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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岩打量了一下,围墙高两米多。一色的青砖砌成。看起来特别结实。张岩吐了口吐沫,几下爬了上去。这堵墙很高,张岩站在上面有点眼晕:“白大爷,现在怎么做?”
老白头呵呵笑了几声:“在上面练拳。”
靠,张岩心里犹豫了一下,这里是围墙,又不是平地,看了看下面的地面,靠近老白头这边还好,都是土,在另外一边可都是水泥地,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白大爷,你别开玩笑了,这要是掉下去,还不摔个好歹的。”
“放心,我有万全的准备。”老白头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在墙根处大声喊道。“你就按照平时练的来,只要能在墙上稳稳当当的打一遍拳,这功夫自然就高了。”
万全地准备?张岩看看老白头,还是不敢练拳,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万全说说可以,真的摔下去,老白头还能飞身把自己就起来不成。“太高了,咱们找个矮点的墙吧。“
见张岩真要下来,老白头急眼了:“不行,就这么高才行,小岩,咱爷两认识这么久了,你看我啥时候编过瞎话,你就放心的练吧,只有在危险的环境下练功,才能让你的功夫突飞猛进的。“
张岩想了想,确实没有想出来那次老白头说瞎话,就横下心:“行白大爷我就信你一次,不就是练拳吗,咱爷们不怕…哎呦!“
话没说完,张岩已经一脚踩空,消失在墙内,随即而来的一声大响,宣告张岩硬着陆成功。老白头忍住笑,从墙外翻了进来,跳到张岩身边,动作轻的跟狸猫似地。见张岩摔得跟土猴似的,老白头禁不住大笑起来。
“不兴这么骗人的,你不是说有万全的准备吗,我怎么现在都没见到呢?“张岩摔得浑身止疼,见老白头笑得开心,心里很不是滋味,就质问了一下,指望老白头良心发现,晚上给自己做点好吃的。
“恩给你看看也好。“老白头从兜里掏出来两样东西,红色地是红花油,白色地是云南白药。
靠,还真是万全准备,张岩欲哭无泪,老实人骗人真是厉害,一骗一个准,张岩自认为还算精明,没想到最后还是被老白头算计了。
老白头把“万全准备“收到兜里,看看高墙又看了看张岩:“怕了吧,还练不练?“
“不练了,白大爷你这是明显坑人呢,我就看不出来谁在墙上练过拳,要不咱们每天晚上倒水。我听说民国有个武术家,收徒的时候就是让徒弟每个晚上来回倒水,一百个晚上没有洒水地话,那功夫就上身了,虽然说花费的时间长点,可是安全,要不你教我这个吧。“
“呸!穷文福武,那是打发傻小子的,你还当真事啊!看好了“白老爷子骂完,一纵身上来墙头,在上面练上了,张岩看了几眼就傻了,白大爷在墙头上闪展腾挪,拳脚虎虎生风,跟平时在平地练得拳没有两样,扎眼功夫老白头就打完了一套拳,从墙头上跳了下来。
“怎么样?“老白头有些气喘,毕竟七十多岁的人了,身体保养的再好也少了精气神,打完这套拳已经额头见汗。
“白大爷,你真是太猛了,我没别的说,今天也豁出去了,一定练个人样出来。“说完张岩爬到墙上,两脚抓地,开始练了起来。说也奇怪,张岩胆气足了之后,手脚也放开了,拳架子也打出来了,直打到第六个套路,才脚下一滑摔了下来。
