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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娘字还没喷出来,就被辽王的顶了回去!“他是我的贴身护卫!没人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准调用他!萧副将,吩咐下去!”
“是!”萧副将会意地笑笑,抱拳领命。转身对全体将士指着我,命令道,“这位是大王的贴身护卫!没人大王的命令,谁也不准调用他!”
“我,”我什么时候又成他的贴身护卫了,就我这身板,你是我的贴身护卫还差不多。
果然,所有人的目光都“嗖嗖嗖”地集体射向我!然后,都与我刚刚的表情一样,半张着嘴,呆了!可能都在寻思,这个小不点,身体单薄,风一吹就倒,细皮嫩肉,越看越不像契丹人的种,保护自己都可能是个问题,怎么可能会保护辽王!辽王保护他还差不多!
我呢,皮笑肉不笑地抽蓄着表情。伸出个小手来,向他们一个个地打着招呼,“嗨,你们……”本来想说好的,但他们的表情都对我待理不待理的,咽了口口水,还是把那个好字咽下去吧!多说无益呀!头也重重地低垂了下来,这种感觉,特像文化大革命时红卫军批叛资本家那样,“低下你的狗头来!”哇!我怎么自己骂自己呢!呸呸呸!
“蝶儿,来,本王要送你一个礼物!”他见我像茄子一样的蔫儿在那儿,心中更是偷笑不已!转身把我拉下来,离开了,到了马场后,便又故弄玄虚地给了我这么一句!
我大口大口地出气,刚刚真的把我吓坏了!唉,以为自己是天胆,可,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么一支庞大的军队,竟然会把我吓成这样!唉,那也不能怪我呀!那种阵式,任谁见了,都会倒吸冷气的!
“什么?”送我礼物?不会吧!我抓抓后脑勺,一头雾水!而他,放开我,右手一抻,两个手指头伸到嘴中,朝远处,“吱……”一个口哨,像命令一样,传向远方!哇,他,还会吹口哨?!我失声笑了出来,别看他是一代帝王,其实,孩子的天性,还是有的!不是有人说过,男人永远都长不大嘛!咦,那是什么,正当我高兴时,远方一阵尘土飞扬,近了,近了,哇,竟然是两匹马!一黑一白!肩并肩地向这儿奔来!
快靠近时,他一招手,那一白马,像接到信号一样,靠近他,还与他头碰头,十分地亲切!他轻轻拍着那白马的头,像在拍自己的孩子一样,无比温柔!白马后面,那一匹黑马则是紧紧地靠近白马!更是十分亲热。
“蝶儿,这是本王送给你的马!叫雨!”他头也不回,继续与那白马亲热,我则不高兴了,把我一个人撇在那儿,唉,你吃马什么醋呀!听他那么一说,我才出了口气,原来这白马是给我的呀,我靠过去,正要牵那白马,谁料,他,竟然把马绳一拽,从马的那边露出个笑脸来,“那才是你的马,这匹是本王的宝马,叫风!”他手指处,却是那匹黑马!
“耶律德光,你是不是觉得我与那匹黑马很配呀!”火了,为什么他是那么好看的白马,而我,却是那一匹黑不琉球的黑马!我对他一拳头抡过去,他倒好,握住我的拳头,又是奸诈的一笑,“没办法,谁让那匹黑马是母的,而且,这两匹马,人家可是夫妻哦!”
“你!”我没好气地想把拳头抽回来,而他,却握得是那么紧。而,他又在笑,笑我,“以后,你骑着那匹黑马,我就不怕找不到你了,因为,那匹黑马是时刻都要在本王宝马身边的!”
“呃!”太欺负人了,说是让我当官!可还是不给我自由!还有,连这马都欺负我了!不行,不行!“耶律德光,你这个混蛋!”我用尽全力将我的拳头抽回来,又脚一抬,对着他的至命要害便是一踢,没想到,还没踢到,那匹白马突然转过脸来,对着我大口出气,一声恕吼,“好臭呀!”一个闪身,我便又跌坐在地上!而他,竟然捧着肚子,大笑不矣!
