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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皇上,臣妇以为一定是这个太监胡乱捏造,我们蓉晴身为丞相小姐,大家闺秀,名门之后。老爷更是一朝丞相,为北辰兢兢业业,而蓉晴又怎么敢以下犯上,做出这样的大逆不道之事呢?”夏氏跪在地上,看着上方的白慕寒一边声泪俱下的说道。
安雅看着如此的夏氏,不由得在心底暗自赞叹这样的演技。
“对啊对啊,皇上,蓉晴不会这般做的。”安蓉晴也是哭的涕泗横流,楚楚可怜的模样犹如那日除夕夜在皇宫之际。
看着这两个还在演戏的母女,安雅衣袖翻飞,露出手中的那一只耳坠来。手中的动作几乎是一闪而过,那只耳坠就被送入了一旁安蓉晴的衣袖里。
摇摇晃晃,经过一用力就会飞出来。
“你们先起来吧。”白慕寒看着跪在地上的丞相一家老小,开口说道。
听着白慕寒的话,安雅等人立刻拜谢。安蓉晴双袖拜谢向前一甩,只见那另一只耳坠立刻从衣袖中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这才掉落在地,发出铃叮声响。
第423章 持以怀疑()
在众人的视线均放在她身上之际,安蓉晴的耳坠在袖中飞出。
几乎是众目睽睽之下因为拜谢的力度太大,所有人都瞧见她的衣袖里掉出一物,落在了玉公公的脚下。
玉公公看着飞到自己脚下的东西,轻轻一瞥,便是惊骇了一声,立刻弯腰将东西拾起,朝着白慕寒道:“皇上,耳坠子。”
看着玉公公手中的捧着的耳坠子,安蓉晴身子一软,立刻摸上自己的耳垂,开口道:“皇上,这不是我的。我的耳坠子在耳朵上,皇上,这不是我的啊。”
饶是安蓉晴如何在解释,众人都是看到这坠子从她的衣袖中飞了出来。
夏氏看着从安蓉晴衣袖中飞出来的耳坠子,立刻看向安雅。安雅被夏氏这么一看,依旧面色平淡如水,仿若自己毫不知情。
毕竟她对自己的技术还是十分有信心的。
“你的意思,是朕,还有这猎苑的众人,都看错了么?”白慕寒声音一提,朝着底下的安蓉晴的说道。
正说着,玉公公已经将手中的耳坠子呈了上来,两只耳坠一对比,立刻凑成了一对。
安蓉晴听着白慕寒的话,顿时摇了摇头,望着上方的白慕寒开口求饶道:“皇上,臣女真的不知,真的不知啊。”
“那这坠子一只又如何会落在猎场,一只又为何在你的身上。”
安蓉晴被白慕寒问的语顿,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分明不是已经让绯荷丢掉了啊,怎么会现在又出现在自己的袖口里。想到这里,安蓉晴的眼不由得看向一旁的安雅,双手紧握。
一定是这个贱人!
上一次除夕夜的时候,便是安雅不知道使用了什么的方法调换了自己。如今也不知道她又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让自己丢掉的耳坠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安蓉晴不甘心,她甚至都觉得该不是安雅这个贱人真的是那个山野精怪,若不然怎么能够这么多次都能够大难不死,还能够如此。
“蓉晴不知,蓉晴一直在猎场里,并没有去过公主遇刺的地方。”冷静下来,安蓉晴开口朝着白慕寒道。
听着安蓉晴的话,白慕寒嗤了一声开口,“朕倒是忘了,你今日也猎得不少猎物了呢。”
一直坐在上方的映瑾月听着话,故作无意地开口说道:“本公主也觉得,这么短的时间,原本一个文弱的小姐,都能猎得四只野兔,也当真是箭法不凡,比本公主这个常年骑射之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映瑾月的话看似无意,却是提点了众人。
安雅抬起眼,看向不远处坐着的映瑾月,也正与她对视朝着她狡黠一笑。
“从来也没听过丞相二小姐说过自己善于骑射啊。”
“是啊,我就不信她会骑射。”
“……”
映瑾月的话一落,四周就立刻接起话茬低声议论道。
听着周围沸沸扬扬的议论之声,白慕寒开口道:“既然你说自己在打猎,又有诸多人持以怀疑,倒不如当着朕的面给众人看看你的真功夫如何?”
