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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被沙俄逼得没了立足之地,没准咱们大清还得在méng古给他找牧场?”
弘历道:“不能因为不好管就不管啊,皇阿玛也没因为我淘气就不管我,让我早早分家啊…”
十四郁闷道:“弘历,你告诉十四叔,边境的那一边是谁的地盘?”
弘历觉得十四是个白痴,但还是答道:“沙俄的。”
十四也觉得弘历是白痴,道:“是啊,过去就是沙俄的地盘,咱们要到土尔扈特部,就必须得经过沙俄人的地盘,好,就算咱们日后挑唆起这地方的人自立为王了,咱们要到土尔扈特部,也得经过人家的地盘,你认为借道就那么好借?你知不知道你皇玛法派图里琛出使土尔扈特部,被沙俄人阻拦了多久?…”
弘历更加觉得十四是白痴了,道:“十四叔,咱们不是来和沙俄谈判了嘛,那就谈啊,谈条道来啊,实在不行,huā钱买一条也行啊…”
十四郁闷了:“你当沙俄人傻啊?人家凭什么在自己的地盘上划一条道给你?你就是有钱也没地使去…”
弘历听得想跺脚了,“不是说了谈判嘛,威逼利yòu全用上啊,总有一个管用吧,实在不行,就贿赂沙俄谈判主管啊,皇额娘说,尼布楚条约咱大清割地就是因为大清的官收了贿赂…”
弘暄本来在思考呢,听弘历如此说,忙喝道:“四弟,别瞎说”
不过,弘暄阻止的晚了,康熙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不干了,“弘历,谁说大清割地了?你皇额娘说的?”声音中透着一股不爽。
弘历反应也不慢,立马道:“不是,我自己看出来的,那条约写得一清二楚的,我自己看出来的,皇额娘只是说,大概是咱大清的官收了贿赂才这样的。”
康熙可不好糊弄,“你看了尼布楚条约?什么时候看的?上面都有哪些条款?”
弘历哪看过啊,自然说不记得了。
弘暄则急忙转换话题,道:“皇玛法,四弟的法子其实真的可行,咱们不如派人通知大伯?”
康熙可不打算就此罢休,瞪着弘暄,道:“弘暄,你说,那算割地嘛?”
弘暄苦笑道:“皇玛法,大清需要安定,尼布楚条约签得还好了…”
康熙却追问道:“你少打马虎眼,你说,那算割地嘛?”
十四忙打哈哈,“皇阿玛…”不想却被逮着了,“胤祯,你说,这算割地吗?”
十四急忙笑道:“那不毛之地,咱们要了也麻烦啊…”
弘历插话道:“再是不毛…”话还没说完,就被弘暄捂住了嘴巴。
康熙怒了,“弘暄,你回答朕,少管弘历”
弘暄放开弘历,想了想,道:“皇玛法当时那么做,也没错,有时候是不能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的,不管怎么说,尼布楚条约签订后,东北边境可是太平了许多年…”
康熙还在执拗着:“算不算割地?”
弘暄想了想,支吾道:“应该不算吧,咱是主动舍弃的,割地应该是被迫舍弃吧?”
十四忙点头,“对,对,是这个理…”
康熙心情并没好起来,看着弘历,道:“弘历,你说呢?”