远处,他的将士们,一个个地都傻了!这,还是他们的辽王嘛!
第四十九章 心惊肉跳 之一
一连半个多月,我坐在他的身边,用我手制的“钢笔”绘着好多种兵器地图纸。还时不时地给他灌输点仁慈的思想,好让他从心中消除那屠城与滥杀无辜的念头,而他,只唯唯应诺,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还好,就差一点就画完了。今天,当我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时,他却不在了!哪儿去了,一阵郁闷,便要坐下来去完成剩下的图纸。
突然,“大王饶命!”一阵惊天的求饶声传来,我细听一下,原来是从那个相邻的那个大房间中传出来的,那个大房间便是他与诸将议事的地方。大王,难到,他在那儿!饶命,谁在求饶?一阵好奇,便起身,将耳朵附在了紧挨那儿的一堵墙上,很,不好意思,却又十分好奇地偷听他们的谈话。
而在另一边,却是……
萧副将将一个辽人打扮的人绑了进来,把那个人踢倒在地,抱拳,对着高高在上的辽王,道,“大王,这个贼人不知是什么人,消消潜入咱们军队,不幸碰到我,我便把这他绑来的!请大王审问!”
“哦?”德谨本来是去议事厅找点资料的,没想到,却突然冒出个这么人来!他放下手听资料,靠近他,细细打量着,见他面色清秀,皮肤白绽,一看就不像辽人!斜长地双目一缩,杀意便在徘徊之间。冷冷地逼问,“你是何人?”
那人察觉到了辽王的杀气逼近,一个前跃,扑倒在地,更是紧紧地抓住了德谨金黄色的皇袍,求饶道,“大王,饶命呀!饶命呀!”接着又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喊,“我,的确,不是辽人,但,我是来这儿贩货的,是个商人,求求大王,饶了小的!呜呜……”
德谨对这招已是见惯不怪了,一脚踢去,便把那个踢了出去,然后轻轻地拍打着刚刚被他抓过的衣角,“你是商人,本王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萧副将,你看他像商人吗?”
那人被德谨踢倒,便要去抓萧副将的衣角,萧副将早有准备,趁他爬过来,又是一脚,将他重重地踢翻在地,还“哼,你们这些汉人,人前是个龟孙子,人后,比谁都奸诈,大王,我看这贼人不是什么好货色!呸!”又朝他吐了一口!
“哈哈,萧副将说得没错,本王也觉得是这样!不过,本王喜欢快人快语,你要是能老实招来,本王倒可以饶你一命,倘若你不招,本王可就把你交给萧副将给你严刑逼供了。我们大辽的刑法,你还没有偿过吧!”德谨,听萧副将所言,不时地点头,然后又背着双手,踱到正上方,威严而坐,又摆起了他那皇帝的架式!双眸中,更是冷气逼人!
“快说!”萧副将一个大手挥下,抓住那人的头发向后一扯,将那人整个头都拽了起来,面向高高在上辽王,狠狠地逼问。而,此刻,辽王一惊,身体重重地前倾,“是你,石敬塘的贴身侍卫!”
“什么!”这下,萧副将该呆了,大手一用力,又将那人的头抬得老高老高,自己凑脸过去,仔细地看,然后,眼睛一瞪,认出了他,“果然是你!大王,真的是石敬塘的贴身侍卫!”
“放开他,你先出去!等待本王的招唤!”德谨双眸凝视,似有所思,大手一挥,命令道。
“大王!……是!”萧副将怕这人对辽王不利,刚要开口,却被辽王一眼瞪了回去,无奈,便放开了他,退了出去!
第四十九章 心惊肉跳 之二
见萧副将退了出去,辽王起身,逼近那人,冷冷道,“你不是一般人,说,来此为何?”
那人被萧副将放开自己,退了出去,眼珠子不停地转着,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等待辽王的靠近。准备挟持辽王逃脱。当辽王逼近时,他一个箭步冲上,双手齐攻,便像辽王的咽喉捏去,谁料,辽王不躲也不近,就在他的手靠近时,辽王一个大手挥来,以迅雷及掩耳之势,重重地拍向那人的胸口!
