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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那时候奴婢年纪小,胆子小,经常睡睡觉就滚到秀锦姐姐怀里呢。”茜雪莞尔道。
苏锦墨点点头:“这就是了,一般下等宫女所住的屋子空间没有那么大,为了节省空间,都是一张大床,睡七八个人,共用一张桌子和洗漱的东西,可这里,竟然将一个房间,隔出四个小房间,彼此既看不见人,也听不见声,好像要把每个人隔离开来,这是为什么?”
秀锦和茜雪面面相觑。
苏锦墨沉吟半饷,吩咐:“这里处处透着诡异,明日你们要小心行事。”
“放心吧,小姐。”秀锦和茜雪齐齐点头。
夜半更深,苏锦墨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不时浮现惨死孩子的身影,还有父亲和蔼的笑容、大哥爽朗的笑声以及小弟稚嫩的神情。。。。。。究竟是谁,要陷害凤家?
一滴清泪,不知不觉间滑落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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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仔细听着,浣衣时,领口先打上皂角粉,然后是袖口、衣襟,力道要不轻不重,轻了洗不干净,重了衣服会破,你们虽然不够资格给贵人们浣衣,但是就算是洗宫女、太监的衣服,也不准马虎!”
管事姑姑负着手,在甬道上来回走着,监督两边低头浣衣的宫女们。
这是浣衣是个十分累人的活计,苏锦墨自闺中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更别提嫁给慕容冲后,作为四皇子妃更是连手帕都没自己洗过,就连秀锦、茜雪这两丫头,也没做过这下等仆妇的活计。
从三更起,这百余人就开始浣衣,直到日上三竿,腰就像是折了一样,泡在水里的手早就开始浮肿,双臂更是酸痛到不行。
不少贵女们刚刚到这里,适应不了环境,洗了几件衣服就累得动不了,管事姑姑毫不客气地赏她们几鞭子,她们只能含着泪,咬牙坚持。
到了傍晚,干了一天活的贵女们各个腰酸背痛,不少人的手因为风干,裂开了一个大口,更有人手腕都在打颤。
“好了,你们去休息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穿戴整齐,站到各自的门前。”
众人一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晚上还要干活?
“本姑姑奉劝你们,能休息的时候,尽量好好休息,一会儿,想歇着,也不可能了。”
管事姑姑嘴角浮起的诡异笑容,让苏锦墨有种不祥的预感。
戍时刚过,所有宫女穿戴整齐,陆陆续续地走出来,垂手站在院子里,苏锦墨这才发现,梨棠院的正房只住了赵盼儿一人,而东厢房则住着张嫣、裴文儿,和一个不知道姓名的少女,张嫣面色憔悴,显然伤还没有好的她,又经了一天的折磨,有些支撑不住。
“掌灯。”赵盼儿朗声吩咐。
门外戍守的两个宫女将两盏大红灯笼,高高挂起。
摇曳的烛火在微风中分外妖娆,原本冷清的梨棠院竟多了一分迤逦。
苏子墨的心不知不觉中,砰砰的跳起来。
不可能。。。。不会的,她们不会这么大胆。。。。。。。
不到一刻钟,院门外响起的沉重脚步声,好像踩在众女的心上,砰,门被凶恶的推开,走进来的,竟是七八个粗鲁汉子!
第15章 丧心病狂()
“这怎么可能!”
“你们是谁?这里是皇宫,岂容你们这群野人放肆?”
贵女们难以置信地望着这群随意闯入的兵痞,不少人吓的面如土色。
苏锦墨璨如星辰的眼眸里闪过难以抑制的愤怒和冷意。
掖庭宫为什么会有男人?
