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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过我听说赵二虎地伤好像还挺重的,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变成废人啊!”
“恩。老周你从哪里知道的消息,我听说二虎之后受了点皮外伤,过几天就会恢复的,黄德智同志不在期间,赵二虎就暂时顶替一下他的职务,你说这样可好?”
“嗯,张书记这件事情还要问我吗?你可是党委书记啊,决定一个局长的位置还不是轻而易举。犯得着做这么多官面文章吗?”周自强冷笑道。
“老周,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我不希望你心里堵着,所以跟你说一下!”张岩地眼睛锐利的看着周自强,意思很明显。就是知道你顶不住我。所以我就硬吃你,你能怎么样?
周自强眼里冒火:“我这人有个臭毛病。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张书记也许我拳头没有你大。不过我就不信,我放下架子事事跟你争,你就能舒舒服服的当这个书记?舍得一身剐敢把太子拖下马,我就不信,我弄不下张书记一鳞半爪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张岩也知道了周自强的意思,就是躺倒挨锤,也要把自己拉下马,或者让自己地政绩一团糟,他也看明白了自己的弱点,特别需要政绩,真要是党政一把手不和,导致政绩全无,那么对于张岩来说就是致命的。
反正对于周自强来说,前进一步基本上是不可能了,那么只要不是犯了特别大的错误,他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就这么明争暗斗的也不会危及到自己的位置,最多就是省委看不下去,把他或者张岩调离阿霸州,那样还算是顺了他的意思,只要离开张岩,以后不论碰到谁,周自强都觉得不会像张岩这样难以对付。
张岩的眼睛立了起来:“老周你总是这样冒失,也不怕以后出事。”
周自强地眼睛也立了起来:“我枪林弹雨过来的,怕事的话也干不到现在这个位置!”
张岩笑了,伸出大拇指:“老周,有你的!”
两人大笑,互相拍了拍肩膀,就像是古罗马的角斗士在角斗之前都要互相致意一样,致意之后就是殊死地搏斗,谁都不能指望侥幸获胜,只有用尽一切手段,才能在这场残酷地搏斗中生存下来,获得胜利。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张岩首先打电话到医院,询问赵二虎地伤情,医生的回答让张岩放下心来:“赵局长地伤势已经好了很多,早上醒过来一次,问了句我在那里就又睡着了,现在生命症候稳定,估计一两个月就可以出院了!“
赵二虎没有事,张岩就可以放心做另外一件事情了,黄德智这家伙干对自己阳奉阴违,让自己在关键时刻找不到人,这次可要好好处理一下了。
下午,在干训中心,张岩见到了黄德智,黄德智马上跳了起来,一股谄媚的神色在他脸上生成,速度之快让张岩都觉得吃惊。
“张书记,您来看我了,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在张书记的领导下,我取得了多大的进步啊,只有跟找张书记,我才能继续进步。张书记你就是我的指路明灯…。”
“闭嘴!黄德智你不是当时没有带手机吗,不是没办法接到电话嘛,所以今天你就到了这个地方,一个就算你有电话也排不上用场的地方,知道我今天为啥要来看你吗?“张岩恶狠狠的说道”那是因为,我很喜欢看到你后悔的样子,本来我是一点都不想动你的,可是你自己找上门来,还把赵二虎打伤了,你这是自绝生路!“
黄德智脸上闪过一道凶光,随即就换成一幅谄媚的样子:“张书记,你这可是冤枉我了,实话不瞒您说,我那天是会小蜜去了,电视台的主持人,那身段声音叫一个好,我***被这狐狸精迷住了,就把手机关了,前后不到两个小时的功夫,就差这么点时间,让张书记你误会我了。我真是太冤了,张书记你就是借我两个胆,我也不敢不接您的电话啊?”
