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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拒绝美人对自己的称呼也好,都是自己一次次棱模两可的行为,反倒是让美人越陷越深。
任何善于不善的行为都会付出相应的后果,那么此刻的安雅的难以抉择就是她将要面临的后果。
此刻的叶倾城已经将安雅背上的伤口上好了药,便转过身子面向安雅,又要为她擦拭肩头上之前的受得伤。
对上叶倾城的脸道:“那你说我到底该不该挑明呢?”
叶倾城一时语顿,她对于安雅与白慕言的之间的关系完全茫然,也不能妄加揣测随意指点。她看得出来,那男人只是对安雅这般温柔。
若是自己的话引得他们二人生了间隙,得罪了白慕言可有她好受的!
沉默着看着安雅,嘴里却丝毫说不出话来。
正在叶倾城危难之际时,就听见一阵叩门声,白慕言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倾城姑娘,药可上好了?”
听闻美人的声音响起,安雅连忙让叶倾城为自己上好肩头的药,急忙整理好了衣物道:“上好了,进来吧。”
白慕言推门而入,叶倾城才感觉到如释重负,连忙整理好了药罐收入怀中。看着安雅道:“先别见水,我就先走了。”
说罢便赶忙从安雅房间退了出来,顺便贴心的为二人关上了房门。
此刻屋内又只剩她二人留在房间内,屋内的尴尬氛围瞬时被燃起。安雅还在考虑着是否要和美人实话实说时,白慕言便率先开口道:“相公今日受了伤,今夜便让我睡地上吧。”
坐在桌前的安雅还未反应过来,就看到美人从柜内抱出被褥铺在地上整理了起来。
安雅连忙走了过去道:“这怎么行,你一个女儿家睡地上怎么行。”
“今夜还是相公睡床吧,若是相公不愿,那我也就不睡了。”
拗不过美人的话,安雅只好叹了口气道:“那就依你吧。”
褪下鞋袜靠在床上,想到自己心中的顾虑,安雅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便只好道:“美人,以后再人后你就不要叫我相公了。你知道的,我们并无夫妻之事,这样的夫妻之名也不过是个幌子。从一开始你就不该跟着我当什么劳什子的侍妾的。”
安雅说完这一段话,原以为美人会反问她,心中早已想好了一堆应答的话,但白慕言听了安雅的话,只是淡淡地从嘴里吐出一个“嗯”字,便吹灭了烛火也钻入了被窝。
第75章 疑团再起()
听到美人的这一个“嗯”字,安雅也有些吃惊。
不知为何听到美人这样的不痛不痒的回答,安雅的心中还有一丝小失落。
难道美人其实也根本不在意她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从头到尾这些她以为的情愫都是自己的误会吗?
想到这里,安雅的心中突然有些空落落的,因为方才从美人的态度上来看,她好像根本不在意自己说的夫妻问题,回答的样子也是那般云淡风轻。
好像安雅的话根本不是在说她们二人之间。
安雅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着受虐倾向,以前美人同自己亲近时,自己经常畏畏缩缩总怕美人误会,如今人家无关痛痒的同意了自己的想法,自己反倒觉得心中有些不悦。
看来她真的有问题了!
安雅摇了摇头苦笑一声,也背对着美人躺了下来。
听见床上安雅躺下的声响,白慕言原本闭着的双眼蓦然睁开。透过黑夜,看着失落躺下的安雅,白慕言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笑意。
安雅方才的失落是因为自己的冷漠吗?
他同意安雅的想法,那是因为今日他也发现了自己已经不知从什么时候不愿以一个女子的身份继续与安雅在一起了,之前那一时玩乐的戏谑之称他也越发反感了。
他不愿在继续叫着安雅相公了!
今日在湖畔边的偶然,白慕言突然意识到自己是那般的想要安雅真正的属于他,而不是终日以一个这样尴尬的身份处在安雅身边。
看着安雅侧躺在床上的背影,白慕言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早点让床上的小人清楚认识到自己的心。
安雅就这样在白慕言的注视下,垂下了眼皮。
白慕言听着安雅平缓的呼吸声响起,便一揭薄被立刻跃了起来。翻身一跃便出了屋子,轻轻地动作仿佛一道无声的光影。
鞋尖一点便落上了屋顶,白慕言面对着月光负手而立道:“让你们查的怎么样了。”
那日在王家内遇刺后,白慕言便派人调查那日潜伏在安雅屋顶的人究竟是谁。
白慕言话音刚落,就看到从大树的阴影中飞出一个黑衣男子,跃上屋顶向着白慕言单膝而跪道:“参见王爷。”
白慕言对黑衣男子的参拜完全置之不理,抿着薄唇静等着黑衣男子接下来的话。
“王爷,那人的身份我们查不到。还有一事就是,幻云霆的踪迹我们也查不到了,不过王爷,宫里那群人也好像找不到幻云霆了,所以我们····。”
听着属下禀告的话语,白慕言浓密的睫毛下掩盖的明眸渐渐低沉了下来。在身后的下属还未说完的时候,便如闪电般的出手钳住了他的脖子,冰冷的话从牙缝中挤出,“都查不到了?那还要你们何用?”