裴文儿的脸色很不好,但却没有惊讶,她四处望了望,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忍:这些贵女们可能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他奶奶的,老子听说掖庭宫又进新货色了?”为首的大汉,络腮胡子,眼大如牛,难掩声音里的兴奋。
“张老三,你能不能小声点,别把这些姑娘吓到。她们可不是在柴火垛和你亲嘴的土妞,人家各个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没到这掖庭宫之前,恐怕见过的男人都屈指可数。”
“那今晚就让她们好好见识一下喽。”
“哈哈。”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淫笑。
“你们到底是谁?怎么敢闯入宫禁?”张嫣好歹以前是世家小姐,此刻虽然害怕极了,但还是勉强维持住镇定。
“宫禁?”一个黝黑的汉子嘿嘿笑了两声,“老子来这里五六年,只知道这里是欢场,可没听说过什么宫禁!”
“你们出宫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吗?掖庭宫早被皇城隔离开了。”有人好意提醒。
“像你们这种鬼哭狼嚎的女人,老子见多了,到这就别冲什么小姐夫人,乖乖的听话,否则安管事的板子可不认人。”那个叫张老三的糙汉对这样的场景司空见惯,每次掖庭宫新进宫女,都是这般哭哭啼啼,简直烦得要死。
人群中一个长相干净的青年温言道:“我们知道,诸位姑娘以前都是锦衣玉食的富家小姐,可既然到了这,就证明你们的家已经败了,据在下所知,迄今为止还未有人离开过掖庭宫。”
“俗语云,既来之,则安之,况且就算你们拼了性命,也不过是徒劳,还不如乖乖认命,将来哥哥们多照顾你们一下,安管事那也能少挨点板子,雯儿,你说是不是?”
青年用揶揄的眼光打量了裴文儿几眼,“上个月你不让哥哥进门,贡金交不上,挨了不少板子吧,瞧,我特意从外面带了点金疮药,乖,哥哥给你上药。”说着走上前,肆无忌惮地揽着裴文儿的肩膀,裴文儿尴尬一笑,犹豫片刻,咬着嘴唇劝道:“姐妹们还是认命吧,早晚。。。早晚有这一日的。”
言罢,满脸悲戚的回望院里的姐妹,身子却顺从地跟随男子进了屋。
“呜呜,我不要,这是那些下贱女人做的事,我不要!”张嫣发疯似的冲向棠梨院的大门,可惜从那些男子进来的一刻,两扇大门就紧紧地闭合,无论张嫣怎么拍,都不能撼动分毫。
“哇。”不知谁先哭了出来,随即贵女们的哭声响彻棠梨院。
“哎,也是可怜。”人群里不知谁哀哀地叹息一声。
苏锦墨敏锐地捕捉到声音的主人,这是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青年,身上的衣服并不华贵,却比旁边的糙汉干净整洁,虽然相貌并非上等,但一双眸子黑黝黝的,极有神采,让人见之难忘。
“三哥,老规矩,还是你先选。”人群里几个男人开始肆无忌惮地对地上的贵女们指指点点。
第16章 惨遭蹂躏()
“还用选么?三哥最喜欢丰满的女人。”一糙汉笑嘻嘻地指着,抱着肩膀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方婉柔。
方婉柔是这里年龄最长的贵女,所以发育的比其他人都好,姣好的容貌,玲珑丰满的身材,白皙的皮肤,让这些男人都对张老三充满了醋意。
张老三咽了咽口水,搓着手:“多谢兄弟们美意,你们瞧好吧。”
“你。。。你!别过来!”方婉柔惊恐地掩住自己的衣服,让她去伺候这个粗鲁的汉子,还不如死了的好!