“啊!”那人不及躲闪,被拍到在地,口吐血沫,而,就在另一边的我却倒吸了口冷气,是谁受伤了,千万不要是德谨!“本王早料到你会如此,不过,你来的目的,可不是要刺杀本王这么简单!”是,是德谨的声音,他没事,没事!
我重重地缓了口气,而,就在另一边的德谨,却一个如箭的眼神射向了那堵我靠着的墙!是谁,一定是叶蝶!这个女人,什么热闹她都想凑,一点也不安分!不过,就在想到叶蝶的那一刻,他的嘴角又一次上扬,一个不轻易被人察觉的微笑!但,眼前这个人,他又是一副冷面孔,逼近他,揪起他的衣领,此刻,已不怕他再反抗,因为,刚刚那一掌,足可以把他的五脏六腑都震碎!“说,你到底来这儿,做什么?”
“呵呵,”那人口中的血沫不断地狂涌,而,双眼中,无尽的恨意射向这个杀我成千上万唐人的魔鬼,竟然出声,冷笑着,“是,我来这儿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要刺杀你,可是,就是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我,不仅是石敬塘的贴身侍卫,更是大唐天子的一品带刀侍卫!皇帝怀疑石敬塘背叛,便要我潜入大辽,刺探军情!现在,你明白了吧!辽王!呸!”言毕,一口血沫,但毫不留情地喷到了德谨威严无比的脸上,就是德谨迅速甩脸,也没有躲过这场劫难!然后,狠狠地扭头,此刻,又眸中,已布满了血丝!“找死!”两个字,毫无温度!
“萧副将!”德谨将那人重重地推开,拿出手帕来插着自己脸上的血沫,高呼一声,接着“挡”地一声,萧副将急忙冲进来,抱拳,等待最后的命令。然而,“杀!”一个简单而绝情的字,从德谨口中毫不费力地吹出。
是,是杀!我没有听错!此刻,我已瘫倒在墙边!混身发抖,冷汗淋漓,杀,杀,杀!从他的口中说出!一代帝王,果真,如此,冰冷!他的温柔,也许,只对我,才有!可是,我担心,哪怕有一天,他对我的温柔也会消失,然后,留下的,便是他,刚刚那样的冰冷!不要!真的是,伴君,如,伴虎!不,我,一定要改变他!
突然,一个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啊!”我抬头,心惊,是他!辽王!刚刚,说杀的那个人!
“你都听到了!”他的声音毫无温度,似乎对我刚刚偷听他说话,很是生气。而,他见我蜷缩在墙边,慢慢地蹲下来,双眸中,仍流露出无尽地怜惜。“蝶儿!”他轻呼一声,将我缓缓抱了起。
一直抱我回到寝宫,一路上,我一言未发!是害怕,还是心痛!不知道,只是痴痴地凝望着他!德谨,你知道不知道,你一杀人,我就害怕,因为,你一杀人,我就会想到你屠城,然后,众人反抗,接着,你失败,然后,你……德谨,怎么样,你才能真真明白我的心呀!我知道,杀一个探子,是一个很平常的事,但,也许,是杯弓蛇影吧!总这,我,就是,心痛,更心惊肉跳!
想到此处,泪水狂涌!他怎么可能知道我内深处的担忧!他,不知道!我,也不可能让他知道!“德谨,”他把我放到床上,自己坐到床边,心疼地看着我。不禁中,我伸手,抚摸他的脸庞!他没动,任由我抚摸。
“德谨,你杀人了!”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质问!心急,心痛,更恨呀!恨自己,没用,没用,为什么没有改变历史的能力!如果自己是造世主,那么,我一定会改变历史!一定!但,做梦去吧!
“蝶儿!没事!那个人,该死!”他握住我仍停留在他脸庞的小手,不停地揉搓!试图安慰我,而,这句话,又深深地刺痛了我!“不,德谨,不是每个人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