那被白慕言掐住脖子的下属,看向自己主子那张阴沉的脸,死亡的恐惧顿时蔓延至全身,断断续续的挤出几个字道:“属下无能,单凭王爷发落。”
即使那套衣裙衬着白慕言原本俊美的容颜更加娇柔,但是那面容上的冰寒都在证明着他们家的王爷依旧还是那个出手便能夺生死的平阳王,而不是那个素日里跟在安雅身后一口一个奴家相公的娇弱美人。
白慕言看着那张认命的脸,两指一松便解开了对黑衣男子的钳制,唇齿微启,从嘴中吐出话来,“下次再查不到就不用回来了。”
黑衣男子仿佛得到了大赦,顾不得心肺中缺氧的疼痛,立刻向白慕言跪下道:“属下遵命!”得到了白慕言眼神的许可后,才倒退了几步,一跃而起便潜入了黑暗之中。
看着黑衣人离去的身影,白慕言微眯着凤眼负手眺望向远处,唯有一头青丝伴着飘飘衣决在空中飞舞。
回想着方才下属的回禀,以及那夜在王家收到的纸条。白慕言几乎可以断定出来那日潜在安雅屋顶上的黑衣人便是幻云霆无疑。
由此看来,幻云霆甚至都有可能知晓了自己的身份,不然按照他的身手早就可以甩掉之前自己派出跟着他的人,而不是在自己派人要带回他时无故消失。
说明这幻云霆就是存心躲着他们的,只是他现在真的不确定这幻云霆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一面一人潜入南凝,一面又告知安雅不要担心,但却迟迟不愿露面。
灭门幻家的幕后推手很可能来源于北辰宫里,但他又不愿与安雅相见独自一人前往又是为了什么?
立于楼台高阁,抬头望向空中的被乌云半掩的明月,白慕言不禁露出一抹苦笑。
再明亮通透如明月的心,生在那墨色的后宫中,那些乌云般诡谲的争斗,终究会是将皎洁所掩盖。
对于他的皇兄,白慕言还是抱有一缕恻隐之心,他曾经温润如玉的少年郎,为何在对于这无尽的权利时被染了心肠,终究已是得了帝冕坐拥天下,却与同室操戈斗。
末了,白慕言才低头对着北辰的方向望了一眼,跃身跳下了屋顶。
立在安雅的床边,白慕言看着侧卧抱着被子的安雅,白慕言伸出手为安雅拂去脸庞上粘杂的碎发。
冰凉的指尖触及到安雅光滑粉嫩的肌肤,温暖的感觉立刻从指尖蔓延化开。而安雅似乎感觉到面庞上的异物,立刻皱起了眉头,伸出一只手狠狠地将白慕言的手指打开。
白慕言望着安雅脸上那变化多样的表情,轻笑着又伸手点了安雅的鼻头一下道:“睡着了还这般不安分。”
刚欲转身离开安雅的床边,白慕言只觉得衣袖一紧,就听得背后安雅的声音响起,“不许走!”
已经收回的手臂顿时就僵硬在了半空之中,一张脸上挂满了做贼心虚的尴尬之色,自己方才的行径居然被安雅抓了个正着?
就在白慕言考虑是否转过身去之时,就听到安雅略带着哭腔的声音又传入他的耳畔,“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
听着安雅的话,白慕言立刻转过身去,看着依旧紧闭着双眼却紧蹙着双眉的安雅,晶莹的泪光闪耀着滑下,看的白慕言心中一揪,连忙伸手为安雅拭去眼角的泪。
“别怕,我不会离开你的。”看着安雅现在的模样,白慕言一时手足无措开来,只好单手抚上安雅的背轻轻拍着出言安慰道。
感受到背后那有节奏的抚慰,安雅砸吧了一下嘴,没过多久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慕言坐在安雅床头,一直轻抚着安雅直至听见那平稳的呼吸声,这才起了身子。又不放心的看了几眼后才回到了自己的被子内。
红霞升起,微光渐渐染红了天际。
感受到屋外明亮刺眼的光芒,颤抖了几下如翼的睫毛,安雅才不情愿地半眯开了双眼。
看着地上空空如也的被窝内早已没了美人的踪迹,安雅这才伸了个懒腰从被窝内爬了出来。
揉着疼痛的脑袋,安雅只觉得自己昨夜做了一个悲伤却又甜蜜的梦,梦里那些陪伴过她的人一个个离去,在她悲痛之际,却能感觉到一双大手一直在无声的抚慰着自己,直到自己平复了那悲伤的情感。
那样的感觉,又迷离又真实,几乎让她分不清昨夜的场景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第76章 公主抢夫1()
若是梦境那昨夜的感觉那也太过真实了些。
若是现实,那昨夜屋内就只有她与美人二人,难不成那人会是美人?
安雅连忙否决了这个观点,那样的感觉分明是像来源于一个男子的,难道是姥爷?
这样想法倒是有些贴切实际,安雅想了想,就算是场梦境也说得通,毕竟自己也是太过思念姥爷了。
正当安雅还在回忆着昨夜的梦境之时,就听见有人推门进入。
看着踏入的裙角,安雅头也不抬的问道:“美人,你干嘛去了?”
“安叶哥哥,是我。”
听到映瑾月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安雅惊得连忙抬起头颅望去。
只见映瑾月身着一件蓝底荷花襦裙,头上插着两只碧色镂空翠珠簪,十分别致夺目。衬得她清秀的容颜格外动人。
“瑾月?你怎么在这里?”
看着映瑾月微移莲步向着自己自己走了过来,安雅不禁捏紧自己的衣领结巴道:“瑾月。你这是要做什么?”
而映瑾月走到离安雅几丈远时便停了下来,一张脸依旧带着些愧责之色望向安雅道:“安叶哥哥,我只是想看看你背后的伤好些了吗?”
安雅听了映瑾月的话这才放下心来,从床上下来道:“没事,本来就不是多大的事。”说着,安雅才试探性的看着映瑾月问出来心中的话,“那瑾月准备和年五兄,哦不,你的五皇兄去哪?”
其实安雅原以为昨夜之事发生后,映瑾年会将映瑾月带回南凝京都,毕竟自己昨晚说的话也过于伤人。
况且按照映瑾年之前的话,他也确实是要寻找映瑾月的,如今找到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