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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点了一下点,直接向柴房轻声走了过去。
王天自从与柳如是发生关系后,他进入了《御女术》的第一境界,也踏进了武修的行列,由于脑海中还不断出现柳如是的身影,他还没有睡下。
凭着直觉,王天发现外面有人,在窗外那灯笼的照射之下,借助那淡淡红光,王天轻轻地推了推还在熟睡的阿福。
阿福本来睡觉得很好,被王天叫醒,刚刚要说话,被王天阻止着。王天指了指窗外那映着的影子,示意他不要说话。
门闩被人从那狭缝之中,用刀慢慢地从左往右划开。突然,被人直接推开,然后冲进五六个人,对着王天他们刚刚睡的那干草是一阵的疯狂乱砍。那刀把干草直接斩断,与地面发出了响声。
如果这些刀砍在王天与阿福的身上,骨头定断。趁他们对着那干草一阵忙碌的时候,王天直接拉上阿福,两人冲出了门外。
看到王天两人跑了出去,其他人直接马上就跟上,把王天和阿福直接围了起来。王天他们叫喊的声音还没有发出,那发光的刀就已经对着他们劈了下来。
由于在学校经常打架,被人殴,那是常事。但是王天没有像原来那样,把自己的头抱着就没事了。因为,这些人手里的是刀,而且不是棍棒。棍棒只要血,这光刀可是喝血的。以前打架,那是小孩子闹玩意,不会出人命,现在不同,一看他们的架式,就是要自己的命。
虽然王天算是武修的一分子,但是王天什么都不会,他现在唯一只是记忆力提高了点而已,其他的还和往常一样,还是个普通人。
王天突然叫了一声:“老板,你来了。”
听到这声音,突然要下手的人停止了手里的刀,顺着王天的视线看过去。这个时候,王天直接对着阿福说一声快跑之后,头也不回,直接就向半梦楼的接客大厅跑去。
虽然现在半梦楼没有多少客人,但是在大厅中可是灯火明亮,这些人也不敢在那里直接动手。到了那大厅,自己的小命基本上算是保全了。
看到王天想跑,一人一个翻身,直接跳到王天的前面,手里的刀直接向王天挥了过来,来不及躲避,王天的胸口靠右的地方,被一刀划下,还好王天反应快,退后了一步,那刀划破衣服,只是伤到自己的表皮而已。
王天回头又跑,却被后面的几人迎了过来,几刀齐下。看到这个情况,王天直接就懵了,整个人也傻了,大脑一片空白,肢体也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他们的目标只是王天,那阿福感觉没有人追自己,看到王天这边,害怕地叫了一声“阿天小心”。
这个时候,王天才发应过来,自己这是要死了,应该跑。但是没有想到的地,那刀在额头之上半厘米的地方,直接停了下来。身上那刀如风而下的声音,也瞬间消失,没有声音。
王天周围的一切,就像是来了个暂停似的,刀也好,人也罢,都不再动。这个时候不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抓住机会,王天直接找了个空位,跑了出来。王天刚刚离开安全区域,就发现围着自己的几个人竟然全部倒在地上。
“找死,竟然敢来我半梦楼行凶?难道不知道我半梦楼的规矩吗?”
声音刚刚落下,出来一个红衣妇女,阿福走了过去,叫了一起老板之后,便跟着梦娘向王天走来。
梦娘地上的人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对王天问道:“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问得有点突然,也问得莫名其妙,王天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这个身份,原来的名字叫什么,说实话,他王天根本就不知道。
王天穿越来的时候,看到那卖身契约上,用的就是王天的名字,王天以为那就是这个身体原来的名字。王天那知道,他是被别人卖进来的,怎么可能用他的真名。只是王天没有想到,这个假用的名字,和自己原来的名字竟然相同。
“我就是王天,王天就是我。”面对那老板的质问,刚刚经历生死的王天没有半点害怕之色,直接回答道。
“我知道你是王天,你什么身份?来我半梦楼想着做什么?”
这半梦楼,已经有好几年没有人敢来闹事了,现在这王天一来,才是第一天,就有人过来杀他。这世间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梦娘知道,这一切定与王天有关,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也是他王天引来的。
此时,王天看到那梦娘的眼神,心里突然害怕了起来。因为那眼神之中,竟然带着几分的杀意,就像那深冬的寒气直逼体内。王天下意识地退了几步,声音颤抖地回答道:
“我没有什么身份,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
可是,红娘根本就没有理他,王天的话,根本就不足以信。通常,普通的人都会说自己不普通,王天自然也不会对自己说真话。
这半梦楼一起以来,都相安无事,他王天一来,里面就开始乱了起来。这半梦楼的安静,怎能容他王天打破?
想到这里,梦娘一掌直接打在王天的胸口,王天的嘴角还流出了少许的血液。道:“你不说,那我就只有杀了你。”
阿福只是个小打杂的,这梦娘是他的老板,虽然王天被梦娘打了,他想说话帮助王天,可是他知道,这梦娘是赏自己饭碗的人,自己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梦娘说要杀自己,王天内心深处自然是害怕的,但是他也知道,害怕是没有用的,与其像狗一样乞求别人放过自己,还不如慷慨一点,直接赴黄泉来得爽快一些。
第八章 梦娘收子()
第八章梦娘收子
王天顺着刚刚被几个黑衣之人划破的衣服之处,双手用力一拉,只听到嘶嘶地声音,王天半边裸胸出来在梦娘与阿福两人面前。大声地说道:
“既然你不信我,何须我解释,既然我解释了,你又不信,又何须问?”