弘历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摇头,表示弘暄说的就是标准答案,但还补充了一句,“咱上回谈判被人贿赂了,这回咱们就贿赂沙俄人去,将上回吃的亏给补回来,皇玛法,你最厉害了,一定会有好的贿赂法子?…”听着有点那么一种让康熙将功赎罪的味道。
康熙虽然郁闷,但还是罢手了,主要是再追问下去也没意思了,不过,康熙心情还是不怎么好就是了,没了谈兴,叫大家散了去。
当大伙儿退出大帐后,康熙觉得自己需要吹吹冷风,便起身朝外走,不想,却漫无目的的转到了弘历的帐篷外,康熙心想,还是去瞧瞧弘历吧,不能让弘历觉得自己小心眼不是,不想,刚揭开帘子,却听到弘历说:“皇玛法真会自欺欺人啊…”
圣明的康熙爷不仅割地还自欺欺人,真正连前明的崇祯都不如啊,康熙抑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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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四章 老十开罚单
第六百八十四章老十开罚单
老十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嚷嚷着告诉其木格,他要罚得弘历下辈子都欠一屁股债
也不怪老十抓狂,因为康熙太不着调了,竟然通知老十,他不仅不回京过年,而且还要在东北边境住上个一年两年的…
老十自然急了,康熙不回来过年无所谓,但是,在自然气候恶劣的东北边境安营扎寨是什么意思,那又没美女可看…
老十询问的信函还没发出,弘暄和十四的信件就前后抵达了。
虽然两人在信中用词很不一样,但是,老十还是搞清楚了,合着是弘历说话不好听,康熙受刺jī了,非要在那等着会会沙俄人,想亲自将面子和里子给找回来…
于是,老十便急了,康熙可是最好面子的人,这下还不知要费多大功夫才能劝得他老人家回心转意呢,想不出辙的老十只好拿弘历出气了,可弘历眼下人在东北呢,老十想骂也骂不着,写封信去骂吧,没准弘历还会yīn阳怪气的乱读一通,自己娱乐一把,于是,老十便决定效法康熙,一定要罚得弘历肉疼…
老十冲回储秀宫的时候,安安正好和其木格在逗德儿,——安安终于可以自由行动了,虽然对其木格蛮横的禁足令很不满,但介于其木格为了照顾自己的日常安排表而未给德儿举办满月酒,安安叽歪了两句便作罢,这些天一直兴致勃勃的给德儿预备百日宴的礼物。
老十在储秀宫院子里嚷嚷的时候,安安正笑着告诉其木格,如今京里好些和德儿同月出生的孩子都没办满月酒,大家都学宫里呢,只庆贺百日宴,说老十的孩子全没办满月酒,瞧人家壮实的…
其木格真不想开领这个新风尚,前面五个孩子因是多胞胎,满月的时候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一不小心就夭折了,因此其木格为了不让孩子们感染到外界的细菌,只能不办,德儿倒好容易和正常孩子一样重了,但安安却又怀了身孕不能出门,本来弘暄、弘参和弘历都不在京,若德儿的满月酒又少个安安,那岂非很没意思,因此,其木格便和老十商量了,说干脆还是只办百日宴吧。
老十倒无所谓,“行,反正他哥哥姐姐都没办满月酒,也不算亏待了他…”
于是,事情便这么定下了,不想大家却在跟风了,太盲目了。
其木格还没就大家的盲目xìng发表感言,就听到老十在院子里嚷嚷说:“弘历这小子真是欠收拾”
娘俩对视一眼,但都没大惊失sè,听老十的口气,弘历应该是惹事了,但闯的祸大致还在可控范围内,不过,为了表示对老十的尊重,娘俩还是都站起来,走到门口去迎接老十,其木格还抱上了德儿。
老十见到安安,楞了一下,旋即就道:“你身子重,还讲究这些虚礼干嘛,赶紧坐下,其木格,你怎么不盯着安安啊?”
安安笑道:“皇阿玛,你别太小心了,坐久了才觉得累呢,起身站站tǐng好的。”
其木格则道:“爷,安安也是我闺女,我不会虐待她的,如今满三个月了,不用过于小心了。”
老十这才作罢,瞅了眼其木格怀中的德儿,笑道:“别让他白天睡多了,免得晚上老吵。”
德儿这小子和他的哥哥姐姐简直是两秉xìng,自打出生,就没睡过一个好觉,晚上老吵夜,出了月子也没见丝毫好转,好在生在大清,有嬷嬷们帮着照料,否则其木格肯定早给折磨得吐血了,就这样,其木格也没得清闲,坐个月子,人依旧瘦了一大圈,弄得老十皱眉不已,“你怎么回回坐月子都要瘦啊?…”
所以,老十冲着德儿嘀咕过好多回了,“你小子长得壮壮实实的,你皇额娘终于可以少操些心了,你怎么还是不消停啊?这xìng子象谁啊?”
