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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伙记们一个个的都没有作声,群众们已经明白他们惹到了谁。
“是那只王少爷满十七岁时端木小姐送给他的海东青吗?”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兴致冲冲的问道。
“哇,你们惨了,竟然把那个海东青给吃了,你们惨了……哈哈哈”小孩边笑边跳。七八岁的小孩还是对什么东西都好奇都觉得神奇的阶段,在他们的脑子里根本不知道生与死的真正的含义。
“啪!”的一声,小孩儿身边的女人耳光甩在小孩儿子脸上。
女人身旁的男人立马捉住女人的手喝道:
“你打孩子干什么?”
小孩儿怔怔的看着他的母亲,然后“哇”的一声大哭着扑到爸爸的怀里。
“妈妈打我,妈妈打我哇哇啊…………”
这个时候,王平平走过来,走到那群伙记身边,对着其中的一个说道:“给我把事情的始末说说吧!”
伙记抬起一双哭红的牛眼,待看清楚眼前的人,立马跪了下去。
“平少爷,求你救救我们吧。”其它的伙记也跟着一起跪了下去,几个人同时向王平平磕头说道:
“救救我们吧!”
“好了,这件事情我到时候解决,你们不会死的,现在跟我讲讲海东青是怎么被吃掉的”王平平淡淡的说道。
因为突然经历的大喜大悲,导致伙记的语言组织能力都不能正常发挥。但是也能拼凑出事情的大概情况:
当天早上,王海照例带着他的宝贝宠物,一只名贵的海东青,他给他取名叫烟烟。因为烟烟喜欢吃绿豆糕,所以王海每天早上带它出来散步,都会来到这个名叫“豆糕糕”的店里,给它喂几片绿豆糕是这几天王海是惬意的事了,因为这个店子是每次王海散完步的终点,所以每天他都会顺便来看看。
“烟烟,今天被他们邀去骑马,这几天你有点便秘,所以就不带你去啊,今天晚上来接你啊,宝贝儿……”
在旁边看着的伙记和老板都是一阵恶寒。
“那个白痴又来了,真是——我们这是‘豆糕糕’店是卖高档甜品的地方,怎么来的不是动物就是傻子啊!”因为王海走了而松了一口气的老板骂骂咧咧的说道。
“小三,你昨天给这小白痴东西吃没?”牛眼伙记边揉面粉边问道。
“昨天啊,我昨天好像忘记给他东西吃了,怎么了,他又偷了。”擦着橱窗玻璃的男人回答道。
“嗯,你每天要记得给他点吃的,不然他到时候偷,把橱窗弄开了,在里面抓着听,那个时候一盒可就没用了啊!”
“唉,他都在我们这里生了根了,没办法,到哪里能找到这么好的老板和伙记啊。哈哈”接话的扫地的男人搞怪的哈哈大笑。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喜欢吃绿豆糕的鸟。”坐在椅子的男人一边喂着海东青一边说道,接着他又看向坐在他旁边的白痴“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喜欢吃绿豆糕的白痴。”
“喂,你看他们两个——哈哈——”
“好搞笑啊”
“哈哈,他们是在比谁吃得多吗,哈哈,一人一鸟竟然杠上了。”
“哈哈,鸟赢了,它不用嚼唉,你们看到没,哈哈”做着工作的四个人笑得东倒西歪。
“哈哈——啊”⊙⊙神啊,他们看到了什么。
海东青对着盒子里的绿豆糕越啄越快,眼看盒子里的绿豆糕越来越少,另一头的白痴急红了眼,抓起神采奕奕的海东青就往自己的嘴里塞,名叫烟烟的海东青足有一只长好了的母鸡那么大,就这么被——
寂静的豆糕房里听不到一点人的声音,只有极其短暂的翅膀扑腾的声音,然后加归寂静。
“呃——呃——呃”白痴打着嗝,跟着又朝着盒子里剩余的绿豆糕抓去。
四个伙记如被施了定身术一般。
谁来告诉我们刚刚发生了什么。
“啊——啊啊——”四个男人疯狂的大叫。