张岩冷哼一声:“我不是来听你解释的,我只是告诉你这样一个处理结果,还有这个处理为什么会落在你头上,至于其他的,你觉得还有必要再说吗?”说完,张岩不看黄德智扭曲的脸,大笑着走了出去。
快意恩仇,杀伐决断,张岩自问不是一个政客,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政治家,只是一个想要活得开心愉快的普通人罢了。
看着张岩越来越小的身影,黄德智的笑容不见了,大声咒骂道:“张岩,你不是个好东西,不得好死!”从干训中心回来,张岩直接去了医院,如果按照医生说的那样,也许自己过去的话,就可以看到醒过来的赵二虎了,这家伙浑身都是愣子,不好好训斥一顿怕是不行了…。
第三卷 风云卷 第五十章 非典来袭
第五十章
“内斗就这样开始了吗?”张岩放下一份报告,闭幕眼神休息了一会,这些天张岩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累。周自强完全躺倒不干,不过在外人看来,周自强又是工作的,最多就是工作效率低了一些而且,而作为当事的一方,张岩感觉则是完全不同的!
金川县的县长是张岩提拔上来的,并不是特意提拔上来的,只不过张岩看这个人办事踏实认真,所以才让他当县长。可是在周自强的干扰下,这个县长竟然连自己的办公室都呆不下去了,只要他一进办公室,就会有一群一群的上访户闯进来,门口的警卫形同虚设,面对挤了一屋子的上访户,这名县长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最后只能是落荒而逃。
类似的事情在其他县也时有发生,给阿霸州的经济发展带来了强烈的困扰,阿霸州本来强劲的发展势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按住了,打回了原形。如果不能收拾掉周自强,恐怕自己真的要跟周自强一同沉下去了。
张岩猛地睁开眼睛,冷冷的在日历上画了个叉!既然你敢伸手,那我就把你的手打断,让你记一辈子!“二虎,听说你不愿意去州公安局,为什么?”张岩有些意外的看着赵二虎,与前几天捆成粽子不同,赵二虎现在除了左腿还绑着绷带之外,其他的地方都解放了,于是这个人又回到了一半像流氓一半像公安的样子上了。
“乡长,我是觉得,我没做啥事情。就挨了一顿打,结果就跳了两级,这个外人知道了,怕不说我坏话,要是让我爹知道了,还不拿鞋帮子抽我?”赵二虎说话的功夫,嘴角有抽动了一下,看的张艳直心疼。
“二虎,是不是又疼了!你放心,那个赵大麻子我已经拿住了。到时候你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只不过……。”张岩说道这里拖长了声音。
赵二虎笑了:“乡长,你有啥话跟我说啊?”
张岩道:“你知道韩信吗?”
“知道?一个瘪三,最后死在老娘们手里,憋屈透了!”
张岩:“……………………。不读书的家伙,韩信可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呢”
韩信熟谙兵法,自言用兵“多多益善”。为后世留下了大量的军事典故: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临晋设疑,夏阳偷渡,木罂渡军,背水为营,拔帜易帜。传檄而定,沈沙决水,半渡而击,四面楚歌,十面埋伏等。其用兵之道,为历代兵家所推崇。作为军事家,韩信是继孙武、白起之后,最为卓越地将领。其最大的特点就是灵活用兵,是中国战争史上最善于灵活用兵的将领,其指挥的井陉之战、潍水之战都是战争史上的杰作;作为战略家,他在拜将时的言论,成为楚汉战争胜利的根本方略;作为统帅。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率军出陈仓、定三秦、擒魏、破代、灭赵、降燕、伐齐。直至垓下全歼楚军,无一败绩。天下莫敢与之相争;作为军事理论家,他与张良整兵书,并著有兵法三篇。
韩信为平民;性格放纵而不拘礼节。未被推选为官吏,又无经商谋生之道,常常依靠别人糊口度日,许多人都讨厌他。韩信的母亲死后,穷得无钱来办丧事,然而他却寻找又高又宽敞的坟地,要让那坟地四周可安顿得下一万家。
韩信在下乡南昌亭长家吃闲饭,几个月后,引起亭长妻子的不满,前一大早就烧好饭,在床上就把饭吃了。等到吃饭时间韩信去了,就不为他准备饭食。韩信看出他们地用意,一怒之下同亭长绝交而去。
韩信在城下钓鱼时,有许多老妇在冲洗丝絮,其中一人见韩信饿得可怜,就给他饭吃,一连几十天都是这样,直到漂洗完毕。韩信对这位老大娘表示:“吾必有以重报母。”老妇很生气,斥责韩信:“大丈夫不能自食,吾哀王孙而进食,岂望报乎!”
