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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上河图密码(1-5册):隐藏在千古名画中的阴谋与杀局-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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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兄弟,我来打问件事。”“这里不是菜市。”

    “好兄弟,我要打问的事,牵扯着几条性命,就耽搁你一小会儿,咱们到门外头去说?”

    那大伯迟疑了一下,还是跟着她走到了门边:“啥事?”“我是要问虎翼营都指挥使郭深的娘子,姓庄。”

    “我家每天进出多少官人,一个小小都指挥使谁记得?更莫说是他娘子。”

    “我说的这两口儿都已经死了,一个被杀,一个自杀,他们的孩子也被食儿魔掳走了。好兄弟,求你仔细想想,二月二十八那天,庄夫人急匆匆到你店里,不一会就离开了。她穿了件紫绫的对襟长袄,前襟有些脏了。”

    “二月二十八?嗯……似乎是有这么一个妇人,疯疯癫癫冲了进来。”“她来做什么?说了什么没有?”“她来寻自己的丈夫,我跟她说不认得她丈夫,那时还是上午,店里并没有几个客人。她根本不听,楼上楼下找了一圈,没找见,下来又问有没有个姓焦的客人。我说没有。她又张望了一阵,才急慌慌走了。”

    洪山来到城南菜市口,一路打问着找见了刘九菜铺。他从武严营那老军口中探到一些疑情,全都告诉了梁兴。武严营都指挥使派了程得助去看守双杨仓,双杨仓军卒的菜肉又是由那都指挥使的大舅兄刘九包办。程得助办事一向勤恳,值夜从不偷懒,双杨仓鬼搬粮那晚,他和手下二十个军卒竟全都睡到天亮。而同一晚,刘九和人在酒楼吃酒,去解手时竟溺死在粪池里。

    梁兴听了,也赞同那老军的见解,刘九怕是在双杨仓的菜肉里下了药,他溺死应该不是偶然,而是被灭口。要解开双杨仓鬼搬粮之谜,必须查明刘九之死。洪山没敢贸然走进那菜铺,先站在斜对门朝里面偷觑。这时天还早,菜铺里只有三四个妇人在选菜,一个中年妇人头戴着白麻孝布,正在和其中一个买菜的妇人争执,两人声音都极尖厉,菜刀对锅铲一般。旁边还有一个年近三十的男子在劝架,将那戴孝的妇人劝进了里屋,而后出来给那买菜妇人赔着笑,抓了两个萝卜放进她篮子里,半扶半推地把那妇人送了出来。那个男子洪山隐约认得,似乎叫黎二。当年他在武严营时,刘九来营里送菜肉,黎二总是跟着过秤记账,为人极和气,常和营里的军卒说笑。而那个戴孝妇人应该便是刘九的妻子。

    洪山见时机正好,忙快步走进那菜铺,略压低了声音唤道:“黎二哥。”黎二扭头一看,有些纳闷。

    “我姓洪,原先是步武营军头。”“哦……小人眼浊了,原来是洪军头!”黎二其实并没有认出洪山,但仍堆起笑撮手躬身拜了一拜。“黎二哥,有件事要打问,能否借一步说话?”

    黎二虽有些犹豫,但还是朝里头高声喊了句:“嫂嫂,这位官爷寻我问些事,我出去一下,您看着些铺子。”说着,他便跟着洪山走到市口边僻静处一棵大榆树下,“小人想起来了,您跟程军头是至交,您是来问双杨仓的事?”

    “嗯。我是来打问刘九的事。”

    “刘九哥?您千万别听人们乱嚼舌,刘九哥只是撞了霉鬼,碰巧跌进粪池,他和双杨仓那事没一丁点儿首尾。”

    “你莫怕,我只是想打问清楚一些。他既然和这事没有干连,那就更不需担心了。”

    “小人知道洪军头一向仗义,心里顾念老友,想搭救程军头。小人虽算不得什么,却也知道情义二字,程军头平日也没少看顾小人。小人心里的确想帮程军头出些力。可是,我们只是每天往双杨仓送一回菜肉,搬进灶房就出来了,连话都难得说两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有,刘九哥死那天,小人在铺子里看着,更加不知道详情。”