有此认知后,老十天天见了德儿,第一句话就是,让他白天少睡点…
因此,当他再次老生常谈后,其木格和安安都没接这话,——老十说这话就有点相当于问人吃饭了没,成了一种习惯而已——,而是问老十弘历到底怎么了。
这娘俩一问,老十姑且忘记的怒火又再度熊熊燃烧起来,将弘历不着调的言论搬出来说了一遭,“你们说,这家伙是不是脑袋少了一根筋?爷缝不了他的嘴,只有罚他的银子了,不罚得他下辈子还背着债,他绝对不会长记xìng…”
安安第一个反应则是:“皇玛法没生气吧?要不要将四弟接回来?”
其木格也心有戚戚的看向老十,德儿也适时的哭了两声。
等嬷嬷们将德儿抱走后,老十才道:“弘暄说,一路上他皇玛法待弘历还算亲切,所以目前一切还好,唉,皇阿玛也是的,没事给弘历什么好脸sè啊,这下让弘历找不着北了吧?”
其木格和安安见弘历大概不会被康熙死命报复,都松了口气,然后,其木格便站在弘历这边了,告诉老十,弘历有见识啊,不说的别的,煽动沙俄亚洲区域的人民搞独立那可是真正称得上高瞻远瞩啊…
作为穿过去的现代人,其木格知道,一旦沙俄只给局限在了欧洲,那实力肯定是会大大减弱的,而且对中国的威胁也没了啊,不接壤,想威胁那也得有些难度了不是,什么在东北打的日俄战争应该会换地方了吧?斯大林想说不乐意和中国的边境线太长了,那也没机会了吧?…
因此,其木格便卖力的为弘历辩护了,反问老十,弘历的想法哪儿不着调了,是,也许这个计划耗时很长,但一个国家不就应该有个长远计划嘛…
老十无语了,“爷是在气他这个嘛?爷是气他说皇阿玛割地”老十觉得其木格太抓不住重点了,有点头疼。
安安笑道:“就算四弟说错了话,但是,他提了这么好个提议,也应该能将功补过了吧?”
其木格则嘀咕道:“爷,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割不割地的,应该一目了然吧。”
老十气道:“爷说弘历怎么这样,合着就象你啊,这话能这么说嘛?”
其木格笑道:“是,弘历象我,说话是不怎么含蓄,但是却能让皇阿玛决定留在那会会沙俄人,我觉得也算是有点功劳。”
沙俄人为什么要那块地,老十一直没找到答案,其木格也不大清楚,若知道为什么,肯定早公布答案了,如今好容易康熙这个牛人要去亲自寻答案去了,那离答案浮出水面的一天还远嘛?
虽然其木格对康熙有着诸多的不满,有着几大箩筐的抱怨,但是,其木格却不得不承认,康熙还是真的有几分本事的…
老十听其木格如此说,急了,“其木格,皇阿玛年寿已高,东北那边天寒地冻的,一年一大半的时间都冷得要命,万一皇阿玛身体吃不消,那可怎么办?”
其木格的解决方案当然是再多送太医和药材。
老十叹了口气,“皇阿玛要有个万一,朕就是有一百张嘴那都说不清了。”
其木格这下明白了,如果康熙死在了边境线上,那么大清十大悬案里,肯定就有康熙死亡之谜了…
这可就涉嫌弑父了,老十不可能不在意。
其木格想了想,道:“要不和皇阿玛商量商量,让沙俄的人进京谈判?”
老十叹气道:“皇阿玛可不是光光为了谈判,他恐怕是想将沙俄给弄乱了再回来…”
康熙觉得丢脸了,所以想搞个大的将面子捞回来。
其木格道:“在京里也可以运筹帷幄嘛。”
老十长长叹了口气,“是啊,这个理你都懂,但皇阿玛却不懂了,这说明什么,说明皇阿玛已经给气得犯糊涂了啊”
老十实在没把握可以劝回一个因小心眼而犯糊涂的康熙爷,“爷已经写信去劝了,但愿皇阿玛能听得进去。”说完又咬牙切齿的来了句,“都是弘历