第424章 突然晕倒()
白慕寒的话一出,便是圣旨,任安蓉晴如何都不能拒绝。
可是她又如何会骑射。
玉公公已经将弓箭呈到了面前,安蓉晴望着面前的弯弓,迟迟不敢伸手去拿。
安茂源看着如此为难迟疑的安蓉晴,立刻开口道:“蓉晴,既然你没有做,就给众人证明一番。”
安蓉晴听着安茂源的吩咐,额上早已渗出密密细汗,一双眼抬起望向夏氏。夏氏此番也是满脸愁容,纵使她现在彻底知道了是安雅所谓,也无可奈何。
望着面前递来的弓箭,安蓉晴鼓起勇气,伸手想要去拿弓箭的手悬在半空。别说她的手劲能够拉弓射箭,又如何能命中目标。
“丞相二小姐,你慢慢吞吞的做什么?该不会是一点都不会骑射吧。”映瑾月后来的话用着笃定的语气,言语中分明充满着讥笑。
羞辱了安蓉晴,这样一来,也算是回了八王爷白慕灏方才说自己皇兄的不是。
听着映瑾月的话,安蓉晴身子一抖,几乎是难以站稳,望着面前的弯弓久久,只觉得自己双眼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安蓉晴倒地,夏氏立刻惊叫地扑了过去,搂住她的宝贝女儿。
映瑾月看着如此,开口继续道:“难不成被人发现,想拿装晕逃过去么?本公主可听说,初雪公主被淬了毒的羽箭擦伤,这可是大事情。”
一直没有说话的白慕灏,听着映瑾月的话,倏地站起身子朝着上方的白慕寒开口道:“皇兄,初雪遇刺,臣弟希望皇兄能够彻查,一定要将恶人绳之以法。”
方才他一直耐着性子,如今看着安蓉晴如此的模样,心中也已经认为安蓉晴便是主谋。站在桌案前,自上而下地望着一片混乱的安蓉晴处,高声开口道:“丞相,本王希望你能给皇兄,还有本王一个解释。”
安茂源听着白慕灏的话,立刻跪下身子拱手朝着白慕寒道:“皇上英明,蓉晴是气血上涌,这才晕了过去。还望皇上能够先让随行御医诊治,待臣小女醒来,再做审问。臣保证,若是小女当真敢做这以下犯上的大罪,臣自然要将她亲手伏法。”
“呵,若真是你这个女儿做的,你身为父亲,监管不严,纵容女儿做出如此滔天之罪。你以为你丞相的乌纱帽还能保得住么?”白慕灏冷笑一声,朝着安茂源道。
听着白慕灏的话,安茂源心里也是一惊。若是安蓉晴当真敢在春季狩猎之际,先是买通太监,又敢在皇家猎苑里雇凶行刺,使公主受伤。此等罪过,别说乌纱帽难保,几乎是满门抄斩之罪。
看了眼被夏氏揽在怀中的安蓉晴,安茂源心中也是有些不忍。
安蓉晴一直生在他的身边,在安雅未回来之际,安蓉晴与他而言,便是丞相府的掌上明珠。纵使如今安蓉晴有诸多之举令丞相府蒙羞,但终究是自己的女儿,安茂源自然是不愿。
更多的是,他也不敢相信,安蓉晴能够有如此大的本领,买通太监,在皇家猎苑里雇凶行刺公主。
难不成,她要害的是——安雅?