淮城屠户中有个年轻人想侮辱韩信,说:“虽长大,好带刀剑,怯耳。”(《汉韩信传》)并当众侮辱他说:“能死,刺我;不能,出胯下。”(《汉韩信传》)韩信注视了对方良久,慢慢低下身来,从他的胯裆下爬厂出去。街上的人都耻笑韩信,认为他是个怯懦之人。“
“哈哈,我就说嘛,这个龟儿子不是个好货,没事就钻人裤裆,真是***的孬种!“赵二虎笑完之后咧嘴,显然是又牵扯到了痛处。
这个混球,就知道跟自己打岔,张岩继续道:“韩信到楚国后,召见当年给他饭吃的漂母,赏赐她千金。轮到下乡南昌亭长时,只赏他一百钱,并说:“你是个小人,做好事有始无终。”又召见曾经侮辱自己,让他从胯裆下爬过去的少年,封他为中尉,并且告诉诸将说:“这是位壮士,当他侮辱我时,我难道不能杀了他吗?杀了他也不会扬名,所以就忍了下来,这才有了今天地成就。“
赵二虎低头不语,过了一会才抬头说道:“乡长,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那个赵大麻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张岩叹了口气,如果赵二虎真是这样直脾气,那还真是不能放到公安局局长这个位置上。这样的话看起来要提拔肖彪了,这个二楞子!倒真对自己的胃口。事实上能忍胯下之辱的韩信,还是死了。
韩信到楚国后,召见当年给他饭吃地漂母,赏赐她千金。轮到下乡南昌亭长时,只赏他一百钱,并说:“你是个小人,做好事有始无终。”又召见曾经侮辱自己,让他从胯裆下爬过去的少年,封他为中尉。并且告诉诸将说:“这是位壮士,当他侮辱我时,我难道不能杀了他吗?杀了他也不会扬名,所以就忍了下来,这才有了今天地成就。”
狡兔死,良狗亨;高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天下太平之后,韩信还是没有逃脱宿命,死于妇人之手,隐忍了一辈子,最后还是屈辱的死亡,韩信这种忍术也实在失败了一些。
想到这里。张岩也就不再劝赵二虎,赵大麻子也不是很重要的人,随他去吧。
“报告!“门外想起肖彪洪亮的声音,张岩没有应声,而是看着眼前的一份报纸,过了一会才郑重的收起报纸,叫了一声”请进!“
肖彪打开门走了进来,站在门口处。憨憨地笑着。张岩一笑热情地说道:“坐,肖副局长那天不是非常勇猛吗,怎么今天这么这么拘束了。“
肖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那天是按照张书记的指挥去做,心里一点也不慌,可现在是对着张书记。心里就有点慌了。“
张岩差点没有被肖彪的话麻翻过去。真他妈地就是一个屁精,尤其是看到这样一个大汉。说出这样地马屁,让张岩惊讶地同时又有些警惕。这年头说自己好话的未必是好人。想到这里。张岩没有接肖彪地话头,道:“找你来是有项任务要交给你!”
肖彪大喜:“请张书记指示,保证完成任务!”
张岩点头:“先说说你的看法吧。”
张岩地这个问题问地很笼统,只不过看起来肖彪准备的也很充分,马上回答道:“当前,我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