“不对不对,你这个脚伸的太长,重心不稳。这套拳法用的是巧劲。看过三国里面温候的月牙戟没有,全凭着那个月牙勾栏剁点,才得了个第一的名头。同样使戟,许诸力挽双牛,力气是足够大了,可是没了那股巧劲,只能位列一流。恩这样就对了。“
张岩在地上又重新打了一套,纠正过来之后才又爬上去练拳。
“扑通!“
“扑通!“
“扑通!“
这一天张岩也不知道摔了多少次,知道太阳西沉,张岩才第一次完整打了一套拳,虽然没有老白头那样行云流水,可是衔接处也是十分流畅,打到后来张岩已经完全沉浸在一种空明的境界之中,往常那些滞涩之处一冲而过,对于这套拳法也有了更高的理解。
“嗖“一样东西从脑后袭来,此时张岩五官灵动,心思清明,回身飞脚半空中开声吐气”开“将来袭之物一脚踢飞,然后稳稳的落到墙头上,在夕阳的映照下,威风凛凛的如同天兵天将。
“这么厉害,连砖头都踢碎了。“墙下老白头看着断开的半块砖,眼睛瞪得溜圆”我也没有教你硬气功啊。“
“啊,好疼!“此时,墙头上的张岩已经疼的大汗直冒,两只手捂住右脚,蹲在墙头上,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还在墙上。
“啊,扑通!“
第六十六章 中国期货的未来发展方向
第五十六章
“只是轻微瘀伤,右脚有些挫伤,只要休息三五天就好了。”在金州第一人民医院,外科大夫检查过之后,给张岩的病情下了诊断,提起笔开始写药方。
“大夫,能不能写的严重些,比如说右脚骨折之类的。”张岩见老白头坐在外面,没有注意自己这边,就轻声的问了一句。本来虽然之前摔得鼻青脸肿的,可是张岩觉得这样练进步挺快,还是挺有兴致的,可是最后老白头飞过来那一砖头给张岩吓坏了,这样是哪天老白头发神经,再来个实战标准要求自己,那自己的这条小命不是危险了。
“这是为什么呢?”大夫停下了笔,饶有兴趣的看着张岩。
“看到门外那个大爷没有,他是我大爷,每天强逼我练功,练得不对就是一顿狠揍。你要是说我一点事没有,那我就惨了,明天准保还是一顿狠揍,说不定到时候就真的骨折了。”
“奥,明白了,那就写个韧带撕裂吧,要是写骨折你大爷还不心疼死,你过一会出去的时候最好拐点脚,一般来说韧带撕裂要休息十几天,你爷爷是练武的,应该也知道这些,恩我过一会让护士多打点绷带,这样看起来就更像了。”
当张岩一瘸一拐的从医院出来时,活像一名重伤员,充满了悲壮的意味。老白头低着头跟在张岩后面。脸色已经涨得跟猪肝一个颜色。张岩默不作声,最后老白头只好吭吭哧哧地说话了:“今天这事怪我。”
张岩回头看着老白头:“我不怪你。”
“要不是我扔了一块砖头过去,你也不会受伤。”
一点重点都没有,嘴上说的好听。实际的实惠一点都没有,张岩有些生气:“白大爷,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暂时也练不了了,要不等我伤好了再说,行不?”
老白头羞愧的点点头:“要不是那块砖头……。”
张岩回到招待所地时候,天还没黑,张岩很是踌躇了一下,目前自己这个样子实在见不得人,看看招待所人进出的人都不少。张岩就觉得,把自己包裹成一个猪头,似乎是一个很愚蠢的主意。
张岩在外面又等了半个小时,等到天彻底黑了,才贴着墙边溜了进去。不过张岩地行头实在醒目。有好几个眼睛尖的看到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张岩只觉得脸上发烧,急忙加快脚步,电梯也不敢坐,准备直接走楼梯。
一个服务员努力辨认了一会之后,迟疑着跑过来,对张岩问道:“请等一下,您是张岩先生吗?”
张岩停下脚步。背对着服务员说道:“我是张岩,什么事情找我?”