“啊——啊啊——”男人学着他们刚刚那失态的叫喊说道。
“后面的就是你们看到的。”
群众们是满头黑线,他们纷纷走到躺在地上的白痴身边,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他。
刚刚大哭小孩还掰开他的嘴,拉扯到最大,然后又拉扯了自己的试试,发现大小差不多,怎么能吞下一只母鸡呢,呃,不对,海东青呢。
你们谁把他带去治疗一下,我要去找一下烟子小姐,放心,在王海回来之前,我会带着烟子赶到的。王平平劝慰的说道。
王平平一走远,本来热闹非凡的街道,如潮水散去一般,退得干干净净。冷清的街道上只剩下被风吹的扬起来的无辜灰尘以及躺在一堆臭豆腐中打着嗝的白痴。
“怪物,说不定能吃人,怎么能带他去疗伤呢。”
“我家没有绿豆糕吃,到时候他会不会吃了我。”
“能吃人的白痴,好神奇啊——我要带回去给四胖他们炫耀炫耀,妈妈你别拉我啊,我要那个白痴,我要白痴,啊,我不走。”
王平平来到端木烟子的别墅门前,看着开着的大门,就直接进去了。
别墅旁边的庄园和风景都布置的非常好。可是在这平时起码光佣人就要住五十来个的,现在却只有一个女个住在里在面。虽然不知道上次为什么烟子会从他这里借走一个女佣。不过这也算一个人情,现在刚刚好,可以用到。
两个小时以后,当王海匆匆忙忙的赶到只有烟子一个人住的别墅时,连奔带跑的气喘如牛的赶到烟子的卧房。焦急无比的问:“怎么——呼样,——呼哪里不舒服吗呼?”
趴在被子里装病的绝色美女没有任何表情的说道:“没事,不对,有事,算命的医生给我说我不能和有毛的动物待在一起,也不能和有有毛的宠物的人待在一起,不然会天天拉肚子,拉到死为止。”(算命的医生,有这种混帐医生吗)美女没有一点停歇的一。口气念完,连音调都是标准的平音,没有一丝变化的平音。
“怎么会这样,那怎么办,那我把所有有毛的都杀掉,好不好。”
“不用了,把那只像鸡的鸟杀掉就行了。”
“啊?你说烟烟。”俊美少年有脸带为难的说道。
“怎么,舍不得”标准的一字调。
“嗯,因为是你跟我送的啊”少年认真的说道。
“给,我跟你买的。”
少年看着手中那有点残破不堪的绿豆糕。双眼闪着星星,向少女发射。(那是被追的白痴手中一直捏着的没有时间放时嘴里的一块幸存的绿豆糕。)
“我杀,我这就去杀了它。你想让我怎么杀呢?”(烟烟:哈利路亚,幸亏我已经超生了。)
“随便。”
少女没有给少年更多的陶醉时间。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注意了这是她这次对话中的唯一一次面部表情和音调变化。)
“所谓人有三急,不得不急,现在到了中午了,男女授受不亲你快回吧。”(乱七八糟的理由)
自些以后,有两件事发生了变化。
第一件,烟子送给王海的绿豆糕上面长了一层绿色绒毛。
第二件,王平平逛街时,身后总有一个白痴跟着。
“你很烦,你知道吗,你再跟着我,小心我把你扔到黑洞里去。”哼哼,怕了吧。
“你有完没完,我这里又没有绿豆糕给你吃,你去找‘豆糕糕’吧!”王平平看到面前这个脏兮兮的小孩在听到‘豆糕糕’的时候,眼睛亮了那么一下。心里庆幸的想,对,就这样去找你的绿豆糕吧
“我服了你了,我给你买绿豆糕,只买一次哦,听着,只一次哦,到时候你就不可以再跟着我了。”王平平小孩儿没明白,故意在他眼前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
因为跟屁虫太显眼了,王平平就只好订了一个包间,点了一桌子的甜点给小孩儿,看着坐在他对面听吃得满手满脸都是的小孩儿,王平平好心的给他递了杯水的过去。正吃得不亦乐乎的小孩儿似乎被惊吓到一样,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安的瞟了瞟王平平,然后在比手指还脏的衣服上擦了擦手。小心翼翼的接过王平平递上的水,放在嘴边喝了个底朝天。
