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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于是赐名子筠。
我接过手一看这五官,便知长大定是个英俊潇洒的男子,可毕竟不是王家血脉,我看着他,心中感慨万千,爱恨交加。
而那日荒淫之事,似乎再次涌上心头。可这到底是何人所为?所为为何?又为谁所为?这些问题始终如刺一般扎在我的心中。
第35章 意在何处?()
莫非此事被王上发现了?王上早有怀疑之心?那今天王上根本就是借私自举兵之事而除了这个私生子?王后的脑中快速的运转着。而她这一切眉目间的细节变化却被子筠全部收入眼中,子筠仍跪在地上,心中却逐渐明朗,如果说自己并非是父王的孩子,那如今这一切便合情合理了,父王根本就是不要他活下去。
“王上,您这是气糊涂了,子筠怎么可能不是您的亲儿子呢。”王后有些心虚的说到,但面上仍装的落落大方、镇定自若。因为她心中甚是清楚,如果她这一露陷,就会被万人指责,虽不至于和子筠一样被处死,会顾忌子允的面上,饶她一死,可到时她这个水性杨花的母亲也会被万人唾弃,成为伤风败柳的王后,被弃之于后宫,更惨一点便是逐出宫门,自生自灭。到时,谁会听她解释?谁会相信她也是被人陷害?
“哦?那王后此番前来还是为了这逆子求情喽?”王上戏谑的看着殿下自己的仪态端庄,却有了一丝慌乱的妻子。
王后站着左右为难,若说她此次前来,的确是有人通传她王上有处死子筠之意,所以作为母亲的天性使得她鬼使神差的走出了屋门,来到了大殿;可到底值不值得她拼了命去救这个私生子呢?她又很是犹豫。毕竟子筠的身份如同一根导火线一直萦绕在王后的身边,如果此次真被处死,倒是死无对证,再也不会有人发现这个秘密。
而她沉默之际,一旁的子允再也忍不住了,那是自己从小一起生活的弟弟啊,这个宠辱不惊的弟弟啊,从不抢夺自己的父爱母爱的弟弟,一直淡若秋菊的弟弟啊,所以,子允鼓起勇气说到:“请父王三思,此番若没有弟弟的此举,天下早就不是父王的了,而是那逆臣贼子的了。弟弟虽有未经你命令私自调兵谴将,可毕竟还是为了父王您啊。况且这父王一回来,弟弟就将和氏玉上交给您,此等忠心诚意,父王还不懂吗!”子允连气都没有喘一下,一下说了这么多。
说完,他才发现大殿之内已经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所有人都心提到了喉咙口,生怕殿堂之上的王上盛怒啊。时间这么一分一秒的转动着,而王上心中有些震惊。震撼于一直软弱无为的长子会挺身站出,说了是人都能明白的大实话;惊奇于自己都无法确定子筠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子,只是听那人这么一说,就怀疑自己的孩子好像的确有些不妥。况且那日之为的确是子筠有功,于是考量了一番,心中舒畅了好些。忍不住哈哈大笑。
王上这一笑,底下人都松了一口气,王后原本松软的双腿此刻也稍微稳了稳站住了,这样一场大劫,就这么过去了。
“哈哈哈!是我愚固。此番子筠的确护驾有功,虽未经由我的命令,但也是非常之事,不必循旧。”王上开口说到。
“还跪着干嘛,父王要嘉赏于你!”王上看着仍跪在地上不吭声的子筠说到。
子筠的双腿有些麻酸了,隐隐的阵痛,但这都比不上内心的麻木。此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到底是这唐唐西域王国王上的儿子,还是自己母亲与别人的野种?而父亲是那种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百的性格之人,会如此简单就放过他?怕是日后还会寻机会。而自己,也该着手准备起来了。于是他强忍着膝盖骨的麻木,站会了人群,并说到:“多谢父王,儿臣自该为父王排忧解难。”
听子筠这么一说,殿上的王上又是一阵开心,哈哈大笑。这时,底下的文武百官皆趋炎附势的应和到:“王上英明啊!”
“只是可惜了方丈赠与的这块和氏玉啊。”只见王上命身边的太监捡起那碎成两块的和氏玉,看着说到。
这时,文武百官中的马太师站出,说到:“关于此玉,臣有一建议。”
第36章 兵符—和氏玉()
马太师从人群中微微站出,这站得恰到好处,既能让王上很好的关注到他,又能让文武百官都注视到他,只见他恭敬的鞠着身子说到:“关于此玉,臣有一建议。”
“哦?太师请讲。”殿上的王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说到。
“此玉经由这么一摔,正好被一分为二,而此玉又是独一无二,世间寻不到第二块,因此老臣认为王上身边留存一块,而另一块,可置于手握兵权人之手,如此一来,遇到要调发军队时,可让人快马加鞭送去半块玉佩,然后在玉佩验合后,方能生效。”马太师一一说到。
殿上的王饶有兴致的思索着这法子,而殿下之人则是忍不住开始交头接耳的探讨着。实是这每次调兵遣将都是要由王亲自出面,因为诏书容易被奸人模仿,所以西域向来不用诏书。而万一遇到像前日这种被人谋逆,而等王上快马加鞭赶过去再调兵遣将便来不及,还充满危险的情况下,有这信物代替王的本人,不仅路上目标小,还速度快。真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还真是从没有人想到过的奇法子啊。
“你们众人觉得此法如何?”殿上将底下臣子们的目光一一收入眼中,然后抛出问题问到。
自然,此刻底下分为两派。有支持派,有反对派。
金侍卫首先站出,说到:“微臣觉得此法甚好,这是无人可以复制的信物啊。而且每一有战争,王上就亲临战场,着实充满隐患啊。”
接着,嵇尚书站出说:“老臣不是很赞同,这虽有时比王上亲自到来方便,可万一这送玉佩之人路上出现了意外怎么办?或者被敌方收买了?这一方难道还得按捺着不动?看着这敌方都攻进来了,还死死的等着这半块玉佩的到来?”