    洪山知道这人看似和气,实则久经市井历练,早已如油抹布一般,滴水不沾,于是便板起脸:“你不告诉我,也没什么。只是那天晚上,双杨仓连军头和士卒全都昏死过去,自然是饭菜里被人下了药。这菜肉又是你家送去的,这其中有没有干连,我说了自然不算。但十万石军粮,天大的案子。莫说宰相、枢密,连官家也日日催逼开封府赶紧查明白这案子,开封府正急得要拆墙泄火。你若不跟我讲,我只好把这信儿报给开封府,那时就看你的福分深浅了。”

    “洪军头仍这么耿直,连说笑都这么威威严严的。洪军头莫急,小人话还没说完呢。”黎二脸色微变,但随即堆起笑。

    “你说。”“刘九哥和小人替武严营效力已经十来年了,何曾敢有一星儿不恭不敬不诚心?何况是十万石军粮,这事比泰山还重,凭刘九哥和小人这草籽一般的胆儿,敢沾惹这毁家破国的大祸?”

    “嗯,还有呢?”“刘九哥和小人虽说是清白的,可刘九哥的死,正如洪军头所言,里头的确有些弯拐儿。”“哦?”

    “那晚,刘九哥是被一个人邀去吃酒。”

    “什么人?”

    “姓倪,叫倪光。两人吃酒时,刘九哥去后头茅厕解手,却溺死在粪池里,第二天才被酒楼的人发觉。我陪着大嫂去问那酒楼的人,酒楼的伙计说刘九哥先走了,那个同去的人付了账,跟着也走了。并不知道刘九哥为何会死在粪池里。”

    “那个姓倪的是什么人?现在何处?”“是个卖菜的经纪。第二天我到处寻他,都没寻见。接下来大半个月,都没见他人影。直到清明那天,几个朋友约我去东郊踏青,我出城走到虹桥那里时,一眼瞧见那个姓倪的在对岸一只船上,正和一个人坐在船篷上说话,那船就泊在章七郎酒栈前边。我正要过去问他,河里忽然闹起仙船神仙来,桥上挤满了人,根本过不去,我只隔着河瞧见姓倪的忽然站起来,似乎有什么事,急忙忙下船去了。等神仙闹完,我再过去时,已经不见那姓倪的了,问那船上的两个船工,两人都摇头说不知道,再不搭理我。我也只好作罢了。”

    “哦?刘九和他相识有多久了?”“他们两个正月间才相识。那时正过节,菜价高,正是赚钱的好时节。可今年偏巧闹粮荒,菜价肉价也跟着乱涨,买卖根本没法做。刘九哥正在焦急,那个姓倪的找上门来,说他是杭州菜商,运了一船新鲜江南瓜菜来,不想让京城菜行平白割去一大块膏脂,想绕过菜行,偷卖给刘九哥。那时寻常百姓的买卖不好做,可富贵人家却不怕价高,只怕没好菜蔬。刘九哥又只做军营买卖,并不怕菜行挟制,便和那人谈价。那人开口便是冲天的价,刘九哥惊得眼珠险些弹出来,可又舍不得那一船瓜菜,先跟着那人去汴河边船上看过了那些瓜菜,果然都是一等好货。刘九哥就定下心要,和那人磨缠,总算把价压下来一成。哪怕这样,那船瓜菜也还是赚了不少。他们两个自此成了朋友。东南闹事,那个倪光暂时没法回杭州,就在应天府和京城之间转运些菜肉来卖,他又不肯入菜行、肉行,只能求着刘九哥。刘九哥便把他的菜肉价每斤压低了几文钱,他也只好应承。因此,我家的菜肉后来便都是他送货。”

    “双杨仓的也是?”“嗯……哦,原来是这样……”黎二忽然张嘴怔住。“怎么?”