“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方婉柔尖叫一声,一头撞向院中的梨树。
“想死?没门!”眼疾手快的张老三猿臂一伸,像拎小鸡仔一样,将方婉柔提在空中。
“啧啧,看来人家姑娘就是死也不愿意和你同房呢。”
“瞧他那傻大三粗的样,人家姑娘当然不愿意了。”
男人的嘲讽,让失了面子的张老三恼怒非常,红着眼,啪啪就是两个嘴巴,蒲扇大的手打得方婉柔一阵眩晕,“给脸不要脸的小娘皮。”
张老三呸了一声,拎着猎物进了屋。
“这张老三,一辈子就会打仗,对待女人,永远这么粗鲁。”一个模样还算白净的男人,嘟囔着走向前拉扯东厢房那个不知名的少女。
张嫣儿依旧发疯似的拍门大喊,却被两个壮汉架进屋内。。。。。。
只有赵盼儿临风而立,站在石阶上冷笑。
苏锦墨终于明白了——
德公公为何要把自己发配到掖庭宫。。。。
檀无伤为何会露出那样的笑容。。。。。
棠梨院为何要隔出独自的房间。。。。。。。
安姑姑和赵盼儿为何会说那样的话。。。。。
这一切的一切终于有了答案!
这里早已不是处罚犯错宫女的地方,而变成了一处藏污纳垢的人间地狱!
哈哈。。。你们够狠!
苏锦墨深如幽井的眸光射向正屋门前的赵盼儿。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呵,是呀,我早就知道!”赵盼儿随意地将一缕头发别在耳后,笑容下隐藏着肉眼可见的残忍,“剩下这几个男人,是我特意为你们主仆选的,你们可要记得这份恩情。”
苏锦墨目訾决裂。
赵盼儿眼波流转,媚声道:“麻烦几位大哥了呢,今晚可要让她们好好享受、享受。”
“放心吧,赵小姐,对付女人我们兄弟还是有一套的,保管叫她们后悔生出来。”几个男人摩拳擦掌,拉扯起茜雪的手。
“小姐。。。救我。。。呜呜!”
“闭嘴,老子最烦哭哭啼啼的女人了,号丧不成?”茜雪流着泪,被人捂住嘴,踉跄着拖进屋。
“小姐保重,您不用担心奴婢。”秀锦装作坚强的样子,自己走进屋,可眼里滚动着的泪水却出卖了她。
一个男子淫笑着紧随其后。
“赵盼儿,你记住,我不会放过你!”
苏锦墨黑白分明的眼睛,静静地打量着赵盼儿。
赵盼儿的胸腔里爆发出一阵得意的笑,“苏小姐,还是想想今晚怎么侍奉男人,用处子之身,多赚几个铜板吧!”
“走吧。”苏锦墨被人拦腰抱起,那人嘴里不情愿的嘟囔:“这群人真没义气,留了这么个丑八怪给老子。”
赵盼儿快意地看着苏锦墨消失的地方,想象她今晚的惨状,嘴角裂开邪恶的弧度,“好好享受吧,我的苏大小姐。”
第17章 请叫我神医()
屋内,一灯如豆。
砰!
苏锦墨被毫不客气地扔在脏脏的床上,摔得她背脊生疼。
“丑的老子连一眼都不想看。”
男人愤愤不平地坐到椅子上,厌恶地别过脸。
“你脾气不好。”苏锦墨揉着生疼的后背,一字一顿的说。
“废话!”男人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
“我说的是脾、气。”
“管他的什么脾气!”男人气呼呼地吹灭蜡烛,“瞧在你身材还不错的份上,哥哥我勉强睡了。”
说着不由分说地开始解苏锦墨的衣裙。
“你是不是经常感觉很疲惫,失眠多梦。”苏锦墨没有阻止,只是淡淡地开口。
外衣的第一个衣扣被男人轻而易举地解开。
“而且时常心慌健忘。”
黑暗中男人的手顿了顿,第二个衣扣解的很慢。
“还会无缘无故情绪低落。”
。。。。。。
男人手一抖,第三个扣子没能解开。
“你左肩受过伤。”
黑暗中没了脱衣服的窸窣声,只有压抑的呼吸。
“以前中过剧毒,致命那种。”
第一个扣子被扣了回去。
“左腿骨折过,接的时候没接好,留下一些残疾。”
第二个扣子被扣了回去。
“呵,居然还练内功走火入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