“奥,张岩先生,今天中午有位老人家来找您,不过您不在。他就留了个地址。说等你回来的时候去这里找他。”服务员说完,递过来一个名片。上面写了一个地址,字迹十分飘逸洒脱,除此之外竟然没有留下一点信息。张岩又问了那个人的长相,与记忆中几个老者核对,也没找出来是那个,只好满腹狐疑的过去拜访。
在美丽的金州湾,一处独门独户的小院里面,一名老者正坐在红木椅上,眼睛似开似闭,坐在他对面是一个身穿中山装地中年男子,正在紧张的汇报工作:“目前交易所运行情况稳定,起到了很好的调节作用,为社会主义…。”
“我不想听这些套话”中年男子的话被老者打断,老者徐徐睁开了眼睛,目光中的气势让中年人一窘“交易所最近地事情,能用稳定两个字形容吗?”
“这个…。”中年人鼻尖冒汗,不敢接老者的话。
“期货是一个新生事物,之前在我们国家没有实践过,出点事情是正常的,如果不出问题才是反常的。面对出现的新问题,要及时跟进,发现一个解决一个。比如之前恶意卖空大豆,从美国贩运大豆冲击我国大豆,造成几千万豆农大豆卖不出去,造成极坏的影响,这个问题要尽快解决,早一天解决,几千万豆农就早一天脱离苦海。”
“恩,知道了,老领导我回去就办这件事。”
这时外面走进一个人,凑到老者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老者点了点头,转向中年人:“恩,我这边还有事…。”
中年人马上站了起来,低声说道:“恩,那我先走了,等把事情处理好了再向您汇报。”
中年人走了不一会,张岩就在秘书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两人一照面,老者就呆住了,倒是张岩反应快:“李伯伯,你怎么来了?”
李老笑了笑:“我怎么不能来,每次见到你都是这个样子,这一次又是被谁打了。”
张岩透过纱布傻笑,准备将装傻进行到底:“没被谁打,就是不小心碰到一块砖头,结果就这个样子了。”
李老也不揭穿张岩,笑眯眯的问道:“听说你在期货市场赚了不少钱,有没有这回事?”
张岩点了点头:“有这回事,赚了不少钱,接下来准备收手不干,用这些钱把红星钢铁厂救活。”
李老笑得更灿烂了:“不错不错,你有没有想过,红星钢铁厂是国营的,你一个私营业主投资进去,这个未来要是起了什么纠纷,那该怎么样处理呢?”
张岩心中一动,李老地话确实有道理,国有资产管理这块,一向是有种种不明晰的地方,自己的投资如果不好好规划一下,到时候弄得不清不楚的反而不好:“李伯伯你说得对,我回去的话就去办,把股份明确下来,这样以后就好办了。”
“你在期货里面赚了钱,对期货想必是挺精通地,能不能跟我这个糟老头子讲一下,期货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张岩可不敢把这位老者当作老朽看待,当下老老实实地说道:“期货市场是从美国这些资本主义国家兴起的,最初地目的就是为了降低交易的风险,到现在已经发展成为一个重要的金融衍生产品。对我国来说,长期以来只有当货物升值的时候才会出现商机,而期货的出现,等于是打开了另外一扇门,让期货交易者通过对价格的准确判断来盈利,对我国的经济是一种非常重要的补充。”
“恩说的不错,继续说说,也别说好听的,说说有啥不对劲的地方。”李老还是笑吟吟的,不过看张岩的眼光就带了点狂热,张岩只在丈母娘看女婿的时候经历过,心下就有点虚,摸了摸头发:
“有点问题,就是交易所的权力太大了,比如他可以酌情强行平仓,这个权利就要不得。因为期货交易是个复杂的交易过程,交易所作为交易平台,是不应该介入到买卖双方里面去的。虽然这条缝并不大,可是我敢说,在各种利益驱动下,这条缝会变成一个巨大的漏洞,规则上的缺失带来的是公正公平的消失,交易所将变成少数人肆意玩弄戏法的舞台。”
“你的意思是说,交易所将会放弃中立,为自己的利益谋福利?”李老的脸一下子严肃起来,这个问题是他所不愿意深究的,在他的位置上,既不能看不清楚,又不能看的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