    “这姓倪的果真有鬼。他的菜先是整车送到铺子里来,我们分出一些单送去双杨仓。有天我押着一辆车去双杨仓送菜,路过汴河北街时,正好碰见姓倪的,他一问,忙笑着说,早知这样,双杨仓的菜何必先送进城,又送出城,白费两道力。不如每天直接从他船上取,两下里都省力。这自然是个好主意,我回去一说,刘九哥马上就答应了。从第二天开始,双杨仓的菜就都是从汴河他船上取了送去的。”

第187章 软媚 斗杀(。com) 
伐兵者,合刃于立尸之场,不得已而用之也。

    ——《武经总要》

    曾小羊又去找寻窦老曲。他心里不住盘算着,杨九欠被人毒杀,越发证明了他从那铁箱里得了钱,而且钱数一定不少,说不准是一箱子稀奇珍宝。否则,怎么会招来杀身之祸?另外,那天铁箱子从河里捞出来后,杨九欠支开了其他人,偷偷拿走了里面的东西。窦老曲说箱子里的东西至少有百来斤,杨九欠若是独自一人,往外搬,自然会被人瞧见。我娘当时就在那里,都没瞧见。

    他恐怕不是一个人,当时应该另有一个帮手。毒杀他的,恐怕也正是这个帮手。这个帮手应该是当时在场几个人中的一个,那会是谁?能确证的只有一条,那帮手一定不会是窦老曲。

    曾小羊打算再花些小钱,把窦老曲灌醉,从他嘴里再掏些话出来。他跑到汴河边,寻了一转儿,都没见人,便拐到白家酒肆去寻。自从雷老汉在这里化灰后,白家酒肆生意便冷清了许多,尤其是那些常客,全都不敢再来了。曾小羊到了门前一看,里头只有两个异乡客人在吃酒。他心里一阵丧气,正要转身,却见店主白老味走了出来。

    “白老伯,您瞧见窦老曲没?他今天没来您店里?”

    “窦老曲?这会儿怕是正腌在阴曹酒池里挨酒刑呢。”“啥?”

    “你不知道?窦老曲那天吃醉了酒,回家后,半夜里用刀子捅死了自己儿子和老婆,而后自杀了。”

    “真的?”“这个敢瞎说?”

    曾小羊顿时惊住,半晌,他猛然想起自己那天灌醉窦老曲后,窦老曲恨恨地说“爱喝多少就喝多少,惹恼了我,半夜里一刀不戳死你,我就不是你爷!”当时他全没在意,还鼓动说,人生在世不就求个痛快?哪里会知道,窦老曲说那话时竟是认真的。

    是我害了他一家人?曾小羊吓得手脚不禁抖起来。“小羊哥,你这是咋了?”白老味纳闷盯着他。“没啥,没啥。”曾小羊赶忙转身离开,一路走,一路抖个不停。

    石守威躺在崔家客店那间窄臭的客房里,蒙着被子,只想睡到死。他身长八尺多,在那张小床上根本伸不展,只能缩成一团,像只受了伤的庞大刺猬。这时若有谁敢招惹他,他一脚就能把那人踢飞到墙上,半年都好不过来。可是,就算武艺盖世,就算能踢死世上所有人,也换不来邓紫玉的一笑。

    一想到邓紫玉,他立即像是缩回到了几岁大,犯了错受责罚,大半夜被撵到门外,任他哭。只是,身躯早已长大,哭也早已不是想哭就能哭得出来,肠肚拧到一处,又碎成了千百段,偏就是哭不出来。

    他想冲到剑舞坊,将邓紫玉撕成几半,可只要一想到邓紫玉那张脸、那双眼,就算恨到牙根,就算只是想一想,他也下不了手。他从来不爱那些骚诗酸词,可这时却不由自主想起邓紫玉曾唱过的那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他不知道自己悔不悔,他只知道自己何止是憔悴,简直如同一万锅滚油浇在心里,灼得他生不成、死不能。

    他不住地翻来滚去,那张小破床被他碾压得几乎要塌倒,心里的胀闷绞痛却丝毫不歇。正在恼苦欲死、焦烦欲爆,外头忽然传来敲门声,很轻。他没有理会,片刻后,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加重了一些。他暴喝一声:“滚!”外头又静了片刻,随即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客官,奴家瞧您从晌午回来,一直睡到这时候,怕是饿了,就让他们煮了碗面,亲自给你端来了。”声音软媚,石守威愣了半晌,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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