金侍卫马上接着说道:“嵇尚书,此言不对啊。这送玉佩这人定是王上亲信的护国之人,难道在你眼中,这西域大国的兵将中,到处都是逆贼吗!”
“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嵇尚书还是强硬的说到。
“哼,真是一头老犟驴!”金侍卫懒得继续搭理他,哼了一声转过头。
这时,殿上一直听着他们辩论的王上开口说到:“别争了,我看这法子可以,但是这另外半块玉佩交由谁的手中合适呢?”
之前底下还有人转头转脑议论着,这一问下来,很多人都闭上嘴不再言语,都知道这是个烫山芋。谁也不敢主动提出。因为这意味着以后战场你必须得上,而且这玉佩还得小心保管,这关系这军权的调动。
王上看底下安静的很,继续问到:“嗯?刚不还讨论的激烈呢啊?”
底下还是没有半丝声音,连殿外的风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王上又将目光放在自己的两个儿子身上,问到:“子允,子筠,你们觉得另外半块交由谁手中妥当?”
子允抬起头,小心的说到:“儿臣觉得此番护驾游统领有功,且他的军队一直训练有素,故儿臣觉得给他很是妥当。”
子筠心中微微一震,跟着说到:“儿臣附议。”
“好!下诏书,昭告天下臣子百姓,此和氏玉从此分两块,一为我所持有,一为游统领所持,两玉拼合,便可行调兵遣将之令。而此和氏玉,正式名为兵符。”王上一字一顿的说到。
第37章 原来如此()
回忆猛地收回,子允也讲得有些口渴,再次饮了些茶水。而我越听心中越发的震惊,也就是说,我这手中的半块,可是这西域的兵符,关系到这西域的统帅之事。
于是我稳了稳心神,问到:“那此时的西域还用此玉作兵符吗?”
“当然。怎么?秦姑娘怎么会突然如此好奇?”子允问到。
我心中一慌,再这么穷追不舍的问下去,定会引起他的猜疑。这适到好处就够了。于是对着子允嫣然一笑,这一笑,令院中百花似乎都失去了光彩,沉沦在笑颜里不可自拔。我说到:“王上,这天渐渐沉了,我也该回去了。”
“秦姑娘,别叫我王上,太生疏。叫我允便可。”说完,子允抬头看了看天空,的确这一聊,聊得甚久,太阳早已落下西山,天空的一角隐隐开始暗沉。
我心中扭捏了一番,想想还是和他先套近乎,于是微微一笑说到:“允,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明日我若空闲,再来寻姑娘好好游览一下。”子允也深知进展太快,会引起我的反感。况且如今太平盛世再强抢民女,容易引人非议,所以对我采取了有的放矢的手段。
我也对他的心思睹明,不过还得装得羞涩迷惘。于是起身拂了拂裙摆,转身小碎步走出了殿门,接着回头软软的说到:“允,认识你真好。”说完,掩面和倪儿快步的往住处走去。
子允一个人呆呆的站在石桌旁,回味着我身上飘散着如烟般若有若无的香味,以及出门时,赧颜害羞的神情,心脏开始怦怦加速,体内逐渐蔓延出一股淡淡的悸动。
初见时,只是想采摘那惊为天人的容颜,以及异国女子的独特;再见时,却被她聪慧过人的才华而折服,虽然对诗词曲赋了解的不通透,只是年少时被父王硬着塞入式灌输了一些,但还是被她的气度风节所吸引;而此刻,与她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甚至能看见她睫毛扑闪闪颤动,多么想伸手去触摸一番,可又怕扰了她,引起反感。此刻,待她走远了,子允一个人呆滞的吟道:“真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啊。”然后感慨万千的走进房内,开始翻阅册子,寻找今夜该宠幸哪个妃子来解一解这欲火焚身之念啊!
回去的路上我始终感觉这倪儿有些精神恍惚,于是旁敲侧击问到:“今日王上所言之事,你可都听见了?”
倪儿瞬间惊慌失措,很是慌张的说到:“回姑娘,奴婢啥也没听见,啥也不会说出去的,请相信奴婢。”
看着她的样子,我心中一凌,这倪儿定是有些问题的。于是我反问到:“哦?什么也没听见,那还怕你说出去什么呢?”
“奴…奴婢只是奉命姑娘在宫中伺候好姑娘的一位宫女,这其他之事,奴婢定不会去七嘴八舌,这言多必失的道理,奴婢心中谨记。”
这倪儿知道瞒不过今日所听之事,于是就索性发起了誓言。只是我心中很是狐疑,这事情也才过了几年罢了,听子允所言,在宫中也没刻意去隐瞒,为何这倪儿要如此紧张。
我现在不能错过任何一丝线索,于是我将这些疑问深深的埋在心里,等着时机再一一解决。反正如今我也算中了探花,也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在宫中长留,来日方长啊。
第38章 为什么()
这一夜,腹中满是疑问,自然睡得不是很踏实。虽这床塌木板上被倪儿很是贴心的垫上了许多的棉铺子,睡着很是柔软,可背部就是如针扎着般辗转反侧,心中很是焦虑。前前后后把这一阵子的事情在脑中过滤了一番,感觉太浑浑噩噩,有些东西已经轮廓越发的清晰,但就是触手摸不及。
这一路来到西域,很是顺畅。为什么?因为有萧少游一路的照顾和引路。
这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