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阵风吹来,我不禁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而苗秀秀更是浑身一颤紧紧的抱住自己,我这才忆及咱们的衣服还都是湿的。
可是不同于上次和杨梦,那次我们还算有所准备至少还有一个小帐篷可以使用,这次却湿措手不及的事故,能或者就已经不错了。
看这瑟瑟发抖的苗秀秀,我也无法想到更好的办法我现在的内力根本无力将自己的衣服蒸干更别说其他的了,苗秀秀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我担心的看着她说:“这湿衣服穿在身上,容易感冒~~~”
苗秀秀听罢红着脸点点头,背过身就把外衣脱了,然后找了几根木头支起来放在火堆面前烤,犹豫了一下又把长裤也脱了同样放在火堆前烤。
我顿时傻了眼,我只想说:“湿衣服穿在身上,容易感冒,你靠火堆近一点衣服容易干。”没有想到她更干脆,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脱成这样,仅仅穿着短小的内衣裤,而且湿透的白色内衣裤根本掩盖不了她丰满而又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我眼前春光尽泻,最让我吃惊的是苗秀秀竟然背过我,缓缓的将自己的胸罩的后扣解开并且拧干,才慢慢的穿戴上。
也不知道她是对我放心还是怎么的,根本就没有一点的遮掩,我呆呆的看着她光洁的裸背,一个成熟的女人在我面前这样还真把我弄得口干舌燥的,连耳朵都有些红了低下头,不过一想,别人都很信任我了我虽说不是什么君子至少也不是一个小人吧,干吗自己扭捏的跟个小娘们似的。
我微微的抬起头,笑道:“苗经理,你的蛇汤好了。”
半夜,外面终于回归了平静,我坐在干草上双手抱膝看着不断跳动的火苗出神,发现火苗渐弱,急忙往火堆上添加树枝。
树枝的噼啪声感染着我的思绪:“也许别人一辈子也碰不到的事情,绑架、黑社会、枪战、沉船、龙卷风却被我接二连三的遇到了,就如同呼吸那样容易。也许这就是冥冥中注定的命运,不过却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我一定要打破这样的命运,让我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周副总救救我。”
“周不凡救救我。”
“不凡救救我。”耳边突然响起躺在我身边熟睡的苗秀秀的呓语,只不过她这样的称谓有些太过亲密了点。
“我好冷,好冷。”听到这我发现有些不对劲,赶忙起身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真烫的吓人,在冰冷的海水里泡了好几个小时,又被冷风吹,不感冒发烧才怪,只是她烧的太不是时候了。我手头根本没有一点退烧药,只能脱下自己的外衣,蘸了蘸了雨水敷在她的头上。
遗憾的是收效甚微,现在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让她出汗,看着苗秀秀惨白的脸色,我叹了一口气说:“看来今天只能好人做到底了。”
我躺在苗秀秀的身边,抱着仅穿内衣的她缓缓的运气,让热流慢慢底在她全身流动。
不一会汗珠就从她的身上慢慢地渗出,连铺在她身下的衣服都浸湿透了,我加快了内力的释放将她身上的汗全部蒸发了,半个小时后苗绣秀“叮咛”一声沉沉的睡去,我再次抚摸她的额头,体温差不多恢复了正常。
“女人真是一个非常麻烦的动物,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干净把衣服垫在身下,现在好了又湿透了,还要麻烦我。”我把火堆移了移重新铺上了干草,让她睡在烤熟的石头上,抽出她身下的衣服自语道。
看了一眼依旧在熟睡的苗绣秀,我走出山洞去海边洗个冷水澡,随便把她的外衣也洗干净。
就这样过了三天。这三天里我们一直在想方设法的让人知道我们的位置,我找来了大量的柴火,把部分柴火弄湿点着,让燃烧的柴火因此升起浓浓的黑烟,可惜这座小岛太过偏僻了,也许因为小岛实在太小了引不起别人的注意,整整三天一个人影都没有发现。
唯一让我们欣慰的是岛上的蛇好象是无穷无尽的,杀都杀不完,再加上在海上,每天我随便钻进海中几趟都能满载而归,真正做到了靠海吃海,我还把海水蒸发淅出不少的海盐作为我们三餐仅有的调料,只不过太涩了一点。
日起日落,旧的一天即将结束,黑夜再次笼罩大地,苗绣秀遥望满天的星辰叹气说道:“难道我们一辈子都要呆在这孤岛上?”