第425章 夏氏承认()
对于这样的想法,安茂源不由得转过头朝着晕厥过去的安蓉晴望去,看着紧闭双眼的安蓉晴,还有泪眼婆娑的夏氏,安茂源的心里甚是难受。
再去看安雅,依旧是跪在原地,面色平坦地看着安蓉晴和夏氏。
“若真是小女做出这样的伤天害理之事,胆敢在春猎之际行刺公主,老臣便以丞相府全府担保,定当……”安茂源的话还未说完,就见夏氏抬起头,制止道:“老爷,不可。”
夏氏的那一声十足的大,令众人的目光均从安茂源的身上移向了她。
跪在地上,夏氏蹭着地前来拽着安茂源的衣袖道:“老爷,都是妾身的罪孽。”
她的这一句更是令人聊有意味,夏氏跪在地上朝着上方磕了几个响头,老泪纵横。
“皇上,都是臣妇的罪孽。都是臣妇一手策划的,还望皇上赐死臣妇,老爷并不知情,还望皇上能够网开一面,饶过丞相府一家老小吧。”夏氏在地上叩头求饶着。
方才在这一来一去里,夏氏也算是将这些事想明白。安雅估计只是从脚印推断出是蓉晴和绯荷以及此刻,怀疑到她们头上。所以这才故意设局,若不然公主为什么会突然说毒发,皇上又为何开始彻查,都是要故意打草惊蛇,故意让蓉晴和她自乱阵脚。
要不然为何一下午蓉晴和她都没注意到耳坠丢失,安雅回来没多久,蓉晴的耳坠便丢失不见。故意让她们听见,自己丢掉耳坠,在让她们为此扯谎,她届时在偷天换日故意在众人的面前让蓉晴的衣袖里掉出耳坠,这样蓉晴便是跳入黄河都洗不清。
原来她一直以为安雅真的不知自己和她之间的事情,如此看来,从一开始屋顶上偷听开始,就一直是她。而她自翊聪明一世,斗死了幻澜语,却在安雅这个小丫头片子身上翻了船。
这样想来,这小太监没有死,怕是早都让安雅和平阳王救下。而那个刺客还有自己的令牌,怕也是已经在他们手上,就等着最后,将她和蓉晴一次除清。
夏氏心中苦笑,自己当真是小瞧了这个丫头片子。
“此话当真?”白慕寒一拍桌案,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氛围。
“是。”
“心肠歹毒,为何雇凶行刺公主?”
听着白慕寒的话,夏氏转头瞥了眼安雅,眼中流露出一抹难以意会的光芒,“便是上一次除夕夜,若不是公主携带人,小女何故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故臣妇才怀恨在心,将此事迁怒于公主身上。”
对于夏氏所言,白慕灏立刻站起身子指着夏氏骂道:“那也是你那个宝贝女儿不知廉耻,在除夕家宴之际,便与我皇兄苟合,你这个恶毒贱妇,还敢将此事迁怒于我皇妹身上,且不说其他,在春季狩猎上胆敢伤害皇亲国戚,其罪当诛。你们整个丞相府,都得掉脑袋。”
“你说此事都是你做的?那为何这小太监指认的是安蓉晴,而不是你呢?”白慕寒声音低沉,启唇开口问道。
第426章 蛇蝎心肠()
夏氏听闻白慕寒的话,立刻回道:“此事是臣妇指使她所为,虽说她不愿,但母命难为,这才去做的。若不然她若知道臣妇的恶毒计谋,自然会规劝臣妇,断不会让臣妇做出这般糊涂事。”
“那耳坠子和猎物的事你又如何解释,若她不知情,又为何欺瞒朕和众人,还说自己没有去过初雪遇刺的地点?”
夏氏双目平视,丝毫没有一丝迟疑,开口回道:“那是因为臣妇想让蓉晴赢了今日的女子狩猎,臣妇安排了刺客帮小女狩猎,而那只耳坠子,便是臣妇让小女与那人交接的信物。那边的耳坠子当时不慎丢失,却让臣妇的大女儿所拾得。当时小女看到自己姐姐送上的耳坠子,心中怕极了,又怕被人当成刺客,又怕自己射猎作假之事被人发觉,所以才皇城自己没丢。不过这一切也都是臣妇教唆,臣妇有罪,不仅害了公主,还害的自己的女儿惊吓过度。还望皇上明察。”
安雅听着夏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