在小孩儿接过水的一瞬间,王平平看到小孩儿似乎脸红了一下。面部还带有一点红肿,王平平还记得那天小孩儿似乎是被烫过,不过是在背部,从外面看起来到是没多大问题,小孩儿的手指好像也有几根被扭得变了形,应该是那天被踩的吧,那几根手指肿得又红又亮,如果再不治疗的话……小孩儿显然饿得十分厉害,王平平点的两人份的甜点全进了他的肚子,王平平不知道,从那此以后,就再也没人给过这个小孩儿吃的了。
等把小孩儿**来后,王平平发现小孩儿依然跟着他。然后他走回去盯着小孩儿子眼睛说道:“我叫王平平,下次要小心点哦,不要再随便吃别人的鸟了。”然后一个瞬移消失在小孩儿的眼前。
“收起你无聊的同情心吧,在这方面还要多向王海学习啊”在远处眼神冷漠地看着呆立着的小孩儿王平平对着自己说。
“不要动,你头发上有个毛毛虫,看”从小就环的王海将一条肥嘟嘟的青虫放在一个女孩子的头上说道。
“啊——哇哇”小女生立刻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玩出味道的王海将毛毛虫逐个逐个放在班上的女同学的头上,看着每个人被他吓得哇哇大哭,他就特别开心。最后,轮到他们班上最漂亮的女孩子,这个小女孩虽然长得好可爱好漂亮,王海每次看到她,都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可是现在就算你长得像圣母,也不会阻止王海想要恶作剧的心情。
“不要动,你头发上有个毛毛虫,看”
第一百八十三章 受虐倾向
“不要动,你头发上有个毛毛虫,看”
“啪”王海傻愣愣的看着一巴掌将青虫拍在他脑门上的小女孩。
王海感觉有液体从额头滑下来,接着一滴绿色的汁液从自己的鼻尖滴下去。
“哇哇哇啊——”王海仰起头,张着嘴朝天大哭,其它的小孩全都捂上了耳朵。
那是七岁以来王海哭的最大声的一次。
个头已经稍微拔高的拿着水枪到处恶作剧,对着老师的眼镜射,把同学的书本弄湿,这些另人讨厌的行为却成了他乐趣的源泉。
这一节课是学校老师中最严厉的化学老师上的,就算王海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敢在这节课上造次,这个老师一点都没有一个作为人民公朴的觉悟,上次王海因为那一天一直在睡觉,其它他连自己一期有几门课都不记得,从家里出来,来到教室就一直趴在桌子上,一直都没醒过。这时他睡得正酣,感觉身上懒洋洋的,春天果然是睡觉的最好天气,就在他感叹生活的万物的美好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嘈杂声,接着是一声惊叫,王海本想站起来,将把他弄醒的那个同桌K上两拳的时候,发现自己桌上一阵阵的冒烟,感觉有股很难闻的烧焦味,王海摸了摸发顶,发现不是平常柔滑的感觉,毛毛糟糟的,头发被烧焦了一大块。原来是他的化学老师在他桌子上烘了颗火弹。
王海的背挺得比直比直的,装成一幅好学生模样看着前面的化学老师神游着。
这时一声清脆的“报告”,打破了这一团浓厚的学习气氛。从门口的女孩儿身上已经能够依稀看到一代倾城,绝色风华的影子了。
因为参加了什么考古活动,每天都要在下午每一节课上了一大半的时候才会赶过来。根本没有看到老师点头,端木烟子就自发性的走了进来,坐在了座位上,王海发现老师的脸分明又黑上了几分,不过,最后还是强力压下了脾气,重新开始讲题。
“哗啦”突兀的椅子拖动的声音在教室里想起。
“端木烟子,我警告你,给我好好的坐着,如果还是扰乱我讲课的话,我就让你到外面40度的操场上跑上一百圈。”
“40度啊,还是吹着空调的教室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