“不会的,就快要到了,如果不出以外三天之内,三天之内就会有船经过这里。”我肯定的说道,转而看向茫茫的海面,指向前方:“就是那个地方。”
第七十七章出游(十二)下
第七十七章出游,苗经理的诱惑!下
“你怎么知道?”苗绣秀惊讶的问道。
“你以为他们开放的供游人游玩的岛上的员工都是神仙或者都是像我一样的捕鱼能手呀,不吃不喝可以活很长时间?我听船长说过,他们每个星期都要往各个海岛上送一次东西,而我们出来的前一天已经送过一次了。所以只要不出什么大的意外,应该会有船经过前面的海域。”我可不想当现代的鲁滨逊在这小岛漂流一辈子。
“是吗?”情绪低落的苗绣秀突然有了精神,“那我就去洗个澡庆祝一下,不许偷看。”说完就走了。
我差点昏倒,今天我无意中发现一个洼地,里面积了不少的水,没想到竟然成了苗绣秀的私人游泳池。
还有两天才有船来,今天洗澡庆祝是不是有点早?
一轮红日渐渐的从海上升起,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我早早的就起来了,去小岛上拾捡树枝例行公事般的准备拿到最高处去点燃。
本来苗绣秀也准备帮忙的,却被我严词拒绝了,小岛上的蛇出奇的多,早已超出了小岛应该能够存有的数量了,稍有不慎就会被咬伤,我可不想再费神照顾一个人了,另外一个理由就是……
“呀”我一拳打向胳膊粗细的小树,小树应声从中折断,我摸了摸拳头,感到体内无尽的力量不发出来总有点不对劲,而内伤早已不治而愈,虽然感到有些不解,但是既然没有坏处就不用耗费脑细胞去想了。
把几百斤重的小树扛上山洞的顶端,反倒觉得神清气爽,返回山洞将一心想出来活动的苗绣秀抱上山顶。
就在要我们点燃这一大堆木材的时候,突然从远处传来了快艇马达的轰鸣声,而且越来越近,从远端就可以看见一个小点渐渐的变大,更大了,我仔细一看,分明就是冲我们这座小岛而来。
苗绣秀更是兴奋的如小孩般的雀跃欢呼,大声的喊道:“我们在这里……”下面的话却喊不下去了,我从后面一把封住她的小嘴,然后小声的贴在她耳边说:“不要出声了,好象有点不对劲,我们下去再说。”也不等她同意,抓起她就跳了下去。
“等着我,找一个地方藏起来。千万不要出来,直到我喊你,你再出来。”我把苗绣秀带回山洞。扔下一句话就跑了出去。
只剩下苗绣秀在那里急得直跳脚,都快要哭了:“藏,我往哪里藏呀?这个山洞就那么大。哪有藏的地方,外面又全是蛇。喂,周不凡快回答我呀……”
几个箭步就冲到了最下面地海滩边上,躲在一块大岩石后静静的观察着越来越近的快艇,也更加证实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因为想要到达这座小岛必须穿过前面的一大片地珊瑚礁,一般的游船根本不会那么费事,还要冒着搁浅地风险上来玩一趟。
而眼前的几个人却纷纷跳下海在快艇后面慢慢的推着。终于将快艇停放在一块可以完全隐藏艇身的岩石后面,还特意铺上了几根树枝,从海面上根本察觉不到这里还有一艘快艇。
那几个则淌水走向小岛,每人手里拿着一个很大的背包,看起来很沉的样子。
我仔细地数了数人数,一共五个人,个个都带着墨镜。一阵猛烈的海风吹过,将其中的两个家伙的大衣吹起,露出他们插在腰间的手枪。
其中领头的一个说道:“又要抹驱蛇粉,这个破玩意难闻死了。”
“小金,你可以不抹呀,又没有人逼你。”小金后面的男子讥笑着说。
“二狗子,你小子别得意,你他妈昨天晚上欠我地钱,呆会就要你还。”小金也不甘示弱回道,“还以为你样样都能呢,原来牌技那么差劲,早知道有比我技术还臭的,我就该一千一张牌了。”
二狗子听到后差点要动手,被身材最魁梧的一个制止了:“都给老子闭嘴,等分完钱你们想怎么打都行。”
