁还站在旁边,不由得催促她离开。
“我知道现在我们无法通过车站机场离开旭川,所以刚才我联系了公司派驻在札幌的人,他们连夜开车过来接我们过去,我的话说完了,那我去隔壁等你。”北野菁拉了拉身上起不到遮挡作用的浴巾,走到隔壁女更衣室。
我摇了摇头,匆匆套上衣服走了出去,谁知道北野菁却先我一步在门口等着了,连衣服扣子都没有全部扣好就跟着我一同进了房间。
“你到底在搞什么飞机?我们不是订了两间房,你还跟着我干什么?”一想到雪费了好大劲替我编织的毛衣被弄坏,我的心情就坏到极限。
“我真的只是想帮你上药而已,另外想谢谢你。”北野菁指了指桌子上的医药箱,委屈的说道。
“我说过没有这个必要了……”我的话还未说完,忽然心中一动,朝北野菁做出一个禁声的动作,急忙把她塞进房间的空衣柜里,然后自己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陌生中年男子站在门口。
我皱着眉头问:“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
陌生男子恭敬的说:“我能不能进去说话。”
我仔细听了一会,确认只有眼前一人来并无其他人于是让陌生男子进来。
“不知道是周先生到来,所以先前的冒犯请周先生不要介意。”陌生男子对我就是深深的一躬。
“你是?”我现在一头雾水,怎么连旭川都有人认识我?
“我是松口组驻旭川分堂负责人,明良桥晃。很荣幸认识您。”明良桥晃伸出手,我也伸手握了握,“我在去年还在东京当一个小头目,见识过先生的神威,当时松口组高手尽出还是不能把周先生怎么样,所以我对周先生是敬佩至极。”
“原来是松口组的呀,哈哈,不知道松口三郎先生还好吗?双叶小姐也还好吧?”我吁了一口气,总算跟松口组还有些交情。
“会长大人一切安好,多谢周先生关心。”明良桥晃笑着说,“小姐也很关心周先生情况,嘴边挂得最多的名字就是周先生。”
“哦?双叶小姐还记得我?”想到那个装成小护士给我吃黄连的双叶蝶舞就觉得有趣,不知道她脱离松口集团自立门户发展的怎么样了?
“今天你找我有什么事呢?”我想到刚才明良桥晃的话,不禁问道。
明良桥晃又是深深的鞠了一躬:“实在抱歉周先生,周先生先前帮了我们松口组一个大忙,会长告诉我们说周先生是本会永远的朋友,无论怎样都不得与周先生为敌,今天早上我们确实不知道是周先生,实在抱歉了。后来听手下的汇报描述我才肯定是周先生,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太抱歉了。”明良桥晃不停的道歉。
我还奇怪谁会有那样的势力,可以随时封锁一大段的街区,现在知道是松口组反而不奇怪了。
“既然是误会我也不想计较了,否则我还真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厉害呢?”我的话让明良桥晃心中一凛,他当然也知道为什么松口三郎告诫他们不与我为敌的原因,那就是树一个我这样的大敌,就是拿松口组的生存做赌注。
我拉开了衣柜的大门,北野菁从里面摔了出来,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我对她悄悄的说:“你先回房,呆会我在找你。”
北野菁知道我不想让她知道其中的一些内情,这时也不敢在坚持了,点了点头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了我和明良桥晃两个人,我问:“松口组什么时候改头换面了,西装不穿改穿忍者服了?”
明良桥晃咳了两声说:“会长听了周先生的意见,也觉得所有人穿黑色西服太惹人注目了,所以让我们换成大众衣服,只有开会时才穿显得气派。不过我习惯了,一时间改不过来。”明良桥晃倒是挺坦白的。
“会长还认识到用枪支容易成为打击的对象,容易成为众矢之的连警方也会留意,而且不便于携带,加上见识过周先生的实力觉得枪并不是万能的,所以让我们不要轻易用枪,同时训练一批忍者逐渐代替枪手。”他继续介绍道。
“松口先生看得倒挺远的。才不过一年时间就训练出这么多能打的,而且只是旭川地区。”我赞叹道。
“周先生过奖了,其实我已经用个人关系借调来了全北海道所有的忍者。因为当时客户提供资料时已经介绍了有一个武功厉害的保镖,为了保险起见我加大了人力,不过就是漏算到周先生一个,而且试验也证明了他们的能力还是无法拦住周先生。”明良桥晃尴尬的说道。
“哦?照你这么说,他们的训练都是以我为参照物了?”我笑着说。
明良桥晃没有回答,因为他根本不好给我答案,说是也许会引起我的不悦;说不是,摆明了骗我,也会让我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