换了个口气,王天再道:“如果你觉得我说的都是假话,你动手吧,直接把我杀了。”
可是,这个时候,梦娘却没有说话,看着王天,那只刚刚对王天出手的右手突然颤抖起来,因为她看到了王天的胸前的胎记。
那胎记,刚好位于王天心脏位置,此胎记,是个不规则的紫色四星,那星就如高空之中的闪星一样,看上去似乎还会动。
梦娘再向王天靠近一步,用手轻轻地、小心地用手抚摸着王天胸前那颗半寸大小的四角星,双手不断地抖动。她带着沙哑的声音,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颗星,就是这个颗,我以为,我以为…”
梦娘的话,颠三倒四,模糊不清,王天和阿福都不明白,也听不懂她说什么。王天从她的眼神之中,仿佛看到了自己母亲那双柔和的眼睛。
梦娘看着王天胸前的胎记,眼泪突然顺着那涂了少许花粉的脸流了下来。快二十年了,今日,她梦娘终于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东西。
她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是自己当初送人的儿子,她更没有想到,这个儿子,今日竟然被贩卖到自己的半梦楼来,就在刚刚的时候,自己还差点亲手想杀了他。
为了再次确定一下,梦娘一吸,把那屋檐之下的灯笼拿在手里,当那烛光靠近王天胸前的那一刻,那紫色的胎记中,竟然多出了少许的金色星点。
确定之后,梦娘心跳加快,沙哑的声音再次颤抖道:“是的,没有错,在烛光的照射之下,还会变色。”
她想要马上认这个儿子,可是一想到身后的势力情况,她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背后的势力,是不会允许自己有儿子的,要是他们知道自己还有个儿子,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了尽头了。
这件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事,也不能让王天知道,如果他再追问其他的,那自己应该如何回答?难道要告诉他,他的父亲就是自己的仇人吗?不,绝对不行。不能让王天知道自己的父亲与母亲是一对天敌。
梦娘收起了刚刚的温柔,严肃的立马就涌了上脸来。但是语气之中已经没有要杀王天时的严厉。“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你这一来,就有人来杀你,可是你自己又说不出理由来,这也不能怪我?”
王天不说话,他知道,作为一楼之主,尤其是这个风花雪月的老板,那是不容易的,这么大的地方,如果没有规矩,不把所有的人背景都了解清楚,那么是会给生意带来麻烦的。
看到沉默的王天,梦娘心中尽管心疼,但是却没有显露出来。她道:“在半梦楼做错事,就得接受处罚。此事,都是因为你而起,所以你必须受到惩罚。”
梦娘对阿福了个命令,道:“阿福,把王天给我关到柴房后面小仓库里,饿他个三天,不然,他不知道什么叫规矩,一天就知道给老娘惹祸。”
阿福低着头,没有说话,直接把王天带进那小他仓库里去。那小仓库,阿福是呆过的,曾经的他,也想逃跑,接过也在小仓库里呆了两天,那是一次,饿得他头昏脑眩的。
两天,不要说是馒头,就是喝,阿福都没有看到过。他恨不得都虚脱了。知道小仓库里的厉害之后,他连跑的念头都没有。
那小仓库原来是这半梦楼的储藏室,后来半梦楼扩大了,小仓库的作用也没有多少。不过,对于那些犯了错的人来说,那里可是地狱地存在,因为他们在那里度过了他们最难过的,最可怜的,最难忘的时光。
小仓库里只有一张四方桌,两张小凳子。阿福带王天到这里,把大门一锁,然后转身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从一开始被人刺杀,到现在被关进这小仓库,王天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这一切就像是个梦,虽然自己是主角,可是自己又作不了主,掌控不了情节的变化,肯定不了结局。
那梦娘已经对自己起了杀心,为什么她又要放过自己,把自己给关起来?难道是为了那几两银子吗?一想,王天立马就否定了这个想法。这半梦楼如此大的家业,不要说是二十两银子,就是二十万两,人家也不在乎。
王天把刚刚发生的事回忆了一遍,那梦娘看自己胸前的胎记,好像有点不对劲,就连说话,都是胡话,东一句,西一句的。难道是那胎记?再想想梦娘当时的表情,王天可以肯定,应该就是那胎记了。
这个胎记,与她什么关系呢?不会像传说的那样,自己是她当年失散的儿子吧?这会不会有点太扯了,青楼老板是我娘?王天给自己的脸来了一巴掌,打醒了自己,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人家青楼的老板,有这么大的家业,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孩子留去一边。不要说是养一个儿子,就是十个、百个,都不成问题。
当王天在想着一切不可能的时候,梦娘打开门,走了进来。王天有点害怕,他怕梦娘现在改变主意了,来杀自己,不然的话,一个堂堂的大老板不可能是来看自己。
梦娘走了过来,坐在另一张空空的小凳之上,那柔和的双眼,及天生的母爱毫无保留地流露出来。看着王天,关心地问道:
“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你家里的亲人去那里了?怎么会被卖到这个地方来?”
梦娘一开口,连续三个问题。王天口才本来就不好,再加上今天经历的事有点多,所以一时大脑有点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