小金喏喏的说道:“没事买那么多的破蛇放在这,浪费大家的钱。”
二狗子哼了一声没有理他,径直走在前方。
小金却像得胜了一般自顾的说道:“昨天那艘渔船可真肥呀,没有想到光捕鱼也能赚那么多的钱。”
我心中一惊,竟然在这里遇到现代版的海盗,上天可真是太厚爱我了,早就觉得不对了,一个孤岛的山洞。
接着就听到小金说道:“昨天晚上的鱼盐放多了,我多喝了几杯水,我去方便一下。”
二狗子也找准了机会反击:“小心有蛇咬你的屁股。”
我站在树上,看着一排人从我脚下慢慢的走过,一个家伙则匆匆跑向一边蹲下,我瞅了瞅继续向山洞攀爬的其余人,纵身跳下,落在小金的身后,小金低骂一声:“二狗子你小子烦不烦呀……”
“不烦。”我回答道,接着就是一拳,让他失去知觉,我三两下扯下他的外衣打了一个绳结将他绑在一棵大树上,又拽出他的内裤塞进他的嘴里,查看一切妥当后追向逐渐接近山洞的那一伙人。
接近了一看才发现只剩下包括二狗子在内的三个人了,还有一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过也顾不了那么我了,不能再让他们靠近山洞了,不然苗绣秀就危险了,有心算无心,在加上我的身手绝对能毫无声息的解决他们三个,再去找最后一个。
我瞅准他们的位置,选择了一个最佳的机会,拿出一块海边捡的石头照着那个身材最大的就扔过去,同时身子紧跟着跳下。
那个最魁梧的,听到风声,刚转过头就重重的挨了一下后着头倒下,昏了过去,听见动静的前面两个,也急忙想掏出腰间的家伙,却被突如其来的一记飞腿踢中颈动脉,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地不起,我刚要上前照着葫芦画瓢将他们绑起来,却听见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别动,不然我不客气了。”
我转过身去,只见一个家伙正用一把尖刀抵住苗绣秀的颈子,刀子所发出来的寒气让苗绣秀寒毛孔都竖了起来。
“我不是让你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吗?”我低声骂道,怎么工作时候那么精明,在这生死交关的时候却笨得让人都要抓狂了,苗绣秀委屈的紧咬嘴唇,不过没有分辩,只是眼泪哗哗的流淌出来。
那个家伙得意的笑了起来:“我也不想这么提心吊胆的再干下去了,这一票一共两百多万我孔老三拿了钱就收手。大黑、银二他们几个盯得太紧还处处提防我。他们用枪却只给我一把匕首,他们每次又是分得最多,我正愁没有办法吞下呢。你正好帮了大忙,哈哈哈哈哈哈。”那个家伙把苗绣秀向自己的身前挪了挪,“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呢?”
“你快点脱掉上衣。”那家伙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我可不想像大黑一样被石头砸中,快点。”他将刀子更加贴近苗绣秀洁白的脖子。
我慢腾腾地脱去外衣。衣服里藏着的几块石头“当当当”掉落地上,却听见他又喊道:“还有衬衣。”
我一颗颗的解开衬衣地扣子,却听见苗绣秀和那家伙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我身体上百孔千疮的伤痕完全地暴露在他们眼前,我手一抖衬衣如雪花般纷飞而去,遮住了彼此的视线。
待到衬衣碎片落地。我们重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